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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六.渊源流长

    尔康说

    “额娘还对你说了些什么持家之道?该不会是训夫之术吧”看她这样的认真,我又忍不住想逗她。(读看看小说网)

    “你胡说什么啊?我们之间还需要谁训服谁吗?额娘是说:‘他们爷们只知道当官难,哪里知晓我们娘们当这个家更难!’”

    “哈哈,额娘这话倒是新鲜!我可是受教了!”我真的想不到我的额娘还有这么惊世骇俗的语言,看来这婆媳俩倒是投缘的很。

    “尔康,额娘平日里看起来这么和和气气的,想不到说起道理来这么让人心悦诚服。你没看到那些个管家婆里来禀事时战战兢兢的,都不敢与额娘正视!紫薇真是佩服极了!”

    “你不知道,我额娘做闺女时就贤名在外的,前去求亲的人不知有多少。我外祖家祖上原是包衣(注),因屡建军功而被抬入旗(注),比不得我们福家是正白旗的出身。但我阿玛自从在宫宴中见了我额娘一面后,心中就再也放不下第二个人了,几次三番请媒前去说合,去被我外祖父拒绝了。”

    “这是为什么?阿玛象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不也是我皇爷爷的御前行走了吗?年青有为,人品不消说,自然也是一流的。怎么反倒被拒了呢?”

    “你不知道,咱们大清朝历代皇上的御前行走,向来是从满八旗显贵的子弟中选文武双全,德才兼备者任之,不需经过科举考试的。我外祖父是进士及地,再步步步高升的,性子嘛,嘿嘿,有些迂腐,说这世家子弟,凭着祖荫而任职,没有经过科考之艰辛,哪里会珍惜家业妻小!”

    “啊?那这一段良缘,岂不是白白错过了?”紫薇深为惋惜地惊叫了一声。

    “你这小傻瓜,往日里的聪明去哪了?若是错过了,岂会有我?那你现在又是和谁在耳鬓厮磨?”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敲了敲她的头。

    紫薇不好意思地笑了:“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哪一天聪明过?明明知道不能做的事情都做了,明明知道不能说的话也都说了!反正,都是你的不对!”

    “啊?这又成了我的不对了?你们女人难道都是不讲理的吗?”对于她的这种理论,我真是无语无对了,不过也着实爱极了她的这种娇纵。

    “后来怎么样了?你说嘛!”

    “后来,我阿玛知道被拒的原因后,便向你雍正皇爷爷提出辞去‘御前行走’这一人人梦寐以求的职位,立志以科举入仕。当时,在朝野上下引起了轩然大波。历朝历代的士族与新贵之间一直或多或少存在着派系之争,我的祖父祖母本来对这门亲事就不是很赞成,因我阿玛的执着,才不得已而同意的。这么一来,我阿玛少不了遭家中长辈痛责,世交亲朋的笑话。(读看看小说网)幸好,你皇爷爷知道原因之后,不但没有轻视我阿玛,而且夸奖道:‘若我八旗子弟,个个象福伦这样有志气,倒是我大清之福了!’并赐以举人出身,可直接会试。但先皇又下命各级主考不许徇私舞弊,须要试出阿玛的真才实学来。我阿玛闭门苦读三年后,恰逢大比之年,经会试成为贡生,经复试升为进士,最后便是殿试,得一甲第三名,便是俗称的‘探花郎’。”

    “那么,外祖同意了阿玛与额娘的婚事了吗?”紫薇着急地问。

    呵呵,我的紫薇怎么又问了这个傻问题?但我也不想说穿,怕她又会羞恼起来,反倒怪到了我的头上:“那是自然的!其实在我阿玛立志之日起,我额娘就被感动了。不然怎么会等了三年?再说当年你皇爷爷又亲自赐了婚,外祖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那后来呢?”

    “后来,我阿玛为此更加得到先皇的赏识,委以重任。最后就成了现在的大学士,忠勇一等公了!再后来,他的长子被紫薇仙子偷去了魂魄,成了她的紫薇郎了!”

    紫薇听完我的讲述,神思悠长地说:“我以前在民间时,也偷偷看了些野史,都说我皇爷爷是个很严厉而且不讲情面的皇帝,想不到他也是个性情中人,玉成了阿玛和额娘的姻缘。”

    “这种野史自然是信不得的!先皇是个了不起的皇帝!他在位十三年,推出了治朋党、整吏治、废除腰斩、开放洋禁、废除贱籍、发展农业、兴修水利、团结各民族等等一系列利国利民的政策。康熙爷在位的时候,我大清的国库早已亏空,到了雍正末年存银却增至6000余万两,同时还惩治了一批贪官污吏。(以上资料搜自百度)若不是他严以律己,勤政爱民,怎么会有这样的政绩?哪有今日的太平盛世?哪来的如小燕子所说的‘国有乾隆,谷不生虫’?”

    民间对雍正爷的种种非议,我向来是十分的厌恶。自大清建国以来,他与皇阿玛都是我心中最敬佩的皇帝。

    “尔康,谢谢你!谢谢你这样评价我的爷爷。虽说紫薇无福得见他老人家的金面,但听你这么一说,我心中对他好生的敬慕!也让我好骄傲!”

    “是的,紫薇,他实在是一位让我们敬重的长辈!除了我方才对你说过的那些功绩之外,他还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见她沉迷在对先皇的一片孺沫之情中,我故意地把话停顿了下来,侧着头打量着她的表情。

    果然,她着急地摇着我的手臂说:“你快说啊,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啊?是救人一命吗?是开仓放粮吗?”

    “不是,都不是。这件事啊,可比你说的那两事大多了,因为他救的可不是一人之命,而是成千上万条性命。”我还是故弄玄虚地看着她。

    “哎呀,你想急死我啊?说嘛,求你了。”

    见她上了当,我心中乐开了花,用手指了指脸:“那你先亲我一下,我再告诉你。”

    “你这人,好可恶!”紫薇笑骂着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前额。

    “你究竟还想不想听?”我佯板着脸。

    紫薇纠结了一番,飞快地如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不够。不够,这也叫亲吗?重来!”这下我可不乐意了。

    “你到底说不说?”

    “好,好,不要生气,我告诉你说是了。”见她嘟起了樱桃小口,我赶紧见好就收,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正色地说:“雍正皇爷爷做的那件天大好事,就是给我阿玛和额娘赐了婚……”

    “这算什么天大的好事?再说你刚才不是早已说过了吗?还说什么是救了成千上万条性命?”紫薇气得直捶我的胸口。

    “你别急嘛,我还有下文呢。”

    “你除了打趣我,还有什么下文啊?”

    “如果没有当初先皇的成全,哪来今日的福尔康?既然有了我福尔康,我和你将来又是子孙满堂的,这满堂的子孙自然又会有他们各自的子孙满堂。这子子孙孙的下去,你算算有多少人?我说这成千上万条性命估摸着还算是少的?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我终于把心中独自偷笑了许久的话给说了出来,然后趁她还没有完全转过弯来之前又说:“皇爷爷当初一定要知道我会娶他心爱的孙女,所以提前把红线给牵了。这就叫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你呀,注定是我们福家的人。这就是所谓的渊源!”

    紫薇怔了一下,但很快地明眸转动,唇角露出调皮的笑容说:“原来就叫渊源啊?那么请问尔康少爷,这‘渊源’两字何解?”

    “这‘渊源’两字本指水源,比喻事物的本源:探经义之渊源、家学渊源。这有何难解的?你是想考我吗?你的紫薇郎虽说不是个探花郎,但也是饱读诗书的,这些个你还难不倒我。”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了她的话。

    话一出口,我就马上心中大叫“不好”,这小女子,明明是话中有话,设圈让我钻的,要知道当初在尔泰和塞娅的婚礼上,她出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把先圣的话都改得牵强附会,实在是让人是怎么回答都是错。

    不过,现在,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等她开口戏弄我了,谁让我是戏耍她在先的呢。

    “我今日总算是明白了,当初你我相遇之初,我明明还在为身世事而去留两难,转眼间去陷入你的款款深情中而不能自拨,甘愿作茧自缚。还有尔泰,人家塞娅公主一开始看上的可是你啊,可尔泰一出手,就把她的整颗芳心都给俘虏去了。我和小燕子还有睛儿还偷偷说你们福家两兄弟果真是有魅力之极。时至今日,我可是知道了,那不是你与尔泰自身的魅力,而是家学渊源!”

    说罢,她便快速地从我的膝盖上跳了下来,远远地逃到门边,倚着门笑得直不起腰来。

    “好啊,你可得意了!胆子大了嘛,连阿玛都敢给取笑在里面了!看我怎么治你?”

    我恶狠狠地站起身来,一个箭步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抓住了她,却在与她的盈盈秋水相对之际,再也装不出威风来,心中一阵激荡,朝着那张伶牙俐齿的嘴深深地吻了下去:“紫薇,我们……我们回房去好吗?”

    “唔……不要这样,让人看到了多难为情啊?唔……你先放开我,我透不过气来了”

    “谁敢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我们?”

    “可是……”

    “哪有这么多可是?我饿了……”

    “饿了?那就早点用晚膳吧。”

    真不知道她是真听不懂我的意思,还是装不懂。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地朝卧房走去。

    直接把她放在床上,飞快地关紧房门,然后将身子整个扑在了她的身上:“我都饿了一整天了,你难道不饿吗?你刚才欠我的,我可是都要讨回来了!”

    注1:包衣

    中国历史上满族社会的最下等阶级。包衣为满族语,即包衣阿哈的简称,又作阿哈。包衣即“家的”,阿哈即“奴隶”。汉语译为家奴、奴隶、奴仆或奴才。为满族上层统治阶级贵族所占有,被迫从事各种家务劳动及繁重的生产劳动,没有人身自由。来源主要是战争俘虏、罪犯、负债破产者以及包衣自己所生的子女等。到清朝在全国范围内建立统治后,包衣有因战功等而置身于显贵的,但对其主子仍然保留其奴才身分。只有少数的人因得到皇帝的特别恩典,而初被抬入旗中,才可以彻底摆脱世代为奴的命运。

    注2:抬旗:

    抬旗,原是清朝政府改变皇后和妃嫔家族的旗籍,以提高其出身的一种制度。后来也将包衣汉姓改变为八旗汉军,也包括由八旗汉军改变为八旗满军,乃至由下五旗改变为上三旗。

    历史上的令妃原本也是包衣的后人,因得到了乾隆皇帝的宠爱,而被抬入满洲镶黄旗。

    以上资料,搜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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