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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唐凌凌跌深山遇险石洞偶得秘籍神功

    唐凌凌在无量山药谷里得到阿神医的精心治疗,又加上吴小凤采到的“神药”,病情已经大为好转。他经常跟阿神医煎药、采药,懂得许多疾病的用药方法,转眼已经一年有余。这天,无量山附近村庄“阿苦子命”送来一个病人,这个病人病得离奇:全身布满红色的斑点,身体奇痒伴随阵阵酸痛,即像中了**又像遭人暗算。阿神医仔细查看病人的全身,发现他的小肚下有动物咬过的齿印。阿神医翻遍珍藏医书始终不得解着,会是什么东西咬着他呢?详细询问病人,答曰:“到深山挖药滚落溪涧,突然看见一条真龙摸样的东西朝自己奔来,咬了小肚一嘴就昏死过去,直到家人发现救出自己时就成这个摸样了。”“真龙?是否张牙舞爪龙的摸样?”病人说:“是啊,是条不大的小青龙,从一个洞穴出来,被我看见了。是我冒犯了神灵,我该死啊!”“是一条青龙,那就对了!”阿万能喃喃地说。“什么对了?”唐凌凌在旁边十分迷惑不已。阿万能说:“‘十二曾母兽’之一的‘左青龙’就专门使用一种独门暗器‘獠牙针’,听说被他的针射中之人全身红斑,最后化脓而死。”唐凌凌对暗器了解算得上是多了,母亲也得到过云南“五毒教”的真传,唐家本来也是四川唐门暗器的分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獠牙针”暗器之说。阿神医说:“必须到深山里找到一种‘化脓草’方可解此‘獠牙针’之毒。”但是到深山里找药危险重重,因为既然“左青龙”已经出现,难免不会碰到,万一……,真是很难想象。但人命关天,阿神医决计要进深山采药救人,唐凌凌和吴小凤也要一同前往,三人好互相有个照应。清晨的无量山被大雾包围着,山间云蒸雾罩,使人远远看着有腾云驾雾的感觉,又好像进入了逢莱仙境。松针上露珠闪烁,几只早起的小松树拖着湿漉漉地大尾巴在松树上跳来跳去。露水打湿着阿神医他们三人的衣裳,吴小凤擦擦睫毛间的水滴,牵着唐凌凌的手漫步前行。转眼之间太阳已经出来了,地上的一切更鲜亮了。这些小虫小蚂蚁之类的动物也出来透透气伸伸懒腰。枝头的鸟儿鸣叫得更欢了,远远的山中还传出砍柴人和赶马人的山歌:“赶马的阿哥有情义来哎,隔山叫你山答应哎山答应,丢个石头试水深,阿妹是我的小心肝;砍柴阿妹有情义来哎,要唱调子拢来长,隔山姊妹做不成,阿哥是我的小心肝。……..”歌声清脆悦耳,充满着浓浓地情义。唐凌凌和吴小凤听到之后,仿佛也是他们心声的回应,两人脸一片通红,牵着的手更紧了。阿万能微微一笑,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低头找草药。无量山又名蒙乐山,属横断山系云岭余脉的南延部分,是“高耸入云不可跻,面大不可丈量之意”的再现。唐凌凌等三人在莽莽地原始丛林中穿梭了三天三夜,累了就吃一点带来的苦荞粑粑和蜂蜜;渴了就饮一口山泉水。始终没有发现那种“化脓草”的药。第四天他们分头寻找,约好中午在一座山下等。唐凌凌专心致志地扒开丛林灌木丛逐一寻找。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滑,跌入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洞里。这个地洞高几百米,幸亏跌下的时候唐凌凌抓了一根树枝,然后被弹跳了十几米又摔了下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但是,要爬出这座地洞似乎是不可能的了。地洞里阴暗潮湿、四壁墙徒,向上望去能见度也才几十米。“完了,即便大声叫嚷,吴小凤和阿神医也一定听不到,而自己随身所带的食物和水最多维持两天的时间。”这是唐凌凌的第一反应。这时,仿佛母亲的话又回荡在耳边:“孩子,人在最慌乱的时候一定不能自乱,最着急的事一定要慢慢地办!”是啊,自己身陷这茫茫无量山的地洞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难道只有等死吗?不行,我得想办法出去。这个地洞很宽敞,方方能走动五十多米。唐凌凌已经开始寻找出洞的一线生机,他用手在洞壁上左敲敲右敲敲,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实在太累了,座下来想事情。小的时候唐凌凌跟“唐家老小孩”两人最好相处。即便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总是两人出面担当。有一次把一个邻居小孩骗到后山玩耍,那个小孩大半夜也不归家,结果对方的父母找上们来,原来是唐凌凌将那个孩子锁在后山的山洞里。唐凌凌怕被母亲责罚,唐十五主动出面搪塞了此事。又有一次唐凌凌偷一家人的红萝卜被抓,唐三出面當了自己的狐皮帽才算了事。唐凌凌小的时候真是个混混,经常给家里惹事,好在大家都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唐家是村里的名门大家,经常施舍给村里人家一些钱物、衣物,在村中很有威望。这些,都是出自于唐芙蓉的慈悲心肠。江湖中人很少这么认为,唐芙蓉武功了得,“碱冰寒掌”凌厉霸道,所以许多人都不敢得罪唐门,把他们视为“不可亲近之人!”。吴小凤和阿神医等不到唐凌凌,就回到原地寻找,三天三夜了,还是不见半点踪迹。其实,怎么可能找得到?以为唐凌凌被老虎或野兽拖去了,吴小凤伤心的哭了。但是没有留下半点搏斗过的痕迹,无奈之下只能跟随阿神医回到药谷等候。

    唐凌凌被困在地洞里已经一天了,全身精神困乏,他只有节约食物和水。晚上,他实在无法入睡,太绝望了!他不住的发疯地用手爪子抓四面的墙壁,两只手抓全都是血,四面的墙壁被抓了一大片,血印在墙壁上。唐凌凌欲哭无泪,不知不觉睡着了。晚上,天空中的月光不知从什么角度散落下来,恰恰落在唐凌凌手抓过的墙壁上。这时,唐凌凌被清冷的月光搅醒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唐凌凌突然发现被月光照耀的墙壁上,出现几行烫金的大字:“看到此字者即是我后辈子孙的有缘之人,需学习我的武功秘籍惩恶扬善,光大我诸葛世家武功之精华!”唐凌凌以为是在做梦,用力咬了自己手臂一口,疼!不是在梦中。于是他接着看墙壁上的字:“要出此洞,先对着石壁磕头三个,并发下宏愿‘造福武林,不为非作歹,如果违誓天打雷轰!’,然后依照八卦方位,先从西方走坎位六步,之后顺时针西北走艮位七步,然后直插东南走兑位十五步。定位后再次磕头,口中大喊‘诸葛先祖助我!’连喊三声。”唐凌凌依照石壁上所述当走完来到兑位十五步后,大叫“诸葛先祖助我!诸葛先祖助我!诸葛先祖助我!”突然石洞墙壁的东北边一阵地动山崩般剧烈作响,眼前出现一道石门自动打开。唐凌凌闪身进入,石门自动轰隆隆关闭。进去之后是一排排石台阶顺阶而下,洞中楼廊回旋,巨大的钟乳石随处可见,……..,顺着一股山泉水,来到一个小天然的洞中湖泊边,洞也豁然开朗起来,眼前一个明晃晃的世外桃源:小桥流水、修竹花茶、竹楼茅舍应有尽有。一块巨石上刻有楷书:“先祖父诸葛亮征讨南蛮,后主降曹,我,诸葛武志随妻子段红唇投奔南王,不期在无量山中遇险,后得此洞天福地,夫妻俩修得盖世神功,终不复出,愿留下此神功造福后世武林。”唐凌凌先到最近的一间茅舍内一看:五谷杂粮、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再到第二间茅舍:十八班兵器样样俱全,有几样是当地彝人用的兵器。第三间是卧室,古朴肃穆,一张紫檀木大床,几件香木家具。虽然布满灰尘仍然可以看出当年主人的恩爱迹象。梳妆柜是一块无量山中上好的水墨石镜,青中泛绿,石材浑圆宽大,一人多高,整块石头纹理清晰。茅舍前小径用无量山中五色石铺就,太阳光和月光照在上面闪现的颜色变幻万千。另一间茅舍门前栽有一丛丛无量山刺竹,门口一副对联刻着:“门前有竹家不俗;家有藏书人不猪!横批:书香门第。”一看就是一间书房。进得门去,唐凌凌傻眼了“几大架的书分天文、地理、历史编排,武功、兵器方面单独有一个书架。”武功方面有“少林拳、武当太极拳、地蹚**拳、形意拳、醉拳、峨眉拳、崆峒拳、梅山拳,唐家无影脚、九宫十八腿、少林二十八步,鸳鸯连环腿等等,各门各派都有记录,真是一个练武之人的宝库。”但是,并没有主人的踪迹和武功秘籍。唐凌凌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喜滋滋地坐下来,随手翻看《唐家无影脚》这本武功秘籍。书上记录的一点不假,唐凌凌跟母亲学过一二。

    这真是一个“洞天福地”。洞内栽植最多的还是兰花,其中兜兰居多,可能是主人的偏爱。兜兰花型比较奇特,唇瓣呈口袋型,茎甚短、叶片带形或长圆状披针形,绿色或带有红褐色斑纹。走道边、小石上、古树间,随处可见比较原始和形态较为奇特美丽兜兰、紫毛兜兰、飘带兜兰、卷萼兜兰、带叶兜兰、杏黄兜兰、黄花兜兰、紫花兜兰、硬叶兜兰,杏黄兜兰是罕见的兰花种类。兜兰象征着美人,勤俭节约。可能女主人段红唇就是一位勤俭节约的美人。石洞甚是清幽,洞中又有洞,洞洞相连。有的洞常年不见阳光,有的洞又是**明媚。有的洞中怪石嶙峋,似拄着拐杖的老人、似擎天的石剑、似飞天的仙女、似神龟负山,洞内庭廊相连,最大洞庭高达50米,可容纳千人,石笋、石花、石幔玲珑剔透,闪光发亮,五颜六色,千姿百态,兼静赏动观之妙,赋形象思维之乐,形成一个蔚为壮观的古典艺术长廊。洞内怪石、清风、流泉、飞瀑,被称为洞中“四绝”……。唐凌凌有时静静地阅读武功秘籍,兼学各家所长,有时到处走走,有时浇花做饭,真是自得其乐。靠边的一间茅舍是乐器房,里面摆设着古筝、二胡、芦笙、九鼎、巴乌,最为奇特的是摆着十多面大小不一的铜鼓,最大的有石桌大,最小的才盅子小。铜质有红铜、青铜和钨铜。其他的是大钹和小铓,也有彝人穿的羊皮袄、花头饰。看来主人不但精通武功,也精通音律。洞内清风徐徐,时有流泉和鸣,最知花香的岩蜂,成群相拥而来,兰花也将雅兴带给它们的后代子孙。难怪诸葛武志夫妇不愿重出江湖,有这么一个清幽的“洞天福地”,一位美丽俭朴的女人,还有这么多武学宝典,还要求什么呢?这就是神仙眷侣的生活,**山水笑拂花!唐凌凌来到一块圆壁的大青石下看书,脚下波光粼粼的小湖水流向洞内,四面洞壁深幽,好个清凉所在。唐凌凌不得而知的是:洞中的主人诸葛武志夫妇是否健在?如果已经仙逝了,他们又在何处?还有他们提到的盖世神功在哪儿呢?真是费解!洞中依然有两夫妇留下的身影,仿佛月下舞剑、风中弹琴、花间读书…….。反正现在也找不到出口,日子清清闲闲的,就这样在洞中读书、练武、赏花岂不乐哉。

    夜,月光洒进唐凌凌居住的茅屋。这是诸葛武志夫妇的卧室,因为其他地方也没有床铺,唐凌凌就住在这儿。这间卧室布置得古色古香,蚊帐用金丝制成,有金龙口衔着双钩挂蚊帐。墙上贴着男欢女爱的意象画,床边有特制的檀香炉,衣柜衣架用山中特好的香椿木制成,油光滑亮,小虫不侵。还有一些小饰品雅致到极点。这张大床及其奢华也舒服得很,唐凌凌每天一睡上去,都是睡到日上窗稍。今夜,唐凌凌难以入睡。看到月光的清辉想到李白的《静夜思》,由此想到母亲以及刚相处不久的吴小凤。这个美丽的女子现在还在寻找自己吗,或许她已经回到父母身边?她的一颦一笑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自己莫非是害了相思之苦。不会的,自己从来没有恋爱过。况且,也没有向吴小凤表示过什么啊。但是,现在唐凌凌确确实实非常想见到她!唐凌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突然,他的手按在床边一个小按钮上。只听“咯吱”的一声,床边出现一个一人多高的暗道口。唐凌凌也顾不了许多,身不由己地走进暗道。木板做成的台阶,起初只容一个人,渐渐地宽敞起来。走了大约百十米,突然觉得奇冷无比。暗道好像在一个冰湖的下面,暗道口有一道大石门,石门上作一佳联:“石洞云封,自古无人闻秘窍;天门冰锁,从今有匙透玄关”。推开石门,冰气滚涌而来。唐凌凌打了一个寒颤,继续进入石门,眼前一个冰凌凌地世界,各种冰花、冰块、冰雕离奇古怪,有一张大床,不知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寒冰床”。其他冰剑、冰碗、冰桌凳应有尽有。再往前走,出现一个冰窟,活生生地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脸色红润,潇洒自如;女的红粉樱唇,一双眸子盈盈顾盼,一看就是一个绝代佳人。两人已经过世很久了,但奇怪的是尸身不腐,宛若刚刚发出的事情一般。唐凌凌看到这二位仙人,急忙下跪,口中念念有词:“诸葛武志大哥和段红唇姐姐,今天晚辈唐凌凌终于得见两位‘神仙哥哥和姐姐’了,唐凌凌一定不忘两位立下的宏愿,定会造福武林、惩恶扬善,将你们的盖世神功发扬光大。”说完,不住的磕头。当磕头到一百五十个的时候,奇迹出现了:“从两位冰人的下面闪现一个小洞,洞中推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唐凌凌双手接过锦盒,再次扣手言谢。打开锦盒,里面有两本武功秘籍:“青阳神功和无量仙缘剑。”唐凌凌爱不释手,将两本武功秘籍抱在怀中,走出寒室时再次对两位仙人拜别。唐凌凌回到卧室,先打开“无量仙缘剑”细看,这部剑书神秘莫测,唐凌凌边看边摇头,十之**看不懂!再看稍微明白的一点点,突然感到气血逆转,头昏脑晕。唐凌凌自言自语地说:“好家伙,看来此剑法不但高深,还需配备一定高深内功心法。否则,自取其辱,必定走火入魔。”唐凌凌不敢再看“无量仙缘剑”了,将它收入锦盒。又拿出“青阳神功”来看。翻开首页,讲的不是练功,而是配药。书中所述:“青阳神功,盖世武功;欲练此功,必先配药,否则功力不够。”唐凌凌自知此功厉害,不敢稍加大意。好在跟阿神医学过一些医术,对各种草药略有熟悉。书中所述药物主要成分是产自无量山中的“青阳参”,俗名“脱腰药”。动物吃过之后马上腰就脱了,功能奇效。唐凌凌参照书中所述,开始寻找“青阳参”和其他药物,好在诸葛武志夫妇专门有一间配药的茅舍,有的药物还储藏着很大一部分。茅舍内瓶瓶罐罐很精致,都用汉字一一标明。还有一部分是制药的工具、装药的柜子。看来主人精于此道,研究颇深。唐凌凌毕竟是聪明之人,不用多少时日,就将内服药物配制完成。“青阳神功”第二章主要还是讲内家心法—练气。唐凌凌边服药边练气,连续几日来觉得心清气爽。等又过了几日,发觉进展不大,功力才到第二层。自己体内多处气流受阻,穴位不通。看来还有什么心法不得窍,致使穴位不畅。唐凌凌再一次翻开书本,对照练习,仍然不起效。他百思不得其解,出去走窜散步。清晨的太阳暖洋洋地照着,他来到小湖边的石头上坐下,水中倒影出他愁苦的摸样,仿佛一下子就老了一大劫。对着水中的影子,唐凌凌突然来了灵感:会不会炼的方位时辰跟穴位有关系呢?对,我就根据太阳走向来运转自身的穴道,根据时辰不同运用不同的气穴。果然,早晨太阳出来的时候练手和脚上的穴道,中午则练胸部以下的穴道,下午和晚上练胸部以上和大脑的穴道,气流就运用自如了。唐凌凌依照心中所想练习功力大增。但练得第五层的时候,明显感到自己体力不支,药物再补,还是奏效不大。原来唐凌凌内功起初很浅,只是这几日增进了一些。现在要练这套至高的“青阳神功”,还需进一步提升功力,不可强进。如果当初跟母亲学习唐家的“碱冰寒掌”,那样内功一定跟得上,可惜当时唐凌凌并不爱习武,到会作一些歪诗,充当一下文人骚客。唐凌凌毕竟怪点子多,他想:“我何不先学一套别派的内家心法增加功力,对这套青阳神功也是互补的。”然后他就找了一本武当太极拳来练,果然好使。第五层练成的时候,唐凌凌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脚了。他有时几乎就要跌倒,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的,但手随便动一下便能止住。有时抬一下腿就跃得三四米高,轻功不自然地提高了大半。只是唐凌凌还不会运用,多数时日觉得笨手笨脚的,举手投足大不如从前。但唐凌凌再练太极拳的时候,脚下呼呼风声,手中树叶形成一个圆球,推将出去,小树折摧,真是好劲道!唐凌凌忍不住翻开“无量仙缘剑”看,过去头昏脑胀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但他从书中的招式来看,也只能领悟第一、二个章节。“无量仙缘剑”书中所述:“这种剑法在第六层以前是剑,之后就不是剑了!”怎么会不是剑呢?唐凌凌不解,其实在这个阶段,不解也是可以谅解的。大凡至高武功,没有练到最后都不知道它的高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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