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历史重演
宇宙就是这样神奇，那些企图改变宇宙时空的，则变成时空的一部分。历史也一样，在地球生命看似漫长的演变过程中，那些试图改变历史的，终究成了历史的一部分。改变，在当下叫革命，而在一切革命终结过后的平静里，改变只是不变的一部分。我不知道接下来要讲的，会不会让你明白得比以往更多。
和玛雅一样，偌默突然闯进天宫驿站，而且也是从后门进来的，这种事情在那些天宫男女的常识和经验里，是从来没见过的。于是，驿站里所有的男女全都瞪大眼睛，看着万道光芒里的偌默的身影，从模糊到逐渐清晰，最后朝他们走过来，直到这时，惊讶的人群仍然没有反应过来。
偌默径直走到人群跟前，用手推开围在玛雅外面的那些天宫男女，挤进包围圈，然后拉起玛雅的一只手，说：“大家好，我是玛雅的搭档，我叫偌默。”
众人这才陆续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事。a柜的天宫男双手抱着胳膊，撇撇嘴，说：“好啊，那你说说吧，你怎么也来晚了？为何走后门？你刚才去哪里了？”
偌默面无表情，说：“我没必要和你汇报，我在规定的时间内赶来就行。”
a柜天宫男听了大为不悦，说：“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你当然要和我们讲清楚才行，不然，我们是不会允许你们钻进t柜的，大家谁都别想走。”
偌默冷笑一声，说：“不想走了是吗，那更好了。听着，小子，我不但不会和你废话，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和玛雅现在改变主意了，准备和你换一下位置，我们用a柜，你们去t柜那。”
a柜天宫男怒目圆睁，说：“什么？你能再说一遍吗？我想再听一遍笑话！你和我们换位置，你凭什么啊？”
偌默沉着冷静地说：“凭一会的广播。”
“广播？”驿站里所有天宫男女异口同声地说。
大家的话音刚落地，这时，天宫驿站里的智能语音系统开始启动。这个系统原不知藏在哪里，现突然从驿站正中间的天花板上垂下来，系统是一个虚拟的影像。因为驿站里的光线十分明亮，到处都白茫茫的，根本看不清楚头顶天花板的构造，也不知道这个驿站的边界在哪里，所以，刚才竟没人注意到驿站里还有语音系统。语音系统的虚拟影像开启后，影像里出现的是天宫驿站里的画面，原来它一直在监控这个天宫驿站里的情况，就像直播一样，记录着驿站里发生的事，包括大家此刻的一言一行，全都显示在影像里。这下，驿站里的天宫男女彻底无语了，想到刚才他们的言行都已经记录在案，而且很可能传输到遥远的宇宙太空中，被加利看到，这些天宫男女立刻感到十分沮丧。此时，驿站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竖起耳朵，认真地聆听语音系统发出来的声音。
“请注意，大家请注意，由于刚才驿站设备发生故障，现在天宫驿站对位置进行调整，a柜和t柜人员进行互换。位置换好后，所有天宫男女必须再次进入能量柜子，把思想连接器戴好，等待新的通知。”就这样，语音系统里的声音重复播放了三次后，便戛然而止。驿站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宁静。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说什么。于是，大家一哄而散，搭档两两一伙，各自朝各自的柜子走去。a柜的天宫男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解脱出来，他张大嘴巴，一脸的不服气，但鉴于语音系统的影像正在记录着驿站里的实时情况，天宫男只好忍气吞声，被他的搭档用力拉走了。偌默和玛雅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大家分头行动，什么都没说。
天宫男气呼呼地回到a柜前面，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装备，然后，领着他的搭档朝t柜那走去。走了几步，天宫男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偌默和玛雅一眼，眼神中带有挑衅的意思。
偌默看了看他，冷冷地补了一句，说：“这回别忘了戴上思想连接器！”说完，偌默拉起玛雅，朝a柜那里走去。
来到a柜跟前，偌默把柜门打开，发现里面的空间还不小。柜子里有两个站位，就像两个立起的盒子，人需要站到里面，戴上思想连接器，然后按下按钮，这时，站位两边会自动拉出一扇透明的玻璃门，盖在上面。于是，偌默按照操作提示，示意玛雅先进去。玛雅耸了耸肩，不肯，然后用眼睛盯着偌默看。偌默摇摇头，知道玛雅不信任自己，自己先钻了进去。玛雅看到偌默进去了，紧跟着也钻了进去。偌默按下开关，站位的两扇玻璃门缓缓关上，随后，柜门也咔吧一声关闭。最后，待所有的柜门都关上，驿站里一片安静。
柜子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玛雅在黑暗中站着，并未去拿连接器，而是想用意念试一下，看能否打开站位的门，结果失败了。玛雅还想折腾，旁边的偌默有点受不了了，说：“玛雅，你能安静一会吗？从我认识你以来，你没有一天是老实的，每次都是我给你擦屁股。”
玛雅哼了一声，说：“你不也一样吗，根本就没戴上思想连接器。”
偌默无可奈何，说：“你知道就好。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说声谢谢吗？”
玛雅摇摇头，说：“没这个必要。说吧，你在语音系统里动了什么手脚？”
偌默叹口气，说：“玛雅，你不要总是一阵见血好吗？没错，我修改了语音设置程序。”
“为什么？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还记得吧，在第五个太阳纪末，你来请求我重新打造地球生命，虽然这样做违背宇宙运行规律，但我还是答应了你。你刚一走，我就收到了来自宇宙深处的通知，通知我们准备启程。我没有按照规定的时间出发，而是提前跳上那艘飞船，一个人独自前往黑洞。”
“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我按照指示来到这里，通过一扇门进到柜子里。你知道，我向来不轻信什么指示，所以，我根本没有戴上思想连接器，等柜门一打开，我就跑了出去。我在驿站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把驿站的每个角落都研究个遍，最后我找到语音系统，并把出发程序重新设置了一下，要求a柜和t柜子调换位置。”
“为什么是a柜，而不是其他柜子？”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之所以选择a柜，完全是受了你的启发呢。”
“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这个天宫驿站我曾经来过一次，那是在我上期任职结束后。同样，我遵照指示来到这，当时这也有个柜子是空的，顺序不是t，而是a。a柜的天宫男女迟迟未到，大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这时，你就那样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和刚才一样，也是通过那个后门，你说，你的搭档不见了，希望我们等等他。我们可不是傻瓜，我们当时就断定你是宇宙逃犯，而且你在说谎。于是，大家把你捉住了。”
玛雅听到这彻底惊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摇着头说：“不，这不可能，你骗人，你是瞎编的。”
偌默没理玛雅，继续说：“在这紧要关头，我挺身而出，自告奋勇，说自己愿意一路押送你，直到亲自把你交给加利。你知道，我们要经过二十六个驿站，消耗能量非常之大，其实没有人愿意给自己添麻烦。就这样，我说服了大家，把你争取了过来。”
“不可能，你当时没有搭档吗？”
“当然有，她的名字叫西斯。”
“西斯？你是说我们的同事西斯？”
“是的。当时大家都急着出发，西斯不好说什么，就同意了我的决定。就在那时，驿站里的语音系统突然启动了，语音里播报说：‘大家请注意，a柜暂时空缺，其他人请出发。’那时我才知道，驿站里还有影像在监视我们，并根据实时记录播报结果。我当时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道理，于是，我劝大家重新回到柜子里，说是再补充一点能量，以便更好地上路。就这样，我轻而易举抹去了大家的这段记忆，包括你和西斯在内。”
玛雅听完愤愤地说：“难怪你一直不让我们接近你的思想世界，后来，你见到加利了吗？”
偌默停顿一下，接着说：“和你一样，我对自己的任期意犹未尽，我非常喜欢管理宇宙，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毛遂自荐带你一起走的原因，我想立功，我希望加利给我分配更好的工作。可是，我真的没想到，当你进到我的柜子，也就是t柜后，这个宇宙发生了有趣的事情，当我再次打开柜门，走了出去，发现天宫驿站不见了，只有我们三人留在原地，旁边停着那艘我来时乘坐的飞船。于是，我带你们登上飞船，返回银河系，重新打造宇宙。”
“你的意思是，我任期内的银河系，是你救下我换来的结果？”
“没错。在任期中，你的能量确实过人一等，还会随着宇宙的运行而增长，于是，我提升你为我的助理。这事让西斯非常嫉妒，她开始密谋杀死你。最后，为了保住你，我不得不暂时冷冻了西斯的能量，直到第五个太阳纪结束，我才让西斯复活。”
听到这，玛雅忍无可忍，说：“偌默，你太狠毒了！我一直以为西斯在执行任务时牺牲了，还把她的飞船寄存在金星上，以作纪念！”
偌默笑了笑，说：“玛雅，你真的很聪明，但你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太善良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是我不断给你思想暗示，让你去研究地球生命，启发他们发明时空穿梭器的。”
玛雅听了大怒，说：“偌默，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随着我对你的能量产生好奇，我一直试图打通你的思想世界，找到宇宙更多的秘密。结果，通过你的能量，我看到宇宙的外层时空，那里有我想不到的物质和能量，以及外星人。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或许你就是宇宙运行的某个奇点，你懂我的意思吗？”
“看来，过去你告诉我的所有事情都是假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简单，我想要的更多，我希望到外星人的世界里看一看。在第五个太阳纪结束后，你和柯西回到地球，不知你是怎么意识到的危险，竟然躲过了西斯的追捕，并抹去了柯西的这段记忆。没有办法，我只好让西斯把你逼进第十八区。当然，这样做消耗掉我一部分能量，使第六个太阳纪的时光隧道开始倒流。好在最后，你还是找到了通往虫洞的方法，让历史重演。如今，我在天宫驿站再次救下你，把你塞进a柜，这样，我的a任期又可以真正开始了，我俩，还有西斯，重新变成搭档。好了，玛雅，准备忘记这一切吧，祝你有个好梦。”
偌默说完，突然按下开关，站位的两个玻璃门立刻打开了，偌默从站位里走出来，一步窜到玛雅的面前，趁玛雅还没反应过来，将思想连接器戴在玛雅头上。随后，偌默按下开关，玻璃门缓缓关闭，将玛雅罩在里面，偌默转身走出柜子。此时的驿站里，那些天宫男女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偌默和玛雅两人。想到这，偌默嘿嘿地笑出了声。
和玛雅一样，偌默突然闯进天宫驿站，而且也是从后门进来的，这种事情在那些天宫男女的常识和经验里，是从来没见过的。于是，驿站里所有的男女全都瞪大眼睛，看着万道光芒里的偌默的身影，从模糊到逐渐清晰，最后朝他们走过来，直到这时，惊讶的人群仍然没有反应过来。
偌默径直走到人群跟前，用手推开围在玛雅外面的那些天宫男女，挤进包围圈，然后拉起玛雅的一只手，说：“大家好，我是玛雅的搭档，我叫偌默。”
众人这才陆续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事。a柜的天宫男双手抱着胳膊，撇撇嘴，说：“好啊，那你说说吧，你怎么也来晚了？为何走后门？你刚才去哪里了？”
偌默面无表情，说：“我没必要和你汇报，我在规定的时间内赶来就行。”
a柜天宫男听了大为不悦，说：“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你当然要和我们讲清楚才行，不然，我们是不会允许你们钻进t柜的，大家谁都别想走。”
偌默冷笑一声，说：“不想走了是吗，那更好了。听着，小子，我不但不会和你废话，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和玛雅现在改变主意了，准备和你换一下位置，我们用a柜，你们去t柜那。”
a柜天宫男怒目圆睁，说：“什么？你能再说一遍吗？我想再听一遍笑话！你和我们换位置，你凭什么啊？”
偌默沉着冷静地说：“凭一会的广播。”
“广播？”驿站里所有天宫男女异口同声地说。
大家的话音刚落地，这时，天宫驿站里的智能语音系统开始启动。这个系统原不知藏在哪里，现突然从驿站正中间的天花板上垂下来，系统是一个虚拟的影像。因为驿站里的光线十分明亮，到处都白茫茫的，根本看不清楚头顶天花板的构造，也不知道这个驿站的边界在哪里，所以，刚才竟没人注意到驿站里还有语音系统。语音系统的虚拟影像开启后，影像里出现的是天宫驿站里的画面，原来它一直在监控这个天宫驿站里的情况，就像直播一样，记录着驿站里发生的事，包括大家此刻的一言一行，全都显示在影像里。这下，驿站里的天宫男女彻底无语了，想到刚才他们的言行都已经记录在案，而且很可能传输到遥远的宇宙太空中，被加利看到，这些天宫男女立刻感到十分沮丧。此时，驿站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竖起耳朵，认真地聆听语音系统发出来的声音。
“请注意，大家请注意，由于刚才驿站设备发生故障，现在天宫驿站对位置进行调整，a柜和t柜人员进行互换。位置换好后，所有天宫男女必须再次进入能量柜子，把思想连接器戴好，等待新的通知。”就这样，语音系统里的声音重复播放了三次后，便戛然而止。驿站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宁静。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说什么。于是，大家一哄而散，搭档两两一伙，各自朝各自的柜子走去。a柜的天宫男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解脱出来，他张大嘴巴，一脸的不服气，但鉴于语音系统的影像正在记录着驿站里的实时情况，天宫男只好忍气吞声，被他的搭档用力拉走了。偌默和玛雅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大家分头行动，什么都没说。
天宫男气呼呼地回到a柜前面，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装备，然后，领着他的搭档朝t柜那走去。走了几步，天宫男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偌默和玛雅一眼，眼神中带有挑衅的意思。
偌默看了看他，冷冷地补了一句，说：“这回别忘了戴上思想连接器！”说完，偌默拉起玛雅，朝a柜那里走去。
来到a柜跟前，偌默把柜门打开，发现里面的空间还不小。柜子里有两个站位，就像两个立起的盒子，人需要站到里面，戴上思想连接器，然后按下按钮，这时，站位两边会自动拉出一扇透明的玻璃门，盖在上面。于是，偌默按照操作提示，示意玛雅先进去。玛雅耸了耸肩，不肯，然后用眼睛盯着偌默看。偌默摇摇头，知道玛雅不信任自己，自己先钻了进去。玛雅看到偌默进去了，紧跟着也钻了进去。偌默按下开关，站位的两扇玻璃门缓缓关上，随后，柜门也咔吧一声关闭。最后，待所有的柜门都关上，驿站里一片安静。
柜子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玛雅在黑暗中站着，并未去拿连接器，而是想用意念试一下，看能否打开站位的门，结果失败了。玛雅还想折腾，旁边的偌默有点受不了了，说：“玛雅，你能安静一会吗？从我认识你以来，你没有一天是老实的，每次都是我给你擦屁股。”
玛雅哼了一声，说：“你不也一样吗，根本就没戴上思想连接器。”
偌默无可奈何，说：“你知道就好。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说声谢谢吗？”
玛雅摇摇头，说：“没这个必要。说吧，你在语音系统里动了什么手脚？”
偌默叹口气，说：“玛雅，你不要总是一阵见血好吗？没错，我修改了语音设置程序。”
“为什么？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还记得吧，在第五个太阳纪末，你来请求我重新打造地球生命，虽然这样做违背宇宙运行规律，但我还是答应了你。你刚一走，我就收到了来自宇宙深处的通知，通知我们准备启程。我没有按照规定的时间出发，而是提前跳上那艘飞船，一个人独自前往黑洞。”
“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我按照指示来到这里，通过一扇门进到柜子里。你知道，我向来不轻信什么指示，所以，我根本没有戴上思想连接器，等柜门一打开，我就跑了出去。我在驿站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把驿站的每个角落都研究个遍，最后我找到语音系统，并把出发程序重新设置了一下，要求a柜和t柜子调换位置。”
“为什么是a柜，而不是其他柜子？”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之所以选择a柜，完全是受了你的启发呢。”
“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这个天宫驿站我曾经来过一次，那是在我上期任职结束后。同样，我遵照指示来到这，当时这也有个柜子是空的，顺序不是t，而是a。a柜的天宫男女迟迟未到，大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这时，你就那样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和刚才一样，也是通过那个后门，你说，你的搭档不见了，希望我们等等他。我们可不是傻瓜，我们当时就断定你是宇宙逃犯，而且你在说谎。于是，大家把你捉住了。”
玛雅听到这彻底惊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摇着头说：“不，这不可能，你骗人，你是瞎编的。”
偌默没理玛雅，继续说：“在这紧要关头，我挺身而出，自告奋勇，说自己愿意一路押送你，直到亲自把你交给加利。你知道，我们要经过二十六个驿站，消耗能量非常之大，其实没有人愿意给自己添麻烦。就这样，我说服了大家，把你争取了过来。”
“不可能，你当时没有搭档吗？”
“当然有，她的名字叫西斯。”
“西斯？你是说我们的同事西斯？”
“是的。当时大家都急着出发，西斯不好说什么，就同意了我的决定。就在那时，驿站里的语音系统突然启动了，语音里播报说：‘大家请注意，a柜暂时空缺，其他人请出发。’那时我才知道，驿站里还有影像在监视我们，并根据实时记录播报结果。我当时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道理，于是，我劝大家重新回到柜子里，说是再补充一点能量，以便更好地上路。就这样，我轻而易举抹去了大家的这段记忆，包括你和西斯在内。”
玛雅听完愤愤地说：“难怪你一直不让我们接近你的思想世界，后来，你见到加利了吗？”
偌默停顿一下，接着说：“和你一样，我对自己的任期意犹未尽，我非常喜欢管理宇宙，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毛遂自荐带你一起走的原因，我想立功，我希望加利给我分配更好的工作。可是，我真的没想到，当你进到我的柜子，也就是t柜后，这个宇宙发生了有趣的事情，当我再次打开柜门，走了出去，发现天宫驿站不见了，只有我们三人留在原地，旁边停着那艘我来时乘坐的飞船。于是，我带你们登上飞船，返回银河系，重新打造宇宙。”
“你的意思是，我任期内的银河系，是你救下我换来的结果？”
“没错。在任期中，你的能量确实过人一等，还会随着宇宙的运行而增长，于是，我提升你为我的助理。这事让西斯非常嫉妒，她开始密谋杀死你。最后，为了保住你，我不得不暂时冷冻了西斯的能量，直到第五个太阳纪结束，我才让西斯复活。”
听到这，玛雅忍无可忍，说：“偌默，你太狠毒了！我一直以为西斯在执行任务时牺牲了，还把她的飞船寄存在金星上，以作纪念！”
偌默笑了笑，说：“玛雅，你真的很聪明，但你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太善良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是我不断给你思想暗示，让你去研究地球生命，启发他们发明时空穿梭器的。”
玛雅听了大怒，说：“偌默，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随着我对你的能量产生好奇，我一直试图打通你的思想世界，找到宇宙更多的秘密。结果，通过你的能量，我看到宇宙的外层时空，那里有我想不到的物质和能量，以及外星人。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或许你就是宇宙运行的某个奇点，你懂我的意思吗？”
“看来，过去你告诉我的所有事情都是假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简单，我想要的更多，我希望到外星人的世界里看一看。在第五个太阳纪结束后，你和柯西回到地球，不知你是怎么意识到的危险，竟然躲过了西斯的追捕，并抹去了柯西的这段记忆。没有办法，我只好让西斯把你逼进第十八区。当然，这样做消耗掉我一部分能量，使第六个太阳纪的时光隧道开始倒流。好在最后，你还是找到了通往虫洞的方法，让历史重演。如今，我在天宫驿站再次救下你，把你塞进a柜，这样，我的a任期又可以真正开始了，我俩，还有西斯，重新变成搭档。好了，玛雅，准备忘记这一切吧，祝你有个好梦。”
偌默说完，突然按下开关，站位的两个玻璃门立刻打开了，偌默从站位里走出来，一步窜到玛雅的面前，趁玛雅还没反应过来，将思想连接器戴在玛雅头上。随后，偌默按下开关，玻璃门缓缓关闭，将玛雅罩在里面，偌默转身走出柜子。此时的驿站里，那些天宫男女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偌默和玛雅两人。想到这，偌默嘿嘿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