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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司徒晴的抉择

    直到回了宅院,沐秋依然在恍恍惚惚,心里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就好像明明是一个无坚不摧的金刚石,可是走进碰触的时候才发现,那是假的,那不过是披着一层光鲜亮丽金刚石外套的纸老虎。〖就来读 www.9laidu.org〗可是,可能吗?沐秋沉默着,思索着。或许就是因为太容易突破,所以沐秋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她觉得不安。

    沐秋看着身旁的姬墨,这个男人虽然危险,可是只要靠近他,自己就有一种踏实、安全的感觉,很容易不自觉的放空自己,放下心防,好像能够放弃一切,只为了眼前。

    梦幻和残酷并存,虚荣和真实相对。沐秋忽然扑进了姬墨的怀里,紧紧搂着姬墨的脖颈,很用力,同时将脸颊贴在了姬墨半张脸上,沐秋下颚抵着姬墨肩膀,看着面前的墙壁,似梦非梦。

    对于沐秋突如其来的动作,姬墨赶紧速度的安定好沐秋的身体,生怕她会失去平衡。姬墨搂住沐秋,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有些不解,“没事了!”姬墨轻声开口,沐秋好像很彷徨,她情绪飘忽不定,姬墨安抚着沐秋,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没事了,我在!”

    “姬墨,江湖,不好玩呢!”沐秋冷淡着开口,嗓子里闷闷的,“一点儿也不好玩!”

    姬墨安抚沐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暗自勾起唇角,“嗯!”肯定的给出了回应,“宝贝觉得什么好玩?”姬墨试探着问道,只是很可惜,沐秋根本就没打算给出任何答案。

    两人相拥而眠,很自然,好像多年的夫妻,又好像亲密爱人。好久,姬墨睁开了眼睛,眼里没有丝毫睡意,他将沐秋往自己怀里拦了拦,然后往上动了动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就同床而眠,开始还分被的,只是沐秋觉得麻烦,所以两人盖一床被褥。

    黑暗中,姬墨的眼睛异常锐利,他似乎有夜视眼,能够精准的看到暗中的一切,似乎是在白天一样。将头抵在沐秋脸庞,闻着那清晰的药草香味儿,渐渐进入梦想中。

    翌日清晨,姬毅早早去了司徒府,带着厚礼,似是很重视。

    大厅里,司徒日打量着姬毅,他脸色有些阴沉,“季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司徒日目光犀利,好像要将眼前这个人看穿,面对他的威逼利诱若是其他人早就胆颤起来,可是眼前这位,纹丝不动,神色都没有变一丝一分,这种雷打不动的表现,让司徒日感叹的同时,又不自觉警惕起来。

    “司徒家主,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会好好待晴儿!”姬毅直视着司徒日,“昨日的事情,想必你已经清楚,并不是我如何,也不是我动的手,我同晴儿一样,是受害者,只不过不一样的是,我喜欢晴儿。”姬毅说的很认真。

    “作妾么?”司徒日冷笑连连,“季公子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就算小女被人算计,可也不会干巴巴上赶着给人做妾!”司徒日说的很坚决,“要么为妻,要么一百两散!”威胁强迫的意味十分明显。

    “在下已经有妻!”姬毅盯着司徒日,眼底闪过一丝怒意,“虽为妾,可我必定不会亏待晴儿,司徒家主尽管放心!”

    “不可能!”司徒日拧着眉头,“既然谈不拢,那就没必要再谈了,来人!送客!”司徒日立即招来人,甩脸子离开。

    姬毅看着司徒日的背影,暗自眯起了眼睛,姬毅出门后不久,就在院子外看到了摇摇欲坠的司徒晴,司徒晴虽然扔显得羸弱,可是面色却带着一丝娇羞,身上更是散发出一股初为人妇的媚态,这是姑娘家展现不出来的。

    “季公子!”司徒晴看到姬毅,迎着走了过来,这是刚来到跟前,脚下忽然一绊,身子立即失去平衡前倾,司徒晴嘴里发出一丝惊叫,眼底慌乱的很。

    姬毅眼底划过一道亮光,顺从的伸手将人扶住,然后一个巧劲儿将人给勾了过来,困在了怀中,“没休息好,怎么出来了?”姬毅面色放柔,眼底满是宠意,就连声音都柔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司徒晴半垂着眸子,手无力靠在姬毅的身上,被人禁锢在怀,联想到昨夜里两人的紧密契合,司徒晴呼吸急促,身体本能的起了反应,羞态更甚,呼吸急促,“爹爹,生气了?”司徒晴轻轻捉着姬毅的衣襟,抬起头,莹莹瞧着,“季公子,爹爹哪里,晴儿会想办法的!”

    “毅!”姬毅忽然放软了心,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司徒晴的唇,“叫我毅!”姬毅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出来,手不自觉的在后背抚摸着,游走着。

    司徒晴轻咬着唇,“毅,不要负晴儿!”司徒晴眨了眨眼睛,将眼底一丝复杂情绪遮掩住,“晴儿只有毅了!”在司徒晴含情脉脉的注释中,姬毅离开了司徒府。

    当司徒晴走进书房,迎面而来就是一杯茶,茶杯在脚边摔的粉碎,幸好茶早已经凉掉。司徒晴脚步一停,听到那刺耳的碎裂声音,身子不自觉颤抖一下,司徒晴攥紧了拳头,抬头看向一脸怒意的司徒日,“爹爹!”司徒晴当即跪在了地上,身体僵直的跪下,抬头对视着司徒日。

    “司徒晴!司徒家规第三条是什么!”司徒日厉声呵斥,眼里满是怒意。

    司徒晴咬着唇,脸上满是委屈和难过,“司徒之女,永不为妾!”纵然不愿,可司徒晴还是将背的滚瓜烂熟的族规说了出来,可是,只有简短的这几个字,却花费了她所有的力气,说完以后,原本僵直的脊梁瞬间坍塌下来,怔然的看着司徒日。

    “司徒晴,我再问你一遍,你还要执意为妾?”司徒日肃然开口,脸上有着司徒晴从未见过的阴霾,好像她只要说错下面的答案,就会坠入无尽深渊一样。

    “爹爹,晴儿是被算计的!晴儿是被那个贱人算计的!”司徒晴悲愤交加,早已经泪流满面。屈辱的画面不断的在脑海中回荡着。

    “回答!”司徒日根本就不听司徒晴的话,他仍旧固执的要听到一个明确的答案,“立刻和这个男人,恩断义绝!”

    司徒晴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司徒日,“爹,女儿清白给了他!”司徒晴难以启齿,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第一次,女人宝贵的第一次,是要留给夫君的!

    “我们全家人,就比不过一个你只见了几次面的男人吗?”司徒日身子有些恍惚,悲切的看着司徒晴,这个他寄以厚望的女儿,“你宁可放弃家人,也要执意跟着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司徒日再次追问。

    司徒晴心里很慌乱,她不明白为什么司徒日要说这些伤人的话,这些话好无力,可是却威力无穷,“爹爹,他会待晴儿好的,晴儿相信自己的眼睛!”司徒晴抿着唇,依然在说服着司徒日,“爹爹,纵然他身份不明,可必定身份不差,就算女儿拒绝,以后又能如何?当日的情形,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家族还会允许我这样的人进家门?”司徒晴自嘲着开口。

    司徒日抿着唇,唇色已经发青,眼底满是阴沉,抬起头,目光深邃的看向远方,“这就是你的答案?你还是要跟着这个男人?”司徒日深吸一口气,“就算失去全族的支持,你还要如此?”司徒日已经明确表明了自己态度,他异常冷静开口,目光森然看着司徒晴。

    “爹爹?”司徒晴不知道司徒日是什么意思。

    没有看到司徒晴眼里的悔意,有的只是固执,司徒日沉重开口,“既然你依旧如此!老夫成全你!”

    司徒晴一听这话,喜出望外看向司徒日,“爹爹?”

    然而,司徒晴的欢喜还没有乐够,司徒日下面的话就直接将司徒晴打入地狱!“司徒晴,从今往后,司徒一族,再没有你这人,我以族长的身份正式通知你,从此刻起,你,司徒晴,除族!”

    除族!除族!司徒晴身子晃了晃,然后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她怔然的看着司徒日,“爹爹?”身子簌簌发抖,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

    “老爷!老爷,不能,你不能这么做!”恰好赶来的司徒大夫人,还没进门就听到了这个耸人结果,脸色顿时苍白,推门跌跌撞撞冲进来,她身旁还跟着司徒韵,母女两人都面露惊惧,“老爷,晴儿一时糊涂,晴儿只是一时糊涂,不能这么做,晴儿是咱们的女儿,你不能这么狠心!”司徒大夫人摇着头,哭着乞求着。

    司徒日漠视着妻女的哀求,低头沉沉的盯着司徒晴,“限你今日午时离开司徒府,你,不再是我女儿,不再属于我司徒一族!滚!”司徒日用力甩开哭闹的司徒大夫人,转过身子,留给大家无情的后背。

    司徒晴抖着身子,脸色惨白如纸,怎么会这样?她听错了,一定是她听错了,爹爹说错了,“爹爹!”司徒晴沙哑着开口,眼里满是恐惧,到底哪里不对了?怎么会这样?

    “来人,将这个人带出去!”司徒日背对着众人发号施令,他无情的声音让每个人害怕。

    “晴儿,晴儿!老爷,你不能……”司徒大夫人悲愤不已,险些晕倒在地上,司徒韵扯着司徒日的裤腿,可是对方却冷硬以对。

    结果已定,再无更改可能,这是司徒日最很绝的话。“爹爹,娘亲,晴儿不孝,以后不能侍奉你们,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司徒晴擦干眼泪,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韵儿,以后要听爹娘的话,不能再任性了!”司徒晴看着对着自己不断摇头的司徒韵,司徒晴抿着唇,起身转头跑了出去。

    “她是你亲女儿,你怎么这么狠心!”司徒大夫人从地上爬起来,重重的捶打着司徒日。

    司徒日悲悯的看着前方,眼里有着不舍,但更多的确实一种骇然忌惮,无可奈何,他给了她机会,她没有珍惜。

    等屋子里只剩下司徒日一人的时候,忽然有一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做的不错!”

    司徒日见到来人,瞳孔皱缩,连忙弯腰行礼,司徒日浑身崩的很紧,精神高度集中。

    “你养的女儿,可不怎么样!”来人嗓音略显苍老,因为对方故意站在背影处,不能清晰看到对方容貌,可是感觉这个人的年纪不会太小,“自作聪明,自寻死路!”

    司徒日额头冒出冷汗,身体开始惧怕的颤抖起来。

    “不过,还算你识相!既然已经除族,那就饶她一条狗命!”那人声音透着一股子阴冷,让人不禁想起了恶鬼,“司徒日,别让我再失望,记住你的身份!”

    “是,是,是,不敢,小的不敢!”司徒日低着头,哈着腰,就像是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这样的司徒日,哪里还有平日里威风八面的英雄模样?

    过了好久,司徒日都没有再听到动静,慢慢的抬起头来,前方暗处早已经没了人影,司徒日伸手抹去额头的冷汗,虚弱走到椅子旁,无力跌坐下去。司徒日很庆幸,他先一步出了手,不然,司徒晴绝对不会有命活下来!

    当听到消息的时候,沐秋正无聊的和谷尘讨论药草。沐秋手里拿着一株依兰花,抬头看向叶飞,“除族?司徒晴竟然是被除族了?”沐秋还有些不确定。

    叶飞点头,“是司徒家放出来的消息,整个漓江城这时候恐怕都已经知晓了。司徒日还告知了整个江湖,看样子并不作假!”

    沐秋将那一株依兰花丢到了笸箩里,拍了拍手,“反应太过了!”沐秋站起身来,“有不为妾的族规?”沐秋摸着下颚,“幻灵,你怎么看?”

    站在沐秋身旁的幻灵低头瞥了一眼沐秋,然后看向前方,“有一种以退为进的意思。”

    “恩,一针见血!”沐秋点头,当即赞同了幻灵的看法,“退给谁看?”瞧着司徒日今日的举动,沐秋更肯定了之前的猜测,好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了。

    “夫人,司徒晴求见!”这时候,外面有人通传。

    “没有见的必要,不用了!”沐秋摆手看着仆人离开,扭头看向谷尘,但却是在命令幻灵,“将药草分完!”而后起身离开。

    幻灵当即沉下脸来,盯着笑的一脸灿烂的谷尘,很不高兴。

    “幻灵姑娘,生气伤肺伤肝,不好!”谷尘好心提醒着,只是明眼人一眼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呐,小姐已经吩咐了,要分开!”谷尘指了指桌子上混杂的药草。

    幻灵阴晴不定的看着桌子上这一堆乱糟糟的草,她没记错的话,这正是沐秋的杰作!她家主子故意耍弄她么?幻灵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沐秋回到屋子里,随手带上了门,刚一到床上,数日没见的小松鼠窜了出来,活跃的窜跳到了沐秋的肩头,用它那毛蹭了蹭沐秋的脸颊,然后就开始吱吱啾啾的叫个不停。

    听着那抑扬顿挫的叫声,沐秋不得不承认,她依然是兽盲,听不懂,一个音都不明白,沐秋揪着小家伙将其丢到了床上,往后一靠,“重说,不懂!”沐秋弄了个舒服的姿势。

    小家伙声情并茂的说了一通,可一听沐秋的话,就好像被泼了一盆冰水,立即蔫吧下来。

    “小样!”看着小家伙没精打采的样子,沐秋伸出手指头弹了一下,“快说!”

    小东西对着沐秋呲牙咧嘴,但还是手舞足蹈的重新比划起来,吱吱叫了几声,将自己缩成了一团,然后从原地站直,背着沐秋往前走了几步,而后扭头偷偷的看了一眼沐秋,重新回到原地,爪子在自己的肚皮上拍了几下子,然后在床铺上打了个滚……

    沐秋看着,神色一沉,“怎么会没有?”沐秋盯着小东西,“还是你没尽心找?”沐秋怀疑的看着小家伙。

    小松鼠一听沐秋的话,愤怒的呲牙,爪子狠狠的拍着床铺,就好像撒泼的泼妇,那动作做的叫个到位。

    沐秋用手拖着下颚,蹙眉看着小东西,“真的没有?到处都找了?”

    小东西连忙点头,脑袋晃的像个钟摆,用爪子拍拍胸膛,打包票似的,它绝对能肯定,没有!就是没有!小东西倒立起来,将脑袋缩进了裤裆里,爪子对着沐秋胡乱摆着,然后正身一屁股对坐在沐秋对面,摊摊小爪子。

    “竟然连密室里都没有?”沐秋若有所思,“难道是假的?”沐秋不再看小东西,反而自顾思索起来,龙吐珠,应该错不了,药老都提醒过的。

    镇族之宝不在自己地盘里放着,那还放在哪里?沐秋苦思冥想,还是想不懂,猜不透。

    **

    牡丹花会继续着,去八卦迷宫的人仍旧络绎不绝,可是在人群里,却有几神色异样的人钻进了八卦迷宫。可是大半天过去,只有一个人灰头土脸的从里面走出来,行色匆匆去了城外,面色焦虑,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那人来到郊外一处宅院里,脸色惊惧,“家主,出事了!”那人跨进门槛,五体投地爬在了地上,撞的头晕眼花,浑身疼痛。

    听到来人惊慌失措的话,那正握着毛笔的手忽然一顿,笔尖立即掉落下来一滴墨汁,墨汁在宣纸上渲染开来,刚刚写好的一幅字,就这么被毁掉了。执笔的人见状,眉头眨都不眨,当即将字撕碎丢到纸篓里面,纵然这幅字花费了他整整四天时间才写好。

    “家主恕罪!”那人见状,一个哆嗦,连忙跪地,大气不敢喘一下。

    “说!”放下笔,那人这才抬头看向眼前的人,这人一脸老相,满脸皱纹,满头白发束在脑后,那双眼睛锃亮有神,有着让人读不懂的深沉。就算对方站立不动,都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好像一个号令四方的王者。

    “小的依照家主指令去了八卦迷宫……一共六个,只有小的活着跑出来……”说到这里,那人眼底露出了惊恐的神情,身子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老者盯着眼前的人,抓起手旁的一个涮笔的水漂,当即朝着对方泼了出去,“继续!”

    脸上的冰凉让人忽然清醒,满脸墨水滴滴答答,这人却不敢抹一下,只抬头看向那老者,咽了咽口水,“小的依照路线,到达了里面,原本都很正常,一切如旧,可是,可是,当小的们遵照……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蛇群忽然暴乱起来……”那人说着,嗓音都瞬间变了色,声音紧致起来,呼吸急促,“原本温顺的蛇群,突然发了疯,开始攻击小的们……”那人哭腔着将事情叙述完。

    老者听后,不言不语,只是他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手背青筋暴露出来,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让人不敢直视,“都死了?”

    “小的拼死跑出来,可是剩下的兄弟,都……”那人一脸死灰,他的身体忍不住战栗着,太可怕,那场面好恐怖,他死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是有人去过?”老者抬头看向地上跪着的人,见到他的样子,也没有训斥。

    那人摇头,“不像有人去过的样子,况且,就算去,也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小的确认过,那些都完好无损……”虽然慌乱,可是该做的他却没有忘记。

    老者点点头,“你回去歇着吧!”看着人离开后,整个人都阴沉下来,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事先没有任何征兆?

    “爷爷!咳咳咳!”这时候,一名男子扶着门框走了进来,脸色苍白,一脸病态,嘴里不停歇的咳嗽着,好像要把肺给吐出来似的。

    “怎么出来了?”老者回过神,起身走了过去,搀扶着男子进了门,“身子不好就不要出来,命人过来说一声就行!”老者絮叨着,虽然责备,可脸上却满是担忧。

    “老样子了,没事的,爷爷!”男子坐在椅子上,余光看向了纸篓里已经见顶的那一对纸团,目光一闪。

    “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老者一脸怜爱,“有什么事?”

    “孙儿想去瞧瞧牡丹,以免今后没了机会!”男子对着老者露出了一抹认命的笑,“爷爷,命如此,不要太执着,孙儿已经看开了!”

    “会没事的!”老者严肃的看着男子。

    男子只是坦然点点头,眼底有着化不开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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