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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章 悬梁刺股非常刑,恶客一语惊四座

    “啊,教主!你怎么满身是血?”张凡刚一进殿门,就听见蒙凤凰的惊呼声。他抬头一看,就见身穿薄纱,秀发披肩的蒙凤凰面带惊讶之色,看着自己,于是笑道:“没什么好奇怪的,再说你刚才不是还在我怀里哭么?”

    蒙凤凰俏脸微红,却没有怯意,随意挽了一下秀发,娇声道:“教主,快进来,浴池在右边,你快去洗洗吧。”她说着,便伸手指向房间右边透出黄光被纱巾随意遮掩的闺门。

    张凡看着她所指的方向,面露尴尬之色,迟疑不前。

    蒙凤凰嫣然一笑,娇声道:“教主,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妾身小小闺房么?”

    “怎么会?”张凡手上的血剑微微一晃,颤声说道。

    “你还是不是男人,竟然如此胆小!”蒙凤凰身上薄纱微颤,清声讥笑道。

    “哦谁怕谁!”张凡猛地把染血黑剑狠狠丢在地上,冲进了右边的房间。

    “嘻嘻嘻嘻嘻嘻”随着张凡穿过门纱,一阵嬉笑在寂静的小殿久久回荡。

    过了良久,蒙凤凰听到闺房中原本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止嬉笑,轻手捂着红唇,缓步走进闺门。

    “凤凰,你的房间布置得真典雅,比我以前的好多了。”张凡一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就先开口说道。

    “是吗教主谬赞了。”蒙凤凰一进门来,就听见教主略带惊慌之意的话,娇笑道。她见自己的香闺中床纱和桌椅还和自己刚才出去时一模一样,教主坐在窗前的楠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面上露出迷人的笑容,心中却有些羞怯之意。

    张凡看着向自己缓缓靠近的美人,手上的茶杯微微颤抖,忙出声问道:“凤凰,今晚我我睡哪儿?”

    “嘻嘻”蒙凤凰俏脸微霞,伸出玉手捂住朱唇,娇笑一声。

    张凡闻言,赶紧把头转向窗外,不去看眼前的美人。

    蒙凤凰见状,嬉笑道:“教主,妾身这儿只有一张床,如果你真的太困了,就上来睡吧。”她说着,就莲步轻挪,把一边的红烛吹灭,就往遮着纱帐的床漫步走去。

    片刻,张凡就听见不远处的闺床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心中微微一叹,看着四周发呆。

    月光透过花窗,照进房中来,四周景物影影绰绰的,闺房似乎被一片薄雾笼罩着,朦胧而魅惑。

    张凡微微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回想起一幕幕以前自己和众多佳人生活的场景来。

    破旧的木屋中,雪儿端着饭菜进了堂屋,娇声说道:“公子,饿了吧,快来吃饭啊,奴婢今天煮了糯藕,可香了。”

    晋朝遗村小河边,灵儿背着自己,娇声问道:“凡哥哥,你好了么。”

    深夜,梁山泊后面的深林中,霜儿靠在自己的怀里,娇声说道:“天哥哥,要是爸妈都在那该多好啊。”

    山村早晨,自己骑着黑风准备离开,妻子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喊道:“夫君,你一定要早早回来,不然孩子就不叫你爹爹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月色渐渐变暗,最后消失不见,整个香闺中两声均匀而迟缓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翌日清晨,明媚的阳光照进窗来,射在张凡俊秀的面庞上。他睁开眼睛,觉阳光刺眼,猛地用手挡住耀眼的眼光,随即站起身来,见四周没人,自己面前放着一盆还冒着热气的清水,会心一笑,就开始洗漱起来。

    一会儿过后,他洗漱完毕,伸伸懒腰,就向门外走去。

    “教主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张凡一走进堂屋,就听见蒙凤凰的声音。他打量了一下房间,见屋中早已摆放了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两碗米粥和几碟精致小菜,两个侍女候在一边,蒙凤凰坐在桌子一边的椅子上,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于是笑道:“阳光都照进屋里来了,我怎么还能睡得着呢?呵呵”

    蒙凤凰没有再讥笑他,热情的说道:“教主,快坐下吃饭吧,尝尝小女子做的早餐。”

    张凡笑道:“好。”他说完就走到桌前坐下,随即端起小碗,开吃起来。

    蒙凤凰见状,没多说什么,也开始用餐。

    过了良久,两人用餐完毕,侍女端来清茶,他们就在桌边喝了起来。

    这时,一个侍女走进门来,对两人说道:“老爷,夫人,司徒殿主和王长老正在殿外等候。”

    张凡和蒙凤凰闻言,对视一眼,脸上红了起来,随即齐齐看了侍女一眼,说道:“好,你先出去吧,我们这就来。”

    侍女闻言,娇躯微微颤抖,回道:“是。”随即兔子似的跑了。

    张凡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笑道:“凤凰,我们去看看,或许司徒殿主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们。”

    蒙凤凰闻言,俏脸有些怒色,说道:“好,妾身倒要看看昨晚那家伙到底什么来头,竟然敢来暗杀我们。若他不听话,妾身不会让他好过的。”

    张凡笑道:“走吧,他到时候随你处置就是了。”他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蒙凤凰脸上立即由阴转晴,娇声道:“教主对妾身最好了”可是她见教主已到门外,没再继续说话,只是努努嘴,就跟了上去。

    殿外,司徒尚见教主和蒙殿主出来,脸色有些愁苦,忙上前齐声说道:“教主,属下愧对你了。”

    张凡见状,笑道:“没关系,那蛮子是先天高手。你们没有利器,不能让他屈服,又不能杀死他,这事为难你们了。现在我们现在去看看。”两人忙道:“属下等为教主办事,怎敢诉苦!”张凡笑了笑,挥手示意他们不用多说。随后张凡四人就向前走去。

    一会儿,四人来到一座粗犷大殿门前。张凡抬眼一看,见大殿全部由巨石砌成,前方黝黑的铁殿门两边立着几位武者,铁门上方有一块巨石上刻着“天牢”两个大字,他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心中升起一股玩味之意。

    王老五见状,身躯微颤,忙道:“教主,这是属下以前叫人胡乱弄的牢房,你刚执掌我教,属下来不及换牌匾啊。”

    张凡笑道:“老五,别总是慌慌张张的,我只是觉得这牢房名字不错罢了,走我们进去。”

    守门武者见状,立即上前跪拜,朗声道:“属下等叩见教主!”

    张凡见状,笑道:“不用多礼,快起来,你们只要守好牢门就行,以后见了人也不必跪拜了。”

    门卫闻言,叩谢道:“是,教主!”随即站起身来,跑到铁门边把牢门打开。

    张凡见状,就直接走进们去,众人紧随其后。

    “小贼!你竟然把大爷锁在牢笼里,算什么好汉,有种你放老子出来,老子要和你单挑!”张凡刚来到牢里,就听到蛮子的怒吼声。他抬眼一看,见昨晚那蛮子被粗铁链锁在由铁柱子编制的牢笼中一张黝黑铁椅上,正看着自己嗷嗷直叫,牢笼外数个黑衣牢卒武者紧张地盯着蛮子的一举一动。

    张凡见状,吩咐道:“打开牢门,我进去看看。”

    牢卒闻言,立即打开牢门。张凡就走了进去。

    蛮子见张凡走了进来,颤声大笑道:“小贼,你只会些卑鄙伎俩,凭你小小后天境界修为,休想伤到老子皮毛,哈哈”

    张凡见状,脸色阴沉,喝道:“你这个无知的蛮子,以为我手下不能耐你何,就猖狂起来,今天小爷就让你明白花儿为什么那样红!”他转身对王老五道:“老五,去找两根尖棍来,看我不收拾这蛮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老五闻言,回道:“是,教主,属下就去办。”他说完就匆匆出去了。

    蛮子见状张狂大笑道:“小贼,你太嫩了,昨晚你身边的老头帮老子推了一夜的背,老子真觉得舒服呢,你休想伤到老子分毫。”

    张凡阴阴笑道:“蛮子,你不要天真了,你真以为我们没办法折磨你?昨晚那是不想让你死了,既然你不听话,老子就让你先尝尝老子的厉害。”他说完,就一脚飞出,踢在蛮子下巴上,顿时一口鲜血从蛮子口中溢出。

    他见自己一脚奏效,又再次飞起来,向蛮子踢出数脚。顿时蛮子脑袋就像风中的柳树一样摇晃起来。

    “啊!啊!啊”蛮子毫无防备,就被张凡猛地踢中,顿时发出一阵惨叫声。他鼻青脸肿,痛得厉害,赶紧告饶道:“大爷,别别打了”

    张凡闻言,心中暗喜,也没在打他,于是停在一边看看蛮子究竟又想耍什么花招。

    蛮子回过神来,吃力地睁开臃肿的眼睛,说道:“大爷,小的实在不敢了,求求大爷饶了我吧。只要大爷饶了我,您叫小的做什么都行。”

    张凡微微一笑,心想:“你这蛮子,先前以为自己是先天高手,旁人奈何你不得,就口出狂言,现在被小爷打成猪头,又惶恐告饶,当真是个软骨头。”于是出声道:“你这愚蠢蛮子,要我饶你也非不可,只要你把你的来历,谁派你来暗杀与我和你剩下的同伙都一一说出来,小爷就饶你一条狗命,不然你就等着脑袋变成烂西瓜!”

    蛮子闻言,脸上露出难色,似乎不愿说话。张凡喝道:“蛮子,你不愿说话,想找死!”蛮子闻言大恐,颤声道:“大爷,容小的缓缓小的本是天南神州杀手联盟人级金牌杀手,昨日傍晚接到组织任务,前来暗杀大爷,小的不自量力,被大爷擒拿,只要大爷不杀我,小的愿意跟随大爷,上刀山下火海,不会皱一个眉头。”

    张凡闻言,心想:“奶奶的,这天南神州什么时候有杀手联盟了,小爷怎么没有听说过。小爷在蜀山上时,只听说过齐国五州有五大州州府势力,另外有在十万大山的灵材阁、蜀山的梁山泊、东海的海帮和洛京城的老鼠会,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杀手联盟。”他脸上露出怒容,喝道:“小子,你想忽悠大爷,是不是不想活了?”蛮子身躯微微颤动,惶恐道:“大爷,小的怎么敢骗你呢,小的昨晚用的大刀就是从盟里兑换来的,还有标记呢,不信你看看。”

    张凡心觉蛮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于是对门外武者吩咐道:“把这蛮子昨晚用的大刀拿来让我看看,若他所说不实,小爷就把他阉了,让他一辈子都别想碰女人。”武者闻言,回道:“是,教主。”

    蛮子见张凡信了自己的话,说道:“大爷,小的把什么都说了,您就放了小的吧。”张凡见状,喝道:“小子,你想得美!你虽然胡乱说出自己是杀手联盟的,老子姑且信你,但是你还没有告诉是谁要暗杀大爷呢。若你这次还把大爷的话当耳旁风,大爷就让你菊花片片开。”

    蛮子闻言,大汗直冒,心想:“这看上去英俊的小子虽然没有达到先天修为,但他的真气却一点也不比普通先天后期武者若,若我再得罪他,不知要承受什么样的折磨。只是我所知道的关于雇主的消息太少,另外要让盟里知道我背叛了杀手联盟,我还不知要躲到哪个山沟里了却余生呢。哎,都怪我鲁莽,我没有事先打听小子的实力,就匆匆前来暗杀他,否则怎么会碰上这倒霉事。”他心中虽然害怕盟里追杀自己,但更加害怕张凡把他一刀杀了,于是颤颤巍巍地说道:“大爷,小的知道关于雇主的消息真不多,只知道那位雇主为了杀大爷,出了很大一笔,我们盟里为保证这件任务顺利完成,还特别派遣小的来呢。”

    张凡闻言,心中气急,怒喝道:“蛮子,你说这些废话做什么?那个家伙雇凶杀人不花大笔的钱。大爷问你,杀手联盟总部在哪儿?雇主姓甚名谁?那家伙为何要杀我?”蛮子哭道:“大爷,你别逼我,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这时,王老五从门外进来,对张帆道:“禀报教主,属下找来了硬木和铁锥,还请教主示下。”张凡闻言,脸上露出猥琐之色,阴笑道:“大爷早就听说那天东神州的大鲁帝国书生们每逢考试,就在自己把自己挂在房梁上,同时在椅子上放上铁锥或木锥,连夜秉烛读书,刺激得很。今天这蛮子这么倔,你就用铁链把他挂在牢笼上方的铁柱上,再在铁椅子上固定硬木,不,是铁锥,让他只要稍稍屈膝就会被铁锥伤到臀部防御薄弱处,看他能耐几时。”王老五闻言,奸笑道:“是,教主。”他说完就招来几个武者帮忙,不多一会儿就把蛮子按照张凡所说固定好了。

    蛮子原本对于张凡幼稚的做法十分不屑,毕竟这种办法只能针对那些五体不勤的鲁国书生有用,他可是堂堂先天高手,寻常武者和兵器根本伤他不得,心中不屑,可是时间久了,他感觉自己浑身有一股力气欲使出而不得,只好硬逼在心里,大腿和腰间传来阵阵酸痛,浑身难受极了。

    张凡见蛮子就像蹲马步一般屈膝蹲在铁锥上方,粗壮的身躯也开始微微发颤,于是出声问道:“蛮子,你说还是不说?”蛮子闻言,心中大恨,叫道:“小子,大爷本来什么都不知道,你硬逼着大爷说,你到底要大爷怎样?”张凡见大汉微红的黑脸,笑道:“小子,你真是不长记性,现在竟然又称爷来了,大爷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其实,这头悬梁锥刺股之事对受刑者却是不会造成什么致命伤害,却能让他的神经长时间处于压抑状态,一旦让铁锥碰到臀部柔软部位,刑者就会感觉到一股透心的刺痛感,不敢再次碰到铁锥,原本压抑的神经就绷得更紧了。时间已久,受刑者心中的压力就会逐渐无上限增大。一个人的心里承受能力终究是有限的,一旦压力超过心中的承受限度,人就会崩毁。这对于书生来说也许是用于压榨精力,诵读经史,不过在自己的承受范围内,不会让自己崩溃,但张凡把它用作惩罚蛮子的工具,却是让他接近崩溃的边缘。

    蛮子浑身颤抖,汗如雨下,突觉身下一空,随即一股透心的剧痛传来,随即立即起身,但没站稳,又坐了下去,如此反复,短时间竟觉得自己那羞人的部位快成肉酱了。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惨叫道:“啊,痛煞我也!”张凡见状,讥笑道:“蛮子,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蛮子浑身发软,痛哭道:“大爷,饶命啊!小的说了,真的说了,求求你饶了小的吧。”张凡喝道:“那还不快说!”蛮子哭道:“大爷,您能不能先放小的下来,小的再跟您慢慢说。”张凡冷冷道:“你这蛮子,竟敢和大爷谈条件,你就继续受罪吧。”他说着,作势欲走。

    蛮子怎能叫他走开,急忙哭喊道:“大爷,您不要走啊,小的说了,这次真的说了。”张凡闻言,会心一笑,喝道:“说!”蛮子热泪盈眶,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忙回道:“大爷,小的不知道杀手联盟总部在哪里,只知道杀手联盟在凉州府城-大荒城有一座分堂,小的也是那里的一个客卿长老,见自己修炼还要耗费大量银钱,于是顺便做起了杀人的买卖。至于雇主,小的只知道那人来到我们堂中时身穿一蒙面黑衣,自称姓马,却是不知实际情况,小的真是鬼迷心窍,妄图暗杀大爷,求大爷放了小的吧。”

    张凡闻言,微微挥手,让周围武者把刑具撤了。他转过头来,对司徒尚说道:“老头,我好像没有得罪过姓马的人,但从蛮子口中,我大致猜测这雇凶杀我的马姓贼子似乎大有来头,你知不知道这天元大陆,有哪些姓马的大世家?”司徒尚闻言,说道:“教主,老头我知道的马姓大世家倒有不少,其中那大戎帝国皇室就是马姓,大荒城城主也姓马,中央神州也有一个巨型世家-马家,如果从目前的情形看,似乎大荒城主要暗杀你的嫌疑最大,不过你没有和他们有什么瓜葛啊,至于其他两个马姓世家,都有先天后期高手坐镇,离这里又太远,暗杀你的意图就更小了。这事会不会是敌人想坐山观虎斗或者试探教主的虚实?”

    张凡踱着脚步,心想:“这姓马的,我就在那悦来客栈遇到过一个,而且我还给他付了饭钱,不至于派人来杀我。若说那马姓男子身份高贵,被人追杀,自己救了他而遭人嫉恨,但他们也不至于雇佣先天高手来杀我吧,毕竟那男子修为仅仅炼骨境界,像是一个落魄到了极点的浪人。这次欲杀我的人中仅仅有一位太监,这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一般先天级别的太监武者是不会轻易出宫的,何况来暗杀一个后天二流之辈。这太监看上去与蛮子不是同路,但谁又知道具体情况呢?看来我这次短短一日现身救灾,引起不少人的嫉恨啊。”他思考良久,无果,也就暂时不想这事。

    蒙凤凰原本一直在旁观教主言行,这时见教主回过神来,说道:“教主,你何不领着这蛮子去大荒城探探呢,说不定会有收获。”

    张凡闻言,笑道:“还是凤凰聪明,这些暗中的贼人见这次暗杀我不成,定然再施诡计,我这就去大荒城看看,或许能查出雇主踪迹,还能把贼人引离开真龙山,免得门人被无辜残杀。我只要发现贼子蛛丝马迹,就不会让他再逃离我的手掌心。”

    这时,一个武者进来,禀报道:“属下李天健叩见教主,您要的东西已经带来了。”张凡闻言,说道:“拿来看看。”随即李天健把一木盒打开,呈了上来。张凡看了一眼盒中那明晃晃的玄铁大刀,心知这就是昨晚拿一把,于是把它从盒中拿了起来,仔细打量一番,见大刀铸造工艺精湛,有一小刀标记,非普通铁匠所能造出,用材也是上好玄铁之精,整把大刀价值不菲。

    蛮子见张凡拿着自己的大刀猛瞧,虽知自己今后永远也不会拥有它了,但心中还是像滴血一般痛,心想:“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要不是我王八贪心,见不得那百万两黄金,我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啊。我虽然是个浪人,但在江湖上漂泊了三四十载,也想做完这次买卖后倾盆洗手,赎出几个与自己要好的美人,安安稳稳过上一生,谁知我还是栽在贪婪的泥沼中,回不了头。”

    张凡看了大刀良久,笑道:“这刀却是值得几十万两黄金,倒是好东西,只是先前跟错了主人。”他随即打量了那如丧考妣的蛮子,又道:“这蛮子现在留着一身修为却是无用,老头,你就把他丹田废了吧,这样关押着也安全些,毕竟明天我还要用一下他帮我指路呢。”

    司徒尚闻言,笑眯眯的来到蛮子面前,对着他胸口轻轻一点。蛮子反应不及,也无从躲避,生生受了司徒尚如泰山般沉重的一指,顿时喷出一大口鲜血来,痛呼道:“你们你们怎么能言而无信!”

    张凡看了蛮子一眼,把大刀放回盒子,对众人道:“这蛮子审问得差不多了,现在他虽然已经无法威胁到任何一个狱卒,但还得防着他逃走或被人暗杀灭口。”司徒尚和王老五闻言,齐声道:“教主放心,属下自会小心。”张凡闻言,笑道:“好,这样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他说完,转身对蒙凤凰道:“我们走!”随即两人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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