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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回 修真篇(六十九)

    叶如风在三人的围攻之下,丝毫不慌,步履依旧消散,虽然刀光拳风重重,就是沾不到半片衣衫。

    叶如风此刻步法越用越纯熟,对这套神奇的七方步又有了新的感悟,同时对修炼一道也有了新的体会,大千世界,万道争锋,但终究是千途归一,最终都融入在天地之中。

    感悟一生,叶如风立马察觉周围的世界开始慢慢变化起来,使的更加的细腻真实,一些从未触及的东西,一点点缓缓的呈现在眼前。叶如风还未来的及细细品味那些秋毫之末的东西,全身突生变故。

    周身的经络血脉突然开始缓缓扩大,原本饱和的灵力也变的不再饱和,甚至有种空荡荡的力竭般的感受,叶如风一惊,莫非自己刚才是突破了?

    还未来的及细想,体内灵力已经大乱,原本流畅的七方步顿时一滞。叶如风登时觉得心有余力不及,眨眼间便是破绽丛生,左腿一麻,一股撕裂感顿时传来,张冲的刀锋在叶如风的左腿上开了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

    叶如风大惊,正不知所措间,两个沙包大的拳头已经是结结实实打在叶如风的胸口和腹部。叶如风顿时觉得五脏移位,眼前一黑,身体卷曲着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的墙角。

    张冲手持大刀,站在叶如风头前,桀桀怪笑道:“这个小修士倒是挺有意思,居然在交战时进阶?!”然后缓缓举刀:“不过既然老天要你的命,老子就不客气了,今天就代替老天收了你!”

    叶如风大骂贼老天不长眼,让自己在这个时候进阶。眼看着张冲大刀高高举起,他的心中顿时生出无限的不甘与倔强!一种执意出心而出,老天,你不让我活,我却偏要活!我叶如风今生便逆天而行,盗命而生!

    说时迟那时快,叶如风强忍着体内灵力肆虐的痛苦,勉强将一股灵力压入s之中,也顾不得其他肆虐灵力,再一次施展出七方步,顺势滚了出来!

    张冲的大刀砰的一声,结实的砍在了地上,泥土飞溅。他见到叶如风居然躲开,眼神中闪烁出象猫儿抓老鼠一般的光芒:“小子,尽管挣扎吧,老子要你力竭之后,慢慢的享受人头落的疼痛吧!”

    叶如风堪堪躲过一刀,灵力更是乱无可乱,血脉冲顶,脸色已经变为酱紫色,如果南素柔在这里就会发现他的危险。但他此时自身难保,也顾不上和张冲斗嘴,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倔强的盯着张冲。

    我叶如风就算是死,也要站着死!

    张冲满面狞笑,刀尖堪堪抵住叶如风的脖子,叶如风顿时觉得一股阴冷之意传进全身,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张冲手挽拧动,残忍道:“小子,下地狱吧!”刀剑缓缓隔进叶如风的脖子里。

    丝丝疼痛传来,叶如风清楚的感受了刀剑缓缓割破皮肤,灵力血液随着伤口外溢,倔强的心带着屈辱和不甘,眼中一抹腥红闪过。

    张冲脸上的狞笑顿时冻结,一股诡异的力量从刀剑传来,张冲用尽全力也无法再切分毫,大惊之下,赶忙弃刀而退。

    叶如风顿觉体内的灵力便的怪异无比,丝丝鲜红大涨,将灵力染成红色,一股嗜血之意升起,全身恢复动作,缓缓将兀自扎在脖子上的刀拿在手中,周身红光迸发。

    杀戮之意大起,瞬间蒙蔽的叶如风的灵智,挥刀便砍。张冲首当其冲,弃刀之时已做好逃跑的机会,此刻见叶如风举刀来袭,正欲闪身,却被一股更为庞大的气势压制,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刀,以劈山之势将自己劈成两半。

    叶如风一刀劈了张冲,杀戮之意不减,又是一阵乱砍,张冲那俩手下怎么料到战局突变,未明白怎么回事便死在乱刀之下。

    叶如风仍然毫无章法的乱劈,周身红光渐敛,体内凌乱的灵力消耗一空,双手再也握不住大刀,哐当一声,大刀落地,叶如风也跟着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少顷,人影闪动,修狂身陷战局,只见张冲等三人的尸体早已化作满地的鲜血和碎肉块,就连素来残忍的修狂也微微作呕,看着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叶如风,修狂轻声道:“凤儒,就算你到了阎王殿,本公子也要将你拉回来,你可是本公子对付八哥的杀手锏!”言毕衣袖一挥,卷起叶如风,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叶如风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一晃恍若似真的梦,神秘的筑基之境、疯狂的血筑**,昏暗的小胡同,残忍的张冲,要人命的大刀。

    苏悦白、花想容和南素柔的音容一一闪过,叶如风早已醉在美人的笑靥如花中,突然间,一切美好消失,张冲的狞笑再现,刀尖生生隔断脖子的疼痛感又一次传来!

    “不要”叶如风大喊一声,笔直的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梦境中,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脖子,皮肤完好如初,赶忙掀起被子,也顾不得追查自己身上崭新的丝绸睡衣是从何而来,赶忙脱下裤子,只见左腿皮肤完好,毫无受伤的痕迹。

    “难道在胡同里的一切,仅仅是一个梦?”叶如风自语道。心思一转,赶忙运气,只觉腹中绞痛,灵力全无,就连胸口上的“s”都略显苍白,毫无生机。

    “我灵力全无,分明是受过重伤,看来和张冲的对战是真的。”叶如风终于确定胡同中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稍一定神,才流行观察起房屋来,只见自己睡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床铺全是上好绫罗绸缎,比甲六酒的天字号房都好不少。

    “这里是哪里?”叶如风奇怪道,便欲掀开挂帘下床,见自己裤子还没穿好,便把裤子拿起,正欲穿上。

    挂帘无风自开,一个脸圆圆、眼圆圆的少女出现在印入叶如风眼帘。红唇轻启道:“公子,您醒了?”话音未落,便看到叶如风手握睡裤,下身毫无蔽体之物。那女子圆圆的脸蛋上顿时升起一丝羞怯,赶忙转头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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