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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任务

    “你李爷强人也打,弱者也欺负,你也少拿言语挤兑我,我想杀你随时都能杀,我却偏偏要留着你这条命,”李青宝冷声道,“我要把你交给红衣庵来的人,我看她们会怎样对付你。”

    灵心浑身一抖,大声说:“你不能这样做,你也是名门正派的掌门,你不能把我交给邪派……”

    “你倒好意思说明门正派了,”李青宝一脚将他的肩胛骨踹得粉碎,“我倒想问问你这剑湖山庄的书童,你跟你主人搞基,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那是你们的私事,我不想过问。但你好端端的冲绯衣下手,你这还他妈算是男人吗?还名门,我你妈个批!”

    咔!

    李青宝又是一脚,将灵心的左臂给踏断。

    “啊啊啊!”

    倒在地上的灵心万分痛苦,自打在剑湖山庄做书童以来,跟着天湖,那从来只有他主仆俩欺负人,从来没有被人欺负的事。

    现在遇到李青宝这种人,他这辈子都没想过。

    在他瞧来那绯衣是俘虏,只要是俘虏,那玩了便是玩了,那有什么打紧的。再说了,她是个邪派女子,我是名门正派弟子,玩她还是给她面子了。

    可万没想到撞到李青宝这枪口上,他可不在意什么正派邪派,那绯衣明明就有悔过的迹象了,却被你破阴至死,你这小毛孩子,也不知吃了什么药,阳壮到那地步。

    能把绯衣这种惯于纳阳的一门之主都给弄死了。

    “李青宝,这一切都是我管教无方,你现在伤他肩胛,毁他左臂,他这一生也无法运灵气使法剑,这也够了吧?你要再想出气,直管冲着我来……”

    慕容青一脚将他踹翻:“少说一句话没人把你当死人。”

    “你还想护着他?”李青宝瞧着他那模样就笑了,“确实,他做出这种没天良的事,都是你管教出来的。我现在算是瞧出来了,我当初在铁壁寺上就不该帮你拦着笑和尚,让那家伙把你杀掉不是一了百了?留着你主仆二人这种败类,可真是修真界之耻。”

    天湖冷着脸说:“那李兄的意思,现在要将我主仆杀了?你可曾想过剑湖山庄数百弟子和我父亲紫雷剑君的报复?”

    李青宝冷笑道:“我是怕报复的人?我花花和尚杀得,那修剑门轩辕老头也敢作对,你剑湖山庄再强,那紫雷剑君敢带着数百弟子下山?就是下来,我也不惧他。”

    天湖哼道:“既然李兄是条好汉,那不如现在就把我们主仆杀了!”

    “少爷!”灵心大声喊道。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没出息的书童,我早知你不是对我一个人好,”天湖眼眶泛红说,“可也没想到你敢冲绯衣下手,我不怕世人瞧我眼光,我对你好得比对我父亲都好,可你呢,你还不时想要那凡人女人,我……”

    “我呸!”李青宝吐了口唾沫,“你俩少给我在这里演悲情戏,还是基佬剧本。我刚说过,我不会杀了你们,等那红衣庵的人来了,我直接把你们交给她们。你这小子不是喜欢搞女人吗?那些红衣庵的老尼姑个个都是坐地起吸五百磅的货,我看你能不能对付得了。”

    “我觉得嘛,这小子铁定会被弄个精尽人亡!”慕容青冷笑说。

    灵心那脸一下就青了,天湖的脸色也不好看。

    他是极讨厌女人的,偏李青宝这回打算把他俩往女人堆里送。

    “你不能这样,李兄!”天湖嘶声喊道。

    “慕容,你找床被子把绯衣送到冰库里放着。”李青宝不再理他。

    “是要做证据吗?”慕容青问道。

    “嗯,等那红衣庵的人来了,人证物证都在,这主仆俩想赖都赖不掉。”李青宝说着看那灵心想要爬过去解天湖身上的锁灵绳,抬腿又是一脚,将他踹得飞到天花板上,重重一砸才落地在上。

    灵心嘴角都流出血来,可他还是一点没感到后悔。

    做的事就做了,何况这不是一桩错事,他还认为那绯衣勾引李青宝就勾引得,他就玩不得?

    “这俩主仆也得找个地方关着,放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慕容青扛着绯衣的尸身出来说。

    “把那天湖的灵池灵根都废了,再把那灵心的也废了,手脚筋都挑破,脊骨敲碎,就扔在这里,让海鹏每天中午过来一趟就行了。”

    李青宝的话像是地狱里的阎罗王,不带一丁点感情。

    “李兄,你不能这样做,我是带帮你的,就算是灵心犯了错,错上了你的女人,可你对他的惩罚也够重了!你……难道真就不怕我爹紫雷剑君和剑湖山庄的数百弟子报复吗?”天湖嘶声喊道。

    “我要是怕,我就不会说要那样处置你了。”李青宝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我……”

    “慕容,你还愣着!”

    李青宝喊了声,慕容青手如电闪,按他说的,将天湖灵心主仆变成了两滩烂泥。

    “我要让你们永远都记得,有的事是有底限的,哪怕是名门正派,也不能做那种事,”李青宝慢吞吞地说,“你们别说是修士,你们连人都不能算。”

    转身离去,只留下地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的主仆两人。

    在这时,灵心才终于有些后悔了,但一切都晚了。

    慕容青抱着绯衣的遗体找到一处偏僻的冰库,这里头的冰块都是用来存放遗体,特供殡仪馆用的。把门撬开,将遗体放在最里面的角落里。

    李青宝看着双腿还开着,就上前按住大腿轻轻用力将腿并拢。

    “是我对不起你,”李青宝苦笑说,“我没想到那两个基佬会对你做出这种事,还想着由他们看着你最是稳妥。若是你师长要帮你报仇的话,那直管冲着我来,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师父,这事倒也怨不得你。”慕容青叹气说,“那灵心也才十来岁,谁知他会色迷心窍,色纵欲狂到那种地步。”

    “便都是那天湖教的,”李青宝冷声说,“他便拿那灵心做娈童,早就将他的人生蒙上了一层灰色。他的性格早就扭曲走样,会做这样的事,现在想来也不稀奇了。”

    “可惜了绯衣,我倒还以为她会成为另一位师母。”慕容青说。

    “哪有那么多师母,”李青宝斜眼瞧他,拍着他肩膀说,“对天湖和灵心的处置是够了,但那剑湖山庄又是一个强劲的敌人啊。”

    “都得罪了那么多的人还怕那剑湖山庄?”慕容青笑了起来,“多它一个不多,少它一个也不嫌少啊。”

    李青宝嘴抿成一条细线,想着那灵心死不认错的模样,手一挥,一道火光从掌心冲到绯衣的身上。

    不想再用绯衣做什么了,她这一生也够苦的,死得更是惨不忍睹,要再拿她做筹码,李青宝从良心上都过不去。虽说他良心可说基本等于无,但有的事,还是不忍去做,或许在内心深处,还有那么一些良知吧。

    瞧着连水都没化,全都蒸发得无影无踪的冰库,在空中站着的慕容青瞥眼看向李青宝,心想:师父也未必全然无情呢。

    等到那守冰库的人跑出来大喊大叫,李青宝才转身握着灌天邪剑飞走。

    吉默默地在黑暗中看着,嘴角扬起个温暖的角度,眼神也变得和煦起来。

    只是这一切,李青宝是无法看到的。

    又是凌晨四点上床,六点四十就被下人叫起来,跟廖菲妃和单小功匆匆打过招呼,就捧着一摞的文件驾车往单丹青的公司里赶。

    有的人活着是指挥人,有的人活着就是被人指挥。上辈子不是骡子就是驴,都不是条好命。

    驾着金河没几辆的宾利,李青宝丝毫都没有高富帅的觉悟,在车道上开得慢得跟蜗牛似的,到公司竟然都快九点了。

    李媚在前台看到他就喊道:“李助理,李助理!”

    “咋了?妹子。”李青宝靠过去,先把文件递给她,“都分门别类了,你按各个部门送过去就行。”

    “文件先放着,我晚些就送过去,李助理,”李媚忸怩道,“你说我真能做模特吗?”

    “这事啊,我瞧瞧,”李青宝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她那脸上就立刻醉起酡红,“你听说过足模吗?”

    “听说过啊,就是拍腿啊脚的照片的,”李媚说着兴奋道,“我能去做?”

    “你做胸模不错……”

    “去你的!”李媚拿起文件就起打,可瞬间就想到这些文件可是单丹青批过字的,就赶忙来个急刹车,把文件都按住了。想着李青宝昨天那么威风,有些担心刚才的话冲撞了他,就偷眼去瞧他,看他脸色没变,才稍稍松了口气。

    “去我的有什么好,”李青宝嘿笑道,“我说你啊,做胸模可真有那天分,你想想啊,现在那些模特们,哪个不是事业线长才能火起来。那个什么露露啊,什么童颜**的啊,那都是要有胸啊。你要真想做模特的话,那个星光模特你最好别去。”

    “为什么啊,那模特公司在咱们金河可是第一流的啊。”李媚不解道。

    “是啊,第一流,第一下流,”李青宝笑说,“你昨天看到的那些洋模,知道为什么最后我让黄河重拍了一遍吗?那是因为原先拍的那些洋模里有好些都是兼职的高级小姐。这要让那些想买楼的潜在客户看到了,会怎样想?”

    “啊,原来是这样。”李媚恍然大悟。

    “我呢,这话也就是跟你说,”李青宝瞧了眼她那傲然挺拔的巨峰说,“你呢,要不就先去秀场,那种什么游戏展啊,像是chinajoy一类的先去做做兼职,这边呢,我也帮你跟行政部打声招呼,允许你这样做。然后呢,再等你的收入起来了,再转职业的。”

    “那能成吗?”李媚怀疑说,“不做职业的,那有人请吗?”

    “现在那些showgirl多半都是在校学生,那不都是兼职的吗?”李青宝嘿笑说,“你不是想钓金龟婿吗?那些展会里可有不少有钱人呢?就是那些公司高管,也有好些都是千万富翁。”

    李媚心思被他瞧穿,就嘟了下嘴。

    李青宝笑着拍拍她脑袋,转身就往昨天给临时安排的办公室走。

    由于单丹青这边整个公司都是开放式办公,就是那经理总监总裁的办公室都是玻璃墙,一眼就能看到里面,所以李青宝在走廊上就看到个金发女孩坐在那里,略微一愣。

    “您就是李助理?”

    女孩不单是金发还是碧眼,长着张惹人注目的脸蛋和不输于模特的身躯,却长了张娃娃脸,这并不冲突,反倒有种纯真在她那眉目间,看着李青宝的目光也是纯洁无瑕。

    “你找我?”李青宝愣了下,才回话。

    “对,您公司的楼书我看到了……”女孩说了半句,才想起没自我介绍,“我叫唐妮,来自拉脱维亚。”

    李青宝微笑握住她伸出来的玉手,毛孔很小,皮肤自然滑嫩:“我想起唐妮小姐那里可是男女比例最让人羡慕的地方啊。”

    全球男女比例最高的地方是卡塔尔,那里接近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再想想那地方可是一夫多妻制的,可想而知那里是多缺女人了。再说是拉脱维亚,那是更一个极端。那里的生一个女人,却只有0.85个男人。

    基本上整个东欧,原苏联地区都是这样的比例。拉脱维亚,爱沙尼亚,乌克兰,白俄罗斯,立陶宛,俄罗斯……所以在那里的贩卖人口,特别是女性到发达国家卖银比例特别高。

    也由于那边的女孩也算是上全球素质最高的地区了。

    李青宝就认识个做这种买卖的华廖修士,在那里多半都是俄罗斯黑手党在干这种活,可那华廖修士硬是打出一片天空来。

    “对啊,找个好男人比找辆好车都难,好些漂亮女孩最后只能将就着过日子。”唐妮婉惜地说。

    她的华语比娜娅还好,李青宝微微一笑:“那可以来咱们华廖嘛,咱们这里可有好些好男孩连女友都没交过的。”

    唐妮嫣然一笑说:“我来这里是看到了贵公司的楼书,上面有我一位朋友的照片。”

    李青宝微怔道:“你的朋友?楼书就印好了吗?”

    “是的,在九点的时候我路过旁边的售楼点看到的,就急忙赶了过来,前台的那位小姐说是您的朋友……”

    “我的朋友,”李青宝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就将楼书翻开,指着娜娅的照片说,“你是说娜娅?”

    “是啊,娜娅,她是您的朋友?”唐妮满脸兴奋的问道。

    “对,她是我的朋友,那你跟她是……”李青宝怔道。

    “我是她的高中同学,她没告诉你吗?她高中是在伦敦念的私立中学。”唐妮说道。

    “倒真是没听她提起,”李青宝苦笑了下,觉得对娜娅的关心不足,说来也是,这才认识没几天呢,“我在公司还要办些事,你在这里等着我,中午我带你去见娜娅,没问题吧?”

    “没问题,谢谢您,我跟她可有几年没见了,看到楼书里的照片就兴奋地赶过来,还怕会错过呢。”唐妮笑着说。

    李青宝微笑道:“咱们华廖人有句话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我看你跟她也算是很有缘分的。”

    “是的。”唐妮笑道。

    李青宝将她留在办公室里,就到前台去找李媚。

    “办公室里有人等我,你也不提醒我?”李青宝横她眼说。

    “啊,你是说那位洋模……”李媚眨眼说,“我以为是找你……嗯嗯的。”

    李青宝额角滑下三道黑线:“你这都什么拟声词,嗯嗯?”

    “就是那啥啊。”李媚掩着嘴说,“不说了。”

    “我没你想的那么私生活混乱好不好。”李青宝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下。

    李媚搓着脑门叫疼,就看王贵宁从电梯里出来,赶紧把手收回去,一本正经地说:“王总好。”

    “嗯。”王贵宁眼神冰冷地扫向李青宝。

    “小王好。”李青宝举手说。

    王贵宁差点没气死,这个狐假虎威的家伙。转回头来到副总裁办公室,还没把屁股坐稳,李媚就跟着进来。

    “李助理说要开董事会……”

    “什么?”

    王贵宁差点没听清,董事会?他王贵宁也是非执行董事,可是李青宝有权力召开董事会?这还没把消息发出去呢,那别的董事怎么来?

    “李助理说开玩笑的呢。”看到王贵宁震动的模样,李媚掩着嘴偷跑出去。

    王贵宁差点气岔了。

    这李青宝玩的这叫什么?逗我玩?把我堂堂的副总裁非执行董事当成什么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王贵宁终于怒了。

    李青宝还浑然未觉,坐在办公室里跟唐妮说着话。

    “拉脱维亚那边的女孩要是有富余的话,我倒真让想你们过来,”李青宝按着桌上的便签盒子说,“到时也平衡一下咱们华廖的婚姻嘛。”

    “李助理说笑了,就是我想让她们过来,那要是来得多了,也涉及到许多方面的问题。”唐妮抿了下嘴笑说。

    李青宝点头表示理解。

    等到中午下班,李青宝就带唐妮坐车回到新湖苑。在半道上就给娜娅打了电话,她还没睡醒,正迷糊着,听到唐妮的名字也没在意似的胡乱的应了几声。

    到把门推开,娜娅看到唐妮的脸孔,才惊叫一声,抱住她欣喜若狂的用俄语交谈起来。

    李青宝没法插上嘴,就将门给拉上,走到客厅里去了。

    “海鹏那边说是良家来了个和尚……”慕容青握着手机起身说,“我瞧他描述着的,像是酝酿那秃驴。”

    “酝酿一个人跑到良家去做什么?”李青宝怔道。

    “我哪儿知道,那明武宗的和尚都是古古怪怪的。”慕容青晃下手机,“我过去瞧一瞧。”

    “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我在这里看电视。”李青宝说道。

    慕容青指指房间里,暧昧地一笑,出了别墅。

    胡海鹏让调酒师给弄了一杯“橙色风暴”,如同一道飓风般的橙彩沉在酒杯里,那光头和尚握着酒杯抿了一口,面露喜色,便老道的托着酒杯细细品着。

    酝酿抬头瞧了包间里一眼,看那四周如临大敌般的站着的许多妖族,林林总总怕不有二三十人之色,就轻笑说:“也无须这般紧张,我来这里是找慕容青。”

    “二师兄即刻就来,”胡海鹏看了他的眼睛好一会儿,确定他实在没有恶意才挥手让手下都退了出去,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根中南海说,“大师来这里找二师兄,是为了什么?”

    “便直接跟你说也无妨,你既然叫慕容做二师兄,那你也是烛门的弟子?”

    酝酿瞧胡海鹏点头,就笑说:“烛门虽不大,你实力也不算强,瞧见佛爷我倒也很镇定,足可见李门主选徒之精了。我此来,是想告诉一个情报给烛门。”

    “噢?”胡海鹏往前稍稍倾了下身子,看着酝酿说,“大师可明言?”

    “是跟法天剑有关的大事。”酝酿瞧胡海鹏身子微微一震,就眯眼笑着托起酒杯靠向了沙发上,“剩下的话,可要等到慕容或是李门主来才能说了。”

    胡海鹏瞧着他那姿势,就起身来到走廊上给慕容青再打个电话,将刚才酝酿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催促他快些赶过来。

    握住手机,隔着门瞧那仰靠在沙发上的酝酿,心里却想,那法天剑本就是明武宗之物,现于世俗界后,明武宗也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这酝酿若有情报,为什么不跟笑和尚说,倒是跑来河上良家?

    别说胡海鹏,就是在开车赶来良家路上的慕容青都在犯嘀咕,酝酿怎么瞧也没长着一副叛徒的脸孔,他说跟法天剑有关,是受笑和尚的指使来的,还是私自跑来的?

    心里想要知道答案,脚底狠踩油门,四十分钟的车程被压缩到半小时便赶到了良家。

    慕容青将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妖,推开旋转门就往最里的包间赶。

    等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看到里头一位浴足师在给酝酿做放松按摩,却没看到胡海鹏,就将门外的小妖叫过来,让他去将胡海鹏叫来。

    略等了一分钟,胡海鹏才赶来。

    “家里孩子闹奶,千千昨夜把奶挤出来,奶瓶被我打翻了,我这跑楼上去给他喂奶呢。”

    慕容青哭笑不得,你不看着酝酿,你跑去做奶爸?

    “这酝酿你瞧着是什么意思?”

    “我也弄不明白,他跟我说的话也就是点到为止,非得等到你或是师父来才肯说。”胡海鹏擦了下手指上留下的奶印,说道。

    “嗯,你回楼上去看孩子吧,我来问问他。”

    慕容青推开门,就听到酝酿一声**的呻吟,显示那足疗师按得他非常舒服。

    “酝酿大师,”慕容青笑道,“小弟可是到了,你有什么话,尽可对小弟说。”

    酝酿睁开微闭着的双眼,瞧着坐在他对面的慕容青冲足疗师摆摆手,将她请了出去,才说:“倒也不是些什么了不得的事,但跟那法天剑有关,笑师兄又觉得那事不可靠,我这才跑来找慕容先生。”

    “噢?”慕容青疑惑道,“既然笑大师觉得不可靠,酝酿师兄你跑来找慕容我,是想让我帮你们打前站?”

    “那倒不是,”酝酿一脸讥诮地说,“我自不会跟李门主一样,玩那离间利用的诡计,实是那消息来源无法让人信服,所以师兄才否决掉了,我却想若不然来找烛门,你们若是对法天剑有兴趣的话,大可用那情节去打探一番。”

    慕容青晒然一笑:“既不可信,那我方何必还要去打探?”

    酝酿失笑说:“自然也不是百分百不可信,若不然我跑这一趟做什么?”

    慕容青盯着他眼睛说:“法天剑可是你明武宗之物,就是再不足信,哪怕有一成的可信度,也要用全力去探听,若这事连一成可信度都没有,你告诉我慕容青,我也不会去证明。”

    酝酿摇头说:“若说低至一成可信度,那倒也不是,实是这里头有许多计较,不得不让我们有些犯难,我笑师兄考虑得也非常谨慎,这才把那情报给否掉了,我此番前来,可也不是给你烛门卖好,实是不想让那情报就此浪费,若是你们根据那情报找到法天剑,我也想打个计较,由你烛门开个价,我们到时将法天剑买回来。”

    “酝酿大师,你可真是说的玩笑话,四大天剑之一的法天剑,若真到了我烛门手中,还能卖还给你明武宗?”慕容青身子一展,笑说,“你未免异想天开了。”

    酝酿轻笑说:“明武宗十万弟子,上下金丹逾千,烛门便是拿着法天剑,李门主手中又有灌天邪剑,那也无法跟整个明武宗为敌,不若要是烛门得到法天剑,便卖我明武宗一个面子,大家各退一步,便也有话好说。”

    慕容青抿嘴直视他,半晌没说话。

    无可否认,酝酿的话不假,不说烛门现在勾搭着水门,三大执法部门的实力,就是再外加修剑门,那跟明武宗打起来,最多也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还要顾到廖菲妃妙修之体的事……总之不是能惹得起的。

    “酝酿大师好口才,不去做成功学演讲真是屈就了,”慕容青淡淡地说,“事情我便大胆替师父答应下来,有什么情报现在可说了?”

    “情报来自我一位朋友,”酝酿前倾身子说,“说是法天剑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珠帘庵……”

    慕容青微皱起眉:“金河长水县的珠帘庵?”

    “对,”酝酿微笑道,“你也知我明武宗自来是活不进庵,死不入观的,那珠帘庵主又跟罗汉堂首席,我和笑师兄的师父有些渊源,若贸然进入打探,那怕是会遭她羞辱。事情闹回到宗门,我和笑师兄都吃不了兜着走,所以……”

    “情报来源是……”慕容青摆手打断他的话。

    “这倒不好说了,”酝酿笑道,“我若是将情报来源说了,慕容兄你径直去找那人,倒让我不好做人。”

    慕容青微微点头:“这倒是,我且信大师一回吧。”

    酝酿起身拍了下僧袍说:“慕容兄去打探,若有了消息,可到铁壁寺找怀铭。想必慕容兄也知怀铭来历了?”

    “哼,没想到一念宗托庇在明武宗之下,我倒是看走了眼。”

    酝酿大笑声,一抖袖子扬长而去。

    慕容青将胡海鹏叫到楼下:“你去让人打听那珠帘庵的来历,长水县那边。”

    “知道。”胡海鹏抱着儿子在怀里轻轻摇晃。

    慕容青瞥他眼就说:“千千睡得跟死猪一样,你这奶爸做得可够辛苦。”

    “都是自家孩子,也不分这些,千千生他的时候就够累的了。”胡海鹏笑说。

    “得了,别一脸幸福状了,”慕容青翻翻眼皮说,“你马上安排人去打听消息,师父那边还不知道呢。”

    “是。”胡海鹏应了声就出去了。

    珠帘庵,像是在什么时候听过这名字。

    慕容青朝包间里的暗门瞧了眼,起身大步走上去,用手掌按住跟周边墙纸颜色差不多的一处地方,往里一用力,就听到嘎的一声响,那暗门打了开来。

    里头是处暗通,约莫一米六高,七八十公分宽,慕容青得低着头才能走。

    东拐西歪走了约十来分钟就来到一处房间里,慕容青按住墙壁上的开关,啪地一声便照得房间明亮。

    在这不足二十平米宽的房间内摆着两张椅子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两个人,正是被挑断手脚筋击断脊骨的天湖灵心主仆。

    在他俩躺着的床前还摆着两个破搪瓷杯,里头还有些剩饭剩菜,都是良家的员工吃剩下的,由胡海鹏送进来给他们。

    倒是被摧残至此,还有着剑湖山庄传人的骨气,两天来便是一滴水一粒饭都没吃。

    “我知你学识渊博,心中有个疑难想要请教。”

    慕容青坐在铁床对面的枣木椅上,手里托着杯从暗室外就握着进来的冰镇威士忌。

    “哼,你以为少爷会说吗?”灵心那张俊俏的脸孔早就脏污至极了,沾着些黄白之物,还带着一堆血污,看着跟那初见面时的整洁清爽判若两人。

    “你想知道什么?”天湖有气无力地问。

    灵心满脸错愕转头瞧向天湖,天湖却连眼角都不看他。

    “从珠帘庵和明武宗的关系说起。”

    慕容青喝了口酒,瞧着天湖说:“我有的是时间。”

    天湖微抿着嘴唇,灵心突然想要抬手抓住天湖,让他反抗慕容青,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抬手的力都早就消失了。

    而到这时,他才有种被抛弃的感觉,种种的不安惶恐和惧怕都从心里涌了起来。

    “少,少爷……”

    “珠帘庵……”天湖几乎和灵心同时开口,他咬了下嘴唇,硬起心肠,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便跟他被置于同一间屋子,都是件难受的事。

    “请说。”慕容青微笑道。

    天湖深吸口气:“珠帘庵庵主是……”

    珠帘庵主跟明武宗宗主是情人?这消息不缔是晴天霹雳,笑和尚为何不到庵中去探明法天剑的消息,那就不言自明了。明武宗打着生不入庵死不入观的招牌,自家宗主却跟人家庵主有私情,这要传出去的话,明武宗这禅宗最大门派的脸面就算是丢干净了。

    酝酿想来也是要利用烛门这边的能量,帮他们打探清楚。

    慕容青从暗室里出来,就立刻给李青宝打电话。那边胡海鹏也极快的得到了关于珠帘庵的消息。说来珠帘庵在长水县可说是名气极大,快能赶得上铁壁寺在金河的名望了。

    只是跟铁壁寺那坚守寺规,不纳银钱大不相同,珠帘庵靠着佛签算命,还有那文殊菩萨送文曲,送子观音纳子福两大菩萨大发横财。

    那想要高考上好学校的,还有那想要求子,甚至是想要发财的,在那庵中都有各色菩萨。也不知怎地,在数十年前那庵中的神佛就在外间传得灵验得很。

    确实也有些人在拜过后得到了保佑。可那拜佛的人太多,便有几个灵验的就传得沸沸扬扬的,也不知那是不是凑巧。

    总之是香火鼎盛,早晚来拜佛的人络绎不绝,将那长水县西郊的大雾山给弄成了集市一般。好些乡里的村民都靠在那里摆摊来补贴家用。

    说来长水县离金河并不算近了,约莫有一百二三十公里。

    周边靠站两三个小县,都不如长水人多,也不如长水经济发达。那里的人也都往珠帘庵里去礼佛敬香,想要求得庇佑。

    特别是这两年金河主打旅游牌,市里的铁壁寺,长水县里的珠帘庵被佛教协会提出来大加资助,一时间风头无俩。

    但那铁壁寺就不说了,就怀铭一位禅修大德,那珠帘庵却是上下都是禅修弟子,却也跟世俗界走得那么近,这就让慕容青有点瞧不起了。

    禅修自来都是吹牛皮说洁身自好,从来都把剑修那些入世修行瞧之不上,那绯衣庵自不用说,四佛寺也可说是有操守的,只是帮错了人。

    可这珠帘庵却是半点操守都不见,不单入世,而且大收世俗界的钱。

    那庵主听天湖说道号慧眼,却也跟明武宗宗主有一腿。

    不光是慕容青大跌眼镜,说给李青宝听,在跟唐妮和娜娅说话的他都是为之一愣。

    “酝酿来找你说的?”李青宝来回在客厅里踱了下步子,“现在时间倒不早了,明日清晨我和你,再叫上谭风水就去长水。”

    慕容青应了声,就把电话放下,瞧着还在哄孩子的胡海鹏,皱下眉就去找足疗师去松骨了。

    李青宝瞧着唐妮和娜娅像是怎么聊都聊不够似地就笑说:“那客房里还有一床被子,不如唐妮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可以吗?”唐妮看着娜娅双眼放光。

    “还拿什么被子,咱俩盖一床就好了。”娜娅抱住唐妮咯咯地笑了起来,碧蓝的眼睛却看向李青宝,略带暧昧的眼神让李青宝不禁幻想着跟这两位异国女子大被同眠的香艳场景。

    强忍着心头的欲念,李青宝起身回单丹青别墅,就瞧这位金河首富戴着眼镜在沙发上瞧着拿回来的文件。

    “王贵宁没跟你闹?”将眼镜取下拿在手上,单丹青问。

    “瞧他有些像是要报复,却没见他动手,”李青宝坐在对面,拿起茶几上水果篮中的苹果就咬了口说,“他动手也没他好。”

    单丹青摇头说:“你是修士,自是要强于他,但要小心他的诡计,这小子可是头脑很不简单的。”

    做策划的每天光是创意都要想出好几十个,大集团里的策划部要有时间几乎天天都会开头脑风暴会,激荡大脑。

    要是鬼点子不多,怎么能主管策划这一块?

    李青宝倒是不以为意,想是一力压千智,那王贵宁再能想,他终究是个凡人不说,他要想动用什么力量,他那身分和他的社会关系都注定他能力有限。

    单丹青瞧他满不在乎,倒也没再提醒什么。

    “明天请个假,单叔,我要去长水一趟,那边可能有什么事。”李青宝含蓄地说。

    单丹青点头说:“那就休息一天吧。”

    隔日九点钟李青宝准时起床,谭风水早将车准备好了,是辆大切诺基,那辆宾利最近有些扎眼,不换辆车的话,容易被人盯上。

    慕容青夜里就回来新湖苑了,跟着上了车,车门没来得及关,雷龙就挤了上来。

    “在这头守着闲得蛋疼,不如跟你们去玩玩。”

    举车的人都是一怔,李青宝看慕容青那脸沉下来,就笑说:“雷组长想要一块去,那就同行吧。”

    雷龙笑道:“还是李兄看得开,不像慕容老弟,一瞧我就想动手。”

    慕容青哼声,将车钥匙扔给雷龙:“你来开车,去长水。”

    雷龙接过车钥匙,笑着将车发动。

    若论车技李青宝加慕容青都未必及得上雷龙,在东非大草原,亚马逊热带雨林,他都能开着越野车如履平地。这金河四周的道路他早就摸得滚瓜烂熟,不用打开gps,直接就往西边开。

    “我们此行是要去珠帘庵,”既然雷龙上了车,那也不用再瞒着他,李青宝拿着矿泉水喝了口说,“收到消息,有件东西可能在珠帘庵那里有线索。”

    对于局势雷龙有他的分析,自然轻而易举就想到了两个内容。

    “妙修之体还是法天剑?”

    “法天剑。”李青宝听他一提,心头就是一凛,想这三大执法部门要是知道妙修之体就是廖菲妃会做什么动作?

    怕是叶副和雷龙都会生起企图心,会想要将廖菲妃给掳回京城吧?

    只要做得巧妙,那廖成彰暴跳如雷,也无法拿他们怎么办吧?

    再想那a队连x-1都能研发出来,那要是拿到妙修之体,会怎么做?克隆?

    李青宝眼里生出警惕,谭风水和慕容青也交换了个眼色。

    “法天剑在珠帘庵?”雷龙微微一怔,“那我们是要去抢?人手是不是少了些?要不要我将雷组的会都调过来……”

    “雷兄的好意心领了,只是大可不必,消息还未证实,此行只是去看一看,要是能找到线索,再把人调来就行了,不然大费周章却扑个空的话,那对士气不好。”谭风水说道。

    雷龙嗯嗯地答了两声就不再多说什么,开着车直奔长水县大雾山。

    李青宝闭目休息,等四个小时过去,才被慕容青推推手臂叫醒。

    “五十米外就是大雾山,”雷龙指着远处说,“今天正是观音诞,山上山下都是人,车也开不过去了,下车步行吧?”

    “嗯。”

    李青宝踩在泥地上,伸了个懒腰,那一觉睡得全身骨头都舒服开来,真是难得休息了。再瞧眼前,这是一片毛竹林,前方是个十字型的石板道,这旁边被劈成了一个停车场。

    两个戴着红袖章的老爷子站在那里收钱,还支着两张行军椅在旁边。

    石板道的两旁都是些摊位,一路顺着石板道往上到半山腰里的珠帘庵。</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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