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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它的*

    外头沉默了一阵,李青宝都以为对话结束了,但看细缝还是黑的,胡冲跟那人还靠着书架吧。

    “你就忍心让我看着你跟她在一起?那我们的情份呢?我对你的爱呢?你就不考虑?”

    我草!李青宝差点腿一软,直接跪下了。

    弄半天这俩位是基佬啊?是说气氛很诡异呢。

    单小莲的表现更精彩,她无比激动的把手机里的录音机调出来,按下录音键后,就扯着李青宝的衣服无比兴奋的拉来拉去。

    这要是把这俩位的录音录下来了,拿给单丹青听,单家就有正当的理由来拒绝胡冲的追求了,总不能让单小莲嫁给同志吧?

    “海哥,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很深,我也爱你,但家里的事,都由我爸做主,再者,唉,要是美国就好办了,欧洲也有些国家支持同性婚姻……”

    李青宝晚上吃的饭差点没吐出来,他见单小莲高兴得小脸涨红,就低声说:“你打算听到什么时候?有这几句就够了吧?”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单小莲说着发现两人靠得太近,呼吸都能喷到嘴上去了,赶紧离开了几寸。

    有趣?李青宝板着脸将她拉到嘴边:“我有更有趣的事……”

    两人的嘴唇只离着几厘米远,单小莲感到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李青宝见吓着她了,就咧嘴一笑,松开手就指指细缝说:“亮了。”

    单小莲就看到胡冲跟个男生走到对面的书架前,跟对情侣似的相拥着,脸上挂着甜蜜的表情。她赶紧把手机调到摄像,用那一千多万像素的摄像头去拍。

    “海哥,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然都办留学吧?”胡冲眼神迷离的说。

    “我家可没钱,我成绩也不好,你家也要熬过这时候再说吧?”海哥深情的抚着胡冲的头发说。

    李青宝受不了了,他拉起单小莲就往回跑:“我明天还想吃饭呢,你要恶心死我啊?”

    单大小姐咯咯的直笑,反正该有的证据都有了,那位海哥她也认识,是艺术学院的,在金河大小有名气,专门画人体的。

    两人回到桌前,单小莲先拿着手机把证据发到邮箱里,再给廖菲妃发了份,做好备份,才在李青宝的催促下收拾东西回家。胡冲进门时,还腼腆的冲李青宝一笑,让李青宝浑身一阵恶寒,吃饭的时候筷子都没举几下。

    “胡老哥,我这里有件东西,要不你看看?”单丹青微笑问道。

    胡非凡冲儿子瞧了眼,感到莫非是儿子泡妞成功,单丹青要出手救自己了?这一想,不禁那眼神里充满了嘉许。

    廖菲妃看在眼中,对那标签为受的胡冲怜悯的瞟去一眼,又恨恨的转头对李青宝说:“小莲对我说了,你昨天想欺负她,我郑重的告诉你,你别打她主意……”

    “知道,你吃什么醋嘛。”李青宝无奈的说。

    “你……你……”廖菲妃论到嘴皮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对了,秦先生昨夜让你见的人是谁?”李青宝问道。

    “是胡非凡。”廖菲妃轻声道。

    咦?李青宝不理解了。

    秦岭在商界绝对是个狠人,胡风集团贷款快到期的事他早就知道了,胡家跟单家的关系他也摸了个通透,知道单丹青无心也无力出手,单小莲更不可能跟胡冲成一对。就先跟胡非凡接触,以京泰集团的实力,要救胡风,不过是举手之劳。

    将胡非凡引见给廖菲妃,只是廖菲妃见习生涯的一件小事,让廖菲妃那夜回新湖苑,是为了阻止胡冲向单小莲追求。

    等到胡冲因为跟海哥的事曝光,单丹青的路绝了,胡非凡找上门来,才是秦岭开价的时候。他的条件很简单,胡风的所有楼盘土地打折出售给京泰,胡家退出金河。

    这根本就不是胡非凡想的火中送炭,而是趁机勒索。可秦岭也摆明车马,要胡非凡不肯出让的话,银行那边他会打招呼,自然是要催银行快些动手。

    而胡冲的事是意外之喜,这能让胡风集团在陷入资金困境的时候,胡家连名声都要大损。

    一连串快准狠的出手,令胡非凡措手不及,应变无力,只得低头认栽。

    胡风集团退出金河后,常河集团由于常靖海的事衰落已成定局,金河地产业变成京泰、单家携手垄断的局面。

    这一切尘埃落定后,已是四月底了,李青宝陪着廖菲妃坐上了飞往京城的航班。

    商务舱被廖家包了下来,除李青宝跟廖菲妃,还有在廖家做了十年的菲律宾女佣,平常都负责为廖大小姐煮菜做饭。“冰水。”李青宝回答着,就看廖菲妃小脸煞白,“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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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忘记吃晕机药了。”她捂着头靠在椅子上,很难受的样子。

    “吃我特制的药吧。”李青宝在纳戒里翻了翻,找出颗药丸递给她。

    这药是李青宝花费了好大心思做的,普通人吃了别说晕机晕船,晕太空都不会,可偏偏到下机的时候廖菲妃的脑袋都跟被人捶过似的,要靠李青宝搀着才能走。

    好在廖成彰安排接机的车直接开到了舷梯下,坐上车才感到舒服些。

    接机的是好久不见的陈铠和田蟒,这俩人一瞧见李青宝就上前来帮提行李称呼李哥。

    “伤都好了吧?”李青宝问道。

    这俩也属于不打不服的类型,被李青宝一顿胖揍后就彻底服气了,早就想找李青宝真心请教,但一在金河,一在京城,南北相距千里,总不能抛下工作过去吧。

    “都好了,”田蟒笑道,“还多亏了李哥的药。”

    李青宝摆摆手说:“不是什么大事,咱们都是廖家的保镖,一家人嘛。”

    陈铠暗暗的竖大拇指,这才叫胸襟宽阔呢,要不人家待遇怎么那么高呢。

    车开到机场高速上,廖菲妃犹自有点萎靡不振,病殃殃的。李青宝觉着怪,那药下去,晕机症状会立刻消失,莫非是体质的原因?要加大剂量?

    “我休息会儿。”廖菲妃横躺在后座上,好在开来的车是奥迪q7七座的,座位都够。

    李青宝凝视着有点小可怜的她,想到她是妙修之体,若是自己能早日突破金丹,跟她双修的话,她就会好很多吧?

    “李哥,有车跟踪。”陈铠回头说道。

    李青宝一愕,这京城里有胆子跟踪廖家的车可不多。

    “是辆x6,靠,看牌子是唐山的,胆子真廖廖廖大。”田蟒骂了句,把腰里塞着的手枪握在了手上。

    廖家虽说权势熏天,但不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可有脑的都不会跟廖家作对,话又说回来,没脑的还少吗?

    “不只一辆,还有两辆金杯,”陈铠透过后视镜观察了会儿,沉声道,“李哥,要不要加快车速甩开他们?”

    “你们看着办吧,”李青宝瞅了眼熟睡的廖菲妃,“别把小姐吵醒了。”

    “是。”陈铠一拉排档,慢慢踩下油门。陈铠的车技是一等一的,就算是在车道里绕来绕去,速度都加到一百迈了,车内感觉还是极稳当。这一加速更加确定后头三辆车是有意跟上来的。

    “查到了,车主是在挂在唐山枫叶集团下,”田蟒一直在联系人调查跟踪者的来历,他这一说,陈铠脸色就变了,“是那帮家伙!上回廖总让他们吃了亏,莫非他们想要绑架小姐?”

    李青宝皱起了眉,廖成彰的敌人?

    “是帮捞偏门的小辈,跟廖总不对付,年前的时候,廖总就让陈哥带队扫了他们几个场子,”田蟒把保险拉开道,“后来有个长辈出来说合,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还敢来搞事,还冲着小姐,老田我这回绝不放过他们。”

    他嘴里的小辈是廖成彰的眼中的小辈的意思,那也就是说廖家*就算有差距,也不会太远了。

    “前几年靠家里打黑,那几家就把京津唐的黑道都整合了,几乎唯他们独尊,枫叶集团是他们摆在明面上的行当,”陈铠看到后面的车猛的加速冲上来,他顿时一惊,打了下方向盘才没被撞着,又见廖菲妃醒了,就急道,“廖总住在京郊,路上车少,要是他们到那里再……”

    “找个路口引他们下高速,我有办法对付他们。”李青宝轻松的说。

    廖菲妃睡了会儿,头也不太晕了,听着田蟒把事情一说,就说:“让爸多叫几班保镖过来汇合不就行了?”

    “费那个神,就前头的路口下去吧,陈铠。”

    陈铠突然从路口下去,那x6跟得太紧,差点直接开过去。

    往前开出了十多公里,来到一处树林边,李青宝示意陈铠直接往树林里开。

    “逞英雄。”廖菲妃鼓着腮梆子说。

    “哎,不都是为你嘛,不领情就算了还说便宜话,唔,这也算救你知道不?两万!”李青宝没脸没皮的说。

    “喂,你是保镖啊!”廖菲妃嚷道。

    “停车吧。”李青宝对陈铠说道,理都不理廖大小姐。

    车一停,后头的x6跟金杯也停了,李青宝拉开车门就下车,陈铠、田蟒跟在后头。廖菲妃刚想下去瞧瞧,就见x6的车门一开,一个枪口探了出来,对着李青宝就是砰砰砰三枪。

    子弹挡在李青宝身上,落下地,才看车里走出来个扎着黑人式长辫的年轻人。

    “行啊,知道穿防弹衣,你他廖廖的也不觉得疼?”

    “是叶七郎,唐山黑道的头号打手。”陈铠低声道。

    他跟叶七郎交过手,差点就折在他手里了,陈铠和田蟒看到他都是神经一绷。

    陆陆续续的从车里走下来人,三辆车差不多有十二三号人,都提着双管猎枪、开山刀一类的趁手家伙。

    叶七郎的手下往他嘴里塞了颗烟,帮他点燃后,他就嘲笑道:“你们都是廖家雇的,吃工资而已,把廖家大小姐交出来,爷今天心情好,就算放过你们了。光凭你们这三个人,想护住廖家大小姐,根本不可能。放心吧,我家老大不会对廖大小姐做坏事的。哈哈。”

    他一笑,带来的手下都轻佻的大笑起来,带着浓浓的调笑意味。

    廖菲妃听得柳眉倒竖,不是菲佣死命拉着,她都冲上去了。

    陈铠却注意到李青宝的身上连个弹孔都没有,他就一件单衣,里头也不可能穿防弹衣,那那些子弹难道是空包弹?

    想想不会啊,叶七郎可不是吃素的,手下人命早就堆成山了,也没听说他用空包弹。

    “开了枪还想活?”李青宝淡淡的说。

    叶七郎一脸冷漠,这种自寻死路的家伙还少吗?他刚想开口再奚落两句,突然就看李青宝消失了,等他再次有感觉的时候,剧烈的疼痛已从夹烟的右手传来。

    叶七郎的整只右手被得往脸上一弯,烟直接撞到了他喉咙里,滚到他的喉道中,烫得他想流泪。可他的反应也是极快,忍着剧痛,左手往前一探,硬是抓住了李青宝踢过来的腿。

    他带来的人速度更快,这些人可都是枫叶集团地下势力的精英中的精英,一时间所有的猎枪都毫不犹豫的冲着李青宝就是一轮。

    李青宝这才知道有点托大了。

    他的那用灵力做成的薄弱的护盾并非是子弹打不穿的,普通的手枪子弹再多也没用,像叶七郎他们用的双管猎枪用的铁砂更是,可那也无法覆盖全身。

    这十来把双管猎枪打过来几乎朝着李青宝所有的部位,终于有几颗铁砂穿过护盾打在了李青宝的手臂上。

    血直接飞溅出来,李青宝来不及多想抓起叶七郎就奔回来。自打认识李青宝以来,她哪里见过李青宝吃过这种亏,就算是在鹰嘴山上那黑蟒,也挡不住李青宝的一击。

    “别管我,杀了他……”叶七郎凶残的吼道。

    李青宝转头先看向车里的廖菲妃,见她眼中流露出关切的目光,心里一暧,就对陈铠和田蟒说:“把!”

    这两人不知李青宝为什么要这样叫,却听话的闭上了眼。

    叶七郎还想叫嚣几句,就看三条金龙从李青宝的手臂上带着耀眼的火光飞起,撞向他的手下。

    砰的一声巨响,连带着x6跟金杯都一瞬间全都烧成了飞灰。

    “陈铠,上车!送大小姐回家!”拉着惊得面无人色的叶七郎,李青宝沉声道。

    陈铠担心再上高速叶七郎还有后手,直接扫小道往京郊的廖家别墅奔去,回头瞧了眼烧起了冲天火焰的树林,心头不明原因,但却对李青宝更加佩服万分。

    “老实点!”田蟒抬脚踹向被绑住双手的叶七郎。

    “呸!姓田的有本事把你叶七爷给松了,单对单的挑一场,把你叶七爷绑着耍威风算个蛋球!”叶七郎才把烟给吐出来,声音还很沙哑,被烟头烫伤可大可小。

    廖菲妃安慰了会儿被吓得不轻的菲佣,就去给李青宝包扎。把衬衣揭开,却看到那些创口里的铁砂都被李青宝挤了出来,抹上了一层黑色的药膏。

    “你自己做的呀?”

    “嗯,上等的创伤药,这些都是小伤,不算什么。”李青宝笑道。

    他受过更重的伤,相对这伤来说,根本就和蚊子叮差不多了。

    “下次小心些了,”廖菲妃挨着他小声说,“刚才我可真替你担心。你以为叶七郎这种亡命徒是好惹的?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李青宝听她这样替自己着想,不禁心花怒放,真想抱着她亲几口,就听到廖大小姐继续说,“这回是你自己逞能啊,不算救我呀,没那两万的。”

    李青宝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弄半天廖大小姐是给她爸省钱啊。

    这时,就听到啪的一声,田蟒抡起手给了叶七郎一巴掌。“少跟老子装模作样,我实话告诉你,你们这回是冲着大小姐来,你该知道后果有多严重。等到了廖总那里,有你该后悔的……”

    “廖成彰,哼,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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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七郎说到一半,他左手也折断了,田蟒双手掰在他的手臂上,狞笑道:“你再说一句试试?你信不信我把你弄个生活不能自理?”

    “哈哈,姓田的,少吓唬你七爷,”叶七郎狂笑道,“七爷在道上混就没打算留个全尸。我上无老下无小,连亲戚都死绝了。有本事你就把七爷弄死,你要留七爷一条命,姓田的,你那四岁的闺女是不是在海淀东明幼儿园……”

    “我廖廖的!”田蟒见他把自己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被抓着了还敢拿自己的女儿要挟,怒不可遏,抓着他的衣领,冲他脸上就是一拳。

    这含怒打出来的一拳,把叶七郎打得眼眶肿了起来,牙齿落了五六颗。

    廖菲妃看得心里很不舒服,可叶七郎是冲着她来的,田蟒做的事也是他的本份,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转过头,眼不见为净。

    “行了,留他一条命吧,到了廖总那再说。”李青宝说道。

    这种道上的硬汉,比那些cia的间谍还能挨,真要用酷刑,也没那个条件,在车里弄死了人,反倒不好清理了。

    “哈哈,你叫李青宝是吧?”叶七郎得到喘息的机会,嘴上还不停,“你那是什么新的科技?一下就把人全杀了,美国还是欧洲的军品?”

    李青宝没搭理他,倒是陈铠跟李青宝说:“这帮家伙在京津唐横行无忌,胆大包天,除了枫叶集团放在台面上,下面还有个叫金狼会的黑道帮会,这叶七郎就是金狼会里的老四,管的是唐山一带,想必那个金狼会的老大,担心直接从京城调人会引起我们注意,才叫他过来的……”

    金狼会?似乎听过这个名字,李青宝一时想不起来。

    “要不是他们跟那些人勾结在一起,金狼会算个屁,”田蟒说着看廖菲妃瞪过来,忙讪然道,“大小姐,我是个粗人,刚那话你就当没听见。”

    “这金狼会到底有多少人?”李青宝想了解清楚些,不定能勾起相关的记忆。

    “大概有七八百人吧,”陈铠边开车边说,“廖总让我调查过他们。这七八百人是有记录的人员,编外的可能更多,说白了,都是社会蛀虫,每年京津唐的恶xing事件有一半都跟他们有关,不是*太那啥了,要不早清了。”

    说来陈铠田蟒都是廖成彰那一系的,正统的白道,枫叶集团、金狼会他们后头的人就有点中间地带的意思了,枫叶自是白色的,金狼会铁铁的黑道。

    一路开到京郊别墅李青宝都没想起关于金狼会的事,廖成彰早就收到消息了,还没到地方就有四五辆车载着保镖过来接应。一下车,廖菲妃就眼泪汪汪的投到廖成彰怀里。

    “爸,吓,吓死我了,那些人都拿着猎枪,李青宝都受伤了。”

    廖成彰抚着女儿的头,心头的怒火几乎压制不住。

    廖廖的,在京里也敢冲我女儿动手,真当我廖成彰是空气吗?

    “行了,你妈在屋里等着你,你先进去吧。”

    廖菲妃擦了擦眼泪就往屋里跑,她母亲体弱多病,受不得风吹,就没出来接她。廖家这座落在京郊的别墅比新湖苑,或是原来庭芳阁的别墅大了少说十倍。一体的欧式拜占庭风格,超大的院落里种满了各式的花卉,还有座巨大的喷泉,跟电影里看的那种超级富豪的别墅中拥有相比还要大几倍的游泳池。

    门外还有着一排的高墙,上头都安装着最先进的无线监控。门口装着金属探测器,还有着红外感应仪,屋里还有重力感应设备。十几名保镖在院子里来回的巡逻监视着,别说是人了,就是个蚂蚁也不想进就能进来的。

    就在李青宝见过的防卫里,廖家都能排上前三位。

    那些保镖个个都拥有辉煌的经历的,不是在非洲南美做过雇佣兵,就是在海外执行过任务的退役特种兵,甚至还有两个金头发的白人,跟个看着就孔武有力的黑人。

    那间要用来问话的小屋,是用上等的钢材一体建造的,厚度足有一米,关门都要用推的,留了一座摄像机外,没有任何的电子设备。

    就算是想要出去,像电影中似的接个线,门啪的就开了,那根本不可能。

    把叶七郎带到小屋里,这位金狼会的老四终于脸色变了。

    “廖成彰,你想做什么?你要杀了我不怕脏了你的手?”

    瞧着叶七郎脸上的恐慌神色,廖成彰只是平静的看田蟒一踢把他踹到角落里。

    李青宝倒不觉得廖成彰会杀了他,以廖成彰的地位,远犯不着这样,他不过是想让叶七郎吃些苦,而他要对付的人,也远不是叶七郎,而是金狼会跟枫叶集团背后的人。

    “肖道成要冲我下手,可以直接冲我来,拿人子女做筹码,姓肖的也未免太小人了。”

    听着廖成彰嘴里吐出来的名字,李青宝心底一震。

    号称京津唐猛虎的肖道成就是金狼会跟枫叶集团背后的人吗?

    相比廖家华丽的历史,肖家毫不逊色,甚至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还要更为人熟知,但肖家到了八十年代后就渐渐没落了。直到肖道成异军突起,才给肖家带来了一线希望。

    这十几二十年的努力培植自己的势力,肖家如此已能跟廖家分庭抗礼了。

    只是在商界肖家还远远及不了细心耕耘了上百年的廖家,对廖成彰这位掌管着廖家商界能量的人,也只能避其锋芒发展。

    廖家看不上的娱乐业,才是肖家发展的重点,特别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肖道成的儿子更是孜孜不倦,乐在其中。

    被廖成彰的威势吓得终于低头叶七郎总算是把袭击廖菲妃的事交代个清楚了。

    指挥他动手的人就是号称京津唐黑道二把手的,肖道成的儿子肖戟。

    “京津唐二把手?哼!”廖成彰嗤之以鼻推门而出。

    李青宝瞟了眼连手都没动,就被吓得差点漏尿的叶七郎,摇了摇头,跟出了小屋。

    “你只要保护好清儿的安全就行了,这些事你不用操心,”廖成彰深吸了口气,才露出笑容说,“这些跳梁小丑越来越不像话了,总要给他们些苦头吃吃才是。”

    李青宝心知他有数,以他的权势,对对手的作法自不会像是黑道拼杀一样,也不会像修士对决似的,轻则灭家,重则灭国,一座城池转眼削为平地。

    “对了,我知道清儿不想相亲,但这事是她爷爷定的,选的那几个人无论是家世还是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廖成彰深深的看了眼李青宝,“你跟她相处日久,性子也熟悉,看能不能相办法劝劝她。要能结个好姻缘,对她也是好事,年纪渐渐大了,也要定定性子了,别像个疯孩子似的。”

    劝她?把嘴边的鸭子往别人席上送?我可没那么无私。

    李青宝嘴上却笑说:“放心吧,廖总,这事关系小姐的终身幸福,我能帮一定会帮。”

    廖成彰都没瞧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得说:“嗯,这件事要是办妥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秦岭帮你找的材料,也差不多七七八八了,这几天就会有消息。”

    李青宝不动声色的说:“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不着急。”

    京城的繁华自不是金河能比得了的,便是在皇府大街走一圈,都能让金河来的人拥起自卑的心理,仿佛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可李青宝却半分这种感觉都没有。他并不是第一次来京城,他在京城甚至住过一个月。

    所以当廖大小姐带他一家家的顶级专卖店逛进去狂刷卡炫富,领他到顶级的咖啡馆里喝一杯五百块的南美咖啡,想看他露怯的时候,根本没奏效,倒把她弄得没趣。

    廖菲妃还认为李青宝是没见过钱的家伙,一心只钻到钱眼里的财迷。

    “喂,你帮我想个办法吧,听说下午要见的那家伙是个翻版胡冲。”廖菲妃吮着饮料,看着对面坦然坐着的李青宝,心想他都帮小莲摆脱了胡冲,不会不帮我吧。

    “先看看再说吧,你哪里听到的消息,人家是基佬?”李青宝好笑的问。

    这要相亲的都是基佬,妹子们该有多寂寞啊,天上都要落雪了。

    “就是听说的嘛,”廖菲妃撅起小嘴,撑着腰说,“你可不要不帮我,你连小莲都帮了,我跟你关系可比她要好,你才是我的保镖呢。”

    她根本就没收到丁点的消息,只听说是位大部长家的公子。

    “那也不能乱往人家头上扣帽子,唔,要是跟你情投意合了呢?”

    “合你个头!”廖菲妃不爽的横了他眼,用吸管戳着杯子里的冰块,“你就那么想我嫁人啊?你舍得吗?不心疼吗?”

    李青宝微微一愕,心底一绞,就见廖菲妃狡猾的眨眨眼说:“喂,说真的,你是不是日久生情看上本大小姐了?”

    “咳,咳,话不能乱说,再说了,我一直都对清纯的妹子……”

    “你说什么?你敢说本大小姐不清纯?我掐死你!”廖菲妃恼怒的伸出小手往他胳膊上就抓过去。

    李青宝下意识的翻手一把握住,就看到她手指上戴着的纳戒,心头一荡,却感觉她没了动作,抬起头,廖大小姐脸上红彤彤的。

    “又占我便宜……”廖菲妃缩回手说了半句,就意识到不对,怎么要说“又”呢。

    李青宝瞧着她极少见的娇憨模样,心里怦怦乱跳。

    要了小命了!这位大小姐既长得国色天香,又是妙修之体,日日相处在一起,老天爷啊,你让我怎么忍啊。

    “说真的,你说我爸是不是老糊涂了,我才二十呢,就让我相亲。家里现在如日中天的,还要玩政治联姻那一套吗?”廖菲妃幽幽的说。李青宝轻叹了声,柔声说:“就是如日中天才要为日后着想,临高处步步生寒,没有永远的第一名,你爸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吧。”

    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李青宝都自己佩服自己,可廖大小姐毫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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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这样说,可女儿的终身幸福就不要考虑吗?一帮权串子!”廖菲妃气呼呼的说。

    “差不多到点了,咱们是不是要过去了?”李青宝问道。

    “再等等,女人有迟到的特权。”廖菲妃辩道。

    “我是男人……”李青宝咳嗽声说。

    “又不是你相亲。”廖菲妃笑吟吟的说,“你要代我也可以啊。”

    李青宝无语的冲远处的陈铠打个手势,让他把单买了。

    说着些闲话,一小时后廖菲妃才跟李青宝往牡丹会所走。这家会所是廖家在京城的诸多产业之一,是面对权势都在一定程度上的人物开放的,廖菲妃的第一个相亲对象就安排在这里。

    车往楼下一停,就有泊车小伙过来接过钥匙,但李青宝替廖菲妃开过车门后,却看着一旁从警车里走出来的女孩愣住了。

    “丁芸姐。”廖菲妃向女孩热情的挥了挥手就跑了过去。

    “是你啊,廖菲妃,”丁芸搂住她笑着说了句,就看着一头雾水的李青宝说,“我是来京里学习的为期一周,这最后两天了,部里的领导说是让我们来这里放松一下。”

    说着,就看警车里走出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倒是跟丁芸一样穿着便装,只是那走路的架势都看出他地位不凡来。

    “小丁,是你的朋友啊?”中年男子端着架子说。

    “马局,这两位都是我在金河的朋友,这是廖菲妃,这是李青宝,我破的几桩大案都多靠了李青宝。”丁芸微笑着说。

    李青宝打量了马局几眼就猜出他肯定是部里刑侦局的局长,正好跟丁芸的职位对应。

    “你们好。”马局不咸不淡的问候句就说,“你们也是来立新会所的?”

    牡丹会所所在的大厦有七八间会所,牡丹是在最顶上的两层,立新也算不错的了,在四十层,却只能算是中等的会所。

    廖菲妃再怎么年幼,见识都在同龄人之上,见马局要装,就微微一笑点头,挽着丁芸就往里走,李青宝见马局的表情有些不快,就笑了。

    “走吧,马局,都要上楼,那就顺便吧。”

    “嗯。”

    进到电梯里,丁芸按了四十层,看廖菲妃没按别的楼,以为真是都到立新去的,就听马局说:“你们才到京里吧,外头那辆q7是租来的?没来过这种会所玩吧?”李青宝含糊的应了声,马局就笑道:“这立新会所在京里算是名气很大的了,也不是人人都能去的,有钱也不行,要看身份,重的是这个。等到了上面要是不让你进去,就报我马局的名号,他们会好生招待你们的。我嘛,也是看小丁的面子,都是金河人嘛。”

    丁芸很感激的说:“我替他们谢谢马局了。”

    马局大度的摆摆手:“小事一桩。”

    电梯平稳的停在四十层,李青宝刚想去按顶层,也就是八十层的按钮,廖菲妃就拉了他一把,冲马局的背影使了个眼色:“咱们也去坐坐。”

    说完,廖大小姐就跟了出去,李青宝头疼的步出电梯。

    会所前台站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女孩,身材特别婀娜,开衩都快拉到腰间了,露出的一截腿,高挑细长,白嫩中还透着光,让进来的人目不转睛都盯着看。那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嘴角的酒容仿佛能把人给吞下去似的。唯一让人觉得缺憾的是她戴着双绣银线的手套,一对玉手瞧不出是什么模样。

    女孩正跟身旁个虽说也能做车展模特,可跟她一比就输大发的女孩在说话,马局上来就笑道:“白老板亲自站前台,那可是桩稀罕事啊。”

    “马局长啊,”白老板冲他露出酒窝一笑,就板起了脸,“半年的账没结了,您还敢来立新?”

    马局的表情一僵,他万万想不到这白媚敢一上来就给他下马威。

    丁芸茫然的望向马局,更让他觉得面子被削了,立刻沉着脸道:“白媚,钱也不是不给你,你当部里是靠打白条过日子的吗?”

    “哼,少拿部里来压我,我平头老百姓不吃这一套,你不过是个刑侦局的副局长,在部里都排不上号,这欠的钱都有一百多万了,你要不给,你信不信我到部里去闹?”白媚性子泼辣,一个副厅干部,她真不放在眼里。

    马局脸色极端难看,这白媚摆明不会让她进去了,他带丁芸先上来,下面还有二三十个从各地到京里培训的刑侦队长,要都挤在这里,那面子是丢定了。

    这时,廖菲妃和李青宝已经向这里走了过来,马局看到更觉得丢脸,刚还跟人家说报自己的名号呢,这下报了也没用吧。

    “这不是马局长嘛,怎么?被咱们白老板给堵了?”一个脸青得跟用染料涂过的粗壮汉子从里头转出来,讥笑道。

    他穿着一身银灰色的休闲西服,要不是腰特别的粗的话,绝对能吸引不少的女性目光。

    “慕容青!你跟白媚今天是不是要堵着我不让进?”马局横下一条心,就算豁出去都要把人带进去。

    “你把账结了,我就让你进,不然,就算是你们部长来了也别想进。”白媚一把臂膀沉声道。

    廖菲妃听到了,就想要上去逞威风,被李青宝一把拦住,他已瞧见了白媚和慕容青。

    “你好大的口气,我马上让人扫了你这会所!”马局气得浑身颤抖,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一只手伸过来挡住了他。

    “李青宝!”丁芸怔道。

    就看慕容青和白媚看着李青宝脸上浮现出惊喜交加的神情。

    “好啦,让这位马局长进去吧,一百多万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俩心气怎么这么小了?越活越回去了?”李青宝微笑着说。

    “是。”慕容青和白媚不约而同的躬身低头,对马局道了声歉,就让前台安排他进去。

    “你认识他们?”廖菲妃疑惑道,丁芸也不解的看向他。

    李青宝什么都没说,走到里头挑了张不容易注意的沙发坐下。廖菲妃跟着他,丁芸却跟马局走了。

    慕容青和白媚上来低头就半跪着说:“参见门主。”

    “起来吧,青狮,白媚,你们还在京里就好,我有些事想问你们。”李青宝说道。根据廖大小姐的分析,有丹药,有奇怪的法术,铁定就是道士嘛,说不定还是深山里的,一听门主这称呼,她更加的笃定了,小脸涨红,仿佛揭开了李青宝神秘的一角似的。

    李青宝既然打定主意要结合她的妙修之体,有些事就没打算隐瞒她,反倒是一点点让她感兴趣,再把她往沟里带。

    起身后小心翼翼的坐在对面的慕容青跟白媚,都不禁好奇的看着廖菲妃,心底琢磨是不是这位是不是门主夫人。

    这俩位都是李青宝游历的时候收在门下的,但可不是人,却都是近化形期的妖。

    慕容青的妖体是头青狮,他还剩下狮尾没炼化,只能盘在腰间。白媚却是只大白兔,除去四肢,她也修炼得七七八八了。烛门本来就没有规定必定要收人,李青宝收两只妖做徒弟,也不违反门规。

    但别看他俩修到如此地步,就跟李青宝那金丹难至一样,半点都没摸着边,只得慢慢的熬下去。

    “我想问问金狼会的事……”

    陈铠和田蟒处了解到的还不够多,他俩也是雾里看花,廖成彰让他别管,但李青宝总感到心绪不宁,再者还有廖上河这家伙在暗处,陪廖菲妃回京相亲,看似小事一桩,却步步危机啊。

    “金狼会?”慕容青听到这名字就倒吸了口凉气,“门主,您想知道什么?”</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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