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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苏护归降,闻仲说黑虎

    一声“苏护,久违了。”叫苏护面红耳赤,直欲拔剑立死当场。子郊见苏护羞愧难当便说道:“大夫,汝此前言姬伯有书信至,不若与我等念上一念,也好止了一场兵戈。”

    崇侯虎只当**之言,哈哈而笑。

    散宜生骑虎难下,又有众人哄抬,只得取出姬昌书信念出:

    “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选艳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隐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欲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小节,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若进女王廷,实有三利:女受宫闱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官居国戚,食禄千钟,一利也;冀州永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三军无杀戮之惨,三利也。公若执迷,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无存,一害也;骨肉有族灭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三害也。大丈夫当舍小节而全大义,岂得效区区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贤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裁决。谨启。”

    “啪啪啪”,子郊鼓掌而起,说道:“素问姬伯贤名,小子只当他人妄传,今日闻此言,方知盛名。苏护,大王欲选汝女入宫闱,你若不愿,自当好言。却又如何妄议主上,乱言昏君,此为忤逆;又在朝歌题诗,反意昭然。今擒你到此,不知可愿归降,到朝歌请罪。”

    苏护识得散宜生,却不识子郊何人,拿眼向崇侯虎望去,希望侯虎指点。

    那边崇黑虎见到,上前说道:“苏护,此是齐侯”亚父“比干世子,不可失礼。你罪行不小,还需齐侯美言。”

    子郊闻言说道:“冀州侯,既是有曹州侯相护,你当好生思量才是。莫要辜负姬伯与曹州侯一番美意。”

    那苏护当初一时冲动,心中早就已经后悔,却是思量降了西伯侯姬昌,以为庇护。谁知现在被擒,众人只要他到朝歌请罪。苏护此时不过一阶下之囚,无奈唯有应下。便由崇侯虎麾下黄元济并散宜生押送苏护一家去朝歌请罪,而袁洪却也暗中跟随,一观究竟。

    那边崇黑虎见得苏护一家老小俱都在押,慌忙来找子郊求情。子郊笑道:“贤侯莫急,此前散宜生在此间,子郊不敢明言。此前太师有言:‘崇黑虎,你既拜在截教门下,便也是吾道友,闲暇可到北海一叙’,贤侯自去北海寻太师,到时一切自明。”

    崇黑虎闻言骑上金睛兽,便往北海而去,至于麾下兵马,自有副将带回。

    崇侯虎接掌冀州,一时间,苏护帐下文武之臣,俱都扣押狱中,其中便有那郑伦、赵丙等人。而子郊率部下也是忙于迁徙分得的人口,冀州近亿人口,崇侯虎却是挥手间赠了三千万给东齐。子郊忙于迁徙人口,却是无暇去见崇侯虎了。

    费时一月有余,才将诸事安排好,子郊这日便来向崇侯虎辞行:“贤侯,如今子郊已离东齐数月,却是当回了。特来辞行。再者,郑伦等人若是贤侯不用,不若交由子郊带回东齐,以作功勋。”

    崇侯虎见子郊如此说,当即同意,也不好挽留,当晚酒宴送行。

    临别之时,子郊却是说道:“贤侯,苏护一家朝歌请罪,若是献女与陛下,恐陛下会赦免其罪。要知此次讨伐冀州,便是由苏护之女而起。到时,苏护罪责全消,贤侯却是一场空忙。依子郊之意,不若尽迁冀州之民,以观后事。”

    崇侯虎闻言,恍悟:“却是多谢,贤侄提醒;若是如此,吾却是白白损兵折将了。”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二人一番话别不提。

    崇黑虎闻听闻仲欲要见他,却是一路疾行,不一日,便到了闻仲军前。

    一番通报之后,崇黑虎进入闻仲大营。

    崇黑虎见闻仲高坐营中,行礼见过:“得问太师召见,崇黑虎特来拜见。”

    闻仲虽是太师,崇黑虎也是一方诸侯;且二人俱是截教门下出身,闻仲不好拿大,当即起身还礼,道:“贤侯多礼,你我分出同门,请入座。”

    崇黑虎闻言,却是问道:“黑虎幼时,却是得异人传授异术、宝物,虽在截教,却是不得姓名,不算入门。不知太师何以得知,莫非太师知我恩师何人?”

    崇黑虎说完一脸追思、惋惜之象,显然错过仙道,心中也满是后悔。而太师听的崇黑虎言语,心中想到陛下也有算错之时,心中刚有一丝异样的惬意;转又一想,这崇黑虎不过得传我截教一二道法,陛下居然也能知晓,果然厉害。

    闻仲却是回道:“却非闻仲知晓,实是有人指点,暂且不提。而贤侯既得我截教道法、秘术,于此劫难之时,便也分数我截教。我有一秘辛相告,贤侯知晓就好,却是不宜告知他人,贤侯听后自思。”

    崇黑虎却是说道:“太师,如今冀州苏护被押朝歌问罪,还请太师解救。”

    闻仲听了,却是点头称赞,不愧截教中人:“贤侯莫急,且听我言。此方天地三教,因阐教金仙身犯杀劫,而天庭尚缺人手,是以有三教圣人相商封神,立封神榜,已定各教弟子品类。而贤侯既得我截教秘法,自也归于我截教中人。三教相商封神却是借由我人族兴替之事,各教弟子于战中做过一场。我截教弟子多在大商为官,却是已然归保大商;而那阐教却是选中西伯侯姬昌,代立人皇,‘凤鸣岐山’之语,便是由阐教所传。此次苏护反商,便是杀劫之始了,若是苏护不败,我大商还有威望可言?若是那姬昌以为一封书信,便可立降苏护,岂非威望更甚?我料想贤侯情重,必不愿擒拿苏护归降,这才请了袁洪前去。”

    崇黑虎闻言却是恍悟,随即一想又问道:“太师所言却是在理,只是吾却是在遇见子郊世子才知兄长讨伐冀州之事,此前却是未曾听闻,太师何以得知?再者,既是西岐与大商相闻仲却是又有些暗悔,听信陛下言语了。当下回道:“杀劫之中,教中之人俱都卷入其中,贤侯自也是如此,就是子郊不提,也有他人告知贤侯。至于苏护却是无性命之忧,贤侯勿须担忧。只是,值此劫难之时,不知贤侯作何思量?”

    崇黑虎知道这是闻仲在问曹州态度了,当下说道:“吾曹州既是大商之臣,又有幸归入截教,自当知晓忠义,太师安心。”

    闻仲见崇黑虎表明心意,心下欢喜。二人又是一番畅谈,各自分别。

    ps:发烧吊水真心不好受,头昏脑胀还睡不着,码不出来字。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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