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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落红而解

    眩晕中,朱雀拿起了手中的毒龙鞭,可却迟迟不肯落下,即使是快要死了,朱雀依然不肯伤害武松,她突然觉得有些轻松,“周逆大哥,小……小雀儿死在你的手上,也安心了。”

    ”周逆?小雀儿!”纷沓而至的记忆立刻塞满了武松的大脑。

    “我的真名叫周逆,我要你一生都记住这个名字。”

    “我以后就叫你小雀儿……”

    “谁是你的小雀儿……”

    终于,武松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那是他的小雀儿。想到这一点,武松的双目终于恢复了清明,身上的黑气也逐渐消失了。武松掐住朱雀的手也逐渐松开了。

    朱雀摔在了地上,看着周围的景色逐渐消失,她的双眼一阵模糊,竟昏了过去。

    武松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朱雀,又望见了朱雀脖颈上的伤痕,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小雀儿。”武松连忙抱起这具娇躯,猛摇了几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却依然紧闭着。武松急了,将怀里的朱雀抱到附近的一间茅草屋里,他看见窗边横卧着一张粗糙的床,就把朱雀平躺着抱到这张床上。

    武松轻拿起朱雀的皓腕,用大拇指按住朱雀手腕上的内关穴,不停地揉搓,朱雀没有醒,武松更加着急了,为了让朱雀的呼吸更加顺畅,他解开了朱雀的紫色罗衫,胸前的硕大便不再受束缚,像两只大白兔一样蹦了出来。

    武松不敢去探朱雀的人中,他只是不停地按着朱雀手腕上的内关穴,“小雀儿,可一定要醒啊。”武松在心中不停地念叨。

    “咳,咳,咳。”伴随着咳嗽声,朱雀醒了过来,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渐渐地睁开了。

    “小雀儿,你终于醒了。”狂喜的武松大喊了出来,语气中竟有几分颤抖。他搂着朱雀的小蛮腰,把她扶了起来,并让她的头枕着自己宽阔的肩膀。

    “我还以为自己死了呢?”当朱雀说到“死”这个字的时候,武松不禁把怀中的可人儿搂得更紧了一些,生怕她会突然离开自己。

    “小雀儿,你这个小傻瓜,明明知道这么危险,你还靠近我?”武松忍不住对怀中的美人儿说起了情话。

    朱雀脸色微红,没有回答,她静静地躺在情郎的怀中,此刻,她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只有此时肌肤上的压迫感才是最真实的。

    武松忍不住望着怀里的朱雀,此时,朱雀胸前的紫色罗衫半掩着,两座玉女峰露出了大片雪白,顺着那道山沟往下看,是不堪一握的柳腰,甚至,那少女的隐秘之处也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温软入体,武松心醉不已,把嘴凑到了朱雀的耳垂旁边,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她的耳垂,他知道,朱雀的这个部位特别敏感。果然,武松才舔舐了没几下,朱雀的娇躯便火热异常,身子不由地扭动起来。武松见朱雀的反应如此之大,心中也觉得愈发的燥热了,竟将朱雀的整个耳垂都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

    朱雀哪里受得了这个,嘤咛一声,便主动将热吻送到了武松的嘴边。武松这才停止了对耳垂的舔舐,与朱雀疯狂地痛吻着,牙关的碰撞,香舌的缠绕,令武松几乎喘不过气来。

    空着的两只手也在朱雀身上不停地游走,酥胸,蛮腰,香肩,玉背……武松粗糙的大手缓缓地移动着,摩挲着朱雀光滑不失弹性的肌肤,感受着她越来越高的体温。

    在武松的口手并用下,朱雀的意识一阵模糊,她也开始摩挲着情郎的皮肤,身体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急需要什么来填满。

    十几分钟后,两个人已经一丝不挂地搂在了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温暖,武松吻着朱雀的脖颈,轻轻地对怀里的朱雀说,“准备好了吗?”

    “嗯。”朱雀羞涩地点了点头。武松见此,往前一冲。

    “啊——”朱雀一声娇呼……接着,已是房中秘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就在武松进入朱雀的体内时,他没有发现,一道红光从他的手掌心里射了出来,随即变成一块玉石,掉落在了地上。玉石欢快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像是庆祝它的新生一般,然后无力地倒了下去,反面朝上,一行“天伤星行者武松”的血字分外显眼。

    床上的武松浑然不知,他正在奋力耕耘着。可能他并不知道,一场风暴即将到来……

    东京城中,一个白发白须的道人正坐在道观里打坐,此道观名曰“清虚观”,可看着它玉阶石栏,金碧辉煌的样子,明显少了几分道家的轻灵飘逸之感,却多了几分皇家的华丽与大气。这时,一个道童正慌张地跑向清虚观的主观,来到那白发道人面前,脸上尽是激动之色,“道……道祖,地……地煞盘有反应了,那东西……那东西终于出世了。”那童子激动的几乎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什么?”那道人睁开了他的双眼,古井无波的脸上也有了动容,他用鹰隼般的眼睛盯着道童,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吞噬一切,“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啊,师祖!”道童受不了目光的直视,便倒头伏拜。

    白发道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他沉思了片刻,缓缓对地上的道童说,“起身吧,你现在马上就去福宁殿,把你吉师兄叫来吧,本祖有事要与他相商。”

    “是。”道童起身,恭敬地拜别了道人,然后就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九宫县,二仙山中,一座异常隐秘的道观里,正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手执一颗黑子,坐在棋盘前,他身上的道袍略微泛白,道冠也不戴,一头白发就这么散着,几乎让人看不出他还是一个道士。他的对面没人,显然这个奇怪的老头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似乎是下到了精彩之处,这个老头眉头紧锁,两眼紧紧地盯着棋盘上的棋子。

    正当这个老头要将黑子落下时,他旁边一个罗盘状的东西,突然闪耀出了微微的红光,光芒虽弱,却也映红了他的脸庞。

    老头微微一怔,随即手中的棋子突然落了下来,打在棋盘上,将上面的棋局搅得一塌糊涂。他睁大了眼睛,将目光转移到这个“罗盘”上,眼中尽是惊疑。红光持续了几分钟,才慢慢地暗淡下来。其间,这个老头一言不发,目光有些呆滞,似乎在回忆着一些往事。

    半晌,这个老头才回过神来,他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道,“过了这么多年,终于是来了吗……”语气中,有悲凉,也有欢欣……

    可这些事,武松却分毫不知,此时,他正搂着这具温软的娇躯,卖力地耸动着,喘气声,呻吟声,声声入耳。

    这正是翻云覆雨几多时,室内春音何时休啊。</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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