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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得见正主

    这念头无比怪异,众人中谁也说不清是怎么产生额,可是却像是粘在身上一般,无论怎么也是甩不掉。

    这说明了一种心虚,在他们心中从来就是不对王闵不报有任何希望,二者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甚至,看到王闵迈步走出,心中感怀的衙差们心中想的也是王闵自身的安危,因此,从一开始便是做好了准备,虽是还站立唉原地,可是,一双双眸子却是仍旧在紧张注视着场内。

    可是,结果却是让人大跌眼镜。

    “这……这……这是真实的吗?”

    就在这片刻之前,那带刀将士还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更是不把在场所有人放在眼中,睥睨众人,威风凛凛的模样,可是,此刻却是面色涨红而吃力,瞳仁充血,额头更是青筋暴露,手臂上筋脉更是凸凹青紫。

    此刻,现场一片静寂,所有人都是怔住了!

    到了现在,在场的人谁也是看的出来,就是那个看似瘦弱的背影却是坚强的抵御住并且顽强的反败为胜。

    看着自己那个明显极度痛苦却是要紧牙关一直苦撑着不肯服输,再与着王闵对视一眼,另一名将士就是心生不妙,望着王闵那沉稳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再结合着自己兄弟那因吃力疼痛被不断压低的声影,他也是逐渐明白,这次自己二人恐怕是踢到砧板上了。

    可是,他搞不懂,为什么自己那个兄弟即使到了这般田地还是舍不得开口求饶呢?望着王闵手中那抓着逐渐转动的臂膀,他心中就是倏地涌起一股凉气。

    “自己遇上狠茬子了!”

    可是,他却不知道,如果他的想法让那个被王闵握住手腕的将士知道,后者一定会泪流满面,呜呜,你以为我不想求饶啊,你以为我不疼吗?可是,他妈的,还不待自己说出来,只要嘴巴刚一动,前者就是猛地加大了力气。

    如此来来回回几十次,到现在,自己已经是再也不敢升起求饶的意识了,当下只好忍着刻骨的疼痛头上冒着冷汗向自己同伴求救。

    观前者那副模样,如若自己还不开口,恐怕自己兄弟那只手也是要废。

    “师爷大人见谅,我兄弟不懂事,先前如有冒犯大人之处,望请原谅!”眼看着那条臂膀因着难以承受的力道已经开始扭曲变形,另一衙差顿时便是急忙向前檫着冷汗向着王闵低声下气哀求道。

    那副模样,如若不是见识了先前的场景,此刻谁又能联想到此前那个张扬嚣张的声影。

    “哦!”

    听闻此言,王闵淡淡的应了一声,瞥了二者一眼,然后这才是不慌不忙的缓缓松开。

    趁着王闵这一松手的机会,后者才是猛地挣脱出来,像是见鬼似的立马就是快躲开,靠着墙边,至今眼中额惊悸还是尚未消退,胸口也是剧烈起伏着,缓缓低下头,只见原本的手腕处此刻已是增加了一圈青紫,远远看去,像是一个翠紫手镯般,更是显得不伦不类。

    万万没想到,外表俊逸容貌儒雅的前者下起手来就是这般狠。不出手便是,一旦动作便是这般迅猛而狠辣。

    经此一事,二人也是明白了眼前的这个身着青衫,面貌儒雅的年轻男子并不是软柿子,因此,说起话来也是显得恭敬的多。

    “现在我能进去了吧?”王闵目光如电,淡淡的审视了二者一眼,没有感情问道。

    “这……师爷大人,非是小人不肯,只是大将军再三吩咐,要小心看守,直至升堂那日!”被王闵那没有任何感情的眸子一慎,二者的表情又是好一阵为难,好一阵后才又是缓缓这般解释道。

    “……”听到前者的话语,王闵沉默了片刻,自己本来就是料想到不会那么轻易见到,可是,照现在这样,却是没料到事情竟是这般棘手,第一次,王闵有些后悔接下了这件事。

    “好,你们有令我也是不逼你们,可是,即使有张大人的授予也是不可进内吗?张大人身为本地父母官,难道连一个人犯也是见不得吗?”沉默了片刻,王闵这才又是缓缓道。

    不过这次倒不是刻意压他们,而是自己此番前来除了有自己的目的外还是真是奉了县令的命令,并且临行前,县令还再三吩咐自己,此番前来一定要仔细,务必落实人犯的真身,以免被人掉包。

    “这……”王闵这般一说,那二人也是径直犯了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断支吾,难以决断。

    一看这个状况,王闵再也没有一字言语,掉头就走,并且扭转头来对着二者沉沉道:“好,既然这般,那么我归信便是不管这件事,以后如若当真出了什么事,可是与我归信无任何关系!”

    王您此言,冰冷严寒,更是透露出一种浓浓的威严,饶是二者听令,此刻也是不敢应下海口,不敢承担这份责任。

    “师爷……留步!”眼看王闵带着人就这般说走就走,二人当下便是急了,急急挽留道。

    “何事?”王闵脚下的步子停顿了一下,头也不扭,冷冷道。

    “我们同意了,但……只能您自己!”二人追上王闵,其中一人咬了咬牙,面色剧烈变换了一会儿,最终于下定决心同意了王闵的要求。

    “师爷!”

    一听前者这话,还不待王闵说话,其身侧的衙差们顿时就是急了,先前的事情他们可是看的明白,先前还死活不让进,可是此刻却是突地改变了主意,这其中若是没有什么猫腻,谁也不信,这帮当兵的,浑起来可真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因此由不得众人不担心,再说,刚才王闵也是因着自己一众人的原因才是和前者结下这个梁子的,所以,众人都是担心王闵独自一人前去会遭了前者埋伏。

    “戚,咱们可不是街头那些杂碎,既然让你进去,就是不会耍什么心眼,不要拿你们和咱们比!”仿佛看出了衙差们的担忧,这时,自从被王闵收拾了一顿,长久以来一直没有说话的另一人看到众人表情,顿时面露不屑反击道。

    看着神情一片紧张,面色担忧的众人,王闵笑笑,然后是在众人那还欲再劝的情况下径直迈步而去。

    为了保险起见,所以,人犯的关押地,和着那两个将士的距离并不远。

    王闵辞别众人后,也只是大约缓慢走了十多分钟后便是到达此处。

    这是一间独立的牢房,在王闵原本的记忆中,此处还是一处破露的废弃牢房,可是,此刻却是不知何时已经重新装修一新,而且戒备之森严,简直是到了变态的地步。

    就是王闵,甫一见到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牢房双目中也是止不住泛起几丝凉气,不止是为前者动作心惊,更是为着此处的戒备而心惊。

    “如此森严,就是无人看守,恐怕就是只飞鸟,轻易也是逃不开吧!”

    看着面前粗木巨柱,三壁厚实坚固,顶上还有一层细密铁网,防备的密不透风的牢房,王闵不禁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究竟是要犯多么大的罪壮,才有可能让的一个大将军不辞辛劳的押运来此且如此隆重对待。

    “扭过头来?”闻着那刺鼻的味道,王闵眉头皱起,对着那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无喜无悲静静背对自己,仿佛不知自己到来的人影淡淡道。

    半响,就是王闵出口后,足足半响时光,那人却是移动不动,对着王闵的话也是恍若无闻。

    “大胆!”王闵顿时就是怒喝道。

    “你就是那个人犯?”王闵目光放光,不由提高声调问道。

    “人犯,呵呵,对,就是我!”

    就在王闵不报希望以为前者还是会一如既往沉默下去的时候,那人听到:人犯“二字却是突然剧烈反应起来,一边桀桀笑道,一边也是缓缓调转过身子,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物,将的牢门前的王闵一动不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

    直到现在,来人将的身子扭转过来时,王闵才终于是第一次把来人的相貌打量清楚。

    一袭破烂的衣衫,满头枯发披肩,此刻已是遮掩了本来的面目,稍一动作便是传来好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这时,王闵才是逐渐看清,原来犯人不知是带有手镣脚铐,就是肩上的琵琶骨也是被残忍的订上了两颗硕大的钉子。

    钉子硕大,其上至今还带着些许的暗黑血迹,穿肉裂骨,其中更是有着一大截就这般透着薄薄衣衫从这面前的肩上凸显刺穿而出。

    这般情况,不要说别人,就是王闵这个专职杀手,此刻也是看的不由心惊,可想而知,当初穿刺时,前者到底是遭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你是这归信的县令?”

    但是,那人犯却是仿佛对自己伤势浑然不知,仍是好奇着一双大眼饶有兴趣的向着王闵询问着。

    人犯有着一张瘦弱的脸庞,鼻梁很高,眼睛很大,目光纯澈,很是纯净,很难想象,即便是这样一个人,也能犯下这般大的罪状。

    “不,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师爷!”

    这时,王闵好奇心也是突然泛起,当下便是这般回应道。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其中貌似有什么不对劲儿!</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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