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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节 逃到玉龙雪山

    “最好的办法是,换肾。(读看看小说网)我做了血型对比,我的不能用。她是0型,我是A型。”肖子墨趴在陈志玲的脖子里,哽咽地哭泣。“我是抱来的孩子,不是亲生的。志玲,我只是一个弃婴。”

    陈志玲傻愣愣地看着无助惊慌地肖子墨,大脑无法运动,四肢变成了木头。“肖子墨是抱来的弃婴,他不是老村长的孩子。”这句话一直在脑子里回荡,怎么可能会是抱来的孩子,一定错了。

    “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肖子墨像个孩子哭泣。

    陈志玲提前关了店门,她和肖子墨依偎着走进一家西餐厅,找一张角落隐蔽的桌子坐下。

    肖子墨的神情恍惚,一直像是个受惊吓的孩子,他好像是到了世界末日一样的可怜。

    点好餐,陈志玲双手包住肖子墨的一只手,看着他的眼睛。“我爱你。子墨。你是不是肖家的孩子,我都一样爱你。”

    肖子墨的眼睛慢慢地有了焦距,他看着陈志玲的眼睛。“我,我,我可能会没有一分钱财产,变成穷光蛋。”

    “你还是你呀!没区别。没房子没关系,我们慢慢挣钱买。要不然住进我家里,我们把房子装修一下,一样可以做新房。子墨。你愿意娶我做老婆吗?”陈志玲深情依依看着他,含笑嗔怪。“我在向你求婚那!肖医生。”

    肖子墨露出一丝苦笑,起身坐到陈志玲身边,低头深深地吻住她。“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你,我的女王。”

    吃过晚饭,他们挽着手慢慢地散步,走在大街上,看着两边灯火辉煌的商店,甜蜜的感觉,在两人的心里蔓延。

    “我们就这样走到天亮,我们一直走到城市的南边,再走回来。好不好?”陈志玲扭头问肖子墨。

    “好!我好希望这一刻变成永恒,时间就此静止。”肖子墨凝神看着陈志玲。“我不想回家,不想看到他们的神情。”

    “不想看见,就不要看。”陈志玲对他一笑。“我们走到天亮。”

    “天亮我也不想回家。”

    “我们现在就去火车站,坐火车去丽江爬玉龙雪山。(读看看小说网)”陈志玲放纵自己和肖子墨。

    “好!我们去丽江。”肖子墨真的想逃避面前的一切,远离这一切。

    他们手挽手走到火车站,买了车票,就坐火车直奔丽江。管他什么理发店,管肖子清什么生死,没力气没能力管,就放纵自己去流浪。

    肖子墨靠在陈志玲的肩头,慢慢地睡着了,他的眉头还是深锁,不时地打个冷战。他的手机响了,陈志玲取出来看,是肖建设打来的电话,陈志玲没有叫醒肖子墨,也没接听话,而是直接关机,随后,也把自己的手机关了。

    没有带任何行李,到了丽江,他们开了两间房,房间门对门。两人买了两套民族服装,在酒店里梳洗过后,换上民族服装,两人就去逛古城。

    走在石板街上,陈志玲笑颜盈盈,她不时地拿起一个手工制作的工艺品,看看又放回去。

    “子墨。我们就在这儿住下好吗?你去医院打工,我去应聘理发师,过几年,我们再买一套房子。”

    “好。我们就在这儿定居,结婚生儿育女。”肖子墨爽快地答应,没有一丝犹豫。

    第二天,他们来到玉龙雪山,坐缆车的人太多,两人不想排队,决定徒步爬山,然后再坐缆车下来。

    爬山的人不多,三三两两沿着小路,在原始状态的森林中,向上走,跟着拉马人后面,奋力地向上爬。

    肖子墨看上去像个文弱书生,没想到体力比陈志玲好的太多,带的饮用水和水果全部是他一个人拿,还要拉着陈志玲,爬上一个又一个的陡坡。

    “回家后,我要早上带你爬寥廓山,你真该锻炼锻炼。”肖子墨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我走不动了,一步也走不动了。”陈志玲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打死也不想再走一步。

    “喝口水,休息一下。”肖子墨没有嘲笑她,在她身边坐下,体贴地把水递给她。

    “我们下山吧,大山都一个样,没什么好看的。”陈志玲决定不再和自己为难。找借口半途而废,放弃前面的风景。

    “我想看看山顶的风景,为什么那么多人把它写得那样美,我想看看。”肖子墨的眼睛望着前面神秘的森林,马匹和游客陆续从他们面前走过去。马儿的大嘴也在呼哧呼哧地喷着白气,拉马人勾着腰身默默地向前走。有几位小伙子游客,光着脊背,满脸的汗水,相互打击嬉闹,义无反顾地向前走。

    陈志玲看着他们,不由闪神,心里暗暗地提起精神。“子墨。我也想看看山顶的风光。”她站起身,把手伸给肖子墨。“我们去看看。”

    肖子墨看着她的眼睛,抓住她的手,从地上起身。“他们可以爬到山顶,我们也能。”

    他们开始继续地爬山,肖子墨明显地放慢速度,他经常停下来,观察一株不知名的小花,一棵巨大的杉树,猜测它的树龄有多久,他们不像是在观光,而是像考察研究的学者。

    尽管用了别人两倍的时间,他们还是爬到了山顶。

    玉龙山的山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一大块人工种植迹象很明显的草地,一大片稀疏的树林,散坐着许多拉马的人。心里倍感失望,也许是希望值过高,付出这么多汗水,看到却远远达不到自己希望。

    “玉龙雪山,我来了,我用双脚走上来了。”肖子墨的眼睛却闪着自豪的光彩,他好像脱胎换骨一样,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陈志玲无力地靠着一棵树干,擦脸上的汗珠。

    “走,我们围着草皮走一圈。这儿的空气真清新,含着草地香味。”肖子墨像个孩子,兴奋地笑着叫,拉住陈志玲的手,走上草皮边的木板路。

    “这儿和我们家的寥廓山顶差不多,就是人多些。”陈志玲煞风景的话出口,就开始后悔。

    “山和山之间,本就相差不大,何况还是一个省的大山。但是,志玲,我忽然想明白一个道理。我,不再想逃避了,我们明天就回家,我想要面对我的人生,我想为子清姐治病,为她寻找合适的肾,哪怕倾家当产,债台高筑,我也要治好子清姐的病。”他的眼神坚定,透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陈志玲痴痴地看着他,缓缓地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我陪你,我陪你去做。”

    “志玲,我今后的生活可能会很苦,这种病,可以说是黑洞。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肾,我不知道要陪子清姐走多久。我真的无法给你幸福安逸的生活,你跟我在一起会很苦很苦。就是你现在离开我,我也不会怪你。”肖子墨客观地告诉陈志玲,未来的严峻。

    “我不怕吃苦。我不会离开。”陈志玲的双手扣紧,伏在肖子墨的胸前,低声坚定地回答。

    晚上,洗过澡,陈志玲穿着浴衣,敲响肖子墨的房门。肖子墨打开房门,他的头发滴水,围着浴巾,拿着一块毛巾擦拭头发,感到奇怪。“志玲?”

    陈志玲对他羞怯地一笑,从他身边闪进房间。肖子墨关上门走进来问。“有事吗?要出去吃夜宵?”

    陈志玲扑进他的怀里。“是。我给你送夜宵,今晚,我给你。”

    肖子墨一怔,他轻轻地垂下手臂,毛巾掉在脚边,手放在陈志玲的腰里,喉结滚动几下,咽咽口水。“你别考验我的自制力好吗?你一直知道,我多想拥有你,贴上我的私人所有品标签。”

    陈志玲微微地战栗,鼓起勇气,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住他的唇,青涩地啃咬他的嘴唇。“我爱你。我爱你。”

    肖子墨的眼神变得炽热,夺过主动权,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勾住香舌起舞。两人倒在了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肖子墨的手探进陈志玲的浴衣内,又喜又惊,里面竟然是真空,什么也没穿。

    他亲吻着陈志玲的眼睛,鼻子,吸吮饱满地耳垂,手拉开浴衣的带子,一座完美无瑕,老天厚爱的上等作品出现在肖子墨眼前,宛如圣洁完美的维纳斯复活了,躺在他的面前。

    “我,我……真的不后悔吗?”他的手颤抖地抚上丰盈的双峰。

    陈志玲身体猛地一抖,她好像又看见那晚丑陋的一幕,那张令人呕吐的臭嘴。一把推开要俯下头的肖子墨,拉起衣服掩盖住身子,跳下床,牙齿打牙齿地颤抖,眼里充满恐惧。

    “志玲?志玲?”肖子墨诧异地看着陈志玲,呆呆地不解地看着她。

    “对,对不起!”陈志玲看清楚肖子墨的五官,愧疚地低下头,难堪无地自容地道歉后,赤脚冲出房门回到自己房间,扣上防护锁,她抱住自己身子,失魂落魄地倒在床上,呜呜地哭泣。

    “妈妈。妈妈。妈妈……”恋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她却是无法跨越的天河。

    门外传来肖子墨轻轻地敲门声,和低低地轻唤声,陈志玲反而哭得更是绝望无助,她感到自己真的被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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