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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客人之庐山真面目

    在被窝里裹藏着,闻着冬日的气息,想象着在秋分,温暖的天气突骤暴雨,那不是冷风打过来的寒冷,是打自内心的苦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变季时期是让人头晕感冒的高峰期,而我最害怕的是这种忽冷又忽热的变季。

    刚接受了一种如同陌生人的无视,内心就像春天瞬间转季为冬天,中间还隔着一个夏和秋。他是我昨晚依依不舍的那个人吗?这是依辛突然跳到我面前的惊吓也无法转移一种惆怅感。她看着我呆若木鸡的神奇,问丝竹是怎么回事,丝竹也浑然不知地说我可能被蜘蛛吓到了。依辛立马放心下来,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丝竹身上,小鸟依人地撒起轿来。一个神速不见首位的灵气把依辛拍打在一棵树上,掉落一地的树叶。我吃惊地跑过去扶起依辛,转眼一看,丝竹旁边站着一个女孩,那女孩留着齐齐的刘海贴在额前,扎了一束笔直的黑发高高地由发顶垂落于腰间,穿着和丝竹一样的校服。两条像铅笔般的腿圆规式站姿立在我们面前。杨柳细腰,麦色肌肤,她的眼神如怒火,烧得我和依辛浑身不自在。但望着丝竹时,立即变成第二个依辛,花痴地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眼神发射爱慕的火光。我和依辛都被雷倒了。

    终于明白丝竹家的“客人”有多凶残了,魔鬼的身材,天使的外貌,年龄像17岁,内心像7岁。她叫丝音,如果把依辛比作白雪公主的后妈,那丝音一定是拿着毒苹果的巫婆。

    以前依辛经常带我去一家装饰简单却馥郁浪漫情怀的甜品店吃甜品,在那里除了可以吃到爽口的甜品外,还可以听到很多情侣的甜言蜜语,为了不显尴尬,我们也躲在一个用窗帘围着的包厢里进食。刚开始听到几对热恋中的情侣的谈话,我和依辛都互相扶持着坚决不要浪费钱和甜品硬吞进去没吐出来。后来慢慢适应了,到了某一天这家甜品店变得异常的安静,这让我和依辛吃得特别快活反倒有点不自在,依辛问我7号厢的“亲爱的”还没来吗?我反问依辛9号厢的“肉肉”“哦吧”是分手了吗?突然一声玻璃杯落地的声音才刚刚拉开帷幕。一声哧道:“对,是我犯贱!当初就不该对你死缠烂打,我以为我可以改变你,没想到你一次次地耍我。”接下来是男主出场了:“对不起,我想……我们不合适。”我和依辛忍不住拉开窗帘露一点缝隙,好让电台转变成电视剧。男主欲走之势,就被女主从背后环抱停住了迈出去的步伐。我和依辛紧紧想靠着,这峰回路转的剧情,委实狗血!

    “我对你说气话来着,你知道我不能离开你。”女主死命地把哭泣声拉扯得撒娇一点。我和依辛打赌,那男的会回过头,凭我那时看了16年肥皂剧的经验。结果男主真的回过头来,用手抚擦女主脸上的泪痕:“没有谁不能离开谁,陪伴我们十几年的影子在阴天时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我思索这是很有哲理的一句台词时,依辛就定论这是悲剧了,听到男主对女主说了最后一句:“我已经确认过,我还是未能把她放下。”看完这部剧,依辛就满脸惆怅地吃甜品,而我得出一个结论:这部剧的女主原来是小三啊!

    思绪回到现今这个两女争一男的情景,我咽了咽口水,思索依辛不会是这部剧的小三吧?看到依辛脸上又复现往日感叹是悲剧的惆怅,艰难地走过去,语气带点愤懑地问丝竹:“她,是谁?”还未等丝竹回答,丝音就抢先一步:“我是他的未婚妻。”

    这时,我想过去捂住依辛的心口,哗啦啦的血,都逆流成河了。但丝竹很快就松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丝音,不耐烦地说:“够了,这是我父母和你儿时开的玩笑,你父母和我都是不同意的!”说完我都可以看到那逆流成河的血又重新回到依辛的心口,她石化的脸又回归往日自信又傲气的笑容,大步走前去,大胆挽起丝竹的右手:“我深切理解这种被死缠烂打的心情,丝竹,选择自己所爱的,爱自己所选择的。”我扑哧一笑,她说得出这么深沉的话?她绝对把丝音当成小三,自己稳坐在女主的位置了。看着这两位貌美如花的小女孩如此迷恋只喜欢把针插进别人心脏的丝竹,我无奈地摇摇头。要不是上课铃响了,这宫廷斗争剧我还可以看下去的。

    丝音是彧灵的斗术士之女,每次参战都是无人能敌,于是成天耐不住寂寞地寻找对手,见稍微有点气场的灵殇就说决斗吧,除了赢了点赢战时的成就感就没什么了。就在丝竹站在万丈深渊忙着在峭壁上采药的一天,还是那句“决斗吧”丝音准备好她的武器—殇君锁,如同红外线能割断各种刚强铁器。但丝竹一丝理会的意思都没有,拔了根没用的药草,闻了闻,往后一仍,丝音刚想朝前一步走时,一踩到丝竹刚刚扔的药草不小心滑入那万丈深渊里。醒来后发现,丝竹把听线笔直地插进她的心脏,将自己身上的灵气源源不断地输向她体内。那时她就一股找到了的兴奋横扫“姐没有对手也是很寂寞的”压抑。那是除了父亲之外唯一能制服她的男子,于是第二天她上门迎亲,让丝竹的父母同意她嫁进门,结果被丝音的父母硬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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