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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设宴缘来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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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算了,我被你打败了!”

    说得好像她想慕璟宸想到迫不及待与他见面的地步了,不过,好吧,事实也确实如此!

    卫君言将马车交给小二,吩咐他好好喂养,便同琉玥、宁菱二人走进缘来酒楼。

    三人选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等菜期间,琉玥把手撑在窗檐上,百无聊奈的欣赏着街上人来人往的风景。

    “听说了吗,今天城北张府的小姐也被采花了。”

    “是啊,这采花贼也太猖狂了,这个月已经有四位小姐遭到侵害了。”

    邻桌的对话声传入三人耳中,听完之后亦不免有些唏嘘。宁菱认为闲着也是闲着,是以起身向邻桌走去。

    “这位大哥,您刚刚是在说什么,采花贼?”

    被问到的男子是一个约摸二十多岁的书生,他原先是背对着宁菱的,是以,听到问话之后,下意识的回过头来。“是啊,这采花贼实在是太可恶了……”说到这儿,书生终于看清了宁菱的模样。“姑娘,你长得这么漂亮,可要小心了,千万不能让采花贼盯上啊。”

    “哼,区区采花贼而已,他要是敢来,看本姑娘不揍得他满地找牙。”宁菱甩了甩手里的长剑,一脸骄傲,采花贼而已,她自然是不怕的。

    “原来姑娘还是一名侠女啊,真是失敬失敬。”书生连忙起身,双手抱拳,对宁菱做了一个道歉的手势。但……

    “不过,姑娘,听说那采花贼厉害得很哪,听说,每位被侵犯的姑娘第二天都记不起之前的情况,而且现场也没有挣扎的痕迹。”

    “切,这还不简单,把人打晕了就不会挣扎也不记得当时情况了。”宁菱摇了摇头,对此不以为意。她悻悻然的回到自己的桌子。

    恰时,菜也都上来了。琉玥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将凳子移动到桌边,拿起筷子用膳。话说她还真有点饿了。

    可是,琉玥不知,就在她调头之际,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从街道远处驶来,眨眼已至缘来酒楼楼下。

    车内,慕璟宸皱了皱眉,他是打算到秩城的聚风楼歇息的,但中途因为去了另一处势力处理了点事情,这才耽误了一些时间。

    慕璟宸掀开车帘,望了眼渐黑的天际,然后不知怎么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撇向无人的窗子。慕璟宸敛下心头一种错过了什么的感觉,放下车帘。

    秩城聚风楼外。

    慕璟宸刚迈下马车,便见秩城知府候在门外。

    “不知慕丞相驾到,有失远迎,实乃罪过。”

    秩城知府姓李,名李义廉,四十余岁的样子,矮胖的典型,身高仅一米五出头,横着看都有一米多,偌大的脾酒肚告诉别人,他这是吃喝玩乐的代表。他脸如磨盘,塌鼻子,大嘴冽开之后眼睛都变成了一条线。这副尊容,着实让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慕璟宸,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真是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李知府多礼了。”都堵在人家门口了,还有失远迎!

    “慕丞相远道而来,下官可否请慕丞相入住下官府衙?”本不是同朝为官,李义廉其实不必自称下官,但此时他却是如此自称,恐怕除了客气之外还是畏惧占了多半。

    李义廉确是诚心邀请的,但能不能请到人还真难说,所以他在前加了一个“可否”,还是先问问他的意思好点。而事实也证明,他的“多虑”不是没有道理的。

    “本相歇在聚风楼即可。”

    “慕丞相高见。”

    慕璟宸不理会的毫无厘头的赞扬,径自说道。“赶了这么久的路,本相有点乏了,先行一步。”

    话落,慕璟宸不再理会李义廉,大步迈进聚风楼。身后,李义廉抹了一把额际的冷汗:果然不愧为东轩的少年丞相,这气势当真无人可比!

    ……

    是日晚,李知府府衙大厅。

    知府夫人王氏走进大厅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李义廉托着长宽比例差不多的身体在大厅中走来走去,还时不时的摆摆手,发出一两声叹息,显然是遇到难题了。

    “你唉声叹气的干什么呢?”

    王氏长得很美,虽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但她偏生着一双吊带眼,嘴唇偏薄,都说薄唇的女人很刻薄,这绝不是诬谄,因为她是秩城人尽皆知的母夜叉,李义廉在她面前连句大话都不敢讲。而且,她嫁给李义廉二十余年,李义廉连个小妾都没有,膝下也只有王氏所生的一女。用古代的话说,李义廉这是绝后了,他日就是下黄泉也无法面对列祖列宗,可偏偏他在王氏的yin威下连个屁都不敢放。

    “夫人。”李义廉满脸堆笑地替王氏捏肩捶背,一脸谄媚。“夫人最聪明了,可否替为夫想个办法。”

    “什么事情要劳烦老娘啊。”

    “这不是接到太子殿下的懿旨,说东轩慕丞相将到达秩城,要为夫好好接待他嘛。今天人是接到了,为夫思量着要给他办个酒席,可是因为他入住了聚风楼,我若是将聚风楼包场给他办席,肯定会影响到他,所以,为夫就为难了。”

    “我当是什么事情呢,这还不简单,你不包聚风楼就行了嘛,缘来酒楼的名声仅次于聚风楼,而且最重要的是:你要给他一点惊喜……”

    “什么惊喜?”

    “咱们的女儿如今已经十六岁了……”点到即止。

    李义廉突然一拍大腿。“本官怎么没想到呢!”

    慕璟宸在东轩权倾朝野,而且目前东轩与元启共同吞没了洛砚,东轩现正和翰丰开战,恐怕天下将乱,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燕楚恐怕就是下一个翰丰了。但他若是能与慕璟宸结成儿女亲家,将来他们一家的安全就得到了保障啊。

    “可是,慕丞相与纳兰琉玥的事情传得天下皆知,以他深情的情况,能接受咱家忆儿吗?”

    “切,哪个男人不偷腥,咱家忆儿才貌双全,保管他一见到人就神魂巅倒了,还能想起那个早已不知人影的纳兰琉玥。”

    “这么一想还真是,夫人真是太聪明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老娘是什么人。”

    翌日,缘来酒楼。

    琉玥三人前脚踏出酒楼,后脚便有李义廉的家丁走近缘来酒楼。

    大手一挥,一袋银子落在柜台前。

    “掌柜的,知府老爷要包场接待大人物,你把闲杂人等全都轰出去。”

    “是是是。”

    全员出动,无论是打不打算离开的,全都清理出去,客人一面骂骂咧咧,一面收拾着包袱,接过小二退回的房钱,纷纷离开酒楼。

    两个时辰后,大街上。

    “琉玥,你看,那里有青桔,买一些吧。”

    没错,今天他们没有一早出城不是因为别的,正是琉玥的特殊食物吃完了,几人便相携着出来购买“装备”了,顺便逛街,放松一下闷了一个月的心情。

    几人走近几步,正打算买桔子,琉玥却突然看到一个从对面的药铺走出来的熟人。

    “千寻。”

    对面的人听到叫唤,顺着声音看过来。

    “琉玥,你怎么也到秩城来了?”云千寻提着用牛皮纸包裹的几包药走到几人面前。

    “琉玥,你们认识。”卫君言看向二人。

    “君言,我来介绍,这是云千寻。千寻,这是卫君言,这是宁菱。”

    卫君言与云千寻相视一笑。

    “君言,千寻可是我娘亲的关门大弟子哦,天下盛传的神医,你也是学医的,没事的话你们可以切磋一下。”

    “没错,比比谁的医术更高明一些。”琉玥话落,宁菱便接话道。“琉玥,你身边怎么尽出些俊男啊。先不说你那位人神共愤的夫君,就眼前这位‘千寻’也是君子如玉,风度翩翩,一表人才……”

    “咳咳咳。”

    这是来自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是云千寻的尴尬轻咳,一个是卫君言充满妒意的轻咳。

    “宁菱,你要是再说下去,难保君言不会用醋淹死你啊。”

    “宁菱姑娘过奖了。”

    “好了,我不说了,我去给你买桔子。”话落,宁菱调头往摊边走去。

    “对了,千寻,这药是给谁买的。”

    “灵儿听到她母妃去世的消息,导致郁郁寡欢,生病了。”云千寻指了指停靠在药店旁边的一辆马车,琉玥这才发现那还停着一辆车。

    “哦。”琉玥突然沉默,其实楼沁的死与她有很大的关系,若是之前她不带着她去御书房,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对了,看你们的样子也是刚进城,眼下灵裳病了,恐怕不宜远行,不如就和我们一起住在缘来酒楼吧,我也好久没见过这个丫头了。”

    “嗯,正好我也有找间客栈休息的想法。”

    “那就……”这么说定了。

    “老板,这桔子酸不酸?”

    琉玥的话还未落,那边就传来宁菱“很奇怪”的问话,毕竟一般人会这么问:这桔子甜不甜?

    卖青桔的老板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花白胡子老头,听到宁菱的问话,当即就愣了,随即又像是反应过来:想必是他会错意了,毕竟哪有人喊着要买酸桔的。不过,他倒真希望她要买酸桔,因为他家的桔子确实很酸,这也是他在这坐了大半天,一直生意惨淡的原故。

    “姑娘,小老的桔子确实很酸,姑娘要买甜桔的话请换别家吧。”

    “换什么换,本姑娘就是要买酸桔。”说着,宁菱还顺手拿起一个桔子剥掉皮,扔一片放进嘴里,只是下一刻……

    “呸呸呸,这什么烂桔子啊,这么酸,谁敢吃啊。”宁菱吐掉嘴里的桔子,一张脸皱得都快打结了,口中还念念有词。

    “能酸到哪里去啊,至于这么大表情吗。”

    琉玥走到宁菱面前,顺手拿起一片剥好的桔子,放进嘴里,面不改色的吃下。看得宁菱瞪大了双眼。

    “琉玥,我服了你。”

    “嗯,味道不错,多称一些吧。”

    闻言,宁菱无比纠结地挑桔子,那只手还一抖一抖的,直让人以为她在发羊癫风。

    两人的异样惹得云千寻频频注目,问卫君言:“她们这是怎么了?”准确一点说,是琉玥怎么了!

    “正常反应而已。”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正常反应?”云千寻有一瞬的疑惑,但突然想到她与慕璟宸的关系,于是了然了。

    桔子买好,由于逛得差不多了,该买的也买齐了,而且东方灵裳有恙在身,还赶着回去替她煎药,所以,四人会合正呆在马车里的东方灵裳,便一路往缘来酒楼行去。

    午时,缘来酒楼。

    此时的缘来酒楼舍去了平日的人来人往,大门紧闭,有丝竹之声从楼里传来,让人闻之忍不住驻足倾听,但奈何两大门神堵在门前,赶走了一切旁观者。

    缘来酒楼内,二楼。

    原来拿来用膳的桌子早已息数搬走,只留下两张,一大一小。

    在两张桌子的几米开外,或坐或站着数人,有人抚琴,有人吹箫,有人……

    然,再多的人也不过只是为配合那一个正翩翩起舞的妙龄女子。她二八年华,正是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候,淡扫蛾眉,樱唇娇软含水,墨眸清澈含情。白色纱裙飞舞,梳着一个飞仙鬓,随着舞动之间,似坠非坠,妙不可言。

    上等梨木所制的大桌子旁坐着一名白衣男子,没有一丝任何多余的颜色,也是,于他而言,再多的颜色都是累赘,因为他本身就已是风华绝代,哪怕没有动作,也该是受人仰望的。他墨眉如剑,薄唇紧抿,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是喜是怒。

    他右手拿着一个羊脂玉白色酒杯,手肘轻轻摇晃,有无色酒水在杯中轻轻晃荡,明明是斟满的酒杯,在他的摇晃下,酒水竟是一滴未溢。

    他的旁边,站着一个又矮又肥的中年男子。诡异的是:明明是如此鲜明的对比,可却一点不显奇怪,但那也不是和谐,而是一种无视。也许,任你丑到无与伦比,又或是俊到人神共愤,一旦站在他面前,最终也只有一个被无视的结果。

    “李知府,你这是何意!”

    ------题外话------

    “咳咳咳。”(惭愧尴尬)雪估算失误,要到明天才能相遇了,放心,明天一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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