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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裴樱不知道他是吃错了什么药,有些人拼命挽救生命,有些人却毫不珍惜,也来了气:“你知不知道你爷爷快要死了,你再不走,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去拽他,苏正则一甩手,将她掼到墙角,撞得她肩膀生疼,眼泪立刻就涌了上来,他见了,脸上却是一副从未见过的阴鸷,恶毒道:“不用你假惺惺装好人,给我滚。”

    裴樱本要同他理论,眼角余光仿似望见什么,转头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浑身血液都凉了。

    雨渐渐收了,棚屋对面的灌木里趴着一只落魄的野兽,两只眼睛灯笼一样发着光,望着这边。

    苏正则顺着她惊恐的视线看去,也看见了那头畜生,林中瞬间安静下来。

    听村里老人说,遇见野狼,眼睛不能示弱,裴樱盯着门口不敢动,背上冷汗冒出来,手中摸到稻草,便问苏正则:“你有没有打火机?”

    苏正则摸了摸,找出一支打火机。

    裴樱道:“你慢慢过来,视线不要离开它,不要把背面对它。”

    苏正则依言起身,许是太过紧张,不小心踢到伤脚,脚踝处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他整个人委顿下去:“我的脚受伤了。”

    裴樱下意识去接他,结果双双跌进了草堆。裴樱圆润的躯体被湿透的衣服紧紧包裹,年轻女子的身体像是肥硕的泥鳅,结实紧绷,饱满又柔软,此刻那身子凹凸玲珑地紧贴进苏正则怀里。

    她却没注意到,只顾着检查他:“怎么受伤了?”

    “脚。”苏正则皱眉说着,想推开他,碰到她淋过雨的滑润的皮肤,不由心头一颤。

    屋外那畜生似乎已估量出儿人的实力,站起身,缓缓靠过来。

    裴樱来不及注意苏正则的反常,她猛地将苏正则拨到身后,抓住身旁一跟大木材对那畜生作势扬起手来。

    那畜生果然又犹豫了,慢慢退回原位,不安地徘徊。

    裴樱屏住呼吸竭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摸着稻草,问苏正则:“给我打火机。”

    点燃草堆,她又找来几根木柴,将火架得高高的。

    那畜生僵持不愿离去,几次三番想要进犯,裴樱都护在苏正则面前,举着燃起的木柴凶狠地盯着那头野狼。

    终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那头野狼起身,渐渐远去了。裴樱竖起耳朵等了等,也没再听见声响,紧绷的后背终于松懈下来。

    她回头一望,苏正则也在看她,离得这样近。

    她眼里闪过一丝不防,一丝惊慌,一丝安心。

    苏正则就这样望着她再没回过头,裴樱也似被施了定身咒般迎着他的目光,仿佛忘了时间。一瞬间,整个树林都静止了,又好像,天长地久,宇宙洪荒,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

    裴樱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皮肤被雨水润过,白皙细嫩,嘴唇丰泽,黝黑的眸子映着火光,水波潋滟流转,像是流转着浩瀚无垠的宇宙。

    苏正则突然野兽一样欺身而上,扳过她的脸覆上来。

    苏正则吻得很用力,如饥似渴,像要将她吞下去,裴樱稍有抵抗,他便变得凶狠无比。

    裴樱被吓坏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可是被他坚硬的肌肉抵在稻草上动弹不能,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笼罩,这年轻男人性感的、侵略的、志在必得的气息。

    苏正则火热的手掌揉着她结实饱满的躯体,酥酥麻麻,所到之处,像十几年的陈土被松翻,透气,像久旱的田地恰逢一场春雨,被滋润,被抚慰,说不出的熨帖舒坦。裴樱想要挣开他,却仿似骤失力气,他的温度和力度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全感,麻醉着她。

    突然,裴樱脑中白光一闪,终于抓住了那只企图伸进她内裤的手。

    苏正则不耐烦地挣脱,继续往下。裴樱却找回些微理智,七手八脚地抵挡着,虽不成章法,却也让苏正则停下来,恼人地望着她。裴樱忙推开他,闪到棚屋的角落,抱住自己戒备着他。

    这是一间守林人的棚屋,屋内只有一床一桌,床上铺着棕垫,角落里堆着几摞高高的木柴和随处散落的稻草。大概许久无人居住,屋内落满了灰尘,那张桌的桌板更是被卸在墙边,光秃秃只剩一个架子。

    屋内安静片刻。

    苏正则平静下来,皱眉看着她:“你别坐那么远,你身上湿透了,最好靠着火烤烤。”

    裴樱瑟缩防备,不肯说话。

    “你还是过来烤烤吧,穿着你那身衣服,小心又要感冒。”

    裴樱仍旧沉默不语。

    “这么大晚上的,也不知道那头狼还在不在附近,我的脚受伤了,走不动路,看来今天晚上是没法下山了。我衣服是干的,你要是愿意就先穿我的,把你的替换下来烤一烤。放心,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我累了,先睡了。”

    说着一阵细碎的声音,苏正则竟然当着她的面把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毫不在意地将那衬衫往稻草上一甩,捡起外套囫囵套上,慢慢摸到棕垫上,合衣躺下。

    裴樱垂着眼不敢看他,脸上又开始发烫。

    不一会儿,苏正则呼吸变得匀称,像是睡着了,裴樱这才敢起身。

    她用桌板堵住门口,捡来几根长木柴顶着,躲到角落里,轻手轻脚换衣服。

    她穿上苏正则的衬衣,举着内裤对火烤着,桌架被搬到火堆旁,上面兀自搭着她的几件湿衣服。

    内裤干得快,她很快就换上了,可是冬天衣物厚实,没那么容易干透,烤了半天终于把裤子穿上。身上干爽,她靠着稻草,烤着火,慢慢暖起来,昏昏欲睡。

    苏正则是被冷醒来的,他举目一望,门框被桌板挡了,屋内的火堆已只剩零星火花,裴樱穿着他的衬衫蜷缩在草堆,已然睡着了。

    他一瘸一拐站起来,小心翼翼将她搬到床上,又架起木柴,守了一阵火堆,终于熬不住,捡起几件裴樱的干衣服盖住裴樱,爬上床搂着她睡了。

    苏正则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许是怕冷,裴樱极为乖巧地蜷曲在他怀里,一低头便是她白皙的皮肤,浓密的睫毛,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嘴唇,呼吸绵长,吹拂着他的胸膛,让人痒痒的。

    苏正则立时扶正她的头,俯下去。

    裴樱迷迷糊糊闻见热热的气息,嘴唇像是有人吃冰激凌一样被舔,吻着,她顿时清醒过来,已经明白面前人是谁。却不敢睁开眼睛,心里盘算装睡他是否会放过自己。

    苏正则像是洞悉她的打算,不依不饶,辗转加深。

    突然,一丝痛楚传来,苏正则一口咬在裴樱唇上,再装睡不能,她猛一睁眼,四目相对,苏正则满含深意地看着她:“不装睡了?”

    裴樱不悦,皱眉推着他:“你干什么?”

    苏正则脸紧贴在上方危险地笼罩她:“你说呢?”

    气氛太暧昧,一触即发,裴樱不敢挣扎刺激他,只能若无其事地侧头不看他:“你走开,别压着我。”

    苏正则一动不动。

    裴樱又故作轻松推他:“走开啦,起来了。”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从苏正则身下转移出去,苏正则却比她更快,她微微一动,立刻被摁回怀里,他不轻不重地压着她,像用身体在挤一只结实的气球,嘴唇贴在她耳廓:“你想去哪儿?”

    苏正则混合着年轻男人特有的体味和香烟味,结实的肌肉压着他,一说话热气吹着她的脖颈,她只觉得颈部皮肤的每个毛孔仿佛都被他吹醒,浑身像有电流通过。

    裴樱甚为不安,却不敢动声色,推了推他,“你干什么,别开玩笑了!”说着艰难地从他身下挪出身来。

    苏正则也不勉强她,只她一动,自己随后马上跟过去,同她贴在一处。

    裴樱便又挪了一挪。

    苏正则又贴了一贴。

    裴樱还待再挪,苏正则一把将她揉进怀里,声音极为喑哑隐忍:“你再动就要掉下去了。”说着头埋在她胸前含糊道,“别闹了,睡觉。”

    他说别闹,想睡觉,可这种姿势怎么睡,他整个头埋在裴樱胸脯中间,呼吸拂着她胸口□□的皮肤,麻麻痒痒。

    裴樱大窘,连连拍着他:“喂喂,真的别开玩笑了。”

    苏正则闷着头笑,笑声共鸣在她胸腔,嘴唇似有意无意忽然滑过她胸前的皮肤,裴樱浑身一颤。

    苏正则便再次翻身压住她,附耳道:“谁说我和你开玩笑!”

    裴樱别开脸:“那你快点下去。”

    苏正则半天不动,故意用身体抵着她,闷笑:“那个小儿麻痹症不能生孩子,你知道为什么不能生孩子吗?”

    裴樱头“轰”地一声,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头上涌,她一着急,骂道:“关你屁事!你快点下去!”

    苏正则毫不着恼,无比郑重地说: “也对,亲都没怎么和人亲过,怎么会懂这个,你还是个处女吧?”

    裴樱红着脸,愤恨地皱起眉头:“下,流!”

    “好,我下,流给你看!”苏正则坦然又笃定地说着,抬起她的下巴,封住了她的唇。

    (删章节字数删得我好恼火,写的时候快把自己搞个半死,却都不能贴。大家去我博客看吧。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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