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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0章、他的女人怎会与别人有染

    晨风入了房间,朝着皇帝行了礼,“属下拜见皇上,吾皇万岁!”

    万岁.......

    皇帝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悌

    他这么近三十年的时间每日都让群臣高呼万岁,可是高呼了这么多年的万岁,他真能万岁吗?谀悌

    几代先皇不都是如此过来,可哪一个当真万岁得了?

    甚至多少个帝王英年早逝!

    为方便做事此时的晨风已经不再是一身黑色锦衣,而是普通的衣衫,近四十岁的他,此时看起来犹如一副商人的打扮。

    晨风行了礼,没有过多的话而是直接奔入了主题。

    “禀报皇上,皇上让属下去查的事情已经有了不少的眉目,当年赵昭仪确实没有失踪,若说失踪便是失踪于宫内。”

    “什么意思?”

    皇帝不解,在他的皇宫之中不见人影的?

    晨风道:“当年赵昭仪其实是已经遇害,有宫女说赵昭仪收拾了行礼与一名男人跑了,并没有这么一回事,当年那名宫女是被人收买的,后来没几日,那名宫女便死了!经过调查,属下查出那名宫女乃是最处服侍德妃娘娘的婢女。除此之外,属下查到的一些消息,矛头皆是朝着德妃娘娘指去,甚至.......”谀

    “甚至什么?”

    皇帝问道,不怒而威,“什么叫做矛头皆是朝德妃指去?”

    所有的他彻查出来的结果一样样都是不利于德妃!

    这叫他怎么相信一个柔弱的女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些复杂的事情怎会与她牵扯上关系?

    晨风道:“属下查到德妃娘娘出师青谷派,当年德妃娘娘还未入宫选秀,曾喜欢一名男子,名为司徒鸣空,两人相互爱慕,后来德妃回了青谷派,而司徒鸣空与自己的表妹有了肌.肤.之.亲,便负了德妃娘娘.......”

    “够了!”

    皇上突然出口吃喝,神色几分凛然,“朕让你们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并非让你们也跟着那些人来污蔑德妃!晨风,莫非你也活腻了?”

    司徒鸣空!

    他并非不知晓,除去这些年来他所用的兵器皆是在他眼皮底下,以往的兵器便是从司徒府那边运来的,由朝廷与他们做买卖。

    几年的时间,他们因兵器而成为地方首富,再后来司徒府满门被灭,里头许多因素,但他并没有让人去查,只是对外放出消息,说那是江湖帮派的恩怨。

    那时候国库有些亏空,司徒府的钱财几乎是全进了国库。

    德妃怎么会与司徒鸣空扯上关系,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相信!

    晨风有些沉默,看着皇帝等待他这一阵情绪缓和了些才又接着开口,“皇上,属下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从不曾对皇上说过半句谎言,属下所查到的属下认为都是事实!关于后面属下还查到不少,皇上还愿意听吗?但是属下得先明说,这些事情都与德妃娘娘脱不了干系,属下甚至想着也许娘娘这一回失踪,便是与这些事情有所关联!”

    皇上终于还是冷静了下来,晨风说得没错,这些年来,能让他真正信任的确实晨风便是其中一人。

    少年陪他到现在,甚至不曾娶妻,一句怨言也无,多少年来,他替他做出了多少事情,又救了他多少次。

    可是一边是他真心喜爱,宠到骨子里的女人,容不得旁人半句的诋毁。

    “你说!”

    他沉着声音,因为情绪的激动脸色比起之前还更为苍白,期间夹杂着几声咳嗽声。

    “除青谷派之外,德妃娘娘还有不少自己养的死士,这事情属下知晓之后也万分惊讶,几年前司徒府满门别灭,是一名名为引弘的男子带着黑衣人杀了过去,除此之外,那一次青谷派也有人手参加,皆为黑衣人打扮,而这两队人马都听令于德妃娘娘.......”

    晨风慢慢地将这些时日他所查到的消息一一说了不出,没隐瞒半句。[非常文学].

    半坐在床.上的皇帝听着他的说辞,脸色越发地苍白,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瞪大着眼,再没有消息比他所听到的更为震撼!

    而他不相信他的女人会是如此复杂的一个身份,会有那么多他不清楚的事情.......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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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几日过后,苏流年伤势已经有所好转,伤口上已经开始结痂。

    只是那样一来,深色的结痂密密麻麻地布满在她雪白的身.子上,还是让人觉得悚然。

    那一种清晰的丑陋,让她自己瞧见都觉得恶心。

    双手上的红肿与淤青倒是消了一大半,除了使不上气力,也不能用力碰,此时泡起药浴来倒也少了之前的疼意。

    花容墨笙见她伤势有所好转,心里也高兴,但是每次给她换药苏流年便是一副砍头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那些伤疤

    在他看来,除了怜惜并不觉得丑陋。

    “傻瓜,别遮掩了,你这身子本王又不是第一次瞧见,此时伤着,但是等伤好了,这些伤疤就会脱落,肤色会逐渐恢复的!”

    他轻笑了下,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游移在她胸.前美好的肌肤上,那里有一小块是没有被鞭子抽伤的,在那些褐色的伤痕之间,更显得白皙与细嫩。

    苏流年轻颤了下,想要退缩。

    “那个.......那个.......要不我自己来吧!缠纱布我会的!”

    她因他的挑.逗双颊上已经有些泛.红了,浑.身的不自在,想要躲避,特别是当自己这么一身丑陋的样子,但是却不见他眼中有半分的嫌恶或是不耐烦,甚至她看到了他眼里的心疼与怜惜。

    “你那双手此时当真包扎得了?”

    花容墨笙一笑,就是死活不肯去拿纱布。

    苏流年瞥了眼自己依旧红肿不堪的双手,自是清楚,这一日三餐,都是花容墨笙不假他人之手亲自喂他。

    不论是吃饭或是喝水,除此之外,穿衣、沐浴也是他一手包办。

    若不是之前与他有过肌肤之前,她也不会这么事事都由他来,她甚至几次要求给她找个丫鬟服侍就好,不必这么事事亲为。

    只不过花容墨笙岂会放弃这些与她接近的机会,淡淡地笑着,他凑了上去,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

    见再这么下去,苏流年定要给他脸色瞧,只得懒懒地从一旁抓来雪白的纱布,尽管一身是伤,伤疤交错,可在他眼里看来,却还是那美丽的景色。

    那些缠.绕在她胸.前的伤痕,更为刺.激着他的感.官。

    花容墨笙很快便有了反应,但也知道此时并不适合,轻轻一叹,只得用纱布一圈圈将她身上的伤缠好,力道轻柔,缠得微松,就怕勒疼了她。

    苏流年把浑身暴露在他的面前,虽然有好几次经验,可她依旧不能适应,特别是这一身丑陋的伤疤,每一道都如此狰狞。

    见他的动作轻柔,没有半分亵.渎的意味,甚至是虔诚的,她依旧觉得不大自然,最后见身上大部分伤疤都缠好,整个身子犹如木乃伊。

    剩余大腿上的,目光落在大腿上被撕扯下来的伤疤,大面积的,此时已经是一片就要结痂前的暗色,她目光一暗,这样的丑陋。

    可之前那一片摔落悬崖被撞伤的结痂是如何被撕扯开来的,她记得清清楚楚。

    更清楚期间的感受,疼得一口气就要喘息不上,鲜血淋漓,染红了她的下.身,一滴滴地滑落。

    她甚至不晓得自己失去了多少的血液,只觉得连同今日的她也时常因失血过多的缘故而感觉到眩晕。

    花容墨笙将她的神色望入眼中,目光落到她修长的双.腿上,此时她身上除了上身被缠着的纱布,遮住了上面的春色,下面的春色一览无疑。

    而他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她的双.腿之间,那里春.光无限,神秘无限。

    他甚至想到之前好几次欢.愉时,他是怎么进入她的身.子,是如何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

    如今这么看着,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血.液.沸.腾。

    苏流年自然也瞧见了他带着炙.热的目光,心下一慌,忙装双.腿合得更紧,甚至想要去拉被子盖上。

    只不过她的手本就碰不了东西,这么一碰疼的她苦了一张小脸。

    花容墨笙见此忙去查看她的手,见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

    “小心些,我们又不是不曾这样.......罢了!”

    还是认真上药吧,到最后苦的还不是他自己,总以内力压制身子里的滔.天.欲.火。

    苏流年低下了头只觉得委屈,又加上这么脱.光.了衣服,更是觉得屁.股一阵凉飕飕的。

    “你先给我盖上被子吧,我冷.......”

    花容墨笙从一旁拿来内衫替她穿上,又在她双.腿上的伤疤处上了药,动作轻柔而不失利落,一会儿就好了。

    被子底下,两人躺在一起,苏流年等了一会,听得花容墨笙开了口。

    “年年,过些日子,等你的伤再好些,我便登基,登基那几天事务繁杂大部分时间都在宫内,但是晚上我会赶回来看你的!提前与你说一声,免得你又胡思乱想,你放心,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其余的女人皆不是你苏流年,我可是瞧都不愿意瞧。”

    被子内,她娇弱的身子微微一抖,颤声询问,“你真的要登基吗?”

    她告诉自己,如果他此时还能为她放弃那些名利权势与仇恨,她便也认了。

    爱得再辛苦也一定会努力地爱下去,可若他登基了,那便是她离开的那一日。

    她并不是非要花容墨笙要为她放弃什么,但只是希望她在他的心中占的位置能再大一些,可大过金钱,大过名利,大过权势与他的仇恨。

    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子,只想得到自己男人的宠爱。

    可是苏流年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信心,因为九五之尊这样的身份,该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如果可以,她多么想在她离开之前恢复记忆?

    感觉到她轻颤了下的身子,花容墨笙见她脸色沉重,轻轻地握上她的手腕。

    “我知道你不喜欢皇宫,可是年年,很快就会过去了,我会陪着你,去你想去的每一个地方!”

    苏流年涩然一笑,几分嘲讽,“那时候很想为你生个孩子......真的很想很想。”

    那些时日她本以为会给他怀个孩子的,只是一直没有动静,但是后来她被黑衣人追杀的时候还有接受刑罚时,她又觉得庆幸。

    庆幸没有孩子,否则弄没了孩子,她更是生不如死。

    “会有机会的!将来我们不止只有一个孩子,只要你愿意,我们生很多个,热热闹闹的,重点是我们都会爱护着他们。”

    他轻笑了声,侧过了身子,嗅着她一身的药香,是雪莲与天山薄荷的味道,混合一起,很别致而独特的一种味道,

    苏流年也笑了,那不过是一场自己杜撰出来的美梦,她躺在温暖的被窝中,一颗心也怎么也温暖不了,就那么淡淡地笑着,直到泪水溢满了眼眸,从眼尾滑落。

    晶莹剔透,看得花容墨笙的心一疼。

    “年年.......”

    苏流年打断了他的话,“若是登基了,那便做个好皇帝,我想.......你应该可以做一个很好的皇帝的。”

    她侧过了脸,任由着泪水滑落,这样想哭就哭真好。

    不需要如前些日子炼狱一般,一流泪就会滴到伤口,那刺.激的疼意叫她连气都要喘不上来。

    “不许离开我!”

    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花容墨笙无端地觉得心惊,这样的苏流年叫他感到害怕,忍不住地开口,带着霸道的要求,甚至可说是命令!

    “年年,从我登基开始,你等我十日,十日的时间够我把一切处理妥当!”

    苏流年加深了笑容,她抬手十指已经没有再缠着纱布,带着红.肿与淤.青的手指轻轻地拂过他白皙俊美的脸,那么风华无双,清雅自若。

    “你放手去做吧,不需要考虑到我,墨笙,我不愿意当你的累赘。不论是复仇也好,登基也罢,墨笙,我不阻拦你了!真的!”

    他是个很出色的男人,可是并非是一个很优秀的丈夫。

    将来他也会是一代明君,会统治好这个天下,他有这样的野心,也有这样的能力,复仇一路已到尾声,其余的一切必定很是顺利。

    如此一来,她也安心了!

    只是这样的苏流年反而让花容墨笙不放心了。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心里微微一番叹气,不知该喜或是该悲。

    前些时日的苏流年刚失去记忆,喜欢动不动就哭,甚至哭得犹如耍赖一般。

    遭遇这一番,此时的她只有伤心时才会如此表现,似乎是在压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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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怕苏流年闷着,花容墨笙特意让青凤去了一趟九王府找了管家要回了那只名为小明彩的鹦鹉。

    那一撮被燕瑾拔掉的红毛还没有长出来,但是精神比起之前萎.靡.不.振的模样已经算是好了太多。

    “这小东西受了打击,现在都不说话了。听闻以往那可是一路聒噪得很,燕公子可是对这只小东西下足了劲在教。”

    九王府的管家叹了口气。

    青凤接过色彩斑斓的小明彩,见它在笼子里的细竿子上走来走去,却也是一句话不说,秃了那么一块在头顶上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别扭。

    将小明彩连同笼子交到花容墨笙的手里,青凤这才觉得完成了任务。

    花容墨笙看着笼子里的小明彩,头顶依旧秃了那么一块,轻笑着,带着笼子朝着苏流年那边走去。

    “年年,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带带了小明彩!”

    那时候给这小东西取名为小明彩便是因为它这一身的斑斓色彩,可惜头顶上的那一撮艳丽的红毛,被燕瑾拔了个精.光。

    苏流年看着小明彩眸子一动,几分流转,目光落在那秃毛的地方忍不住一笑,笑容清雅,散发自内心。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花容墨笙看到她最为真心的一次会心的笑意了。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效果,他应该早点把小明彩带过来的。

    他站在床前,手里捧着笼子,就这么望着靠在软垫上的她。

    这么笑着,真是好看,虽然脸上的伤疤一道道交错着,可他就是觉得美得让他心动,移不开目光。

    他提着笼子朝她走去,轻抚着她的发丝,忍不住赞叹,“我的年年这么笑着,真美!”

    他喜欢看她这样的笑容,带着几分俏皮,清雅而脱俗,眼尾带着三分妩.媚,眸子里却是一片清澈,有如孩童一般。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说有几分不大自然,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赞美起她的笑容。

    这一张脸哭的时候不像人,笑的时候也不像人,只怕是一脸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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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来异常忙碌,异常凌乱,异常无语,能码字的时间大大缩小,但是晚上回家还是会去看看评论区的,虽然比较少去回复,但亲们的每一条评论每一条回复都有去看的,只是时间不够便少去回复,也发现近日来老七被嫌弃了,但是亲,你们要相信老七!相信流年!相信作者!我继续风中凌乱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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