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节 小淑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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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托着后腰，挺着大肚子艰难的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赵青正在一脸焦急的在派出所门口打转，看到我马上小跑的过来扶。
“哎呀，小白你怎么自己来了！”赵青紧张的说。
“没办法，李方把我送上的出租车，他本来是想陪我的，但是我不敢告诉他是什么事儿啊，也怕这事知道的人多了对小淑不好…对了，现在怎么样了？”我擦了擦额上的虚汗说。
“小同正在里面办理保释手续，等下交了钱应该一会儿就能放人。”赵青一边说一边关切的看着我，“小白你没事儿吧？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出这么多汗？”
“办理保释个屁啊！”我吹胡子瞪眼，有些急躁的骂，“你们白痴吗？家明和小淑肯定不是犯罪分子，直接让警察放人还不行？”
“这…警察让单位出具证明才能放人……”赵青为难的说。
“找公司啊！”我一句话说出口，又马上知道自己犯二了，有些恍然的，“哦……你们是怕……”
“对啊对啊，这种事情怎么好找公司啊，”赵青郁闷的说，“本来我也是没想这么多，还是小同心细，说这件事目前还不方便张扬出去，要是找公司领人，就真的搞的人尽皆知了。现在只好先花钱把人保出来，然后再想办法走走警察局这边的关系，最好能把这件事悄无声息的给了结了吧……”
“到底怎么回事？小淑和家明怎么会……”我还是一个头俩个大，赵青却轻啦了我一下，轻声“嘘”了一下，我会意的住嘴。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派出所里面了。
这是间办公室。小同还在弯腰填着保释申请书，几个警察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忙着自己的事情，家明和小淑沉默的坐在靠墙的椅子上。
“……咳。”我和赵青走近，我轻轻的发出了点儿声音示意了下自己的存在，家明抬头看了看我然后眼神瞟到了一边，面无表情的看不出来在想啥。
小淑也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就迅速的再次低下头去继续盯自己的鞋尖了。
“…小白来啦。”小同回头看了我一眼，手里的笔停了停。
“恩，怎么样了？”我关切的问。
“等一会儿秦瑞他们就会带钱来，我们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金。语娴也说找到小淑的身份证了，等下和小瑞一会就到了。”小同笑了笑对我说，这家伙，倒是什么时候都能笑的出来。真怀疑说不定你哪天告诉他2012世界末日来啦， 他也能很淡定的笑笑说“哦”。
“要身份证干嘛？”我奇怪的说。
“…因为他们怀疑小淑未满14岁…”赵青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擦！有没有搞错！！小淑都21了行不行！！”我很不满，赵青继续小声说，“我们也是这么说啊，可是警察不相信，而且小淑个头又不高，长的又嫩。的确看起来很可爱很像高中生。最近新闻不是爆上海的高中女生出来援交的很多啊，所以北京这边也查的厉害。”
“靠，那也不能……”我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一声河东狮吼给震的耳朵发颤，嘴里的话也打断了，只听从门口传来了一声怒吼，“刘家明你个王八蛋！！”
我和赵青怔了怔，回头之中根本没看清语娴是怎么冲过去的，只是愣了一下之后，就只能看到怒发冲冠的语娴已经在对家明拳打脚踢了。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语娴双眼红红的，握起的小拳头没头没脑的打在家明的身上和头上，后面跟上来的秦瑞赶紧抱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后扯，但是语娴却生出了牛一样的力气死命的挣脱着，同时不甘心的用脚踢着家明，还抡起了手里的包包往他头上砸。
“你这个畜生！禽兽！！王八蛋！”语娴被秦瑞拉远了，包包也抡不到了，就直接把手里的包砸了过去，在秦瑞的怀抱里红着眼怒吼着，同时还在不停的扭动身体。
“……”家明面无表情的低着头任打任骂，始终像个石头人一样毫无反应。他的眉头可能是被包包上的金属柳钉给砸到了，眉毛下面有点破了，鲜血慢慢的渗出来，然后聚集成一个小血珠顺着脸颊开始往下滑。
“哎哎哎，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一个本来在办公的警察走过来，严肃的扫了一眼，“当这是哪儿？在警察局还敢打架？”
“刘家明，你抬头看着我，你敢不敢看我，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个王八蛋，我打死你，我一定要打死你，秦混蛋瑞，你放开我！你让我杀了他！！！！”语娴一边怒吼着一边声音里有些颤抖和哽咽，红红的眼睛里裹挟着泪水，她拼命的扭动身子，企图挣脱开秦瑞的控制，已经是完全暴走的状态。
我从来都没有见语娴这么失去理智过。
“老婆你冷静下！”我也很少见秦瑞变的这么严肃了，脸黑黑的像个铁面包公包公一样，拉着语娴的手腕低声吼着：“冷静一点行不行！”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语娴泪流满面的抬头看着秦瑞，说话也是用吼的，“他都对我妹妹做了什么！！难道你还要帮他说话吗！！！！”
“但是你杀了他就能解决问题吗？！这件事我们还没有问清楚，你先别这么急着生气好不好？”秦瑞虽然口气缓和了一点，但是声音依然很严肃。
“不管！！我现在就要打死他！我打死这个禽兽！！”语娴又闹，秦瑞正面对着她把她挡在身后不让她冲过来，语娴不甘心的挪动了几次脚步都没走出去，气怒攻心之下直冲冲弯腰直接摘了高跟鞋就往不远处的家明身上砸！
啪嗒！！
高跟鞋越过家明的头，砸到了雪白的墙壁上，然后弹到了一个警察的办公桌上。“没完了是不是？这是搞什么，袭警啊？”这个年轻警察顿时坐不住了，站起来操着一口京腔儿严肃的瞪过来，“小妹你再闹信不信哥给你整进去关俩天啊？”
“混蛋！”语娴大骂着，在秦瑞的干扰之下，又是另外一只高跟鞋砸过去，这次更歪了，直接砸到了想要过来劝架的小赵青的脸上，“哎呦……”赵青捂着鼻子就蹲了下去，指缝间鲜血喷涌而出。
“我草…你……瞄准了行吗……”赵青说话都含糊不清了，嘴里也吐出口血，我吓的赶紧从身上给他找纸巾，心情已经是被他们搞的乱成一团了，本来平时也决不能说出口的冲动的话，一时直抒胸臆的吼出来，“能不能别在这里闹了！语娴你想过小淑的感受吗！”
这话本来不该说的，但是我现在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我最担心的就是现在小淑这孩子到底……
但是我就是那么**的把这话大声喊出来了，喊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这么一说，场面居然真的安静下来，大家都齐刷刷的不约而同的把沉默的目光看向小淑……其实这本来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小淑……”语娴也安静了下来，光着脚丫子，走了几步走到小淑的跟前，我看到语娴张了张嘴，最后很艰难的说了三个字，“饿了没？”
“……”小淑本来就低着的头，现在都快要垂到地上了。这孩子低着头一动不动的，在我们的注视和沉默中，小声的抽泣着。我们没有人发现，小淑是什么时候开始哭的。
“……别哭。”语娴拉着她的手，声音很温柔，就是有点沙哑---这是她刚才吼的太大声搞的嗓子都有点坏了，语娴轻声说，“别哭啊，姐姐带你回家好不好？”
“…不要。”小淑哽咽的声音从她低垂的头下面传出来。
“小淑…早饭还没吃的吧？等下我们回家，让赵青……”我也走近了一点点，试着说点什么。
“…对啊，其实我也有点饿了。等下我们去上次你说很好吃的那个茶餐厅，你不是说那里的包子……”语娴努力说着让气氛可以轻松一点的话。
但是小淑的哽咽声却只越来越大，我不知道是因为现场突然安静下来才显得小淑的哭声大了，还是我们的安慰却让这个敏感的小姑娘更加的难以自抑了。
“不要！！不要！！我说了不要！！”小淑哭泣着低吼，站起来甩开了语娴的手，“你们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小淑在大声说出这些哽咽的话的时候，头也一直是低着的，不敢抬头看我们。
“……我说了不用你们管！”小淑激动的推了语娴一把，语娴没有防备的被推开了一小步，小淑就在我们大家发愣的这么一个瞬间，哭泣着跑了出去，中途还撞了俩个警察。
“喂喂、怎么回事！！保释手续还没办好呢！！”一个警察在后面喊了俩声，另外一个旁观了一会儿的老警察扯了扯他们，“算了算了，小姑娘也挺不容易的。”
“……哎，我看啊，你们几个，也走吧，这保释手续也别办了。这身份证呢，我也看了，这姑娘的确是成年人了，而且看你们几个也的确是朋友，不是非法交易。看这姑娘的姐姐就知道不是假的了，长的一模一样。这次也就算了，你们走吧。我们也不立案了，以后住宾馆记得要带身份证。”那个老警察模模糊糊的声音在我耳边晃动。
不错…是晃动。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世界突然变的这么模糊……
为什么地板和天花板都突然也开始晃动……
为什么天变黑了……
我身子不稳的晃了好几晃，终于不堪疲累的直接昏了过去，也来不及听到我耳边的低呼，“小白、小白你怎么了！！”
我最后的意识是赵青抱着我把头伸在我面前，用一张特别放大的脸看着我。
“有点…困……”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说完最后一句，后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我托着后腰，挺着大肚子艰难的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赵青正在一脸焦急的在派出所门口打转，看到我马上小跑的过来扶。
“哎呀，小白你怎么自己来了！”赵青紧张的说。
“没办法，李方把我送上的出租车，他本来是想陪我的，但是我不敢告诉他是什么事儿啊，也怕这事知道的人多了对小淑不好…对了，现在怎么样了？”我擦了擦额上的虚汗说。
“小同正在里面办理保释手续，等下交了钱应该一会儿就能放人。”赵青一边说一边关切的看着我，“小白你没事儿吧？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出这么多汗？”
“办理保释个屁啊！”我吹胡子瞪眼，有些急躁的骂，“你们白痴吗？家明和小淑肯定不是犯罪分子，直接让警察放人还不行？”
“这…警察让单位出具证明才能放人……”赵青为难的说。
“找公司啊！”我一句话说出口，又马上知道自己犯二了，有些恍然的，“哦……你们是怕……”
“对啊对啊，这种事情怎么好找公司啊，”赵青郁闷的说，“本来我也是没想这么多，还是小同心细，说这件事目前还不方便张扬出去，要是找公司领人，就真的搞的人尽皆知了。现在只好先花钱把人保出来，然后再想办法走走警察局这边的关系，最好能把这件事悄无声息的给了结了吧……”
“到底怎么回事？小淑和家明怎么会……”我还是一个头俩个大，赵青却轻啦了我一下，轻声“嘘”了一下，我会意的住嘴。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派出所里面了。
这是间办公室。小同还在弯腰填着保释申请书，几个警察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忙着自己的事情，家明和小淑沉默的坐在靠墙的椅子上。
“……咳。”我和赵青走近，我轻轻的发出了点儿声音示意了下自己的存在，家明抬头看了看我然后眼神瞟到了一边，面无表情的看不出来在想啥。
小淑也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就迅速的再次低下头去继续盯自己的鞋尖了。
“…小白来啦。”小同回头看了我一眼，手里的笔停了停。
“恩，怎么样了？”我关切的问。
“等一会儿秦瑞他们就会带钱来，我们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金。语娴也说找到小淑的身份证了，等下和小瑞一会就到了。”小同笑了笑对我说，这家伙，倒是什么时候都能笑的出来。真怀疑说不定你哪天告诉他2012世界末日来啦， 他也能很淡定的笑笑说“哦”。
“要身份证干嘛？”我奇怪的说。
“…因为他们怀疑小淑未满14岁…”赵青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擦！有没有搞错！！小淑都21了行不行！！”我很不满，赵青继续小声说，“我们也是这么说啊，可是警察不相信，而且小淑个头又不高，长的又嫩。的确看起来很可爱很像高中生。最近新闻不是爆上海的高中女生出来援交的很多啊，所以北京这边也查的厉害。”
“靠，那也不能……”我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一声河东狮吼给震的耳朵发颤，嘴里的话也打断了，只听从门口传来了一声怒吼，“刘家明你个王八蛋！！”
我和赵青怔了怔，回头之中根本没看清语娴是怎么冲过去的，只是愣了一下之后，就只能看到怒发冲冠的语娴已经在对家明拳打脚踢了。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语娴双眼红红的，握起的小拳头没头没脑的打在家明的身上和头上，后面跟上来的秦瑞赶紧抱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后扯，但是语娴却生出了牛一样的力气死命的挣脱着，同时不甘心的用脚踢着家明，还抡起了手里的包包往他头上砸。
“你这个畜生！禽兽！！王八蛋！”语娴被秦瑞拉远了，包包也抡不到了，就直接把手里的包砸了过去，在秦瑞的怀抱里红着眼怒吼着，同时还在不停的扭动身体。
“……”家明面无表情的低着头任打任骂，始终像个石头人一样毫无反应。他的眉头可能是被包包上的金属柳钉给砸到了，眉毛下面有点破了，鲜血慢慢的渗出来，然后聚集成一个小血珠顺着脸颊开始往下滑。
“哎哎哎，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一个本来在办公的警察走过来，严肃的扫了一眼，“当这是哪儿？在警察局还敢打架？”
“刘家明，你抬头看着我，你敢不敢看我，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个王八蛋，我打死你，我一定要打死你，秦混蛋瑞，你放开我！你让我杀了他！！！！”语娴一边怒吼着一边声音里有些颤抖和哽咽，红红的眼睛里裹挟着泪水，她拼命的扭动身子，企图挣脱开秦瑞的控制，已经是完全暴走的状态。
我从来都没有见语娴这么失去理智过。
“老婆你冷静下！”我也很少见秦瑞变的这么严肃了，脸黑黑的像个铁面包公包公一样，拉着语娴的手腕低声吼着：“冷静一点行不行！”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语娴泪流满面的抬头看着秦瑞，说话也是用吼的，“他都对我妹妹做了什么！！难道你还要帮他说话吗！！！！”
“但是你杀了他就能解决问题吗？！这件事我们还没有问清楚，你先别这么急着生气好不好？”秦瑞虽然口气缓和了一点，但是声音依然很严肃。
“不管！！我现在就要打死他！我打死这个禽兽！！”语娴又闹，秦瑞正面对着她把她挡在身后不让她冲过来，语娴不甘心的挪动了几次脚步都没走出去，气怒攻心之下直冲冲弯腰直接摘了高跟鞋就往不远处的家明身上砸！
啪嗒！！
高跟鞋越过家明的头，砸到了雪白的墙壁上，然后弹到了一个警察的办公桌上。“没完了是不是？这是搞什么，袭警啊？”这个年轻警察顿时坐不住了，站起来操着一口京腔儿严肃的瞪过来，“小妹你再闹信不信哥给你整进去关俩天啊？”
“混蛋！”语娴大骂着，在秦瑞的干扰之下，又是另外一只高跟鞋砸过去，这次更歪了，直接砸到了想要过来劝架的小赵青的脸上，“哎呦……”赵青捂着鼻子就蹲了下去，指缝间鲜血喷涌而出。
“我草…你……瞄准了行吗……”赵青说话都含糊不清了，嘴里也吐出口血，我吓的赶紧从身上给他找纸巾，心情已经是被他们搞的乱成一团了，本来平时也决不能说出口的冲动的话，一时直抒胸臆的吼出来，“能不能别在这里闹了！语娴你想过小淑的感受吗！”
这话本来不该说的，但是我现在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我最担心的就是现在小淑这孩子到底……
但是我就是那么**的把这话大声喊出来了，喊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这么一说，场面居然真的安静下来，大家都齐刷刷的不约而同的把沉默的目光看向小淑……其实这本来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小淑……”语娴也安静了下来，光着脚丫子，走了几步走到小淑的跟前，我看到语娴张了张嘴，最后很艰难的说了三个字，“饿了没？”
“……”小淑本来就低着的头，现在都快要垂到地上了。这孩子低着头一动不动的，在我们的注视和沉默中，小声的抽泣着。我们没有人发现，小淑是什么时候开始哭的。
“……别哭。”语娴拉着她的手，声音很温柔，就是有点沙哑---这是她刚才吼的太大声搞的嗓子都有点坏了，语娴轻声说，“别哭啊，姐姐带你回家好不好？”
“…不要。”小淑哽咽的声音从她低垂的头下面传出来。
“小淑…早饭还没吃的吧？等下我们回家，让赵青……”我也走近了一点点，试着说点什么。
“…对啊，其实我也有点饿了。等下我们去上次你说很好吃的那个茶餐厅，你不是说那里的包子……”语娴努力说着让气氛可以轻松一点的话。
但是小淑的哽咽声却只越来越大，我不知道是因为现场突然安静下来才显得小淑的哭声大了，还是我们的安慰却让这个敏感的小姑娘更加的难以自抑了。
“不要！！不要！！我说了不要！！”小淑哭泣着低吼，站起来甩开了语娴的手，“你们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小淑在大声说出这些哽咽的话的时候，头也一直是低着的，不敢抬头看我们。
“……我说了不用你们管！”小淑激动的推了语娴一把，语娴没有防备的被推开了一小步，小淑就在我们大家发愣的这么一个瞬间，哭泣着跑了出去，中途还撞了俩个警察。
“喂喂、怎么回事！！保释手续还没办好呢！！”一个警察在后面喊了俩声，另外一个旁观了一会儿的老警察扯了扯他们，“算了算了，小姑娘也挺不容易的。”
“……哎，我看啊，你们几个，也走吧，这保释手续也别办了。这身份证呢，我也看了，这姑娘的确是成年人了，而且看你们几个也的确是朋友，不是非法交易。看这姑娘的姐姐就知道不是假的了，长的一模一样。这次也就算了，你们走吧。我们也不立案了，以后住宾馆记得要带身份证。”那个老警察模模糊糊的声音在我耳边晃动。
不错…是晃动。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世界突然变的这么模糊……
为什么地板和天花板都突然也开始晃动……
为什么天变黑了……
我身子不稳的晃了好几晃，终于不堪疲累的直接昏了过去，也来不及听到我耳边的低呼，“小白、小白你怎么了！！”
我最后的意识是赵青抱着我把头伸在我面前，用一张特别放大的脸看着我。
“有点…困……”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说完最后一句，后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