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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擅聊的张盈盈(终)

    有句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实际上,人的五官都可以是心灵的窗户。因此,我才用头发和胡须将大半张脸都遮挡住。

    人的性格、思想全全可以在脸上呈现。哪怕有些人喜怒不形于色,但他的脸却依然出卖了他。至少可以判断出他的心智较为坚定,擅隐忍,有一定的城府,行事考虑的相对周全,但有时也会显得婆妈或不干脆。如果遭遇这样的对手,最好的制对办法便是先下手为强、破釜沉舟、快刀斩乱麻等高效率手段,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给予最为沉重的打击,且不可给其喘息机会,能斩草除根必要斩草除根。

    当一个人可以通过别人的脸,大概猜测出来别人在想什么,那么这个人即便不通阴阳,不懂五行,仍然可以完全胜面相师一职。如果你或你的朋友,是这样的人才,又没有什么太好的工作,那么千万不要犹豫,请拨打“中国印象派占卜师协会”的应职电话133******,或加q222****联系我们,我们将带你一起笑傲江湖,带你一起发财致富,带你一起名动天下。

    我的另一份兼职,便是“中国印象派占卜师协会”的名誉副会长。曾经出过一本相关的专业书《相学与心理学与气、形、势之间的辩证关系》,由于类型比较小众,所以没有大红大紫。但至今仍在卖,老家的明秀每隔几个月或者半年还能收到一些版税。虽然仨瓜俩枣,但聊胜于无。

    我在相学一道在某种意义上属于大师级别,只要与人打个照面,就有可能掌握那个人的一些个性信息。如果那人开口讲话,哪怕只说一句,便可以有九层把我判断出那人的性格,以及某些方面的价值取向。如果那人是一个女人,只要瞄一瞄她的嘴巴和耳朵,我就可以断定她的婚姻是否美满,家庭是否幸福,有无**迹象,甚至她在床上喜欢什么招式......别骂我狂妄,也别崇我太神。如果你精通东方心理学和东方人体工程学,你也能。如果你的生活中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是用来思考性与女人与家庭和谐之间的辩证关系,并再用四分之一的时间进行实践论证,那么你更能。

    张盈盈虽然会施展在常人看来非常惊奇的道法,可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在她这个年纪常犯的毛病她都有。天真、无知、没有安全感,太容易相信别人,以及叛逆,不相信家人,自以为是。她请我喝酒,找我聊天这件事就统统体现了。她在街上随便划拉一个男人述说苦闷的做法天不天真?尽管她有异能傍身,可实在太忽视一个男人的危险性,以及人类的猥琐程度。这深更半夜的,周围的人这么少,她发育的又这么好,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尽管我在武力上不是她的对手,难道我就不能采取“文斗”。如果她遇到的是蒋大平那厮,定是毁了。那家伙医专出身,身上常备的“爱你一条柴”等特药效。当初他就是这么得到他那个空手道黑三带的老婆的。

    张盈盈无知,她可能还觉得满身正能量的人满街都是。但街上能开好车的人,要是满身正能量拿什么买好车?满身正能量是不是该扶危济困常常救助上不起学的小孩什么的!钱都捐光了,难道要拿屁买车?且,满身正能量的人几乎不喜夜生活。在大都市里的夜晚,只属于猫与魔鬼。所以,看一个人的心是不是歪长着,只要看他几点睡觉就可以了。不规律的生活会诱发心脏病,心一生病,怎么可能不歪。

    张盈盈没有安全感,不然她就不会枕在我的肩膀上哭。她需要人安慰,需要人怜惜,需要遇到风浪时可以躲进温暖的港湾。但她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却不愿意相信她的家人,这不是叛逆是什么?叛逆的心里来源自己为是,她可能觉得自己已经十九岁了,是个大人了,应该有**的思想,也有能力独当一面,她似乎忘了小学课本上的那句话“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她想以一己之力拯救视为家的公社!她也和我说了,在公社中她的能力不是最强的,但又口口声声说参加什么晋级只有她一个人适合。这不是自以为是是什么?!她这样的年轻人通常缺少与家人的沟通,一心想着展翅高飞,殊不知等再次落地时,家人已然被时光变得老迈,而当懂得珍视时,亦然会被光阴变成如当初被无视的家人般的“家人”。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恩,是的。但活该失去。

    除了共性的东西以外,张盈盈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腹黑了。隐藏在俏丽的外表,与活泼的性格之下的腹黑。她那天晚在心湖公园,是不是威胁我们一大帮人了?不但把破保鲜柜卖到七千多块钱,还用在春水批发市场买的鞋子换了戴琳的巴黎货。她会不会信奉该捞就得捞,该占便宜就占便宜,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别以为她的突然出现是来找我述说衷肠的!也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本来是想揍我!试问你在给老婆打电话的时候,突然身边跳出一个陌生人哇的一叫,在被吓到的一瞬间,你会不会下意识的骂一声草泥马?

    如果我骂出口,张盈盈会不会为了她的尊严而打我一拳头?

    好吧,我的自制力比较强大,你的素质也比较高。可你深更半夜遇到一个爆奶小美女,你的心里会不会产生旖旎的想法?恩,我们都是正直的。可当大奶妹唰的一下不见了后,你会不会大叫一声鬼呀?

    如果我叫了,张盈盈会不会用拳头封堵住我的嘴?她之后也说了,十七局下属公社的所有成员都要遵守“避世”的规定,非特殊情况下不允许施展普通民众眼中有违科学常识的能力,以造成普通民众恐慌。张盈盈就算事后会抹除我的记忆,那直接找我喝酒聊天不是更好吗!我想任何一个闲人面对她这样女孩的邀请都不会拒绝。

    还有,她抱着我哭!拥抱的时候虽然没有释放百分百的神力,可勒得要命。那我应不应该轻轻的推开她?可我又该推哪?一个像她这样的女孩抱着你哭的时候,你会不会用一只手换住她,轻轻的拍她的肩膀?

    她哭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做。如果乱做动作,说不准眼眶上会挨一拳。挨完打,还得道歉说“我不是有意”的,倒不倒霉?

    张盈盈的话虽然不分层次,但言语间偶尔却会嗲里嗲气的,仿佛是在挑dou。夜这么阴沉,我若不矜持一些,也准是挨揍了。她的原意分明是想找个人揍揍来宣泄心里的压抑情感!

    我聪明,没上当。她和我唠叨了那么半天,也一定觉得我这个人不错。在聊到戴琳的时候,她建议我要坚持,说我那天晚上见戴琳的母亲有些面熟,回去后查了查,发现竟然真是江东地区最大的军火商白寡fu。她说白**很有钱很有钱,且只有戴琳一个女儿,只要我成功的追求到戴琳,就可以少奋斗几辈子。所以要坚持,一定要坚持。实在不行就转追求白**,若成了戴琳的义父,那么就更容易接近戴琳了!成功关键便是别怕。男人一辈子就一个拼字,不成功大不了成仁,轮回二十年,又是响当当的一个厨子。

    呼——

    这个世界并不是每个胸大的女人都无脑,可往往胸脑兼备的女人的心却都是横着长的。还二十年后又是响当当的一个厨子!我直接去当厨子不是很好么!我呸。可又不敢反驳她。静静地当一个“耳朵”。也因此,我现在才安然无恙。

    我变向的打听她们公社的信息,故意问公社里的人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善良。又有哪个女孩不喜欢被别人说成是善良的?对女人来说善良与美丽是她们毕生钟爱的孪生词汇。至少,在说一个女人美丽或者善良,即便是在生气的时候,都不会轻易出言反驳。

    张盈盈说了一声“谢谢”后,便和我聊起了他们公社。又聊了一个小时,但并没聊什么东西。她先说她的奶奶,又将她奶奶和她爷爷的感情说了一遍,表现出羡慕与向往。所以,在被朱萸承包后,我是没办法在她这里找到兼职。她大概受到她奶奶的影响,似乎也在坚持“牙刷与男人不能与人共用”。

    接着她说公社里的另外两个女孩,韦氏姐妹。姐姐叫韦红妆,但她觉得这个名字太土太不上档次,于是就给自己起了新名字“维纳斯”。维纳斯爱臭美,超爱臭美,并且有些小花痴。但,是一位很厉害的枪手,尤其擅长远程狙击,被玉兰市其他公社誉为泊何公社最有价值的成员,绰号“鹰眼”。由于没有什么人认为泊何公社会顺利通过年终的晋级考评,都纷纷向维纳斯伸出了橄榄枝,并承诺可以带着她妹妹一起加入。

    维纳斯的妹妹叫韦青青,可能从小和那个叫刚哥的太过亲近,思维模式有些古怪,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的关注点,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她是一位秘修士,十八般兵器无所不通,最擅长的是棍法和刀法,最近在研究如何能用毛线织出一件毛衣。

    说完公社中的女人,提到公社中的几个男人时,张盈盈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在述说具体人员前,她用了一个修饰词“都有病。”

    公社里实力最强大的是王大为,是公社元老级的人物,原来八王中的“风王”,是一位拥有超强自制力的吸血鬼。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变成吸血鬼的,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具体年纪,但绝对不超过七十岁。样貌保持在三十岁左右。速度在整个暗世界排行榜上能上前五,拥有超音速!但不知道为什么极其害怕老鼠,哪怕见到电视上的老鼠也会惊慌失措。他算是一个古董收藏家,酷爱老物件,也爱盘东西,由于动作快,什么核桃手串之类的东西只盘几天就能变得油亮亮,近些日子他在盘公社中的檀木桌子,决定盘好后当清末民初的古董卖给二道贩子。

    泊何公社中另一个能力者叫马初六,除了能听得很远很远以外,他还是一位自学成才的机械工程师,手很巧,仿佛什么都会做,不但给维纳斯组装了一把超远程的狙击步枪,还给刚哥做了一台时速超过二百公里的电动轮椅。但他也很手贱,看到什么都想拆,半个月前拆了那个冰不解火的笔记本电脑,结果就被人家一嘴巴抽进了医院。当然,他是被冤枉的,偷看照片的人其实是刚哥......

    刚哥......最有病的就是他。所以就不说他了。

    听完张盈盈的讲述,我的心也有底了。似乎一会儿就可以去找我的朱萸了。耶!

    “你还有没有问题?”张盈盈看向我手里的记忆篡改摔炮。

    我自己来。急着去找朱萸,把摔炮往地上一摔,啪。

    噗。

    摔炮粉碎,里面的红雾一散就变成了白汽。和上次浓郁的茉莉花香不同,这一次是较为清爽的橙味。我故做受到了影响,浑身一震,晃了两晃瘫在石椅上,然后把头一垂,眼皮一耷拉,尽量让双眼显得无神.....

    “你.....”张盈盈坐在我身边怔怔的看着我,好半天后使劲跺了一下脚:“你就只有四个问题要问我吗?”

    哟,听她这话好像没和我聊够。不过需要强调一下,我问她的可不仅仅是四个问题。

    “你这人真讨厌。”张盈盈撅着小嘴在我的身旁嘟囔:“你问完我问题,我还没有问你问题。”

    我心里偷偷的说:对不起,我没走流程。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老虎。

    “你叫什么?”

    行不更名做不改姓,“巴......菲......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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