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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书和

    原以为,我和爹说了这样的话,又把这一箱子的珍宝退了回去,他一定会大发雷霆之怒。(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的网址爹和娘都已经把下人们遣散了,只留下说什么也不肯离去的李伯一人,与我们共同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可是,整整的一天过去了,一切还是风平浪静的,既没有见到官兵的捕捉,更没有什么刺客的暗杀,就是颜坤大人也没有再上门来。

    这样的平静,倒叫我的心不能安静了,真的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他会放过我?

    或许,是我们想得太多了,在他的心中我本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放不放过,对他而语,又会在意多少?

    更让我们想不到的事,第二天一早,他亲自来了,把侍卫留在门外,只身一人,简装小帽。

    我转身不与他见礼,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也已经说了,何必再委曲求全。

    “夏先生,昨日朕偶感不适,没有过府拜访,派颜坤送来礼物,原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罢了!想不到这颜坤不会办事,又说了些混帐话,朕已经斥责过他了。这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吧,谁都不要再提了。”

    他还是一派君王之威,高居上位,不紧不慢地说。

    “皇上,草民不敢!可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爹拉着我,在他面前躬身施礼,我偷偷地看了他一眼。

    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笑意却是跃于其中:“哈哈,夏先生都已经把奴仆们打发走了,如果朕不亲自过来解释一下的话,夏先生一家怕是要逃之夭夭了吧!朕又不是暴君,岂会计较这些。百度搜索读看看)”

    “不过,朕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更改的。”他话题一转,继续说道:“现在,朕想与夏小姐单独说几句话,不知夏先生可不可以给这个方便。”

    爹不安地看了看我,跟娘出去了。

    厅上只剩下了我和他两个人相对。

    他站起身来,走到了我的面前,盯着我看了许久,没有说话。

    终于,他叹了口气,说:“雨荷,你这么的一个小女子,要求却这么的高,你是在为难朕吗?”

    我大胆地抬头,与他的目光平视:“既然皇上觉得为难,就不必为难自已了。不过,雨荷决定的事情也是不会更改的。”

    “雨荷,自上次匆匆一见,你的影子就留在了朕的心中,回京之后,屡次派人打听济南的消息,听到你在议亲的消息之后,就不顾一切地赶了过来。被你激怒之后返京,行至半路,想起了一事,命令车马掉转回了济南,这么来回数日,把朕都累得身心交瘁了!这样的幼稚行为,朕自个儿都觉着好笑,想不到朕都这样的年纪了,还会如少年般狂热?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你明白朕是为什么回来的吗?”

    一种激动潜入心头,两眶热泪盈满眼睑,努力地维持着自已的声音的颤动,平静地说:“皇上的意思,雨荷不敢揣测。”

    “是你不敢揣测,还是根本就不想揣测?”他双目如炬,直盯入我的心扉。

    我低头不敢看他,怕这一看,这会坠入他那深不可测的眼神之中。

    他却步步紧逼,让我无处躲闪:“雨荷,朕这辈子的骄傲都输给你这个小女子了!但是,朕必须要告诉你,你,夏雨荷,朕要定了!你要人世间最简单的男女之情,好,朕便给你这人世间最简单的男女之情!朕不会勉强你,朕要你心甘情愿地爱上朕,以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的心爱上朕!朕有这个自信!”

    天哪,这样的一个帝王,这样的一个他,让我如何自处?又如何能做到情不自禁?

    “怎么了?你又害怕了?朕说过,朕不是老虎,你不必怕朕的!”他戏谑着我,又把手中一直拿着的一本书递给了我,说:“雨荷,你拒绝了珠宝,希望你不会拒绝这本三希堂法贴。”

    “三希堂法贴?”我惊喜之极,想也不想地从他的手中接过,如获至宝一般翻阅了起来。

    “呵呵,想不到珠宝玉器,居然比不上这几张纸,雨荷,你真让朕佩服极了!看来朕为自己回转济南的这个理由是正确的。”他凑近了,看着我翻的手,又看了看我的脸,笑着说。

    这三希堂法贴法贴收录的是历古以来各书法家的字,篇篇精华,而这本想来是梁诗正的原版,更是珍贵了,但不知为什么每页之中都注了些蝇头小字。

    他看出了我眼中的迷惑,解释道:“上次回到宫中之后,朕便把这本法贴找了出来,这其中有些女子不容易临摹的起笔收笔及转折之处,朕都一一做了注解,希望能让你学起来更方便些。”

    “皇上,这可是历代大书法家的原稿啊,您这样,岂不是暴殄天物了吗?”原来这是他的字,怪不得写得这样的好,我恐怕一辈子都无法超越的。

    不知不觉中,我的唇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可我自己却不知晓。

    “不管多么珍贵的东西,不能物尽其用,也是没有价值的。这本法贴今日能博美人一笑,才是其最珍贵之处呢。”

    “皇上,您这是在取笑雨荷!”我嗔道,心中的戒备早已不知抛到了何处。

    直到他的手轻轻的抚上了我的脸,我这才惊慌失措了起来,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他的眼中有一丝的失望,但又很快地恢复了平静,说:“雨荷,朕该回去了,不然你的父母可是要坐立不安了。朕明天再来看你。”

    我福了福说:“那雨荷送您。”

    我跟在他的身后,把他送出了府门,直到他那洒脱的背影走远了,才转身入内。

    爹迎面而来,浓浓的不安在他的眼中:“女儿,你决定了吗?”

    “爹,这能由得了女儿吗?”

    既然这是上苍的安排,我又如何能逃得开命中注定,只是不过是缘还是孽?他若能一个男子之情真心待我,我夏雨荷自然真心以待;他若以君王之威逼我,我夏雨荷宁为玉碎,决不瓦全!

    接下来的日子,他有时过来听我弹琴写字,有时和爹谈些时事民生,仔细地询问百姓的所需所求。有时,便接了我去游湖观莲,品茶下棋。每次都是以礼相待,再也没有做过一点儿的非礼的举动。

    而他的学识,他的文采无一让我敬佩。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也一点点地陷了进去,我忘了他的身份,更忘了自已的身份。

    我,已经完完全全地把他当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了!当成一个知我懂我的男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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