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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段小二

    过了一天后,看着手腕上的翠玉镯子上又盘着一个白色蛇环,我仍感觉像是做梦一样。(更新最快读看看小说网)坦白的说,这小蛇很乖,我如果不叫它,它就绕着镯子不动,也不吃喝。分量也不是很重,盘在手腕上,也没觉得增加多少重量。

    我只要一叫“小蛇!”它便会仰起头,晃晃小小的三角脑袋,回应般看看我。

    十郎看着,在一旁就会嘟囔:“兽奴看见了,会气死的。”

    倒是小珠,看见蛇盘在我的手上,吓得离我远远的,连递个水都颤巍巍的,全身哆嗦。

    那天最高兴的,莫过于小五,他看到小蛇盘到我的手上后,就如同打了鸡血,兴奋地如同见到金山银山般。

    也扼腕叹息地恨不得这蛇最好能盘到他胳膊上。

    “姐,你知不知道啊,这是南疆灵蛇啊,认定主人后,一辈子只会效忠主人一个。”这句羡慕的话,他至少说了两百遍。

    “姐,这蛇剧毒无比,传说中它的毒液比鹤顶红还毒三分!天下至毒啊!以后要是见谁不顺眼,只要轻轻一口,哈哈,就解决啦!”这句感叹句,他至少说了一百五十遍。

    “姐,听说这条蛇以后会长的跟我们住的房子一样高,有树那么粗啊!”这句话,我不信,可是他也说了至少一百遍。

    我不胜其烦,终于忍不住,板起脸问这个以前是刺客,现在却如此聒噪的男人:“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它会选择我?”

    “……”成功堵住他的嘴。

    我真的很奇怪,我哪里出色,才会让它“缠上”我?

    小蛇的前任主人,在小五和十郎的夹击下已一命呜呼,我也问不出什么了,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郁闷了下。(读看看小说网)

    第二天,阿杰知道我遇险以后,第一时间赶了来,惊愕之余,满脸通红。我发现有异,逼问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原来那天客栈里下迷药的,竟然是阿杰。他为了借用厨房给我煮米线,不遗余力将客栈里其他客人喝的茶水中都下了浅浅的迷药。因为我们是自己人,他放了我们一马。

    所幸,那天晚上大家都没事,不然,用他的话说,他真就以死谢罪了。

    “小姐,小五哥说门口有个段公子要见您!”小珠期期艾艾地,站在老远的地方小心翼翼报告着。

    “段公子?跟段泓什么关系?”我皱皱眉。

    “嗯!小五哥说,是段王爷的二公子!”

    哦?终于有沉不住气的人了。

    这段公子,来为了示好?示威?还是看我是否健在?我轻笑了下,好啊,两天的按兵不动,终于有人要有所动作了。

    我整整身上的衣服,掩住手腕上的小蛇,起身去见段二公子。这古代的衣服就是好啊,宽袍大袖,里面就算塞个枕头,也看不出来。

    “小姐,这蛇怎么办啊?看着好可怕啊!”习惯扶着我左边胳膊的小珠,现在已经改扶右边了。

    我心里也没底。

    虽然小五把这铅笔粗细的小蛇夸得地上没有,天上罕见。我还是心里有点打鼓,万一这蛇哪天没睡醒,又饿了,啊呜就咬我一口,我不是亏大了吗?暗暗决定,有机会还是找个人把这蛇从胳膊上褪下来,方能安心。

    段家公子清清秀秀的,肤色白皙,不太像一般南疆人的黝黑。见了我,目中的光芒一闪,面上也没什么异样,朝我深施一礼,口中朗声道:“段高玉见过姑娘。”

    “段公子有礼了!”我也轻轻一揖。

    落座后,我接过小珠端来的茶盏轻啜一口,便笑嘻嘻地看着段家老二。

    这段公子穿的不多,一身的儒袍,身材倒不是很瘦,不高,看着有些读书人的味道,也就二十一二岁吧。见我如此上下打量他,脸有些红。

    我仔细地打量着他,上上下下,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就是那么看着他,笑着不做声。

    呵呵,有趣!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手上的筋骨分明,明明是练家子,干嘛却非得装个秀才。

    没过一分钟,他便有些憋不住,“不知在下面上有些什么污物,惹得姑娘如此关注?”

    “呵呵,你累不累啊?用如此文绉绉的言语与我说话?这跟你平日里的风格很不一样啊?”我好笑。

    “你怎么知道我平日里是怎么说话的?我们见过?不会啊?我要是见过你,一定会记得的!”段二公子奇怪地问。

    “我说的对吗?你是不是那急性子的人?”我应该猜得没错的。

    “我们见过?”段公子奇怪。

    “没有!”我摇摇头,“我这是第一次到南疆。”

    “那你听谁说的?”段二好奇了,“你调查过我?”

    “别瞎猜了!”我摇摇头,“我们做个交易可好?我告诉你我怎么知道你的个性的,你告诉我想知道的。怎么样?”我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眼神里装满了无辜。唉,都是跟史瑞克里的靴猫学的。

    “哦……那就……那就这么说!”显然,这小男孩被蛊惑了。

    嘻嘻……

    “你说,我……”段二公子等不及了。

    “段小王爷,你应该是养尊处优的吧?平日里受到先生的教诲一定也不少吧?”我发问。

    “是啊!”段二公子点点头。

    “可是你一直是喜武不喜文,是不是?”

    “嘿,有点邪门!”

    “你爹爹只希望你平安,倒也没有强求你一定要文武兼得,平日里对你也比较宽松,是不是?”

    段二公子,眉头皱了起来,“你?”

    “我也不瞒你了。你看你,这么冷的天,只穿了一件夹袍,手掌间有着薄茧,而且右手和左手差不多,说明你是练武之人,而且是以掌法为主。你虽然打扮的很像个读书人,可是你长衣的里衣却卷着,甚至里裤都没有塞到重靴里面。这不是一个读书人会做的事情。你平日里性子应该很急,是喜欢穿短衫的吧?”

    呵呵,我一想到他的靴子,我就想笑,没有一个读书人的靴子会像这个小王爷一样鞋底都快磨通了的吧。

    “而且,你的靴筒里露出了一个短剑的把子,你觉得一个王府的小王爷,一个平日读书的文人,会在靴子里放短剑吗?”我脸上堆上了笑。

    “由此可见,你平日里是可以练武的,而你练武肯定瞒不过你的王爷爹的,所以,你才会练了这么多年武艺,对不对?你爹不反对你练武,由此可见一斑。”

    “但是,从刚刚你的言谈举止间,明显看出你受过系统教育,但是说着文绉绉的言辞时,又显得十分的别扭。段公子,你这个直爽的人,你是听到了什么消息,让你来到我这里?你好奇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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