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公牛国之行（8）故事之外
“你们认为这个调查员的工作能力怎么样？”海虹不讲故事，反而问起万万等年青人这个问题。
“我先说，”万万抢着回答，“我觉得调查员水平很高，他的接待顾客的水平很高，他的举止也很好。”万万是个初中毕业，叙述问题总是有些肤浅并且颠三倒四。
“我来说说，“兔兔说，“作为服务性行业，注意形象，见面给顾客一个好印象很重要；其次要注意观察，对不同的顾客采取不同的有效措施，这样才能满足顾客的要求，达到我们的目的。”
“思锐你怎么看？”海虹看着思锐的脸。
“万万和兔兔说的都很对，确实，首先我们要有一个良好的形象，包括公司和个人形象，你看，在炎热的天气，身着工作服，本身给顾客一个满意的印象。顾客会想我们来到的是一家作风严谨、令人放心的公司，不会产生排斥心理；其次要有良好的自身素质，调查员见到下棋的一群男人之后，一次可以拿到大量有用的信息，可是如何开展工作，他却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培训课，先只是打了个招呼，并不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即不破坏顾客正在进行的工作，一个男人问他是否愿意加入争吵，他加入进来，待男人们接受他之后，他才进入自己的主题，并且在男人们的闲谈中各人的观点逐渐展现，讨论中唤起人们对落花国落难的同情，影响了男人们的意见。不管结果如何，我觉得，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太好了，太好了。”万万不等思锐说完就由衷地赞叹道，“我也要好好学习，积极参加公司组织的各种培训，看来真有实力差距这个问题啊！”
“思锐你再说说。”兔兔也有进步的愿望。
“再次是真诚的态度，真诚是事业的灵魂。人们常说，诚信是金，这话千真万确!一个人要真诚守信，质朴无欺，其它人才愿意和你交往，愿意把重要的担子交给你负责，你的事业才有发展的可能，美女才会喜欢你，爱上你，娶到称心如意的好姑娘；一个公司要诚信经营，依法经营，才可以在市场上立足、发展；一个民族要讲诚信，以诚信为荣，以欺诈为耻，要通过法律、社会力量对欺诈给予彻底打击，让他们毫无生根的土壤，让每个人都认识到守信是社会立身的需要，欺诈会失去立足之地。”
“很好，很好。”海虹夸讲道。
“不好意思，我扯远了。”思锐笑了起来。
“很好。”海虹说，“我们讲故事的目的是消遣，但除了消遣，就是学会生活，做好爱情和事业两篇文章。”接着海虹才又开始讲起故事来。
采访完这一群人后，调查员继续工作，接着遇到的一位是年青人，当他说明来意之后，年青人说：“我不同意政府接受你们移民，原因是你们的国民素质有待提高。”
调查员小心地问：“能不能说说你的看法。”
年青人并没有被不好意思或者说被难为情等类似的情绪吓倒，他接着说：“你们的政府工作效率低下，作风不正，表面上说得比什么都好听，通过上网，我发现你们国家有许多奇怪的现象：许多人把自己表现成礼贤下士、为人正派、刚正质朴的正人君子，可是连篇累牍的消息却同时介绍这些人中的一些道貌岸然、男盗女娼、渎职滥权，其罪行是罄竹难书；你们不思进取、没有自己的思想，只知偷盗别人的创造性劳动；不以诚实劳动为荣，而以奉迎拍马、欺压愚弄百姓自豪，表面上正人君子，其实是十足的小人；一句话，你们民族是没落、奸诈、无能的民族，要了你们，我们想保证我们的进步性会遇到很大的困难。对不起，我可能说的有些过分。”
“没关系，非常感谢你的直言，你说出了我们中许多人想说又不敢说的话。真的谢谢你，祝你前程美好，万事如意！”调查员恭敬地说。
年青人走后，调查员呆呆地站在那儿，品味刚才年青人的话，真是句句名言、字字经典啊！
接着调查员继续工作，访问中，无非是同意、不同意，模棱两可的观点的人不太多，调查员不得不佩服公牛国人。心想，他们都是公牛国的普通人，但是关心国家，为人正直是他们的主流，想想自己的民族，确实有许多值得改进的地方啊。
其它的调查员的情况也都正常无异，不必浪费笔墨。
两小时之后，到预定地点集合午餐，饭后在小会议室川岛直开了一个小会，听取各人上午的工作报告，听到我们所说的调查员汇报年青人的观点后，川岛直严肃地说：“我认为年青人说的正是我们民族的劣根性，我们经常把含蓄留下，直言抛弃；把谦虚留下，勇敢抛弃；把服从留下，思想抛弃；把模仿留下，创新抛弃；把平和留下，革命抛弃。如果听之任之，整个民族的未来确实堪忧。”
过了一会儿，川直又说：“现在民族危机空前，许多人却在浑然无知，心中只有自我，没有社会；只有自我，没有国家。许多人首先想到自己移民国外，而不考虑自己是一个落花国的子民，是这个民族的一个分子，是这个民族的先民用自己的勤劳智慧、辛勤劳动繁衍着这个民族，民族才得以生生不息，繁荣发展至今的，他们离经叛道、数典忘祖，历史证明他们的心灵是不会有永恒的平衡的。我们大家都要行动起来，为民族未来努力。”
下午按照川岛直的安排到预定地区继续调查访问不提，不过从晚上的汇报来看，各人的材料都是厚厚一叠，说明访问团成员的积极性还是大大提高了。
回到首都，川岛直向首相井底蛙作了汇报，以便明天与公牛方进行最后一轮会谈，汇报中川岛看到井底蛙哈气连连，睡眼惺惺，心中不禁一阵难过。
第五天，井底蛙们拿出了整体移民公牛国的移民方案。可是会谈中公牛国哈罗总统还是无法给予明确的答复，因为公牛国的国民没有一致意见，进而国会、进而总统也就无法决策。
下一步怎么办？公牛国是指望不上的，它的决策总是拖拖拉拉，没有个三年两载，不会有结果，说不定那时我们国家早已沉入海底，必须找到下一步的行动方向。
一看没有什么有效的解决手段，希望无法寄托一个公牛国身上，井底蛙一行不得不从公牛国回国。
归国之后，民众**游行风起云涌、此起彼伏，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因为有钱的人在向公牛国等国家移民，有才的人也逐渐向其它国家移民，剩下的无钱的人其它国家不想要，整体移民方案将更加难以实施，民众怨声载道，强烈要求政府要有所为。
政府面临国民的巨大压力，。
“我先说，”万万抢着回答，“我觉得调查员水平很高，他的接待顾客的水平很高，他的举止也很好。”万万是个初中毕业，叙述问题总是有些肤浅并且颠三倒四。
“我来说说，“兔兔说，“作为服务性行业，注意形象，见面给顾客一个好印象很重要；其次要注意观察，对不同的顾客采取不同的有效措施，这样才能满足顾客的要求，达到我们的目的。”
“思锐你怎么看？”海虹看着思锐的脸。
“万万和兔兔说的都很对，确实，首先我们要有一个良好的形象，包括公司和个人形象，你看，在炎热的天气，身着工作服，本身给顾客一个满意的印象。顾客会想我们来到的是一家作风严谨、令人放心的公司，不会产生排斥心理；其次要有良好的自身素质，调查员见到下棋的一群男人之后，一次可以拿到大量有用的信息，可是如何开展工作，他却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培训课，先只是打了个招呼，并不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即不破坏顾客正在进行的工作，一个男人问他是否愿意加入争吵，他加入进来，待男人们接受他之后，他才进入自己的主题，并且在男人们的闲谈中各人的观点逐渐展现，讨论中唤起人们对落花国落难的同情，影响了男人们的意见。不管结果如何，我觉得，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太好了，太好了。”万万不等思锐说完就由衷地赞叹道，“我也要好好学习，积极参加公司组织的各种培训，看来真有实力差距这个问题啊！”
“思锐你再说说。”兔兔也有进步的愿望。
“再次是真诚的态度，真诚是事业的灵魂。人们常说，诚信是金，这话千真万确!一个人要真诚守信，质朴无欺，其它人才愿意和你交往，愿意把重要的担子交给你负责，你的事业才有发展的可能，美女才会喜欢你，爱上你，娶到称心如意的好姑娘；一个公司要诚信经营，依法经营，才可以在市场上立足、发展；一个民族要讲诚信，以诚信为荣，以欺诈为耻，要通过法律、社会力量对欺诈给予彻底打击，让他们毫无生根的土壤，让每个人都认识到守信是社会立身的需要，欺诈会失去立足之地。”
“很好，很好。”海虹夸讲道。
“不好意思，我扯远了。”思锐笑了起来。
“很好。”海虹说，“我们讲故事的目的是消遣，但除了消遣，就是学会生活，做好爱情和事业两篇文章。”接着海虹才又开始讲起故事来。
采访完这一群人后，调查员继续工作，接着遇到的一位是年青人，当他说明来意之后，年青人说：“我不同意政府接受你们移民，原因是你们的国民素质有待提高。”
调查员小心地问：“能不能说说你的看法。”
年青人并没有被不好意思或者说被难为情等类似的情绪吓倒，他接着说：“你们的政府工作效率低下，作风不正，表面上说得比什么都好听，通过上网，我发现你们国家有许多奇怪的现象：许多人把自己表现成礼贤下士、为人正派、刚正质朴的正人君子，可是连篇累牍的消息却同时介绍这些人中的一些道貌岸然、男盗女娼、渎职滥权，其罪行是罄竹难书；你们不思进取、没有自己的思想，只知偷盗别人的创造性劳动；不以诚实劳动为荣，而以奉迎拍马、欺压愚弄百姓自豪，表面上正人君子，其实是十足的小人；一句话，你们民族是没落、奸诈、无能的民族，要了你们，我们想保证我们的进步性会遇到很大的困难。对不起，我可能说的有些过分。”
“没关系，非常感谢你的直言，你说出了我们中许多人想说又不敢说的话。真的谢谢你，祝你前程美好，万事如意！”调查员恭敬地说。
年青人走后，调查员呆呆地站在那儿，品味刚才年青人的话，真是句句名言、字字经典啊！
接着调查员继续工作，访问中，无非是同意、不同意，模棱两可的观点的人不太多，调查员不得不佩服公牛国人。心想，他们都是公牛国的普通人，但是关心国家，为人正直是他们的主流，想想自己的民族，确实有许多值得改进的地方啊。
其它的调查员的情况也都正常无异，不必浪费笔墨。
两小时之后，到预定地点集合午餐，饭后在小会议室川岛直开了一个小会，听取各人上午的工作报告，听到我们所说的调查员汇报年青人的观点后，川岛直严肃地说：“我认为年青人说的正是我们民族的劣根性，我们经常把含蓄留下，直言抛弃；把谦虚留下，勇敢抛弃；把服从留下，思想抛弃；把模仿留下，创新抛弃；把平和留下，革命抛弃。如果听之任之，整个民族的未来确实堪忧。”
过了一会儿，川直又说：“现在民族危机空前，许多人却在浑然无知，心中只有自我，没有社会；只有自我，没有国家。许多人首先想到自己移民国外，而不考虑自己是一个落花国的子民，是这个民族的一个分子，是这个民族的先民用自己的勤劳智慧、辛勤劳动繁衍着这个民族，民族才得以生生不息，繁荣发展至今的，他们离经叛道、数典忘祖，历史证明他们的心灵是不会有永恒的平衡的。我们大家都要行动起来，为民族未来努力。”
下午按照川岛直的安排到预定地区继续调查访问不提，不过从晚上的汇报来看，各人的材料都是厚厚一叠，说明访问团成员的积极性还是大大提高了。
回到首都，川岛直向首相井底蛙作了汇报，以便明天与公牛方进行最后一轮会谈，汇报中川岛看到井底蛙哈气连连，睡眼惺惺，心中不禁一阵难过。
第五天，井底蛙们拿出了整体移民公牛国的移民方案。可是会谈中公牛国哈罗总统还是无法给予明确的答复，因为公牛国的国民没有一致意见，进而国会、进而总统也就无法决策。
下一步怎么办？公牛国是指望不上的，它的决策总是拖拖拉拉，没有个三年两载，不会有结果，说不定那时我们国家早已沉入海底，必须找到下一步的行动方向。
一看没有什么有效的解决手段，希望无法寄托一个公牛国身上，井底蛙一行不得不从公牛国回国。
归国之后，民众**游行风起云涌、此起彼伏，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因为有钱的人在向公牛国等国家移民，有才的人也逐渐向其它国家移民，剩下的无钱的人其它国家不想要，整体移民方案将更加难以实施，民众怨声载道，强烈要求政府要有所为。
政府面临国民的巨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