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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刘循克阳襄 庞统围宛城

    阳襄城,是不大不小的一座城池。

    由此城到宛城,已没有几里地了。

    刘循大军要攻克宛城,此城是必经之地。大军到时,早有士兵报知守将刘克爽。

    刘克爽领军出城,赵云出马挑战,战未三合,一枪刺中对方心窝,当即殒命。

    余下的兵马见不是路,呼喇喇一声喊,竟然弃城而逃。

    刘循摇了摇头,很是失望。

    自领大军征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种军队,简直不堪一击。

    其实这也难怪,张绣本人虽能征善战,却不会用人,此城的守将刘克爽就是一个无能之辈。

    “士元兄,你带一支军马继续前去攻打宛城,我就在此处等候张绣到来”,刘循对庞统道。

    “主公小心,张绣可是少有的勇将,武艺出类拔萃,不可轻敌”,庞统临行再三叮嘱道。

    “有劳军师关照,军师此取宛城,事关大局,只要宛城一克,张绣不战自乱”,刘循道。

    “主公言之有理,统此次前去,定要取得宛城来归”,庞统信心十足道。

    “军师豪情,刘循静候佳音”,刘循朗声长笑,很是豪迈。

    庞统辞别刘循,带着赵云,前去取宛城去了。

    天色渐暗,残阳如血,风凉如水,阳襄城笼罩在一片悲凉的气氛中。

    “报告将军,阳襄城被刘循大军占领,刘循大军在城下一字摆开,静待将军到来。”

    “这个刘循,竟然大摇大摆地摆开阵势,如此招摇,是吃定了本将军吗?”张绣有些愤怒了。

    “全速前进,与刘循决一死战。”

    少顷,张绣大军到了阳襄城下,与刘循对峙。

    张绣骑一匹五花马,外罩一件血色披风,铁甲锃亮,使一把浑铁如意枪。

    夜风吹得张绣的披风猎猎作响,张绣傲然而立,浩浩然如凭虚御风,飘飘乎如遗世独立。

    好一个神枪张绣!

    张绣迎风而立,隐隐然有睥睨群小,势吞万里如虎的气概。

    “好一条汉子”,刘循暗赞了一声,高声叫道,“来者可是宛城张绣,在下刘循,这厢有礼了。”

    刘循一拱手,一付求贤若渴之态。

    “刘循鼠辈,为何趁我不在之时,犯我边境”,张绣怒叫道,“这就是你的礼吗?”

    “张绣将军,你这话就不对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何来犯你边界之说?”

    “更何况,张将军背叛大汉,不遵献帝在先。我刘循不才,忝为皇上赐封的武威大将军,奉旨讨伐不臣,正是上顺天心,下应民意。”

    “张将军若还知道忠义二字,就该下马就缚,负荆请罪”,刘循摇唇鼓舌,句句扣着君臣大义,说得张绣哑口无言。

    良久,张绣方喝道:“胡说八道,我不与你辩论,咱们枪法上见真章,放马过来吧。”

    “好,这才是神枪张绣”,刘循嘴上说话,手上丝毫不缓,一夹紫电逐日驹,抡舍我其谁枪,来抢张绣。

    “来得好”,张绣大喝一声,手中浑铁如意枪一甩,迎着刘循就刺。

    二人枪来枪往,互不相让,斗到分际,外人只见枪势如虹,雷光闪闪,哪里知道谁胜谁负。

    张绣的百川归海枪,也是当世一绝,使得性发时,千百条枪影横扫而出,卷起万丈狂澜,每一道都有千钧之力。

    “好一个百川归海枪!”

    刘循赞了一声,全力展开势吞天下枪,这一路枪法使用到疾处,气势渐渐散发了出来。

    他只觉得浑身热血鼎沸,整个人散发出滔天杀机,铺天盖地的枪影,暴卷而出,电光霍霍,雷电真气顺着双枪相交之际攻入张绣的经脉。

    饶是张绣内力深厚,也是难受之极。

    二人本身的武道境界,原在伯仲之间。

    偏生上天不公,刘循得自左慈的势吞天下枪法,融天下枪法精华于一炉,比起张绣的百川归海枪要略高一筹。

    如果仅仅如此,倒也罢了。

    刘循的雷光真气,竟带有一丝天雷之力,把张绣的真气克制得死死的。

    此消彼长之下,张绣渐落下风。

    偏生这个张绣硬是有股蛮劲,死战不退,刘循要想短时间内胜他,还真得费一番手脚。

    灵机一动,刘循大喝道:“宛城已失,你们早就没有退路了,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这话如一声惊雷,在张绣军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此处离宛城已不太远,不知不觉间,金乌西坠,玉兔东升,宛城方向战马厮鸣,人声鼎沸,火把形成了一条长龙,在夜空中格外夺目。

    张绣军队士兵的心中惦记着老巢的安危,气势开始泄了。

    刘循抓住时机,撇了张绣,指挥大军掩杀过去。

    张绣无心恋战,自己领一彪人马断后,大军向宛城进发。

    刘循大军趁势掩杀,一时间,张绣军队人仰马翻,尸横遍野。

    刘循军队士气正旺,个个如狼似虎,如决堤的大江,汹涌澎湃,所过之处,一片狼籍。

    一追一逃间,过不多时,双方的军队都来到了宛城城楼下。

    庞统已指挥大军将宛城团团围住,四面攻打。

    不提防张绣大军突然杀到,庞统仓促布阵迎敌已来不及。

    被张绣率军冲开一条血路,杀到了城边。

    城中守将见张绣到来,大喜过望,忙不迭地放下吊桥,放张绣入城。

    张绣进入城中,坚守不出。

    这宛城很是坚固,虽不敢说固若金汤,短时间内要想攻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庞统见强攻不行,晚上叫士兵偷挖地道,准备偷入城中。

    谁知张绣手下一个叫金铭的谋士听见城下响动,提醒张绣做了准备。

    结果张绣在城内横着挖了壕沟,钻进城里的军队,刚一露头,即遭到了埋伏,损失惨重,不得已之下,退了回来。

    张绣咐咐手下把地道堵死,绝了庞统想通过地道进城的念头。

    见掘地道的方法不行,庞统叫人连夜造了许多云梯,准备强攻。

    城中军民齐心,死守城池,爬上城楼的少数刘循士兵,遭到了顽强的狙击,最后都死在了城楼上。

    更多的攻城士兵,根本没能爬上城楼,就被一阵箭雨给射了下来。

    庞统一时无计可施,只得下令把宛城四面围困,作持久攻打的打算。

    一连几日,刘循军马攻城受挫。

    不过,张绣的日子更不好过。

    城池被围,军民无法出城,日常生活补给出现了困难。

    庞统还叫人在宛城周围筑了几个高的土堡,让弓弩手在土堡上对准城楼上射箭。

    土堡高于城楼,张绣的军马不方便直接攻击,土堡中的弓箭手却可以居高临下对城楼进行射击。

    张绣暗自叫苦,这样下去,宛城最多支持三个月,就要被攻破。

    手下谋士金铭献计道:“将军先前曾经出兵帮助过刘表,现在将军有难,可以派人出城,向刘表求救。”

    “如今城池被刘循围得水泄不通,如何出城?”张绣苦笑道。

    “将军可挑一个敌人松懈的时机,假意派人从西门突围,把敌人的主力吸引过去之后,突然从东门杀出,把使者送出宛城。”

    “这是声东击西之法,可以一试”,张绣道。

    第二天,趁刘循军队全力攻打的间隙,张绣突然派将领假扮自己,从西门杀出。

    刘循见状,立即准备亲自前往西门迎敌。

    庞统却道:“依我之见,西门这个张绣多半是假,敌军被我围困多日,粮草渐渐接济不上,多半想突围出城去搬救兵。”

    “但在我大军围困之下,敌军知道突围不易,多半会假装从西门出城。等把咱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之后,暗地里,却会从东门突然涌出。”

    “既然这样,我就将计就计,我大张旗鼓地到西门去拦截,故意把东门的军马撤走一些到西门,暗中却把赵云留在东门,专门对付张绣”,刘循略一思忖道。

    “主公的办法深合兵法,那张绣只知主公武艺高强,却不知赵将军的武艺也不弱,如此来,正好中计”,庞统哈哈一笑,“只要张绣被擒,宛城唾手可得。”

    当下刘循亲自带人到西门迎击敌军,张绣在城楼上看得真切,刘循此举,正中他的下怀。

    张绣见到东门防守空虚,亲自带兵护送使者众东门杀出。

    刚一下吊桥,一将领军截断归路,哂道:“张绣逆贼,你的计策,全在我主掌握之中,你这时献城投降,我主公必会网开一面,饶你不死。不然,叫你死无全尸。”

    张绣这时已知道上了刘循的当,却自恃武艺高强,蜀军中只忌惮刘循一人。

    挺枪直取来将,哼道:“贼将通名,神枪张绣手下,不杀庸庸之辈。”

    那将领眉毛一轩,不屑道:“居然自称神枪,井底之蛙,不知天空浩大,知道常山赵子龙吗?”

    “什么,你是赵云?”张绣吃了一惊,赵云的名头,很是响亮,他可是知道的。

    他自问武艺高强,一般的武将,根本不放在眼内,却知道很难强过赵云,更不用说,敌方还有一个武艺不在自己之下的刘循。

    张绣知道今天难以讨得了好了。

    赵云再不打话,挥枪便刺,直取对方要害。

    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赵云甫一出手,张绣就知道被他缠上之后,极难走脱。

    想通此节后,张绣虚晃一枪,回身便走。

    既然决定了要突围出去,又有谁能留得下神枪张绣。

    浑铁如意枪起处,三军挡者立毙,被张绣率军杀出一条血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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