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唐凌凌大闹腊谷洞鸟头帮救主闯唐府
唐凌凌生长在唐府书香门第，但生性调皮捣蛋，不爱习武，专门喜欢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阿毛村乃至附近的人，只要听说唐凌凌没有不摇头的。唐凌凌虽然不是恶人，但捣蛋是出了名的。请的先生被气走，请的武师被撵走，丫环怕、叔叔、伯伯怕，唐芙蓉也头疼，不愿把唐门绝技传授给他，怕他闯祸。所以唐凌凌只学了一些轻功及防身的招式。唐凌凌和吴小凤跟在钻地鼠和响天鼠背后，转到一片狭长的谷底，谷底古木参天，流着一股小小地清泉，清泉旁有一座座石板砌成的石屋。石屋光线暗淡，挂着一点肉类和干菜，铺着一张单人地铺，有炊具和火塘，这是本地彝人开凿石板的住所。本地盛产一种石板，石质呈现墨黑色、分块，当瓦片盖在房上，十分实用，是当地建房必须的材料。石谷里有一口又一口的石洞，是当地人取石板挖凿的。石屋的外面还堆放着石板毛料，“叮叮当当”地开凿石板之声从中传来。钻地鼠和响天鼠跨过一道陡峭的山崖，突然间钻进一个两米高的石板洞中。唐凌凌的顽皮性又来了，他对吴小凤说：“我们进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吴小凤现在也没有主见了，只好随他而入。刚进洞口，也没有发现守门的卫士，进去百十米之后，渐渐有张钻洞的弟子来去匆匆地忙着。唐凌凌他们只好暂时躲起来观看。吴小凤说：“我们先解决两名弟子，我会易容术，换上他们的衣服行动自由一些。”唐凌凌说：“好极！”于是他们等人少之后突然袭击了两名弟子，处理了尸体，换上衣服。吴小凤找来一些山中的胶泥把两人的脸抹黑，手也抹黑，尽量把自己胸部突出部分缩小。连唐凌凌都分辨不出吴小凤是男是女？然后吴小凤又教唐凌凌学着刚才钻地鼠和响天鼠的口气说话，唐凌凌对这些雕虫小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两人大模大样地走进洞府。洞中之人也不细加追问，有地在练武，有的打扫洞府，有的在面壁。洞中岔道越来越多，每一岔道都画着一个图案。有画着兵器的、有画着粮食的、有画着酒水缸的、有画着拉屎的、有画着卧室的，唐凌凌看到画着大厅模样的地方，就拉着吴小凤拐了进去。洞越走越大，豁然开朗起来。里面明晃晃的阳光由洞顶射进来，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天窗。沿天窗四周，建起了房舍。但天窗离房舍有几百米高。如果是晴天，雨水落下来也有修葺完好的排水暗道，通过暗道的水被送到更远处的果园地里，看来这只“五谷神鼠”是相当的聪明了，他能懂得“水之道在于为我所用”的道理。房舍旁布置也不一般，栽着一排排的绿芭蕉，点衬着墨石铺就的屋顶，每个屋顶的中央都大大地画着一个象形的“鼠”字，真还风雅。唐凌凌和吴小凤穿过天窗的屋子，来到一处僻静的房屋旁，这个房屋开满喇叭花，红颜色的、紫中带白的、纯白色的、青中透绿的、粉中透紫的，满墙满地都是。唐凌凌奇怪了：“这些老鼠也懂得种花？”吴小凤细心到家了：“这是女人家的房间！”说话间，从房里飘出一股淡淡的花香，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走了出来。她脸上笑容满面，手里还看着一本书。唐凌凌一下子楞住了：“想不到这个老鼠洞里还有这么绝色的女子！她明齿皓洁，眼如丹凤，全身上下一片素洁，肌肤白嫩，有如一伸手指就能弹出水来，这简直就是‘鼠中的精灵’啊”白衣女子见属下呆呆地看着自己，忙厉声喝道：“新来的你们两个，去取水把我的花浇了！”吴小凤毕竟反应敏捷，忙拉着唐凌凌去找水桶。两人取到水后去浇花，就听到一个弟子在议论：“我们张师傅要在客厅接待贵宾，看来马上又要去准备宴席了。”唐凌凌心不在焉浇着水，吴小凤几次提醒要他小心点，别让人发现破绽。这时，走过来一个穿着华丽的弟子，对着唐凌凌和吴小凤说：“你们两人赶快去客厅摆酒，要手脚利索点，别把家师心爱的‘乌梅神欢酒’弄泼了！”唐凌凌和吴小凤应声而去。在一个装扮得焕然一新的大厅里，弟子们正忙绿着准备宴席。大厅正面有一屏风，一只栩栩如生的神鼠正接受着凡人的朝拜，画上供奉着许多仙果、山珍。一张虎皮大椅下铺着光亮的地毯，两边插满带有“鼠”字的彩旗。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山中采集来的果子，也有一些猎捕来的野味肉，热气腾腾地散发出香味。突然钟鼓齐鸣，空中喷出一股浓烟，浓烟散后火花落下，大厅背后的屏风突然裂开，露出两扇古铜色的大门，从大门中推出一高架，高架上端做着一个**岁般的孩童，孩童双手扶着高架，鼻子一吸一吸地，双眼左顾右盼。下得高架，唐凌凌才看清原来是个孩童般大小的侏儒。侏儒在虎皮大椅上坐定后，属下弟子齐喊：“五谷神鼠，无量英主；滇西大侠，万事顺发！”连喊三遍方才停下。首座弟子蓑衣客喊道：“迎客！”只见从大厅里进来一帮人等二十余人，为首的正是“铁公鸡—张更鸣”！唐凌凌和吴小凤本能地忙把头一低，心中暗暗叫苦。其实在这种场合张更鸣怎么会觉察呢，他做梦也想不到唐凌凌和吴小凤会混在张钻洞的弟子里面。张更鸣说：“神鼠老弟，我绑了一个大票，本想整点银子大家用用；现在人质跑了，我一路追来，发觉你的洞府跟我的洞府有一条暗道相连，不知会不会跑到你这儿来了？”张钻洞说：“老兄，人质的事我们慢慢谈，今天喝酒！徒儿们，把我的‘乌梅神欢酒’拿来款待张老兄。”张更鸣知道张钻洞有一种酒叫“乌梅神欢酒”，这种酒用无量山中二十几种草药配上动物的厉害部位，喝下之后能功力大增，及其难得。张神鼠说：“老兄，我就剩下这两葫芦了。一种是至阴，一种是纯阳，不知你喝那一种？”张更鸣真还不知道是至阴好还是纯阳好，一时竟答不上话来。正在疑虑之间，突然听到有人喊：“小姐的房子失火了，快去救火！”“五谷神鼠”一听爱女房间失火，啪的一声窜出老高顷刻消失，“铁公鸡”也只好飞奔出去救火。火光冲天，将整个洞子搞得乌烟瘴气。但张钻洞的爱女不在房间里，她在果园里看书呢。当“五谷神鼠”找到爱女时，白衣女子张素梅也不知道是谁放的火！正当众人救火之际，唐凌凌已经取走了张钻洞的两葫芦“乌梅神欢酒”。唐凌凌还不过瘾，便又放了两把火，将五谷神鼠的大厅和出来的地道烧了。紧接着到大便池取来两桶大便，泼洒在逃跑地路上。吴小凤禁不住笑喷了：“世上还有这么恶作剧之人！”两人逃出五谷神鼠的洞府十余里，流落在无量山中。无量山的清晨简洁明朗，露珠在过山龙藤条上闪着晶亮的眼睛。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淡淡道清香，鸟儿叽叽喳喳地唱着婉转的歌喉。唐凌凌跟吴小凤在一起，心情无比的好。他甚至想到了唐明皇的《长恨歌》“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吴小凤看到唐凌凌傻傻地笑，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她自小跟在父母身边，对男女之情知之甚少。突然有一个大男人闯进自己的心田，她还真有点不知所措。两人走了一段路走累了，停下来在一块大青石上休息。唐凌凌拿出张钻洞中获取的两葫芦酒，把玩了一阵，禁不住酒瘾犯了，问吴小凤喝不喝？吴小凤说：“我不喝酒，你喝吧。”唐凌凌也不客气，先打开一瓶在鼻子上闻了闻，好香！十里之内都能闻到，有几只蜜蜂已经开始围过来了。唐凌凌喝了一小口，马上有一股寒气传遍全身，全身开始冰冷起来，唐凌凌大叫：“冷，冷，太冷了！”吴小凤说：“我生一堆火取取暖。”唐凌凌想：“既然这两种酒，一种是至阴，就是喝到口中的这种。那么，另一种一定是纯阳了，或许能相生相克呢！”唐凌凌是何等聪明绝顶啊，果其不然：当他喝下另一种酒时，一股热火从喉咙传遍全身。他忍不住大叫：“热、热、太热！”他真想有个冰窖钻进去，无奈眼前一个水塘也没有，他只有脱下一件衣服。还是太热，气汗从头到脚不住的冒，他只有关着肩膀了。吴小凤害羞地垂过头去。唐凌凌没有办法，抓起至阴的葫芦又咕咕咚咚地喝了起来，寒气又再次传遍全身。没有办法，又抓起纯阳的酒喝起来，身上又冒出火来。不多时，两葫芦酒被他全喝光了。紧接着，不知是酒力发作还是中毒太深，两股真气在他体内乱窜，唐凌凌在地上打起滚来，口中不停地叫“太难受、冷死我了，热死我了！”不知不觉唐凌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吴小凤忙跑过去，用手指掐住他的人中，还是没有醒。摸摸他的身子，一会儿冰冷一会儿火烫，但鼻孔中还喘着气，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五谷神鼠”忙了半天，终于扑灭了洞中之火。回到客厅想跟“铁公鸡”继续喝酒，发现‘乌梅神欢酒’已经不见了！他嘴角露出一丝奸笑，对张更鸣说：“老兄，一定是你寻找的人质来捣乱，破坏了你我的好事。不过，这下你不用找了，等着收尸吧！”张更鸣不理解。张钻洞哈哈大笑着说：“我这‘乌梅神欢酒’，取自无量山中精华之物，寻常之人，闻闻都不行，如果内功欠差之人，喝上一小口也是死！你想，偷我酒的人，又怎么经得住酒香的**呢？喝下之后必死无疑！”
吴大海夫妇被唐芙蓉关押之后，执法长老火焰烈鸟逃回到“武侯望月台”的水洞石旁。其他四名执法长老听说帮主夫妇被擒，急忙商议如何救出帮主夫妇。大鹏金翅鸟说：“我等执法长老的武功都在帮主夫妇之下，如今之计就是先派人到凤凰山总舵通知四大护法长老前来营救，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强攻。等四大护法来了，大家再商量计策如何？”执法长老都无异议，当下派出弟子星夜赶往凤凰山。五位执法长老怕再有什么差池，只能暂时在附近的农户家隐居起来。两天两夜之后，四大护法长老紫衣圣鸟吴文永、青衣圣鸟吴文无、蓝衣圣鸟吴文止、红衣圣鸟吴文境到来了。四大护法长老因为是“文”字派，别出心裁称呼取义为“永无止境”。紫衣圣鸟吴文永说：“我们兵分几路，只能智取。一路由五大执法长老大鹏金翅鸟吴胜天、铁嘴啄木鸟吴胜地、南斗水鸟吴胜人、火焰烈鸟吴胜和、彩衣土灌鸟吴胜中，摆出本门绝技‘五行百鸟朝凤阵’来缠住唐芙蓉；另外几路由四大护法长老分别进入唐府重地搜寻帮主夫妇，救出后鸣笛撤出。”大家一致赞同紫衣圣鸟吴文永的安排，约定今晚半夜三更天准时进入唐府。仲夏之夜的定边阿毛村静悄悄地，月光洒在洁白的碱田上好像下了一层青霜。蝈蝈早已把美梦带给人们，只有几条黑影穿梭在通往唐府的路上。月儿似乎觉察到今晚是个极不平常的夜晚，不时把脸埋进云层。青蛙恬不知耻地叫着春，夜风中大嘴鼓得饱胀。村头火炼茶树投下成团的阴影，疾风吹拂下摇动得更厉害了，好像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唐府的更夫有节奏地打着梆，瞌睡的嘴里有气无力地唠叨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防火防盗，关好门窗。”唐府的高墙对于几位长老没有什么阻拦，唐府各院落沉浸在月儿的微光之中，此刻也许大家正是进入梦乡的最佳时刻。“鸟头帮”的几位长老在院中小心翼翼地搜索，发现有一间厢房还亮着灯光，就轻手轻脚走过去。几位划开窗纸看到：“里面有几口方方七八米宽的大铁锅，铁锅里热水翻涌，有几位唐府的弟子在烧火，其中两位用大铁瓢搅锅里的碱水。”紫衣圣鸟吴文永比手势要大家分头行动，留一个活口。几位护法长老和执法长老是何等的厉害。推开房门的同时兵器和掌法已经打出，唐府弟子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就已经成了冤鬼。紫衣圣鸟吴文永一招“寒鸟锁骨”封住了一个弟子的喉咙，同时将他周身的穴位点住。他们将这名弟子带到僻静处，说：“你必须告诉我们实话，否则你的小命马上跟其他人一样！”这名弟子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忙说：“好汉饶命，要问什么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五谷神鼠”忙了半天，终于扑灭了洞中之火。回到客厅想跟“铁公鸡”继续喝酒，发现‘乌梅神欢酒’已经不见了！他嘴角露出一丝奸笑，对张更鸣说：“老兄，一定是你寻找的人质来捣乱，破坏了你我的好事。不过，这下你不用找了，等着收尸吧！”张更鸣不理解。张钻洞哈哈大笑着说：“我这‘乌梅神欢酒’，取自无量山中精华之物，寻常之人，闻闻都不行，如果内功欠差之人，喝上一小口也是死！你想，偷我酒的人，又怎么经得住酒香的**呢？喝下之后必死无疑！”
吴大海夫妇被唐芙蓉关押之后，执法长老火焰烈鸟逃回到“武侯望月台”的水洞石旁。其他四名执法长老听说帮主夫妇被擒，急忙商议如何救出帮主夫妇。大鹏金翅鸟说：“我等执法长老的武功都在帮主夫妇之下，如今之计就是先派人到凤凰山总舵通知四大护法长老前来营救，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强攻。等四大护法来了，大家再商量计策如何？”执法长老都无异议，当下派出弟子星夜赶往凤凰山。五位执法长老怕再有什么差池，只能暂时在附近的农户家隐居起来。两天两夜之后，四大护法长老紫衣圣鸟吴文永、青衣圣鸟吴文无、蓝衣圣鸟吴文止、红衣圣鸟吴文境到来了。四大护法长老因为是“文”字派，别出心裁称呼取义为“永无止境”。紫衣圣鸟吴文永说：“我们兵分几路，只能智取。一路由五大执法长老大鹏金翅鸟吴胜天、铁嘴啄木鸟吴胜地、南斗水鸟吴胜人、火焰烈鸟吴胜和、彩衣土灌鸟吴胜中，摆出本门绝技‘五行百鸟朝凤阵’来缠住唐芙蓉；另外几路由四大护法长老分别进入唐府重地搜寻帮主夫妇，救出后鸣笛撤出。”大家一致赞同紫衣圣鸟吴文永的安排，约定今晚半夜三更天准时进入唐府。仲夏之夜的定边阿毛村静悄悄地，月光洒在洁白的碱田上好像下了一层青霜。蝈蝈早已把美梦带给人们，只有几条黑影穿梭在通往唐府的路上。月儿似乎觉察到今晚是个极不平常的夜晚，不时把脸埋进云层。青蛙恬不知耻地叫着春，夜风中大嘴鼓得饱胀。村头火炼茶树投下成团的阴影，疾风吹拂下摇动得更厉害了，好像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唐府的更夫有节奏地打着梆，瞌睡的嘴里有气无力地唠叨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防火防盗，关好门窗。”唐府的高墙对于几位长老没有什么阻拦，唐府各院落沉浸在月儿的微光之中，此刻也许大家正是进入梦乡的最佳时刻。“鸟头帮”的几位长老在院中小心翼翼地搜索，发现有一间厢房还亮着灯光，就轻手轻脚走过去。几位划开窗纸看到：“里面有几口方方七八米宽的大铁锅，铁锅里热水翻涌，有几位唐府的弟子在烧火，其中两位用大铁瓢搅锅里的碱水。”紫衣圣鸟吴文永比手势要大家分头行动，留一个活口。几位护法长老和执法长老是何等的厉害。推开房门的同时兵器和掌法已经打出，唐府弟子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就已经成了冤鬼。紫衣圣鸟吴文永一招“寒鸟锁骨”封住了一个弟子的喉咙，同时将他周身的穴位点住。他们将这名弟子带到僻静处，说：“你必须告诉我们实话，否则你的小命马上跟其他人一样！”这名弟子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忙说：“好汉饶命，要问什么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