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怎么可能
“您这样一声不吭地背后偷袭，我肯定会全力出手的啊！”叶寒尴尬地挠挠头，低着头有些抱怨地说道。
叶远山紧绷着脸，盯得叶寒心里有些发毛。从小就懂事的他，这次却是大逆不道地对爷爷动起手来了，虽然说责任并不在他可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这要是被老爹知道了，说不定会暴揍自己一顿的啊!
“哈哈哈哈......”就在叶寒低着头胡思乱想的时候，叶远山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仰起头放声大笑起来。他这一笑不打紧，可是让叶寒本就忐忑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爷爷不会是被我打傻了吧！”叶寒警惕地又退后了半步，嘴里小声嘀咕道。
“你小子说什么呢？是不是真的皮痒了，想让我揍你一顿啊？”叶远山如今的修为虽然不高，可是元灵境的实力感知能力也是远非普通人能比的。正笑得开怀呢，听到叶寒的嘀咕差点没一口气噎死，立刻止住了笑声竖着胡子吼道。
叶寒这次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看着爷爷很不友善的表情，怪叫一声人影一晃便遛了出去。即便叶远山同样是元灵境的修为，可还是被叶寒骤然间爆发出的速度而瞪大了眼睛。
“这混小子，跑得比兔子都快。”叶远山表面看起来生气，其实内心则是无比畅快的。自己的儿子不争气，现在有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孙子，又怎么会生得起他的气来呢？看到叶寒开溜下意识的笑骂了一句，骂完之后又感觉不太合适，左右看了看确定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乱的长袍，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叶寒这一闭关就是一个多月，家里人要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叶远山再三告诫苏柔不能去打扰他，恐怕她这做母亲的早就忍不住进去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了。如今终于盼到他出关了，在欣喜之余看到叶寒比一个月前消瘦了许多，一下子心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月色如洗，织成一方银色的帷幕笼罩大地；篱墙阑珊，却阻挡不住屋内的欢声笑语。跳动的油灯下，橘红色的灯光仿佛驱散了这家人以往所有的忧愁凄凉，叶寒一家人少有地围坐一张餐桌如此温馨的吃着团圆饭。一是因为叶寒的出关，二是为了庆祝叶寒取得了如此大的突破。不算太大的破旧方桌上摆着六菜一汤，就连平时滴酒不沾的苏柔与叶寒，跟前也放着一小碗浑浊的米酒。
“小寒如此争气，可是我们叶家之福。过几天就是斯坦学院招生的日子了，虽然这次因为意外他没能获得年度大比的冠军，可是这学习的机会也是说什么都不能错过的，毕竟咱这云牧村可是培养不出人中龙凤啊！”叶远山端着碗抿了一口米酒，朗声说道。
闻言叶晨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叶寒，饮了了一口酒却没有吱声。苏柔又怎么会不知道丈夫心里是怎么想的，放下筷子轻声说道：
“孩子虽然小，可是去斯坦学院学习，每年的学费加上生活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笔钱我和他爹恐怕拿不出来。”说到最后声音几乎轻不可闻，可是屋子里这么安静，在场的几个人都是听得很清楚。
叶晨端起面前的碗，将里面的大半碗酒一饮而尽，叶寒看到苏柔眼睛里隐隐闪烁着泪花，刚想开口宽慰几句，叶远山却抢先开了口。
“当年流亡此地，我随身带了些财物，除去建房和安置家当之外，还剩下了一笔钱，这么多年来生活虽然艰难可也算说得过去，所以那笔钱我至今分文未动。如今从小寒身上我看到了很大的希望，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只要孩子争气，这钱也就算是用在了刀刃上。”叶远山为人正直，虽然已经做了十几年的村长，可是从未有过中饱私囊的行为，一家人的日子不但清贫甚至是比村子里其他人家都不如，除了本身实力之外这也正是叶远山受大家敬重的原因之一。
原本还想说不去斯坦学院了的叶寒，此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管他再怎么懂事再怎么为家人着想，事关自己的前途命运说不想去那是假的，此刻的心情可谓是从地狱升上了天堂，不过爹娘都没有松口他也就憋着通红的小脸，满眼乞求地望着面无表情的叶晨。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叶晨并没有支持也没说反对，一言未发地起身进了里屋。就在他感到无比委屈甚至是绝望的时候，苏柔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
“你这傻孩子，你爹他已经同意了，还不赶快谢谢爷爷！”
上学的事情解决了，叶寒在心里狂喜之余，也一遍遍地告诫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亲人失望，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次日，天刚蒙蒙亮，穿着一身单衣的叶寒已经出现在了村头的修练场上。
对烈阳拳的修炼他已经彻底背熟了口诀，所缺乏的只剩实践了。冬季刚刚过去清晨的寒意可谓一天中正浓之时，冷风一吹刚刚走到修练场上的叶寒不禁打了个寒颤，没有再作犹豫身体便化作了一阵轻风，略显生涩地武动了起来。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村里的少年们才陆陆续续地走来。
“咦，那不是叶寒吗？失踪了那么多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了？”
“可能是因为年度大比时没敢露面，感到丢人了所以才躲起来这么久吧！”
“我感觉不像，叶寒虽说不见得能稳赢李天霸，可是倒也不至于畏惧如虎啊！不可能因为害怕和他动手而躲起来的。”
最早过来的几人一边走一边议论着，不过不管大家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对叶寒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鄙夷的，毕竟年度大比时他中途失踪这是不争的事实。
陆续的不断有人走来，而当他们看到盘膝而坐的叶寒时，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精彩起来。
在他们到来之前叶寒便有所察觉了，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所以才盘膝打坐，借着教官还没来的空档梳理下刚才修炼的感悟。此刻，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叶寒到时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依旧那样静若枯松似的盘坐着。不过这种诡异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打破了。
“天霸哥，您看那是不是叶寒啊?”
正鼻孔朝天昂首阔步走来的李天霸听到小弟的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冰冷的目光朝着修练场投射了过去。之前叶寒的失踪，在他的刻意宣传下，多数人都觉得是怕了他才躲起来的，而他自己在村里少年中的声望可谓是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各种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话，简直已经将他的心送上了云端。此刻看到叶寒出现在眼前，又怎么会有丝毫的忌惮呢？
要说叶寒和李天霸之间，倒也并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李天霸之所以如此仇视叶寒，完全是因为在村子里年轻一辈中，只有叶寒的实力才可以和他相提并论，更何况叶寒本身年龄要比他小上四五岁，在大人们看来他李天霸远没有叶寒天赋高。他本来是想借着年度大比的机会，向所有人证明自己实力的，可是叶寒的中途失踪却让他的计划彻底夭折了，此刻看到叶寒也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不由分说地便拨开人群，径直朝叶寒走去。
看到李天霸来者不善，少年们赶紧很自觉地退让到了一边，围在不远处准备看热闹。
“叶寒，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着我呢，现在怎么有胆量露面了？起身吧！免得被别人说我卑鄙偷袭。”居高临下地望着盘膝而坐的叶寒，李天霸冷笑着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朝周围扫视了一圈，仿佛在为自己的大度而自豪。
“那所谓的第一的名头，你想要...便拿去好了，都是一个村子的，我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叶寒缓缓地睁开眼，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一米远的李天霸，声音平淡地说道。
原本便憋着一肚子火的李天霸，听到叶寒这轻描淡写的话，胸口的火气一下在便窜了起来。
“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的，我已经给了你机会，既然你不好好把握，那就不要怪我先下手为强了！”一声冷哼，李天霸脚下用力，提拳便朝着叶寒的面门轰了过去。
“叶寒这次死定了！”不知是谁小声低估了一句，不止是他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以李天霸的出拳速度，叶寒就算是面对面站着都不一定能够躲得开，更别说还是像现在这样盘腿打坐的状态了。可是下一刻，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瞬间凝固了下来，甚至连眼睛都瞪得很大很大。
“只见叶寒轻轻地抬起右手，轻描淡写地便挡下了李天霸全力一击的拳头，甚至连身子都没有晃动一下。”
“这......这怎么可能？”李天霸下意识地怪叫了一声，就像是被掐着嗓子的鸭子似的怪异且难听。这段时间他在心里，早已构想了无数种将叶寒彻底打败的画面，可是眼下事情发展的结果，与他的预想简直是天差地远，一时之间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状态。不仅是他，几乎在场所有人的心里都是这样想的:
“这怎么可能？”
叶远山紧绷着脸，盯得叶寒心里有些发毛。从小就懂事的他，这次却是大逆不道地对爷爷动起手来了，虽然说责任并不在他可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这要是被老爹知道了，说不定会暴揍自己一顿的啊!
“哈哈哈哈......”就在叶寒低着头胡思乱想的时候，叶远山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仰起头放声大笑起来。他这一笑不打紧，可是让叶寒本就忐忑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爷爷不会是被我打傻了吧！”叶寒警惕地又退后了半步，嘴里小声嘀咕道。
“你小子说什么呢？是不是真的皮痒了，想让我揍你一顿啊？”叶远山如今的修为虽然不高，可是元灵境的实力感知能力也是远非普通人能比的。正笑得开怀呢，听到叶寒的嘀咕差点没一口气噎死，立刻止住了笑声竖着胡子吼道。
叶寒这次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看着爷爷很不友善的表情，怪叫一声人影一晃便遛了出去。即便叶远山同样是元灵境的修为，可还是被叶寒骤然间爆发出的速度而瞪大了眼睛。
“这混小子，跑得比兔子都快。”叶远山表面看起来生气，其实内心则是无比畅快的。自己的儿子不争气，现在有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孙子，又怎么会生得起他的气来呢？看到叶寒开溜下意识的笑骂了一句，骂完之后又感觉不太合适，左右看了看确定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乱的长袍，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叶寒这一闭关就是一个多月，家里人要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叶远山再三告诫苏柔不能去打扰他，恐怕她这做母亲的早就忍不住进去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了。如今终于盼到他出关了，在欣喜之余看到叶寒比一个月前消瘦了许多，一下子心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月色如洗，织成一方银色的帷幕笼罩大地；篱墙阑珊，却阻挡不住屋内的欢声笑语。跳动的油灯下，橘红色的灯光仿佛驱散了这家人以往所有的忧愁凄凉，叶寒一家人少有地围坐一张餐桌如此温馨的吃着团圆饭。一是因为叶寒的出关，二是为了庆祝叶寒取得了如此大的突破。不算太大的破旧方桌上摆着六菜一汤，就连平时滴酒不沾的苏柔与叶寒，跟前也放着一小碗浑浊的米酒。
“小寒如此争气，可是我们叶家之福。过几天就是斯坦学院招生的日子了，虽然这次因为意外他没能获得年度大比的冠军，可是这学习的机会也是说什么都不能错过的，毕竟咱这云牧村可是培养不出人中龙凤啊！”叶远山端着碗抿了一口米酒，朗声说道。
闻言叶晨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叶寒，饮了了一口酒却没有吱声。苏柔又怎么会不知道丈夫心里是怎么想的，放下筷子轻声说道：
“孩子虽然小，可是去斯坦学院学习，每年的学费加上生活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笔钱我和他爹恐怕拿不出来。”说到最后声音几乎轻不可闻，可是屋子里这么安静，在场的几个人都是听得很清楚。
叶晨端起面前的碗，将里面的大半碗酒一饮而尽，叶寒看到苏柔眼睛里隐隐闪烁着泪花，刚想开口宽慰几句，叶远山却抢先开了口。
“当年流亡此地，我随身带了些财物，除去建房和安置家当之外，还剩下了一笔钱，这么多年来生活虽然艰难可也算说得过去，所以那笔钱我至今分文未动。如今从小寒身上我看到了很大的希望，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只要孩子争气，这钱也就算是用在了刀刃上。”叶远山为人正直，虽然已经做了十几年的村长，可是从未有过中饱私囊的行为，一家人的日子不但清贫甚至是比村子里其他人家都不如，除了本身实力之外这也正是叶远山受大家敬重的原因之一。
原本还想说不去斯坦学院了的叶寒，此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管他再怎么懂事再怎么为家人着想，事关自己的前途命运说不想去那是假的，此刻的心情可谓是从地狱升上了天堂，不过爹娘都没有松口他也就憋着通红的小脸，满眼乞求地望着面无表情的叶晨。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叶晨并没有支持也没说反对，一言未发地起身进了里屋。就在他感到无比委屈甚至是绝望的时候，苏柔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
“你这傻孩子，你爹他已经同意了，还不赶快谢谢爷爷！”
上学的事情解决了，叶寒在心里狂喜之余，也一遍遍地告诫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亲人失望，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次日，天刚蒙蒙亮，穿着一身单衣的叶寒已经出现在了村头的修练场上。
对烈阳拳的修炼他已经彻底背熟了口诀，所缺乏的只剩实践了。冬季刚刚过去清晨的寒意可谓一天中正浓之时，冷风一吹刚刚走到修练场上的叶寒不禁打了个寒颤，没有再作犹豫身体便化作了一阵轻风，略显生涩地武动了起来。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村里的少年们才陆陆续续地走来。
“咦，那不是叶寒吗？失踪了那么多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了？”
“可能是因为年度大比时没敢露面，感到丢人了所以才躲起来这么久吧！”
“我感觉不像，叶寒虽说不见得能稳赢李天霸，可是倒也不至于畏惧如虎啊！不可能因为害怕和他动手而躲起来的。”
最早过来的几人一边走一边议论着，不过不管大家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对叶寒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鄙夷的，毕竟年度大比时他中途失踪这是不争的事实。
陆续的不断有人走来，而当他们看到盘膝而坐的叶寒时，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精彩起来。
在他们到来之前叶寒便有所察觉了，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所以才盘膝打坐，借着教官还没来的空档梳理下刚才修炼的感悟。此刻，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叶寒到时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依旧那样静若枯松似的盘坐着。不过这种诡异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打破了。
“天霸哥，您看那是不是叶寒啊?”
正鼻孔朝天昂首阔步走来的李天霸听到小弟的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冰冷的目光朝着修练场投射了过去。之前叶寒的失踪，在他的刻意宣传下，多数人都觉得是怕了他才躲起来的，而他自己在村里少年中的声望可谓是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各种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话，简直已经将他的心送上了云端。此刻看到叶寒出现在眼前，又怎么会有丝毫的忌惮呢？
要说叶寒和李天霸之间，倒也并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李天霸之所以如此仇视叶寒，完全是因为在村子里年轻一辈中，只有叶寒的实力才可以和他相提并论，更何况叶寒本身年龄要比他小上四五岁，在大人们看来他李天霸远没有叶寒天赋高。他本来是想借着年度大比的机会，向所有人证明自己实力的，可是叶寒的中途失踪却让他的计划彻底夭折了，此刻看到叶寒也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不由分说地便拨开人群，径直朝叶寒走去。
看到李天霸来者不善，少年们赶紧很自觉地退让到了一边，围在不远处准备看热闹。
“叶寒，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着我呢，现在怎么有胆量露面了？起身吧！免得被别人说我卑鄙偷袭。”居高临下地望着盘膝而坐的叶寒，李天霸冷笑着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朝周围扫视了一圈，仿佛在为自己的大度而自豪。
“那所谓的第一的名头，你想要...便拿去好了，都是一个村子的，我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叶寒缓缓地睁开眼，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一米远的李天霸，声音平淡地说道。
原本便憋着一肚子火的李天霸，听到叶寒这轻描淡写的话，胸口的火气一下在便窜了起来。
“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的，我已经给了你机会，既然你不好好把握，那就不要怪我先下手为强了！”一声冷哼，李天霸脚下用力，提拳便朝着叶寒的面门轰了过去。
“叶寒这次死定了！”不知是谁小声低估了一句，不止是他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以李天霸的出拳速度，叶寒就算是面对面站着都不一定能够躲得开，更别说还是像现在这样盘腿打坐的状态了。可是下一刻，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瞬间凝固了下来，甚至连眼睛都瞪得很大很大。
“只见叶寒轻轻地抬起右手，轻描淡写地便挡下了李天霸全力一击的拳头，甚至连身子都没有晃动一下。”
“这......这怎么可能？”李天霸下意识地怪叫了一声，就像是被掐着嗓子的鸭子似的怪异且难听。这段时间他在心里，早已构想了无数种将叶寒彻底打败的画面，可是眼下事情发展的结果，与他的预想简直是天差地远，一时之间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状态。不仅是他，几乎在场所有人的心里都是这样想的: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