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番外 - 面对
两人手牵手离开生物学院。
敬诚问：“你知道斯坦福的来历吗？”
馨颖摇摇头。她久仰斯坦福的大名,却并不知道它的来历。
敬诚便讲给她听。
“斯坦福全名小利兰•斯坦福大学 （le1and stanford junior university）。它建成于1891年，由时任加州参议员及州长的铁路大亨利兰•斯坦福（le1and stanford）和他的妻子创立。他们的儿子小利兰•斯坦福（le1and stanford jr.）在16岁生日前夕死于伤寒。夫妇两人悲伤之余,在他们位于圣塔克拉拉县的帕罗奥图农场上建立了此校，以纪念爱子。所以,时至今天,人们还常将学校直接称为‘农场（farm）’。学校的t恤上也常印有‘农场的一天（day on the farm）’等字样。”
馨颖笑着问：“这么说，你是一个农民（farmer）？”
敬诚笑着点头。学校是农场（farm）,他自然是农民（farmer）。斯坦福人都以农民的称呼感到自豪。
一辆公共汽车从他们身边缓缓开过。
馨颖觉得惊奇，问：“校园里还有公共汽车？”
敬诚说：“是。斯坦福占地35平方公里，是美国面积 第 053 章 突出肿大，还带着畸形，右腿比左腿更加严重......
颖子觉得心里一疼。
突然听到诚诚闷声问：“很难看吗？”
颖子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突然醒过来。仿佛偷窥被抓，好吧，本来就是偷窥被抓，颖子的脸立刻红了。
她不敢看诚诚的脸，只有继续看着他的腿，实话实说：“不好看。”没有必要说谎安慰。
诚诚也垂着眼睑。不敢看颖子。听了颖子的回答，心里一窒。愈发不能抬眼看她。
儿麻的腿自然不会好看。只是，亲耳听颖子这么说出来，心里还是很疼。
“也不难看。”颖子很快地加了一句。
诚诚抬眼，疑惑地看向她。
颖子也看进他的眼睛，微笑着解释：“早就看习惯了。反正，是你的一部分，就跟自己的一样。”
这话说得极为暧昧。可是她小，经常这么胡言乱语。诚诚暂且不去多想。不管怎样，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落地。
同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被颖子的小手温柔地攥了一把。
只是，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
这些年，他一直渴望馨颖。
在纽约，拼命抑制自己的强烈渴望。
现在，知道他们彼此相爱，而她来到加州找他，他对她的渴望更加无法抑制。
停止他的，只有两样：
一个，是对馨颖身体的担心，因为她已劳累多天。
另一个，是对自己完全暴露在她面前，缺乏信心。
他知道，颖子不在意他的残疾，而且昨晚，她再次清楚明白地告诉他。
可是，相隔已愈十年，对在她面前暴露更加细瘦畸形的两条腿，还有手术留下的丑陋伤疤，他还是没有信心。
所以，虽然十分渴望，昨晚，他还是让馨颖一个人去洗澡，并且让她一个人睡在他的卧房。而他自己，则睡在客房。
记得他跟馨颖说完以后，她垂下眼睛，抿抿嘴，说：“好。”
他知道，她的心里对他十分失望。
他也是。
现在，摔了一跤。馨颖出于关切，想要看看他的腿有没有受伤。就算他不想，也没有办法不答应。
敬诚慢慢拉起裤腿。
从脚踝拉到膝盖。停了一下，索性整个拉到大腿根。
要看，就全看了。
要死，就死吧。
他露出了整条右腿。
他没有看馨颖。只是看着自己细瘦的腿。
馨颖也是。看着敬诚的腿，没有做声。
历史仿佛重演。敬诚突然无法控制地心慌起来。心咚咚地乱跳。心中乞求，颖子，请说点什么。
馨颖还是不说话。只是慢慢地抬起手，轻轻地覆上他光溜溜的腿。
腿比从前记忆中的更加细瘦，变形也更加厉害。然而，最让她感到震惊的，是腿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难看的伤疤。伤疤几乎遍布大腿，小腿，以及各个关节。
昨晚，敬诚曾告诉她十年前失败的矫正手术。可是，她完全没有想到，是这样一系列的手术，而且，几乎动了腿上的每一块骨骼和每一个关节。
馨颖的手轻轻地抚摸敬诚的腿，眼里已经噙满泪水。
敬诚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馨颖弯下腰，吻了下去，吻敬诚膝盖上的一大块伤疤。
敬诚的腿猛地一抖。心里抖得更加厉害。
然后，他感到温热的液体落在腿上，意识到那是馨颖的眼泪。
“颖子......”他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且颤抖，难以继续。
馨颖继续亲吻他的腿。先往上，再往下，亲他细瘦的腿，亲每一处疤痕，亲每一个变形的关节......
现在敬诚不仅右腿，他的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心中狂叫：不在意，她完全不在意！
馨颖还在继续亲吻敬诚的腿。想起他的绝望和痛苦，想起他的无助和无奈，想起他昨晚的迟疑，想起他刚才的犹豫，她明白他的不自信，也因此更加心酸和心疼。
所以，她一遍一遍地吻他，吻他畸形的腿，吻他丑陋的伤疤。她要这样告诉他，她爱他，爱他整个人。
敬诚自然懂得。
他仰头感谢上苍：二十年前碰上这个女人，他张敬诚何其幸运？
敬诚伸手，将馨颖一把拉入怀里。
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看见她眼里的泪水、心疼和爱意，忍不住低头，深深地吻下去。
也许因为放下了心头的包袱，他一改往日温柔的作风，吻的十分激烈。
没有轻轻的触碰，他的唇直接用力压上馨颖的，他的舌头立刻探入她的嘴，找到她的舌，用力纠缠。同时，拼命吸•吮。
馨颖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心里却十分欢喜。原来，这个温柔的男人，也有霸道的一面。
馨颖紧紧地抓着敬诚，用力地回吻他。
这真是一个错误。
此刻，敬诚的心里已经没有任何顾虑。馨颖狂热的回吻简直是火上浇油。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进馨颖的衣服，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用力揉搓。
我的天，馨颖哪里受得了这个，立刻浑身瘫软，倒在他的怀里。
她的身体火热、绵软，紧紧地压着他的。
她呼出的热气，吐在他的胸前。
她的手也伸入他的衣服，环在他的背后，轻柔地抚摸。那肌肤相触的感觉无限的舒服。
敬诚完全无法自持。他此刻已经浑身酥软，一处坚硬如钢。
馨颖感觉到他的坚硬。她倒吸的一口气，急促、战栗。
她的目光迷乱，脸上浮起红晕，十分诱人。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敬诚完全没有一丝抵抗力。
他的最后一丝理智被榨干。他已经快要发疯。
敬诚轻轻地喊一声：“颖子，帮帮我。”
馨颖起身，拉敬诚起来。两人紧紧相抱，跌跌撞撞往卧室而去。
一起倒在床上。敬诚立刻翻身压上馨颖。
他胡乱地扯下自己的衣裤。然后匆忙地想脱下馨颖的，却不知该如何。馨颖帮他。
他低头吻馨颖，从上往下，唇、下巴、脖子、胸前、柔软......
他的吻湿湿的，热热的。
馨颖觉得自己已经化作一滩水，任由敬诚亲吻自己。
她感觉身体里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渴望和敬诚合为一体。
敬诚的心里怀着同样强烈的渴望。
馨颖眯着眼睛，看着敬诚，无声地叫着：“诚诚。”进来吧。
敬诚看着身下迷离的馨颖，说：“颖子，抱着我。”
馨颖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敬诚腰身一沉，挺身而入。
听到身下馨颖“啊”地叫了一声。
他没有停下。
他已经停不下来。
他随着本能，来回，加速。
听到身下馨颖再次“啊”一声。声音里似乎带着痛苦。
敬诚担心自己毫无经验，不能让馨颖愉•悦。于是，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积累，攀登……终于爆发。千千万万朵礼花，绚丽地绽放。
敬诚大叫一声，倒在馨颖的身上。
原来是这样。
世上没有什么感觉，比得上刚才的感觉。
他亲了亲馨颖，然后紧紧地抱着她。
馨颖也紧紧地回抱敬诚，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
两人都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儿，敬诚担心馨颖会受凉，便坐起身子，去拉床尾的被子。
突然注意到床中央的点点猩红，仿佛朵朵红梅，十分醒目。
敬诚呆呆地看着它们，心中奇怪，那是什么？哪里来的？要知道，他是个极爱干净的人，他的床上从来干净得很。
电光火石之间，想到那可能是什么。
我的天！
可是，这怎么可能？难道，她没有……
若不可能，床上怎么会出现这点点猩红？
敬诚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的粗暴。
想起馨颖刚才痛苦的叫声。
他现在只想去死。
馨颖见敬诚起身去拉被子，却突然呆立，半天不动，问他：“怎么了？”
敬诚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她，说：“你从来......”
馨颖微笑回答：“没有。”
敬诚不说话。脑海里一个声音在大叫：她没有，从来没有！
他太过震惊，以至于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馨颖问：“如果不是，你在意吗？”
敬诚摇头。如果不是，他自然一样爱她。
事实上，他根本以为，她已经和她的未婚夫......
正因为如此，他刚才担心的，是自己不能让她欢•愉，他怕她失望，所以，拼命努力。
如果他知道她从来没有，他一定会温柔体贴，小心翼翼......
敬诚现在后悔得想死。他抱着馨颖，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刚才......我不知道。”
“我知道。”
刚才敬诚挺身进来，身子在发抖。馨颖知道他是第一次，知道他紧张至极。
其实，自己也是第一次，也紧张得厉害。所以，他进来的时候，她真真切切地感到撕•裂的疼痛。可是，除了一开始忍不住叫了一声，她拼命咬牙忍住，直到最后，实在痛，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她爱敬诚，舍不得让他停下，她希望他得到欢•愉。
她知道，如果自己喊疼，或者叫他停下，他立刻会停下。只是，只怕他后面会更加紧张。
她等了这么多年，难道，不就是因为他？
自己一直跟世文说，那个，想等到结婚以后。
那时，并不是因为想留给敬诚。只是，心底深处，对世文，总有一份不确定，总有一丝不愿意。
可是，纽约重遇敬诚，一发现他们彼此相爱，一解除与世文的婚约，她就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给敬诚。
昨晚，虽然很累，可是，当敬诚说：“时间不早，赶紧洗了睡吧。你睡我的床，我睡隔壁客房。”她的心里竟然止不住的失望。
她暗暗嘲笑自己，哪有如此不矜持的女人，千里迢迢送上门来，人家不急，她还迫不及待地硬要将自己送上去。
这，就是爱吧？
是。一定是。
如果你爱一个人，就会想把最好的给他，就会想跟他身心合一。
就这么简单。
馨颖问敬诚：“你刚才喜欢吗？”
敬诚看着她，点点头。小声说：“岂止是喜欢。喜欢得要命。”
馨颖笑了，说：“那就好。”
敬诚一脸的内疚与羞愧，紧紧地抱着她。
同时心中激动万分。终于认识到，虽然他不求，可是，她给了他她的全部。
馨颖开玩笑说：“你以后会补偿给我，对吧？”
敬诚将头埋进她的脖子，拼命地点头。
馨颖说：“我会让你加倍补偿的。所以，你不用觉得内疚了。”
敬诚忍不住呵呵地笑起来。这个女人，总有办法让他感觉好起来。
他低头，开始吻她。无限的温柔与缠绵。
馨颖立刻回吻他。
下面还是很疼。可是，她的心里觉得非常高兴。
因为，她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敬诚。
而且，他说，他喜欢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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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诚问：“你知道斯坦福的来历吗？”
馨颖摇摇头。她久仰斯坦福的大名,却并不知道它的来历。
敬诚便讲给她听。
“斯坦福全名小利兰•斯坦福大学 （le1and stanford junior university）。它建成于1891年，由时任加州参议员及州长的铁路大亨利兰•斯坦福（le1and stanford）和他的妻子创立。他们的儿子小利兰•斯坦福（le1and stanford jr.）在16岁生日前夕死于伤寒。夫妇两人悲伤之余,在他们位于圣塔克拉拉县的帕罗奥图农场上建立了此校，以纪念爱子。所以,时至今天,人们还常将学校直接称为‘农场（farm）’。学校的t恤上也常印有‘农场的一天（day on the farm）’等字样。”
馨颖笑着问：“这么说，你是一个农民（farmer）？”
敬诚笑着点头。学校是农场（farm）,他自然是农民（farmer）。斯坦福人都以农民的称呼感到自豪。
一辆公共汽车从他们身边缓缓开过。
馨颖觉得惊奇，问：“校园里还有公共汽车？”
敬诚说：“是。斯坦福占地35平方公里，是美国面积 第 053 章 突出肿大，还带着畸形，右腿比左腿更加严重......
颖子觉得心里一疼。
突然听到诚诚闷声问：“很难看吗？”
颖子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突然醒过来。仿佛偷窥被抓，好吧，本来就是偷窥被抓，颖子的脸立刻红了。
她不敢看诚诚的脸，只有继续看着他的腿，实话实说：“不好看。”没有必要说谎安慰。
诚诚也垂着眼睑。不敢看颖子。听了颖子的回答，心里一窒。愈发不能抬眼看她。
儿麻的腿自然不会好看。只是，亲耳听颖子这么说出来，心里还是很疼。
“也不难看。”颖子很快地加了一句。
诚诚抬眼，疑惑地看向她。
颖子也看进他的眼睛，微笑着解释：“早就看习惯了。反正，是你的一部分，就跟自己的一样。”
这话说得极为暧昧。可是她小，经常这么胡言乱语。诚诚暂且不去多想。不管怎样，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落地。
同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被颖子的小手温柔地攥了一把。
只是，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
这些年，他一直渴望馨颖。
在纽约，拼命抑制自己的强烈渴望。
现在，知道他们彼此相爱，而她来到加州找他，他对她的渴望更加无法抑制。
停止他的，只有两样：
一个，是对馨颖身体的担心，因为她已劳累多天。
另一个，是对自己完全暴露在她面前，缺乏信心。
他知道，颖子不在意他的残疾，而且昨晚，她再次清楚明白地告诉他。
可是，相隔已愈十年，对在她面前暴露更加细瘦畸形的两条腿，还有手术留下的丑陋伤疤，他还是没有信心。
所以，虽然十分渴望，昨晚，他还是让馨颖一个人去洗澡，并且让她一个人睡在他的卧房。而他自己，则睡在客房。
记得他跟馨颖说完以后，她垂下眼睛，抿抿嘴，说：“好。”
他知道，她的心里对他十分失望。
他也是。
现在，摔了一跤。馨颖出于关切，想要看看他的腿有没有受伤。就算他不想，也没有办法不答应。
敬诚慢慢拉起裤腿。
从脚踝拉到膝盖。停了一下，索性整个拉到大腿根。
要看，就全看了。
要死，就死吧。
他露出了整条右腿。
他没有看馨颖。只是看着自己细瘦的腿。
馨颖也是。看着敬诚的腿，没有做声。
历史仿佛重演。敬诚突然无法控制地心慌起来。心咚咚地乱跳。心中乞求，颖子，请说点什么。
馨颖还是不说话。只是慢慢地抬起手，轻轻地覆上他光溜溜的腿。
腿比从前记忆中的更加细瘦，变形也更加厉害。然而，最让她感到震惊的，是腿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难看的伤疤。伤疤几乎遍布大腿，小腿，以及各个关节。
昨晚，敬诚曾告诉她十年前失败的矫正手术。可是，她完全没有想到，是这样一系列的手术，而且，几乎动了腿上的每一块骨骼和每一个关节。
馨颖的手轻轻地抚摸敬诚的腿，眼里已经噙满泪水。
敬诚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馨颖弯下腰，吻了下去，吻敬诚膝盖上的一大块伤疤。
敬诚的腿猛地一抖。心里抖得更加厉害。
然后，他感到温热的液体落在腿上，意识到那是馨颖的眼泪。
“颖子......”他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且颤抖，难以继续。
馨颖继续亲吻他的腿。先往上，再往下，亲他细瘦的腿，亲每一处疤痕，亲每一个变形的关节......
现在敬诚不仅右腿，他的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心中狂叫：不在意，她完全不在意！
馨颖还在继续亲吻敬诚的腿。想起他的绝望和痛苦，想起他的无助和无奈，想起他昨晚的迟疑，想起他刚才的犹豫，她明白他的不自信，也因此更加心酸和心疼。
所以，她一遍一遍地吻他，吻他畸形的腿，吻他丑陋的伤疤。她要这样告诉他，她爱他，爱他整个人。
敬诚自然懂得。
他仰头感谢上苍：二十年前碰上这个女人，他张敬诚何其幸运？
敬诚伸手，将馨颖一把拉入怀里。
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看见她眼里的泪水、心疼和爱意，忍不住低头，深深地吻下去。
也许因为放下了心头的包袱，他一改往日温柔的作风，吻的十分激烈。
没有轻轻的触碰，他的唇直接用力压上馨颖的，他的舌头立刻探入她的嘴，找到她的舌，用力纠缠。同时，拼命吸•吮。
馨颖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心里却十分欢喜。原来，这个温柔的男人，也有霸道的一面。
馨颖紧紧地抓着敬诚，用力地回吻他。
这真是一个错误。
此刻，敬诚的心里已经没有任何顾虑。馨颖狂热的回吻简直是火上浇油。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进馨颖的衣服，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用力揉搓。
我的天，馨颖哪里受得了这个，立刻浑身瘫软，倒在他的怀里。
她的身体火热、绵软，紧紧地压着他的。
她呼出的热气，吐在他的胸前。
她的手也伸入他的衣服，环在他的背后，轻柔地抚摸。那肌肤相触的感觉无限的舒服。
敬诚完全无法自持。他此刻已经浑身酥软，一处坚硬如钢。
馨颖感觉到他的坚硬。她倒吸的一口气，急促、战栗。
她的目光迷乱，脸上浮起红晕，十分诱人。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敬诚完全没有一丝抵抗力。
他的最后一丝理智被榨干。他已经快要发疯。
敬诚轻轻地喊一声：“颖子，帮帮我。”
馨颖起身，拉敬诚起来。两人紧紧相抱，跌跌撞撞往卧室而去。
一起倒在床上。敬诚立刻翻身压上馨颖。
他胡乱地扯下自己的衣裤。然后匆忙地想脱下馨颖的，却不知该如何。馨颖帮他。
他低头吻馨颖，从上往下，唇、下巴、脖子、胸前、柔软......
他的吻湿湿的，热热的。
馨颖觉得自己已经化作一滩水，任由敬诚亲吻自己。
她感觉身体里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渴望和敬诚合为一体。
敬诚的心里怀着同样强烈的渴望。
馨颖眯着眼睛，看着敬诚，无声地叫着：“诚诚。”进来吧。
敬诚看着身下迷离的馨颖，说：“颖子，抱着我。”
馨颖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敬诚腰身一沉，挺身而入。
听到身下馨颖“啊”地叫了一声。
他没有停下。
他已经停不下来。
他随着本能，来回，加速。
听到身下馨颖再次“啊”一声。声音里似乎带着痛苦。
敬诚担心自己毫无经验，不能让馨颖愉•悦。于是，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积累，攀登……终于爆发。千千万万朵礼花，绚丽地绽放。
敬诚大叫一声，倒在馨颖的身上。
原来是这样。
世上没有什么感觉，比得上刚才的感觉。
他亲了亲馨颖，然后紧紧地抱着她。
馨颖也紧紧地回抱敬诚，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
两人都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儿，敬诚担心馨颖会受凉，便坐起身子，去拉床尾的被子。
突然注意到床中央的点点猩红，仿佛朵朵红梅，十分醒目。
敬诚呆呆地看着它们，心中奇怪，那是什么？哪里来的？要知道，他是个极爱干净的人，他的床上从来干净得很。
电光火石之间，想到那可能是什么。
我的天！
可是，这怎么可能？难道，她没有……
若不可能，床上怎么会出现这点点猩红？
敬诚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的粗暴。
想起馨颖刚才痛苦的叫声。
他现在只想去死。
馨颖见敬诚起身去拉被子，却突然呆立，半天不动，问他：“怎么了？”
敬诚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她，说：“你从来......”
馨颖微笑回答：“没有。”
敬诚不说话。脑海里一个声音在大叫：她没有，从来没有！
他太过震惊，以至于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馨颖问：“如果不是，你在意吗？”
敬诚摇头。如果不是，他自然一样爱她。
事实上，他根本以为，她已经和她的未婚夫......
正因为如此，他刚才担心的，是自己不能让她欢•愉，他怕她失望，所以，拼命努力。
如果他知道她从来没有，他一定会温柔体贴，小心翼翼......
敬诚现在后悔得想死。他抱着馨颖，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刚才......我不知道。”
“我知道。”
刚才敬诚挺身进来，身子在发抖。馨颖知道他是第一次，知道他紧张至极。
其实，自己也是第一次，也紧张得厉害。所以，他进来的时候，她真真切切地感到撕•裂的疼痛。可是，除了一开始忍不住叫了一声，她拼命咬牙忍住，直到最后，实在痛，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她爱敬诚，舍不得让他停下，她希望他得到欢•愉。
她知道，如果自己喊疼，或者叫他停下，他立刻会停下。只是，只怕他后面会更加紧张。
她等了这么多年，难道，不就是因为他？
自己一直跟世文说，那个，想等到结婚以后。
那时，并不是因为想留给敬诚。只是，心底深处，对世文，总有一份不确定，总有一丝不愿意。
可是，纽约重遇敬诚，一发现他们彼此相爱，一解除与世文的婚约，她就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给敬诚。
昨晚，虽然很累，可是，当敬诚说：“时间不早，赶紧洗了睡吧。你睡我的床，我睡隔壁客房。”她的心里竟然止不住的失望。
她暗暗嘲笑自己，哪有如此不矜持的女人，千里迢迢送上门来，人家不急，她还迫不及待地硬要将自己送上去。
这，就是爱吧？
是。一定是。
如果你爱一个人，就会想把最好的给他，就会想跟他身心合一。
就这么简单。
馨颖问敬诚：“你刚才喜欢吗？”
敬诚看着她，点点头。小声说：“岂止是喜欢。喜欢得要命。”
馨颖笑了，说：“那就好。”
敬诚一脸的内疚与羞愧，紧紧地抱着她。
同时心中激动万分。终于认识到，虽然他不求，可是，她给了他她的全部。
馨颖开玩笑说：“你以后会补偿给我，对吧？”
敬诚将头埋进她的脖子，拼命地点头。
馨颖说：“我会让你加倍补偿的。所以，你不用觉得内疚了。”
敬诚忍不住呵呵地笑起来。这个女人，总有办法让他感觉好起来。
他低头，开始吻她。无限的温柔与缠绵。
馨颖立刻回吻他。
下面还是很疼。可是，她的心里觉得非常高兴。
因为，她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敬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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