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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九、很想爱得懒惰

    突然想起了朋友在某一个时间的时候,突然和我说的话。大文学她说:以后在也不相信文字了。

    我惊讶的问她说为什么突然间就说不相信了。

    【因为,文字怎么样都无法表达那些感情。】

    其实我不想和她争论文字能不能表达出一些感情,因为我知道我的文字,文字里面的哀伤和欢喜都是我的本意,可是,我不知道人家的是不是。

    你看你看,就连文字都看不出表情,那么我是不是也是可以同样的在的声音中听不出你的欢喜和悲哀。我刚认识的,欧阳雪。

    八月二十一号的晚,我怎么都是不知道为什么欧阳雪会突然的在我的耳边说出【浅妆就是你的十年吧。】这样子的一句话,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将我对浅妆的感情表示得那么的清楚,以至于在我的脸上,一看就能看到,以至于刚认识我没有好几天的人就能看到我是不是就是在想念她。

    以至于,在所有人的面前,都能看到我在想她的时候的表情,是多么的脆弱。

    杯子丢在了地上,有了好多的回音。

    场面一下子非常的安静,安静得想是在水流在地上都有了回音。欧阳烔和黎丹丹都在看着我,欧阳雪好像还是很靠近在我的身边,她在我耳畔的呼吸,好像清楚能闻。

    我的脑海里一下子就空白,想不到要怎么回答。

    我不知道怎么找一个借口,说为什么杯子会掉在地上。

    在脑海里空白之后,我突然想起一起做过的一个梦,我梦见浅妆在我的面前,她对着我狠狠的摔碎了杯子,叫我滚。因为,在此之前,她知道了这两年所有的事情。

    我为自己当初那么荒芜的梦刚到好想,而在现在杯子摔碎在地上的时候,我又是不知所措的想起这样子的一个场景,因为,现在杯子摔碎的声音,就和那个时候是一样的,一模一样,我听得仔细,因为,那些涓到我眼中的水,很凉。大文学

    良久。我听到了欧阳烔疑惑的声音,他说。夏洛,你没有事情吧。

    我就突然惊醒,想起现在还是在众人面前,慌乱的挂起笑脸,对他说着没有事的话语。顺便还说了一句。因为摔碎了杯子在想着要赔多少钱之类的哈哈的话。

    我想,在那些众多谎话成篇的日子来,我学会了说谎言,而这些谎言,是不用经过大脑的,往往都是在说出之后自己才知道了自己在说什么。

    往往是,在后来很多的时候,都在后悔着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子说。

    很多时候。

    就像是当初我和若离说着我们在一起吧,就像当初和莫离弦说着我们在一起吧。就像是当初和红袖说着我们在一起吧…

    就像是在最早的十年之前,和浅妆说的那句话。我会一直的等待你,知道我不需要再等位置。

    我想,在这些话之中,有很多的,我仅仅只是说出口之后就忘记了,而唯有那么一条,在那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守护着。

    【浅妆,无论多少年之后,我都会在等待你,知道我不需要再等待你的时候。】

    仅此一句。

    欧阳烔在听到我的话之后,也是哈哈的笑了起来,说着放心啦的话,说着今天是他请的话。我在旁边,看着他的笑容,看着黎丹丹的笑容,看着欧阳雪也在淀放着的笑容,也是呵呵大笑了起来。

    一直不断。

    而我的心房,却一直在看着欧阳雪,看她的欢喜和忧愁,我知道,就算是我没有给她答案,她也是知道了我的回答是什么。

    我知道她现在在悲哀着,却还是要陪着我们笑。大文学

    一会儿之后,酒过九旬,我装醉,说已经够了。

    欧阳烔和黎丹丹看我这样子说也就站了起来,和我说着场面话,说着下次有机会再出来。而我知道,这些场面说,说多少都是一样,就像是我无论和多少的人说着我会和她在一起的话,都只是说说而已,我想,要不是有着欧阳雪在,我们也不会这样子认真的交流一次,就算是,我们同是认识浅妆都是一样。

    在和他们告别的时候,分道了两边,欧阳雪送我出来门口,之后欧阳烔和黎丹丹去了另一边。和欧阳雪在店里出来的时候,就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我知道这些沉默在我们中间很令人难受,可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什么才能令沉默变得更加好那么一点。

    一直沉默到了门口,我才对着欧阳雪笑,我说。那我回去了,我说今天过得还不错,谢谢她的款待。她也对我笑,可是笑声惨烈,我安静,无话。

    等很久,也不见她说话,于是我就转身,想安静的告别,就算是,我明明是看到了她的眼眶里有着浓浓的水渍,可是,我还是不能留,我不知道我留下来还能做什么,我也是不知道我干嘛要留下来。

    若是一定要有长疼,何必不短疼就算了呢。

    还何苦了那么多的一两个个人。

    我不是一定都不喜欢你,在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和我说着对我有着很大的兴趣之后,我就对你默默感动,可是,这些感动,必是没有回报的。

    我知道你知道的,我不会喜欢你,我知道你知道,所以,请你不要和我一样,一样的等候那么多年。

    也请你不要和莫离弦一样,傻傻的为我付出那么多。

    我一边想着,就想离去,一步两步三步的,渐渐远离。在很快就到了公路边的时候,欧阳雪在我的身后大叫。她说。洛,再让我跟你回家一次吧,仅此一次,之后我就不再打扰你了。我想再次去到你家,去看看莫离弦去过的地方。

    我伸高手,摇了摇,之后继续走。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的眼里已经满满的泪水。

    我知道我不能答应的,我知道我不应该答应的,以前就是答应了这些之后,才会令之后的生活都满满的哀伤满脸,所以,欧阳雪,为了你之后能更好的活下去,请你,远离我的生活。

    因为,我很快就要不顾一切的到我的浅妆身边。

    你的喜爱,一定是比不上这些十年的。

    就算是,我看你心酸的眼睛的时候,我也是会,心酸无比。就像我看到莫离弦在哭着的脸的时候,我就是会落泪。

    我知道我是一个很脆弱的人,所以,请你不好再进来我的生活里,我难得安静。难得单身,难得在莫离弦,在若离,在红袖,在众多的不知名的女性朋友都不在我的身边的时候,能和我的浅妆同在一个城市。

    所以,让我好好的去到我的浅妆身边吧。就算我曾经都是肮脏不已,最少,在现在来说,我还单身着,而她,也是单身着,这就足够了。

    足够了,对不对。

    我很稀罕,能再一起牵着她的手,就像七月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车展。

    在这个时候说着七月的时候,怎么都感觉是那么漫长之前的时间,好像和这十年来的距离都差不多。

    那么漫长,就像是而今所有的生活都是一场梦,这一场梦,能和那个十年一样的沉重。

    这场梦,太多的女主角了。

    多到我心都酸了。

    我走到了路边,伸手去拉着,很快车就到了我的面前,我刚想开门进去,就听到我的身后有着快速的跑步声。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头,欧阳雪就在我的身后,狠狠的抱着了我。她在我的身后,哭着说。

    洛,你是我这辈子来,第一个看到就怦然心动的人,算是我求你了,能不能,仅有那么一次的,对我好一点。

    能不能,仅有那么一次的,实现我去你家的愿望。我想问问,莫离弦当初在你的床上的味道,我想看看,她和你的甜蜜,到底输给了什么。

    我真的想知道,你的十年,到底是,怎么在不在你的家的时候,就令你满满的思念。

    求你了。

    我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哭声,感觉她的泪一下子就散开在我的衣服上,隔着衣服,我就能感觉那里的凉意,我哀声,想说着不的话。可是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我就听到身后有着话说出口。我听到欧阳烔在我的身后,说着。你就答应她吧,我就知道,这小妞是堕落了。

    我艰难的偏头,听欧阳烔继续说。他说。这么多年来了,很少看到她对一个人上心,我也知道你的心不在她这里,可是,要是可以的话,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上,能不能,给她一点点的欢喜,这些年来,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过得好,我这个哥哥,给不了她多少欢笑,唯有你来给她了。

    我听着,说不出话。想了很久之后,我拉着欧阳雪的手。我说,我们是朋友吧。呵呵,那我就带你去我家去一下啦,你要交房租哦。

    我假装欢喜的说着这样子的话,欧阳雪听了之后就欢喜满天,我终于转身,我看着欧阳烔,没有说话。

    我的心房里响起着这样子的话。低低的,微小的。

    既然你帮我照顾了我最喜爱的浅妆那么久,那么,你的妹妹能在我的身边有那么一点的开心的话,我就给她了,就当是,感谢你。

    就当是,感谢你在浅妆身边的时光。

    我们上了车,车在行,一路在没有烟尘的路上向遥远的地方开。

    我睁眼闭眼,看时间在满满走。

    十年,终于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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