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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大怪兽来侵(1)

    醉人的花香,如火一般燃烧着的蔷薇,玫瑰花在风中轻轻摇曳,展现迷人的姿态。

    悠扬的小提琴声在半空中回荡着,宛如一条透明的丝带,在人心中蔓延,融入芬香空气中。

    璘野殿宴会大厅前已经停满了各种高档轿车,衣着华丽的人们缓缓走进了宴会大厅里。

    心脏开始不听使唤的怦怦乱跳,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大场面。

    一进设计独特的大厅,看到穿梭在装修豪华的保养很好的标致妇人和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鲜花,美食,美妇,一切都是那样相得益彰。除了安耐不住兴奋的花痴,个个站在门口等待,不过究竟还是富家千金,总会有千金小姐的模样,不至于像在学校一样。

    巨大的水晶灯发出璀璨的光芒,一束束粉色,白色的气球装饰在大厅四周,随风轻轻摆动着 大厅中错落有致的摆放许多白色圆形餐桌,洁白的桌布上摆放着怒放的红玫瑰花。穿著高级得体的侍应生们穿梭在圆桌周围,端着不同的饮料和晶莹剔透的高脚玻璃杯。

    大厅拐角,一支管弦乐团正在现场演奏,清脆的钢琴声和婉转的小提琴声荡漾在空中。

    禹尘瑾身着白色晚礼服,经过精心裁剪的礼服衬托出他优雅不俗的气质,额前,参差不齐的棕发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清亮的眼睛,他把有些紧张西诺语拉到个角落去,不断示意她放轻松,等待大牌主角到来。

    一进到里面,其他人就被几个人拉过去了。只有禹尘谨动作迅速的躲过他们,把西诺语拉走。

    宴会出入口,车门打开,一个男生漫不经心地下了车。 潮流个性的板鞋,一件gtop的白色t-衬,v字领的胸口有着两颗装饰性的口子,露出清晰的锁骨和白色的肌肤,隐隐有些魅惑之意。外面是一件walter 的简单的黑色外套,并没有拉上拉链。下身则是一条hugboss难得设计的黑色休闲裤,右边垂下一条银白色的环扣链子,闪着诡惑的笑意。

    他的狭长妖媚的眼瞳是有些晶莹的葡萄紫色,却带着一种捉摸不透。炫目的金色碎发被风吹得微微翘起,有股可爱迷离的色彩,侧脸帅气迷人,下巴削尖,很让人砰然心动的男生。

    所到之处都索绕着清新的柠檬味道,令人就此沦陷。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英伦贵族的翩翩绅士风度,优雅的无可挑剔。只是颈项带着一条精美的纯银十字架,带出了一种神秘气息。

    他双手插口袋中,随意地看了一眼宴会里,嘴角上扬,一抹邪邪的浅笑,摄人心魂。 如果一个人,有着神祗般的外表,他的心也不会像普通人类那样简单。 在美丽的光环下隐藏着什么,只看见神一般的人儿微微的笑了。 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自信,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

    熙羽夜大步走进去,走在穿著西装礼服的人群当中显得独特,还没到大厅,手上抱满了一份份或大或小生日礼物,还有贵族花痴的尖叫声。

    “学长,这是限量版的srass手表,全球只有5个哦!很难买得到呢!”一漂亮的贵族小姐有些得意拿着礼物给他,还不忘强调‘限量版’这三字。

    熙羽夜微笑的接受,“谢谢,我家柜子里还有2个同款的,不介意的话你要不要?”

    听罢,那贵族小姐尴尬的站在原地,脸色煞白转身离开。

    花痴们一个接一个的把礼物放在他手上,直到熙羽夜抱不下了还不肯罢休。

    他东张西望,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她,“诺诺!”他快步向西诺语走去,嘴角展开45度标准微笑,“诺诺很漂亮呢!”

    西诺语看着他差点又被蛊惑,再看看他手上抱着一座山似的精美礼物咋舌,跟自己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生… 生日快乐。”西诺语畏畏缩缩的把准备好的礼物交给他。还没见过有人穿这样去参加宴会,而且还是主角,在西装大哥大叔里显得格外突出。

    熙羽夜眼里闪着喜悦,把手里的礼物交给身后的保镖再接过西诺语的礼物慢慢欣赏起来,然后装作一脸感动趁机抱着她,“诺诺,你对我太好了,没想到你还会送我礼物,爱死你了!”

    这什么情况,突然抱着的,送礼物给生日的人不是正常不过的事吗?他到底在感动什么?西诺语不自然的把他推开,“别这样,大家都在看呢!”确实如此,许多人都往这里看了,纷纷猜测他们的关系,“你能不能先打开礼物,它快死掉了。”

    “啊?”熙羽夜疑惑的看着礼物,好奇起来,“是动物吗?”他咧嘴一笑,缓缓打开礼物的丝带。

    “是珍珠兔呢!”他看着那只静静躺着雪白的兔子脸上流露出开心的样子。他伸出手轻轻摸摸它,“死了吗?没反应。”

    西诺语凑前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它只是喝醉了,待会酒醒后就没事了。”这礼物可是可是想破脑袋想出来的,自己又没时间侍养它,可又想养只宠物,所以就像到了这种方法,想它的时候还可以让熙羽夜把它带过来。

    “喝醉?珍珠兔会喝酒吗?”熙羽夜忍不住抱起它凑到眼前,它又小又毛茸茸的,煞是可爱,“我要把它取名叫作诺诺!”他很是高兴的为它取名。

    “我在它吃的叶子上放了一些酒,让它吃了。否着它一直想跳出来。”

    熙羽夜头上挂着黑线,“我服了你,让珍珠兔喝酒……”熙羽夜把盒子交给保镖,再把兔子也交给保镖暂时让他保管,“要是‘诺诺’醒了记得来告诉我!小心点抱噢!”他还不忘叮咛。

    宫井凌穿着米色合身礼服,然而米色衬衣上方却恣意地揭开了两个扣子,露出颈项上一天银色发亮的项链,他的手随意的插在裤子口袋里,眉宇间透出一番随意的个性,他走到熙羽夜身边,“祝你,别把生日变成忌日。”他淡淡的说完拿了被晶蓝色的鸡尾酒优雅喝起来。

    我倒。他还真那么说啊?!还以为他只是开开玩笑。

    熙羽夜也习以为常,接受了他另类的‘祝福’。“诺诺,走,我带你去给人认识下。”他把她拉走,西诺语甚至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回过头看见禹尘瑾刚好别过头向着别处走去了。

    “哟,学弟,一年不见长帅了呢!”一红发少年握着酒杯从一群打扮花枝招展的女生中退出来,靠着柱子笑得邪恶。

    熙羽夜走前去,“本少爷可是每一天,每个呼吸的瞬间都在变帅,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我的帅。”他微迷了迷诱人的眼眸,从服务生手中的托盘拿过一粉色鸡尾酒轻轻晃了晃。

    西诺语怔怔的看着面前有着神一般容貌的大帅哥,握着熙羽夜的手不自觉紧了紧,竟然会遇见他!

    熙羽夜感觉她手上的力度,奇怪的转过头望着她,红发少年也注意到了西诺语,邪气的冲她一笑,“学弟,不错嘛,把的马子挺萝莉的。怎么,继承了本大爷的风格?”他看着西诺语,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撩起她耳边的头发,调侃的问道 。

    熙羽夜警惕的把她拉到身后,薄唇微扬勾勒出优美迷人的弧线, “前辈,别搞笑,你那风流,不可一世,虐待倾向且放荡的个性我受不起。”他轻轻抿了一口酒,“前辈,我先走一步了。”说罢,拉着西诺语走人。

    西诺语频频回过头看着他。红发少年丝毫不在意熙羽夜说的话,对上她的眼神也眨眼放电。“学弟,看好你的马子了,她被我电力十足的眼睛电了噢!小心我把她抢到了。”他提高声量冲熙羽夜说道。

    西诺语赶紧收回目光,“他… …是花拓野学长,对吧!”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性格也像资料上的那么恶劣。

    熙羽夜眼里冷清几分,“嗯。你查过他了吧?在你的‘美男记录…’”熙羽夜察觉自己说漏了嘴,忙纠正“我…我是说,你已经把露希雅里曾经鼎鼎有名的校草都调查一遍了吧!”

    西诺语点点头,“你是不是说到什么美男记录的?”刚好像是说到了吧!该不会‘美男记录大全’曝光了吧? 要真被他们看见丢脸可丟大了。

    “你听错了。”熙羽夜僵硬的笑笑,再抿了口鸡尾酒。

    也许是吧!西诺语耸耸肩,不再追究。咦,他手上的是什么,酒吗?好漂亮的颜色,“好喝吗?”西诺语看他一口接一口的喝,一副写意的样子忍不住问 。

    熙羽夜瞥了眼她,拿起酒杯在她眼前摇了摇,粉红色的液体也跟着摇了摇, “你也想喝?”他诱惑般的问。

    “嗯!”西诺语用力点点头。酒是什么味道啊?听说是又甘又烈,真想试一试。

    “你在这里等着。”熙羽夜走到白色圆桌边摆弄了好一会才拿了杯橘色的饮料过来,“拿去吧。”

    西诺语迫不及待的从他手上拿过,小心翼翼的看着那液体,熙羽夜手上的酒杯里的粉色鸡尾酒也换成了紫蓝色,看着她紧张又期待的, 温柔的微笑一圈一圈的在他脸上荡开来。

    西诺语小心噙了一口,紧张的神色变成不满,她嘟着嘴,“这明明就是果汁嘛!浪费我紧张的情绪。”西诺语恨恨的瞪着手上的果汁,恨不得把它变成酒。

    温柔的笑容瞬间变得邪恶起来,他像抚摸宠物一样拍拍她的头,“喝吧!别挑了,让你喝就喝。”说完,他自己又喝了口紫蓝色漂亮的液体。西诺语还是微翘着嘴不满的表情。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前面的舞台上亮了起来,衣着华贵的贵妇站在前面,拿着金色麦克风,“我们有请今天的主角上来说几句话!掌声欢迎熙羽夜。”她话才说完,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一束灯光照在熙羽夜上方,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西诺语退后几步避免被照射到。熙羽夜也不知道会突然点到他,愤愤地放下杯子,“搞什么幼儿把戏?”他让西诺语呆在原地后穿过人群走开。

    他走上台,不易察觉的瞪了那贵妇一眼,夺走金色麦克风,“咳咳。”他清了清喉咙,“我就是今天的主角,容貌超赞的熙羽夜。”他好听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大家尽情玩乐吧!谢谢。”他简短的说完,放下麦克风就想离开,奈何,贵妇又拉住他硬把他推回台上,没办法之下又多说了几句话。

    “唔?”黑暗中,西诺语感觉被一个人拉住了,好像是个男人的影子。

    “嘘。”他示意她别出声,悄悄把她带到别处。

    灯光又亮了,熙羽夜走到原来的位子,“诺诺呢?”他望向四周,却不见人影。该不会乱走走丢了吧?

    眼前的景象渐渐明亮,西诺语这才看清楚把她带走的人,“拓野学长?”西诺语有些震惊,“你把我带来这有什么事吗?”

    花拓野依旧挂着招牌式恶魔微笑,“没事啊,纯粹想和你聊聊。”他从服务生的托盘拿了两杯红酒,分别递给西诺语,“我们坐着聊吧。”他率先坐在华丽大方的椅子上。

    西诺语看了看杯里的红酒,不知该不该喝,他不会下药吧?“我想我还是走吧!”西诺语看过他的资料,写得都不是什么好的,爱好是沾花惹草。

    “不赏个脸么?”他适宜的拉住站起来准备离开的西诺语,“放心,我还没下流到在别人酒里下药。”花拓野眨眨眼放出高电压的电力,西诺语鬼使神差的坐下了,都怪自己定力不好,那么容易就被人蛊惑迷失方向。

    “诺诺?”熙羽夜还在到处找人,身后的保镖跟过来,“少爷,‘诺诺’在这里。”他把珍珠兔递给他。

    熙羽夜烦躁看了一眼,“我是说真的诺诺!你别来烦我!”他又毫无方向的穿梭在人群中找着。

    “是。”保镖乖乖退下。刚转头就看见了西诺语和花拓野的身影,那边那位不是少爷正在找的人吗?保镖急忙上前,“少爷……”

    “我不是让你别烦我了吗?再烦就滚回家!”熙羽夜看都不看他,自顾自的找着。

    保镖欲言又止,看了看和花拓野待在一起的西诺语在看了看到处找人的熙羽夜,算了,少爷自己应该会发现吧!

    直到宴会即将落幕,熙羽夜还是没找到。一次次的错过,一次次的擦肩而过,身后的保镖都看得心痒痒,想告诉他却又被熙羽夜制止了。

    “花肠子,诺诺到哪去了?”他拦住身边围绕一群女生的赫零释问。

    赫零释耸耸肩,勾唇轻笑,“我怎么知道,她不是被你拉走了吗?”

    熙羽夜饶过他,也许她不在会场。熙羽夜怎么想,“会不会到外面去了?”他低囔,快步走出去。身后抱着兔子的保镖叹了口气无奈跟过去。

    花园中央放了一座巨大的喷水池,喷出来的水在太阳照射下闪闪发亮。喷水池边缘坐着一位抱着太迪熊的少年。他正对着泰迪熊自言自语的说话。

    熙羽夜走近他,“谨,你看见诺诺了吗?”

    听到说话声,禹尘谨抬起眼帘,“你一过来就把她带走了……”他淡淡的出声,意味深长地望着他。他仰望着蓝天,轻轻地笑了,“不是么?”他看着熙羽夜,抱着泰迪熊笑得跟小孩似的天真,单手撑起身,“走吧!我们找诺诺去。”他带头先走,把眼里的忧伤藏在笑容里。

    熙羽夜表情复杂交错迷惘的看着他,每一个人都说一样的话是怎样?大家都羡慕我吗?

    “拓野,你从哪把来的女孩啊?”一漂亮高挑的女生依偎在花拓野身边看着西诺语娇滴滴的问。

    花拓野桀骜不驯的看着西诺语,抬起手正想碰上她的脸,怎知手却被一股力量制止了。花拓野有些错愕的看像那只手的主人,微微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的冰山学弟啊……”

    冥风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学长,这丫头我带走了。”说罢,不等花拓野反应就擅自把西诺语拉走了。

    “诺诺!”熙羽夜从远处快步走来,身后的保镖松了一口气,绕了好大的圈子总算碰到了。

    熙羽夜把她拉过来,“你喝酒了?”他蹙眉看着她,“你到哪去了?”他一连问了几个问题。熙羽夜望着冥风绝,“该不会是你让她喝酒吧?!”

    冥风绝白了他一眼,“这家伙好像被花拓野骗了,喝多了头脑昏呼呼的差点被花拓野拐走。”

    该死的,又是花拓野!熙羽夜恨得牙痒痒,想上前去狂k他一顿。

    墨亦澈不知何时出现,追随着有些不正常,神志不清的脸色红润微醺,走路也东歪西倒的西诺语,“蚕宝宝,你喝了多少杯?”

    西诺语摊开手掌,“五杯……”

    “五杯?!”墨亦澈凑近想扶着她,奈何一接近就被西诺语推开。

    “你走开,我不要你。”她嘴里喃喃的说道,似乎连自己正在说些什么都不知道。

    “泰迪熊?”禹尘谨又使出娃娃诱惑,结果这一次也不成功。

    “诺诺,看,美男!”熙羽夜从墙上撕下自己的海报在西诺语眼前晃晃。西诺语瞥了眼海报,“他是妖孽,不是美男,笨蛋……”

    “笨、蛋?”熙羽夜指着自己,突然笑了起来,“哈哈。我是长得妖孽的笨蛋!”他笑完才察觉有什么不对劲,“我是笨蛋……?”

    赫零释冒出来,在她前面拦着,“亲爱的软绵绵,亲一下。”他指指自己的毫无瑕疵的脸颊。

    “痞子……”她昏头转向厌恶的别过头。

    赫零释欲哭无泪的再次被她毫无保留的酒后‘真言’伤了,沮丧的坐在一旁。

    洛奕邪呆在一旁,从只是笑着听他们的对话,自己不发一语。

    “那懒羊羊你要谁呢?”宫井凌悄无声息的喝着水,还呆在原来刚刚抵达的位子。宴会已经散了,花拓野看了西诺语一眼别有深意地笑了。诺大的大厅里只剩下服务员,隐藏的保镖,喝醉的西诺语和无奈的美男。

    “嗯……”西诺语环视他们,所有人聚精会神地等着西诺语说话。“我要……”她似乎还未决定,眯着眼逐一看,目光突然停留在宫井凌身上,眼前一亮,指着他。

    “什么?!”除了宫井凌显得得意,其他人一概吃惊于她的决定,“诺诺,你确定你要选他?”他们七嘴八舌的抗议、阻止。

    西诺语一副快要睡着倒下的样子,眼睛还是紧紧盯着他,对他人的话充耳不闻,“……他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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