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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作弊利器

    不想去问,李青宝用灵气能自我调试,就闭着眼帘在享受着。

    整个按摩过程快结束的时候,倒听到外头嚷嚷的声音,他微睁开眼,就见慕容青转头往外瞧。

    “去看看吧。”李青宝说了句,继续闭眼享受。

    过了十多分钟,铃铛才巧笑盈盈的离开。

    外头的嚷嚷声却是越来越大,等了几秒钟,突然一下安静下来,接着就是砰砰几声巨响,慕容青拍着手回来神级觉醒。

    “让小的处理了,海鹏也动了手,不过没怎么伤人,都扔出去了。”

    他说的小的,都是他收留些小妖怪,离化形期远着,好些都还长角满身毛的,大廖天也只能穿着严严实实的,那脸上有毛的,还得处理,头上长角的都要戴帽子。

    在里面倒没怎样,都有空调,到外头才真叫热死人,特别是守门口的,好在有时候也让那些收服的黑道去守外面。

    “海鹏手脚怎样?”李青宝笑问。

    “练了些东西,你又帮他进练气了,手脚还算灵活吧,普通人是不在话下。”慕容青一笑。

    “闹事的是些什么人?明知你在这里还敢闹事?这胆子倒也不小。”李青宝说道。

    “哎,良家的名气大了,来的人也杂,就几个小毛孩子,估计以为家里有点钱,就没把别人放在眼里,跟个人争按摩师,就打了起来,”慕容青笑说,“保安都没劝住,想连保安一起打,就被放翻在地,扔出去了。”

    总有些人不知高低,特别是富二代官二代,殊不知,富二代上还有富二代,官二代上还有官二代。

    有的时候那些人脑残惹到连他们上一代都惹不起的人,才叫悲催啊。

    “你不要跟那无良的老板谈事吗?我就在这里吃些东西,你过去吧。”李青宝指着桌上摆着的烤肉说。

    这是正宗的金河烤肉,不是什么棒子烤肉,大块的肉切得十分整齐,吃下去更是肉汁在嘴里四溢,滑到肚子里,真叫舒服透顶,不输于那按摩师带来的快感。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嘴里大嚼,很是带感。

    水浒说的大块吃肉不就是指的这个嘛。

    除了烤肉还配了些素菜,都放在烤炉上烤着,红萝卜、西兰花,还有个剖开的香蕉。

    整个包厢里都是香味,李青宝吃得眼都眯起来了。

    正在享受的时候,电话响了,接起来是廖菲妃的声音。

    “喂,你在哪儿呢,阿宝在跟徐佳约会呢,我跟小莲都过来帮他撑场子了。”

    这才想起阿宝跟徐佳定下的时间就是今天,良坊是李青宝帮订好的,跟那老板打了几回交道,倒也留了他的名片。被彭让的事一闹倒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晚些过去,你倒是,阿宝跟徐佳约会,你去凑什么热闹?”李青宝剔牙说。

    “喂,我们这是帮阿宝站场呢,他胆子小,内向,人家蕃茄周迅好不容易答应下来的,可不能白走一趟。”单小莲嚷道。

    开的免提,李青宝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李青宝笑道:“行了,我说了晚些过去就是,说什么白走一趟,总不能约个会,晚上就到希尔顿开房嘛……”

    “呸呸呸!你这个老流氓。”廖菲妃红着脸把电话挂了。

    李青宝瞧瞧时间,就出了包厢,看到铃铛在走廊上就说:“你帮我把烤肉打包起来,我过去无良那边看看。”

    倒想去凑个热闹,铃铛笑着跑过来,去帮李青宝打包。

    她可是得慕容青提点过的,说李青宝是贵宾中的贵宾,本来这事不该她干,她也抢着去干。

    出了良家,就看无良门口堵着七八个壮汉,一律的黑衣墨镜,抱着臂膀,一副把门将军的模样,心下一怔,想慕容青已经进了里面,这有必要把场子封起来吗?

    现在大约才八点,却是快到黄金时段了,封了场子,那不是把客人往外赶吗?

    走到壮汉身前,李青宝就说:“慕容青在里面?我跟他一起的,让条路。”

    那几个壮汉让开一条道,李青宝就笑着往里走。

    一个容貌妖冶的迎宾小姐上来说:“这位先生也跟慕容老板一块的?请跟我来。”

    李青宝跟在后头,沿着走廊快走到底就听到摔杯子的声音。

    “你开你的良家,我开我的无良,碍着你什么了?我要做荤的,那是我的选择,警察都没查,你倒来管。你手倒是好长啊!我告诉你,我这无良是开定了,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口气倒不小,这外地来的人是要做过江龙吗?

    就听到里头一个稍尖的声音在喊:“漠叔,刚才我过去那边,被他们打了出来,您得给我出这口气……”

    嗬!还有刚才在良家闹事的人在?这可真是一场大戏了。

    李青宝歪歪嘴,就被带到那房间前,迎宾推开门,他就瞧见慕容青一脸轻蔑的坐在沙发上,胡海鹏和个小妖站在他身后,在他对面,站着个相貌俊俏的男孩,还乌青了一眼,男孩的身前坐着个戴着眼镜,穿着白衫衣和西装裤的中年男人。

    门一开,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聊得很投机嘛,”李青宝走到慕容青的身旁,慕容青就起身将沙发让给他,他大咧咧坐下,瞧着一脸疑惑的漠叔笑了笑,“怎么?聊到要摔杯子了?”

    “这位是……”漠叔看着李青宝问。

    “我姓李,你可以将我当成是慕容的老板,”李青宝从屁股后摸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了口就握着水瓶问,“都谈了些什么?”

    “我让马漠把荤场子开远些,要不就不要开了,”慕容青一脸冷漠说,“他自是不愿,说我良家凭什么来这里指手划脚,喏,就这样了。”

    马漠哼道:“这本来就是这么回事,我自开我的场子,你自开你的场子,大家不相互扶持就算了,井水不犯河水,你跑过来指指点点,把我马漠的面子放在哪里?你也不是这金河的人,大家都是外地人,地头蛇,你怕也称不上吧?”

    慕容青晒然一笑,像瞧个傻子一样的看着马漠。

    那个俊俏少年却先开了口:“这金河还轮不到慕容老板做主,你打了我这事还没算清,又想要对我漠叔的场子指指点点,这口气我无论如何咽不下。”

    李青宝轻笑道:“这里大人说话,小孩就站一边瞧着就好了。打你嘛,那是为你好,你父母要是没教你,那我们就替你父母教你。看你也就二十上下的样子,就跑来良家抢女人,倒是好给你家人长脸。”

    一句话说得俊俏少年脸上煞气一现,拍桌子就说:“你说我就好了,说我爹妈做什么?我告诉你,你惹不起我爹妈。”

    马漠冷眼瞧着听了这话还浑不在意的李青宝和慕容青,心下在想,这两人倒是什么来头,良家的*,他来之前就懂,但这种威胁的话,要不弄清楚就这样一脸的无谓,难道他们的靠山已经可以无视很多东西了吗?

    “说吧,你爸是谁?你妈是谁?省得到时候我把你收拾了,没个地方去报信。”慕容青冷笑道。

    俊俏少年这时已极为愤怒,他活了十九年,倒还没人敢这样无视他的。

    “我爸是金河市委书记程山河……”

    如同平地惊雷,胡海鹏身子一震,他可万没想到刚才打的是市委书记的公子。

    马漠注意着李青宝和慕容青的表情,却是丝毫没有这化,这让他心头一颤。

    “程山河啊,新来的市委书记嘛,那你叫什么呢?我看你这模样,叫程灵素也是极好的嘛。”李青宝讥笑道。

    别说市委记那也是凡人一枚。

    俊俏少年打破脑壳都想不到把他爹抛出来还要受讥,脸色一下就变绿发,刚要发作,马漠将他一拦,看着李青宝说:“这位先生口气倒是大,金河的市委书记都不在你眼里吗?”

    慕容青冷哼道:“你便叫省委书记出来也是一样。”

    马漠心下一冷,这良家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撑腰,口气竟然大成这样。

    “漠叔,我给我爸打电话……”俊俏少年拿出手机,被马漠喝住,“事情还有得谈,打什么电话?”

    那少年咬着嘴唇,跟个娘儿们似的阴看着李青宝。

    “咱们还是谈吧,慕容兄说让我改招牌,给我三天时间吧?”马漠惨笑说。

    “那就三天,”李青宝起身道,“我还要帮人去泡妞,慕容,接下来的事你谈。”

    马漠无语看着他离开,心里苦得像吃了把黄莲。

    开车来到良坊外,门口早就排成了长龙,停车场也塞得满满的,等了会儿,一辆车开出来,李青宝才把车停好,小跑就来到门外。

    田蟒招招手,等李青宝来到身前就指指玻璃窗里说:“在聊着呢,还聊得很起劲。”

    往里一瞧,可不是嘛,就看阿宝跟徐佳坐在一张两人桌,还点着两根蜡烛,在僻静的角落里,有点那烛光晚餐的意思。

    “刚才阿宝还叫了小提琴手,拉了一段河边的那啥,徐佳都快被他迷倒了。”田蟒啧啧称奇地说。

    李青宝笑了起来:“没想到他还是个泡妞高手,平时都没看出来,这可够深藏不露的了。”

    “就是,”田蟒称赞了句,“要我老田有他一分功力的话,也不用打光棍到现在了。”

    李青宝瞥他眼说:“你看到阿宝要脱离光棍界了,你这心思就活了?话说我不是听说你结婚了?”

    “唉,上个月离了,说我不着家,”田蟒苦笑说,“干我这行的,能回家几次?一年到头都得跟着小姐跑,要不就跟着老爷,咱就是这个命,她那样说我也没啥好说的。”

    “说你不着家,这话听着往深了想,那就是说你没勤奋耕耘,你老婆那田荒了很长时间了,要不她就找了个长工帮耕田,要不就找了个新地主。”李青宝意味深长地说。

    田蟒愣住了,半晌才回味过来李青宝指的是什么,老脸涨红说:“李哥,这话不能乱说,我老婆老实得很呢……”

    “哎,越是老实的那出墙就越厉害,要不怎么说蔫人出豹子呢?你老在外头跑,那女人也是有需求的,久旱之下,来个大棒杵,那不是久旱逢甘露,一发不可收拾了。”李青宝可怜的瞧着田蟒。

    “这,这……唉,这婚都离了,李哥你才说,我田蟒字里带个蟒,下边也是条大蟒蛇,要是你早提醒我,那我不是抽机会就用力耕了……”田蟒叹息道。

    他老婆可是个标致人儿,搁在单位里那也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谁见了都恨不得要粘上去吃些豆腐的货色李邪修仙传。

    也是这田蟒回家少,不给力,那出了这样的事。

    李青宝也是猜,但瞧田蟒的表情,他也回过味来了,怕是差不离就那样。

    “有种哲人说过,这夫妻生活比什么都要紧,是维系婚姻的第一法宝。你没瞧那街上好多都是锉子配美女,帅哥配黄花菜,那都是有原因的。人说百锉有一强,百丑有一宝,越是锉子那越厉害,越是丑女呢,那内涵越深。”李青宝满嘴瞎扯。

    这也是他的生活经验,往往这种看起来不美满的一对,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幕。

    “啊,哪位哲人说的?”田蟒好学要深究。

    “哎,你纠结这个干什么,既然是哲人,那肯定是很有名的了。”李青宝说完看向玻璃窗里,瞧见阿宝在桌上按着徐佳的手了,顿时竖起大拇指。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阿宝平常是不太爱说话的闷油瓶,可那遇到心仪的对象,也是有三板斧能拿得出来的。

    徐佳那脸上晕了坨,瞧起了更加周迅了。

    唯独那胸前揣着的两只玉兔跟周迅不搭界,倒也弥补了一些不足。

    “哎,下回要有这种好事,李哥,你得撺掇着小姐帮我一把。”田蟒羡慕地说。

    “小姐那性格淡漠得很,我撺掇有什么用?除非单家那小姐能开口帮你,再稍带小姐一块儿,不然单就跟小姐说,那不顶用。”李青宝摇头说。

    田蟒想想也是这个理,小姐的性格说不上淡漠,可也是极难琢磨的。

    晚餐没多久就结束,毕竟李青宝赶来的时候就快九点了,从六点吃到九点,再多话也说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要去看场电影,趁黑该摸该亲的都做过,再看徐佳的意思,是去希尔顿还是去她家,还是直接打道回府。

    单小莲跑出来指着李青宝就说:“你干什么去了?来得这么晚,要是出什么差错的话,我们怎么办?”

    廖菲妃静静的走到单小莲身旁,也抬起明亮的眸子瞧着李青宝。

    “有什么差错可出?阿宝又不是彭让,那徐佳也不是铁石心肠,要不就不会答应他了,”李青宝说,“你得分析徐佳这种市井西施的心思,她被人像是玩具一样看得久了,那些想直接跟她上床的人不少,可真心想要跟她交朋友,把她娶回家的少得可怜,只要够诚意,她就跟块豆腐渣似的,一出手就搞定了。”

    单小莲愣在原地,李青宝的逻辑是她根本就猜不到的,可转念一想,可不正是这个道理吗?

    难怪他那么淡定了,原来早就想得一清二楚了。

    “他们上出租了,我们快跟上去。”李青宝喊了声,就跑去停车场。

    廖菲妃提着裙子跟在后面,单小莲跑去坐田蟒的车。

    “你真早就笃定这一切了?”廖大小姐歪着脑袋问。

    “我就猜到七八分,剩下的那几分要看阿宝的,”李青宝开车门说,“我看他今天的表现,还是很出色的,能带徐佳去看电影,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

    廖菲妃点点头,挤到车里,拍着前座说:“快些,也不知他们去哪家电影院,别跟丢了。”

    她很喜欢这种跟踪人的活。

    “要跟丢了就直接打阿宝的手机就好了,不用着急破军纵横。”李青宝笑说了句,就看廖菲妃低头在弄短筒袜。

    葱玉的手指勾着肉色短袜,雪白的腿肉忽隐忽现的,弄得李青宝心弦一跳,就忙回转头,专心开车。

    廖菲妃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抬头时脸颊上微微染红。

    开到电影院的时候就有些沉默的尴尬,直到快到电影院,廖菲妃才开玩笑地说:“李大保镖,你把车停好,我们也买票去看电影?”

    要跟踪自然是要跟到电影院里去了,阿宝在排队,徐佳去买可乐和爆米花,这家影院有点抠门,不送这些东西。

    “我去排队,你去买爆米花。”李青宝冲田蟒喊道。

    田蟒带的两组保镖,一组要待在外面,一组要跟进去,他就点头去买可乐爆米花了。

    “清清,你也要进去看电影?那我也要去,李大保镖,多买张票。”单小莲喊道。

    徐佳听声音熟悉老想回头看,被阿宝拉紧手,不让她回头。

    电影是老片,《美国丽人》,李青宝买了票,要分票,单小莲就说:“不用分了,咱们坐一块儿。”

    呃,坐一块儿?

    李青宝一愣,就被单小莲催着进了影院。

    排座位的时候,单小莲冲椅子一指说:“李大保镖,你坐中间,便宜你了,我跟清清坐你两边。”

    “……这不好吧?”李青宝有些欣喜的挠头。

    这不就是所谓的齐人之福了。

    廖菲妃也说:“小莲,我们还是坐一起吧。”

    “不用,隔着个保镖也不碍事。”单小莲小手一挥,就坐了下来。

    廖菲妃无奈的瞧着李青宝,想让他自己拒绝。

    谁知李青宝屁股一靠就坐下来:“坐吧,小姐,我又不会动手动脚。”

    廖菲妃咬牙横他一眼,抢过爆米花捧着。

    阿宝和徐佳隔了两排就在前头坐着,等灯光一暗,徐佳就靠在阿宝的肩膀上。

    “哟,咱家保镖可真有福气。”单小莲有些酸味地说。

    她对那木头桩子似的阿宝可没感觉,可想到自己还是单身,心里就酸。

    李青宝歪歪嘴:“各有各的活法,你要是按捺不住寂寞,那就找个呗。”

    “我要找个,你不生气?”单小莲横过来一眼,稍带着些风情。

    李青宝一口可乐呛得不轻,勉强笑道:“单大小姐,你别拿我开玩笑啊,咱俩身份差着呢。”

    廖菲妃偏头瞧了两人一眼,狠狠的抓起把爆米花往嘴里塞,咬得咔咔做响。

    李青宝更是心虚,要是廖菲妃跟单小莲让他选,他犹豫一会儿还是会选廖菲妃的。

    要是没廖菲妃在,跟单小莲过过嘴瘾,那还是没问题的,可现在……那旁边就是颗定时炸弹啊。

    “哼,咦……”单小莲刚要生气,就看到阿宝转头跟徐佳的脑袋扭在一起,张大了嘴,像看到什么怪物似的。

    阿宝可真是个能人啊,平常内向成那样,人家这一下就嘴上了,而且看模样还是主动的。

    廖菲妃的大瞪出来了,抓得爆米花都碎了好几颗。

    “这个阿宝,我怀疑他上辈子是流氓,平常都是装出来的。”单小莲抱着手说。

    廖菲妃连连点头,觉得嘴干,才问怀里抱着可乐的李青宝拿了杯过来吮着。

    李青宝也喝着可乐,心想阿宝这干劲可真是要得,突然间就被一只伸出来的手给吓着了。

    转头就看到单小莲那诡异的笑容,她那手滑到了李青宝的肚皮上。

    那地方可要命得紧,往上往下都不得了。

    “你别闹……”李青宝压低声音小声说。

    “我就想看看你的忍受力……”说着,单小莲手往下一滑。

    李青宝魂都快没了,拿着可乐挡住,她虽还没滑到那里,可也就是一寸的工夫了。

    廖菲妃扭头瞧他一眼,李青宝忙挤出笑容:“没事,这空调大了些,有点冷。”

    “你还会冷?”廖菲妃奇怪道。

    正说着,单小莲的手再次往下探去。

    李青宝惊得失色,单小莲的小手跳过那要命的三角地带,摸在了他的脚脖子上,看他脸色发白,就咯咯轻笑:“瞧你这怂样。”

    靠,跟个女流氓一样了,单丹青咋生养的这女儿?

    担心的偏头去瞧廖菲妃,她倒是定定的握着可乐看着屏幕,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李青宝松了口气,把单小莲的手打开,虎着脸说:“别闹了,看电影呢。”

    单小莲收回手放在身前,哼了声,就去瞧阿宝和徐佳,那两人快抱成一团了。

    廖菲妃这时站起身,淡淡地说:“回家。”

    说完就转身出了影院,李青宝忙跟了出去。

    单小莲调戏李青宝那一幕,李青宝觉得她没瞧见,她可瞧了个一清二楚,心里突然对李青宝极为厌烦,连跟新湖苑的时候,坐的车也是田蟒那辆。

    李青宝苦笑一声,倒也不想跟她解释什么,陪着她回到家,就拿了瓶饮料,坐在台阶上跟田蟒闲聊。

    田蟒还沉浸在阿宝奇特的泡妞实力上,李青宝有点苦闷,倒也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等两个小时过后,才看到阿宝回来,他提着一罐青岛啤酒,嘴旁还有点酒渍,哼着首歌,一脸春风得意。

    田蟒将他喊住:“阿宝,宝弟,你娘的,平常看你是个不咋说话的,没想到是个蔫豹子,这下可算是将徐家妹子泡到手了,有啥诀窍没?教教你蟒哥。”

    阿宝憨厚的笑了几声,坐在台阶上,就说:“蟒哥,我其实没什么诀窍,就是,就是……”

    “就是啥,你快说,这要有啥法门的,你说了,你蟒哥一定不会亏待你,你说是吧,李哥。”田蟒还扭头去看李青宝。

    “阿宝,这良坊的位子还是你李哥帮你订的,这饮水思源不能忘本啊回到古代当将军。我看你今天是赚到了,手也牵了,嘴也亲了,那摸也摸够了,还不说个实情,咱们都是自家兄弟,这说不过去吧?”李青宝笑着说道。

    阿宝忙说:“李哥,我说,我说。其实也没啥的,我在网上找到个网站,那里有本泡妞秘籍,我下载下来看了后,就造着秘籍去做,呵呵,谁知,谁知就成了。”

    田蟒一听那小眼睛就闪闪发亮:“那秘籍还在你电脑里吗?快给你田蟒哥瞧一瞧。”

    “在呢,可是小姐她睡了,我电脑放在客厅,也怕吵到她,咱们明天再看吧?”阿宝为难道。

    “明天也行,我不急的。”田蟒呵呵的笑起来。

    等阿宝喝完一罐啤酒走后,李青宝就说:“那什么泡妞秘籍,我在网上倒是瞧见过蛮多,可多半都不具有实战性的,你问他拿来就拿来,要有了目标,还是跟我商量一下,不然胡乱冲上去,那被人用扫帚赶出来,就好笑了。”

    “嗯,也是,噢,对了,李哥,你也是一表人材,玉树临风,本事也大得吓人,咋就没见你泡上几个马子呢?”田蟒问道,“上回那谈悦小护士也蛮不错的,还有那异事科的苏调查员,我看着对你也有意思,你就不打算交个女朋友?”

    李青宝苦涩一笑,目光轻轻的跳到屋里,就收了回来:“我有我的打算,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还年轻着呢,你这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刚离婚,带着小孩。条件是不错,可人家要是一听你这规格,那不得吓得逃走?”

    田蟒抓抓脑袋:“我也是没法子,哎,等明天瞧了后,再找目标吧。”

    晚些就是田蟒的班,他不能再喝酒,就躺下来休息一会儿,李青宝会叫醒他。

    弄不懂廖菲妃的心思,李青宝却也懒得去想了,反正金丹期前,就算是两情相悦也做不得什么,顺其自然吧。

    隔天李青宝就跑到良家去,马漠倒是个识作的人,真将无良改了另外个名,现在称叫暗格。

    那也是极有内涵的词,瞧来马漠手下倒有几个能做事的人,能这么快就想到名字那也不容易了,还要去工商税务那里改名,也要费一番工夫。

    慕容青捧着茶壶在泡龙井,李青宝进来他就把茶壶递给他。

    “这茶一道,还是师父精通些。”

    “拍马屁我也没那精神泡,”李青宝伸了个懒腰,昨天没睡好,这精神有些恍惚,“海鹏这几天怎样?”

    “还不错,人倒是个好苗子,又肯钻,成就也是指日可待的。”慕容青对小师弟的评价还是蛮高的。

    “朱玄武那头倒摸不清他要做什么,跑来金河就为了让我投到修剑门中?”李青宝想不通的一摇头,“你没事也去金河大瞧瞧,我也不能成天盯着他。”

    “我能盯得住他?”慕容青犯难了,“他要一怒起来将我做了,那我……”

    “你是我烛门中人,是我徒弟,他想要让我进修剑门,我的底细他都查清了,不会为难你。”李青宝摆手道,“让铃铛进来帮我按一下,晚些我还要去金河大。”

    “铃铛还在睡觉吧,要不换个人?”慕容青笑问。

    “就她那手劲轻重合适,上回来的时候我就记得她名字了,还换什么人?”李青宝瞪他一眼,就闭起眼来。

    “你倒懂得享受……”慕容青无奈摇摇头,笑说,“铃铛才十八岁,还在市二中读高三,来良家也是兼职,还没男朋友呢,要不师父你……”

    “没那闲工,你想做拉皮条的,趁早收了心。”李青宝笑骂道。

    慕容青笑了声,转身就去叫铃铛。

    李青宝来的时候才是早上八点,确实太早了,慕容青也是精力充沛,才没去睡觉,以他的修为,就是一个月不睡也没什么。

    铃铛却是昨夜忙得太累,现在都成了良家的头牌,那浑身上下都乏力得紧,慕容青让人来敲门,她虽不愿意,还是支着身子来到包厢里。

    瞧见是李青宝,心里倒是有点讶异,这个慕容老板的贵宾,老跑这里来,而且来得这么早,那是不是看上我了?

    这想法也就一闪而逝,毕竟自己是个苦出身的高三学生,跟慕容青、李青宝的阶层差得太远,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发生感情的可能。

    抹上草香油,轻轻按着李青宝的肩膀,却听李青宝说:“二中十点有摸底考试吧?”

    铃铛一怔,还没来得及回答,李青宝就说:“赶得及吗?要不到时我开车送你去?”

    “是摸底考试,不重要的……”铃铛弱弱地回了句。

    “摸底考试也很重要,你才上高三,就旷课,学校会怎么想?”李青宝不容置疑地说,“快些按,到时我送你去。”

    铃铛嗯了声,加快速度。

    这回摸底考试其实说来极为重要,可铃铛读书不给力,成绩也就是普通,家境又差,不然也不会来良家做按摩师了。

    这说来良家的名声在市里也不是太好的,这要传到亲戚朋友的耳中,说是兼职打工,也会被人笑话,还会投来异样的眼神。

    “你是怎么知道会有摸底考试的?”铃铛突然问道。

    “我也读过书,慕容说你刚上高三,这才开学没几天,一般都在一周内会准备摸底考,”平常都是高中两年都读完三年的课本,在第三年的时候就专心准备高考,十来年都没变过,李青宝打个哈欠说,“你成绩不太好吧?”

    “你怎么知道?”铃铛惊道。

    “你要成绩好,就会很看重摸底考了,”李青宝笑道,“你成天都在良家,成绩会好才怪呢。”

    铃铛神色一黯:“二中这回的摸底考后就会分班,我可能会分到差班……”

    老师为了升学率,说白了就是为了工资奖金,到高三时会再分班,将成绩好的分在一班,这一班的一本率一定是最高的,普通的分到几个班,差的又分在一个班里。

    铃铛上学期虽是中等,可这回摸底考前没看书,都待在良家,也没时间看书,空了这些天,好多东西倒都忘得差不多了。

    “要不要我帮你作弊?”李青宝笑问道。

    铃铛愕然一呆,双手都快按得没力了,这位李先生怎么会说这种话?

    倒有客人想要跟她交朋友的,也有想要跟她上床的,可从来都没想帮她作弊的。

    “嘛,也不老作弊嘛,”李青宝咂咂嘴说,“这是为了分班,是事急从权,以后我看嘛,你能少来良家就少来,来了多看书也是好的……”

    “可是我家里……”铃铛急道。

    “你家里缺钱?那也没事,我跟慕容说一声,钱照发,以后你就保证我每回来的时候都在,唔,来之前我会打个电话,然后只要保证帮我按得舒服就行了。”李青宝笑道。

    这……”铃铛有些不敢相信。

    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她都不信能砸中自己。

    “那就这样说定了,”李青宝指着肩膀说,“快些,按完了,我就送你去二中,再把作弊的东西给你。”

    铃铛听他不像是在骗自己,心里酸酸的,按得特别的用心。

    坐在李青宝的宝马x5上,铃铛有点不安,这车瞧起来特别的豪华。

    “喏,这就是我给你用来作弊的东西,你把它照在考试上,把这颗药丸吞下去,脑子里自然会就有答案。”李青宝将个小戒指交给她,再给了她一颗药丸。

    “啥?”铃铛愣住了。

    那戒指是紫金色的,一瞧就是地摊上买来的货,肯定不是正经的金戒指,还有些脱漆的模样,但实际上呢,却是一枚真正的紫金戒指,那颗药丸也是不俗的东西。

    这一套玩意儿都是李青宝花了十多万在黑市上买来的,当时就想着拿来玩。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修士在门派考核的时候,做笔试时,那些小修士拿来作弊的。

    不算太贵,李青宝就买了来,想要是胡海鹏能用上。

    那家伙现在也常回金河大来上课,来回跑,倒是精神得很。廖菲妃、单小莲那头是不需要的,有纳虚通戒,还怕不能作弊。

    铃铛戴着戒指握着药丸,她都差点要以为李青宝在忽悠她了。

    正常人怕都会是这想法,可她瞧李青宝那眼睛,可真就是一本正经得很,半点都没有骗人的感觉。

    要不他就是个大骗子,这骗人的经验值极高,要不就是说的都是真的。

    坐在位子上,考卷发下来,班主任还过来批评了她一顿。

    “你家境不好,家里状况多,又在外头打工,我能原谅你,可是今天是摸底考的日子,你都不早些来,你真想分到差班去吗?”

    铃铛被说得头低低的,真是一点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班主任说来是很照顾她的,补课什么的都不让她参加,整个暑假都在良家做工,这事班主任自然不知道,只知道她在打工补贴家用。

    “好好考。”看她那可怜样,班主任叹口气,安慰了她声就走了。

    考卷发到桌上,铃铛先扫了一遍题,先将有把握的全都做了,再看其它的,大约有一半都没什么把握,心里就很是纠结。

    旁边有胆大的,在在翻,被监考老师给请出去了。

    还有在手上写着小抄的,也被抓了两个。

    铃铛咬着牙好半天,才终于用手将戒指按下去,顺手再将药丸吞了。

    “喂,这位同学,你在做什么?”监考老师跑过来说。

    “我没做什么?”铃铛忙摇头。

    “那你在吃什么?你张开嘴,是不是把小抄吞下去了?我就看你这同学刚才就张头张脑的到处望,肯定是写了小抄,”监考老师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平常不考铃铛那个班,很古板的一个人,“你张开嘴我瞧瞧?喉咙别动!”

    铃铛感到那药丸入口即化,忙张开嘴。

    “你……你,你这是吃了什么?怎么满嘴都是紫色的?”监考老师一惊。

    铃铛的喉咙,口腔里一片紫海,像是用颜料涂了一遍。

    “我就吃了一颗糖……”铃铛分辩道。

    监考老师这回倒是信了,谁能吃个小抄吃成这样那可是活见鬼了。

    “考评时不许吃东西。”叮嘱一句,她就走开了。

    铃铛忙低头就快写起来,那先前用紫金戒指照着的地方,答案就在脑中浮现出来,像是寂静的夜空中飘浮着的水母一样,每个水母上都印着好些答案。

    摸底考试到十二点结束,铃铛跑出校门,就看到李青宝倚着车门拿着瓶矿泉水在喝,眼睛却是盯在地上的蚂蚁在看。

    “李先生,李先生,您的那个药真管用,我请你吃饭!”铃铛喘着气跑到李青宝的身前,玉兔乱晃着,小脸儿红红的。

    “吃了那药不能吃饭,你等到下午考完再说,”李青宝说,“我等着你就想看你用没用那东西,我也没把握那东西就管用……”

    铃铛脸蛋一白,李青宝就挤身上车:“我还有事,你有我电话,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吧。”

    宝马x5喷着尾气一溜烟就没影了,在旁边走来个戴着金丝眼镜,造型做得跟好莱坞明星差不多的男孩。

    “小铃铛,哪儿钓来的铠子?你不是贞德女神吗?唔,不,贞洁女神吗?”

    铃铛瞟了眼那男孩,眼里有些畏惧的掉头就走。

    “喂,小铃铛,河少找你说话,你还敢跑?”一个矮个少年喊道,“河少,要不要把她抓回来?”

    “不用了,她跑得了一时,跑得了一世吗?这女人啊,就跟打盟战一样,强攻的话,那自损八百,也没上鸟用,”河少推着镜架,笑道,“就要等到两厢情愿时,把两个盟变成一个盟,那就爽歪歪了。”

    “是,河少的道理就跟天上的太阳一样的光彩照人。”矮少年谄媚道。

    “蛋筒,别拍你河少的马屁,你河少能跟太阳比吗?”河少淡笑道,“错了,太阳能比得上河少吗?”

    蛋筒忙说:“那自是不比上,河少可比太阳强多了,太阳最多就一个日,河少一天得好几日呢。”

    河少哈哈大笑,往路边的冰店走了过去。

    李青宝回到金河大,董科长正在召集科里的人操持彭让的追悼会,人来得没几日,也得同事一场,虽说不着调,可也不能没点表示。

    彭中怀那头还在哭天喊地呢,人家苏麒麟家里都说拿出六十万来了事了,他还嫌少。

    这不,转天就被抓到派出所去了,谁让他被钱迷了心窍,连自己儿子都想要害呢?

    这事情传得整个金河大都沸沸扬扬的,那谁不鄙视他?

    到头来彭让的葬礼还得要学校出面来解决,真是害人又害己啊。

    “这摆就不摆了吧?”董科长看着个年纪大些的校工说,“彭让年轻,这也没个摆头七的。”

    往日要是死了人,总是要择个地方摆上三天。

    原来是四十九日,几十年前就变成了七天,大部分的农村现在都是摆七天,可城里却缩短到了三天。

    毕竟那请假,请客什么的,都不方便,而且城里也很少在地方可以摆。

    “还是要摆一下吧?”那老校工很传统,年纪比彭中怀小不了多少,眼看也是要退休的了,彭家出这事,他也蛮伤怀的。

    “就摆一天好了。”李青宝插嘴道,“在彭家住的老校舍那里摆吧?”

    “那就这样,油布竹竿都有,我们现在就过去,把棚子搭起来,彭让在冰柜里也躺了几天了,每天这费用都不便宜,早摆早好,”董科长说,“摆完把人往火葬场一扔,到时骨灰就往江里一扬,完事。”

    “我看彭中怀可能还是要弄个公墓什么的,学校没找人跟他谈过处理彭让的后事?”李青宝问道。</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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