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古拉曼老头
[[[cp|w:800|h:449|a:l|u:/chapters/20147/3/30720286353998528800]]]看着年轻人茁壮成长，老人总会露出欣慰的神情。
这是欣然接受变老的人类最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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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对于这个伊修巴尔极端分子发动的国家恐怖主义行径，艾斯德斯上校有什么想法？”
古拉曼和艾斯德斯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引导她思考，让她自己思考，通过分析判断得出自己的结论。
他是艾斯德斯的导师，了解也喜欢这个看似有些残暴吓人其实很讲规矩的学生。
在规则内玩游戏是她的特点。规则以内她从来不会胡乱打破规则，而一旦有人打破规则去挑战她的极限……
“镇·压。没有第二条选择。”
她会满心欣喜地用最残暴的手段给予破坏规则的人以最残暴的制裁。
“镇·压吗？那可是会激起伊修巴尔人愤怒的。”
虽然心中早有腹稿但是古拉曼依然在考校自己的学生。
“是，虽然镇压有可能激起当地伊修巴尔人的反抗，但是却也是必须的行为，内乱发生7年以来，国家已经被这场叛乱严重拖后了发展，7年来，因为伊修巴尔人的叛乱和破会性攻击，整个东部地区的工农业生产趋于瘫痪，强盗犯罪者横行，人民生命财产遭到严重威胁破坏。而这些行为全部都是伊修巴尔人一手造成的，所以在惩处上不需要有任何的宽容，首先需要调集足够精锐和数量占绝对优势的部队从边境区域开始……”
听着艾斯德斯的分析判断，古拉曼中将默默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虽然还有些不成熟的地方，但是古拉曼相信假以时日艾斯德斯一定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指挥官，肩膀上佩戴上闪亮的将星。
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古拉曼从始至终都相信这一条真理，所以他才在雷文中将问他是否对‘不死军团’感兴趣时用那么不屑的直白的方式当场拒绝。
看着眼前这个对照着地图和资料抒发着自己观点的新一代军人，年轻的艾斯德斯，自己的学生。
这种发自内心的安心与自豪感更是如此的明晰。
“享受变老也是一种快乐与欣喜呀~”
“啊？什么？您刚才说了什么老师？”
刚才因为太投入了所以没有听清老师的话，但是相对于老师说了什么，艾斯德斯更在意的是老师刚才脸上露出的表情，那表情……
我的天呀！照瞎我24k狗眼！
那是老滑头古拉曼脸上该有的表情吗？那么安详的像个老人的表情是老滑头该有的表情吗？！
是假的吧？是假的吧？！绝对是假的吧？！！
是故意逗艾斯德斯的吧？！
也正是因为表情太让人震惊才让她忽视了老师的话。很关键的话
“刚才？我刚才怎么了~”
但是也仅仅是一瞬间，老滑头古拉曼脸上的安详也就仅仅是出现了一瞬间而已就消失了
“连这一点干扰都承受不住，看来你的修行还不够呀爱莎~”
接着就是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圆圆的眼镜片上泛着白光高高翘起的八字胡随着上翘的嘴角神采飞扬。看上去就十分欠揍。
“…………”
看着这副样子的古拉曼艾斯德斯真想抽自己。
自己在想什么东东呢？古拉曼那是什么人？能露出那样的表情吗？肯定是在玩自己的吧？
“老师，以后在我汇报的时候拜托您正经一些吗？”
工作时就要有工作的样子，艾斯德斯是这样认为的。
“啊？我现在的样子不够正经吗？~”
翘着个二郎腿手上拿着个扇子眼上的镜片泛着皎洁的光芒，这幅样子怎么看都是不正经吧？
“老师……请不要逼我好不好……我……我不想干六岁时那种荒唐的事情了……”
指的是六岁时艾斯德斯把老头子给打了事情
“哈哈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脾气还是那么不好~和你的父亲还真像~”
看着艾斯德斯浑身颤抖的样子，古拉曼笑了笑然后恢复了正经的工作样子
现在的艾斯德斯要是再打古拉曼一顿，就古拉曼这幅老骨头能不能走出医院就难说了。
“整个东部地区叛乱，伊修巴尔地区是中心和一切的根源，为此如何解决东部叛乱问题根本上取决于伊修巴尔问题。”
恢复过来的古拉曼指着地图上东部地区东南角靠近边境的地方，那片伊修巴尔人的聚集区。
“而现在，伊修巴尔地区的治安和国家机构已经完全瘫痪，部队已经完全从城市中撤了出来因为根本没法分清敌人和平民的区别，所以带着枪进城都没有，仅仅是给城市中的叛军当靶子而已。”
“城区的叛军数量有多少？”
“不详”
“装备情况？”
“不详。”
“主要聚集点和活动规律？”
“不知道。”
“最近有什么进攻计划和打算？”
“完全不知道。”
四个不知道，现在艾斯德斯已经完全清楚了解到了伊修巴尔地区问题的严重性了。
“就是说我们的人和部队连了解敌人情况的地步都做不到了吗？”
这就是彻底失控了，伊修巴尔叛乱。
说真的，在来之前艾斯德斯还认为有古拉曼操持的东方地区应该不会太差劲但是现在看来……
“是的，其他区域还多少可以控制一下，但是伊修巴尔地区已经从实际上失控了。”
“古拉曼老师。”
“什么？”
“为什么老师操持了这么多年的东方司令部却始终没能平定叛乱呢？”
这是艾斯德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要说能力，艾斯德斯对老滑头有着绝对的信心。
区区叛乱问题几年时间居然发展成这个样子她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说真的我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明明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但是内乱就像是有一座地下火山支持似得怎么扑都扑不灭，手下的军官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在快要平息叛乱的时候都会有人发疯了似得跑到伊修巴尔人居住区去杀上几个人将好不容易平定的叛乱之火又掀起来。”
说真的，对于手下的人，古拉曼有着足够的了解和信任，他自认为自己手底下的人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但是很不幸，这种倒霉的意外一次次发生在自己手下偏偏每次都证据确凿都有目击者确认是自己手下的军官干的。
虽然每次古拉曼都有严惩但是伊修巴尔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完全不买账，按理讲伊修巴尔人虽然对于兼并有些异议但是本性上不是个十分好战的名族呀？他们的教义基本上还是崇尚忍耐和隐忍的教义不应该会冒出这样程度疯狂的……恐怖主义行径的呀？
“总之现在就是这样了，我们现在对于伊修巴尔区完全失去了掌握，对于城内的敌情完全不了解。”
“完全不了解吗？这可就太被动了。”
战争中情报的作用有多重要艾斯德斯可是清楚的，没有情报想要打胜仗是十分困难甚至是不可能的。
“派人混进城调查不行吗？”
“以前派过人去，但是效果不好，我们的士兵中虽然有伊修巴尔人但是大多数都在城内有亲人而且认识的人也不少，让他们去城里头有风险，最关键的是他们的……”
“气质。”
“没错，每个人的气质都太像军人了，而且不仅如此城内伊修巴尔人的管理和排查似乎也越来越严了，我们几次派人去都被抓住现在对于单身进入城内的人伊修巴尔人已经有戒心了。”
“是吗？我知道了古拉曼老师~”
“怎么了？爱莎？有什么主意了吗？”
“嗯，请帮我准备一些医疗用具和一些简单的医疗用品，一些药瓶和一件白大褂。我要用。”
“喂喂，爱莎，你该不会是想自己去城里侦查吧？”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那里可是叛军控制区，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的。”
“啊，我知道~”
“那你还往城里跑？”
“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被发现跑路吗~放心吧老师~咱现在实力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是跑路的能力还是有的~”
直达现在艾斯德斯都对自己的水平没有一个合适的定位。
“那好吧，我给你准备东西，到时候需要什么和我说。”
既然艾斯德斯这么坚持，那么古拉曼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另外请让我的部队驻扎在离城市近一些的地方，这样我抽空好去看看他们。”
“你还想在城里呆多久呀？！”
“直到什么时候开始行动什么时候截止吧？军情这种东西可是有时效性的。今天侦查的情报明天都有可能改变。”
“你的部队怎么办？”
“他们早就习惯了我若即若离的样子了，有我的副官黑百合中校负责，不会有问题的~或者说他们有些希望我定期给他们留下些喘口气的时间呢~”
“你的士兵不喜欢你？”
“不是，只是觉得我的训练方法太可怕了~”
………………………………
送走了艾斯德斯，古拉曼中将又坐回到了自己的安乐椅上。
和艾斯德斯交谈了整整四个小时讨论了猎兵团的驻地训练问题，讨论了下一步伊修巴尔内乱平定问题，当然也聊了些家常和其他生活琐事。
等到艾斯德斯走后，古拉曼已经有些累了。
“嗨——傻丫头，明明都这么大了，对于有些东西还是一点常识都没有~”
知道艾斯德斯评价人标准有古怪的可不仅仅是塞利姆一个人，古拉曼老头子是最早的一批人之一。
父亲拉斯从来没有拿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要求过艾斯德斯所以艾斯德斯也从来没有辜负过父亲的要求。造成了这样的闹剧。
整整四个小时滴水未进地交谈让年近七十的古拉曼有些累了。
“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当我年轻吗？四个小时也不知道给我倒杯水，这孩子~”
这是欣然接受变老的人类最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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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对于这个伊修巴尔极端分子发动的国家恐怖主义行径，艾斯德斯上校有什么想法？”
古拉曼和艾斯德斯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引导她思考，让她自己思考，通过分析判断得出自己的结论。
他是艾斯德斯的导师，了解也喜欢这个看似有些残暴吓人其实很讲规矩的学生。
在规则内玩游戏是她的特点。规则以内她从来不会胡乱打破规则，而一旦有人打破规则去挑战她的极限……
“镇·压。没有第二条选择。”
她会满心欣喜地用最残暴的手段给予破坏规则的人以最残暴的制裁。
“镇·压吗？那可是会激起伊修巴尔人愤怒的。”
虽然心中早有腹稿但是古拉曼依然在考校自己的学生。
“是，虽然镇压有可能激起当地伊修巴尔人的反抗，但是却也是必须的行为，内乱发生7年以来，国家已经被这场叛乱严重拖后了发展，7年来，因为伊修巴尔人的叛乱和破会性攻击，整个东部地区的工农业生产趋于瘫痪，强盗犯罪者横行，人民生命财产遭到严重威胁破坏。而这些行为全部都是伊修巴尔人一手造成的，所以在惩处上不需要有任何的宽容，首先需要调集足够精锐和数量占绝对优势的部队从边境区域开始……”
听着艾斯德斯的分析判断，古拉曼中将默默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虽然还有些不成熟的地方，但是古拉曼相信假以时日艾斯德斯一定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指挥官，肩膀上佩戴上闪亮的将星。
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古拉曼从始至终都相信这一条真理，所以他才在雷文中将问他是否对‘不死军团’感兴趣时用那么不屑的直白的方式当场拒绝。
看着眼前这个对照着地图和资料抒发着自己观点的新一代军人，年轻的艾斯德斯，自己的学生。
这种发自内心的安心与自豪感更是如此的明晰。
“享受变老也是一种快乐与欣喜呀~”
“啊？什么？您刚才说了什么老师？”
刚才因为太投入了所以没有听清老师的话，但是相对于老师说了什么，艾斯德斯更在意的是老师刚才脸上露出的表情，那表情……
我的天呀！照瞎我24k狗眼！
那是老滑头古拉曼脸上该有的表情吗？那么安详的像个老人的表情是老滑头该有的表情吗？！
是假的吧？是假的吧？！绝对是假的吧？！！
是故意逗艾斯德斯的吧？！
也正是因为表情太让人震惊才让她忽视了老师的话。很关键的话
“刚才？我刚才怎么了~”
但是也仅仅是一瞬间，老滑头古拉曼脸上的安详也就仅仅是出现了一瞬间而已就消失了
“连这一点干扰都承受不住，看来你的修行还不够呀爱莎~”
接着就是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圆圆的眼镜片上泛着白光高高翘起的八字胡随着上翘的嘴角神采飞扬。看上去就十分欠揍。
“…………”
看着这副样子的古拉曼艾斯德斯真想抽自己。
自己在想什么东东呢？古拉曼那是什么人？能露出那样的表情吗？肯定是在玩自己的吧？
“老师，以后在我汇报的时候拜托您正经一些吗？”
工作时就要有工作的样子，艾斯德斯是这样认为的。
“啊？我现在的样子不够正经吗？~”
翘着个二郎腿手上拿着个扇子眼上的镜片泛着皎洁的光芒，这幅样子怎么看都是不正经吧？
“老师……请不要逼我好不好……我……我不想干六岁时那种荒唐的事情了……”
指的是六岁时艾斯德斯把老头子给打了事情
“哈哈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脾气还是那么不好~和你的父亲还真像~”
看着艾斯德斯浑身颤抖的样子，古拉曼笑了笑然后恢复了正经的工作样子
现在的艾斯德斯要是再打古拉曼一顿，就古拉曼这幅老骨头能不能走出医院就难说了。
“整个东部地区叛乱，伊修巴尔地区是中心和一切的根源，为此如何解决东部叛乱问题根本上取决于伊修巴尔问题。”
恢复过来的古拉曼指着地图上东部地区东南角靠近边境的地方，那片伊修巴尔人的聚集区。
“而现在，伊修巴尔地区的治安和国家机构已经完全瘫痪，部队已经完全从城市中撤了出来因为根本没法分清敌人和平民的区别，所以带着枪进城都没有，仅仅是给城市中的叛军当靶子而已。”
“城区的叛军数量有多少？”
“不详”
“装备情况？”
“不详。”
“主要聚集点和活动规律？”
“不知道。”
“最近有什么进攻计划和打算？”
“完全不知道。”
四个不知道，现在艾斯德斯已经完全清楚了解到了伊修巴尔地区问题的严重性了。
“就是说我们的人和部队连了解敌人情况的地步都做不到了吗？”
这就是彻底失控了，伊修巴尔叛乱。
说真的，在来之前艾斯德斯还认为有古拉曼操持的东方地区应该不会太差劲但是现在看来……
“是的，其他区域还多少可以控制一下，但是伊修巴尔地区已经从实际上失控了。”
“古拉曼老师。”
“什么？”
“为什么老师操持了这么多年的东方司令部却始终没能平定叛乱呢？”
这是艾斯德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要说能力，艾斯德斯对老滑头有着绝对的信心。
区区叛乱问题几年时间居然发展成这个样子她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说真的我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明明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但是内乱就像是有一座地下火山支持似得怎么扑都扑不灭，手下的军官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在快要平息叛乱的时候都会有人发疯了似得跑到伊修巴尔人居住区去杀上几个人将好不容易平定的叛乱之火又掀起来。”
说真的，对于手下的人，古拉曼有着足够的了解和信任，他自认为自己手底下的人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但是很不幸，这种倒霉的意外一次次发生在自己手下偏偏每次都证据确凿都有目击者确认是自己手下的军官干的。
虽然每次古拉曼都有严惩但是伊修巴尔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完全不买账，按理讲伊修巴尔人虽然对于兼并有些异议但是本性上不是个十分好战的名族呀？他们的教义基本上还是崇尚忍耐和隐忍的教义不应该会冒出这样程度疯狂的……恐怖主义行径的呀？
“总之现在就是这样了，我们现在对于伊修巴尔区完全失去了掌握，对于城内的敌情完全不了解。”
“完全不了解吗？这可就太被动了。”
战争中情报的作用有多重要艾斯德斯可是清楚的，没有情报想要打胜仗是十分困难甚至是不可能的。
“派人混进城调查不行吗？”
“以前派过人去，但是效果不好，我们的士兵中虽然有伊修巴尔人但是大多数都在城内有亲人而且认识的人也不少，让他们去城里头有风险，最关键的是他们的……”
“气质。”
“没错，每个人的气质都太像军人了，而且不仅如此城内伊修巴尔人的管理和排查似乎也越来越严了，我们几次派人去都被抓住现在对于单身进入城内的人伊修巴尔人已经有戒心了。”
“是吗？我知道了古拉曼老师~”
“怎么了？爱莎？有什么主意了吗？”
“嗯，请帮我准备一些医疗用具和一些简单的医疗用品，一些药瓶和一件白大褂。我要用。”
“喂喂，爱莎，你该不会是想自己去城里侦查吧？”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那里可是叛军控制区，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的。”
“啊，我知道~”
“那你还往城里跑？”
“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被发现跑路吗~放心吧老师~咱现在实力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是跑路的能力还是有的~”
直达现在艾斯德斯都对自己的水平没有一个合适的定位。
“那好吧，我给你准备东西，到时候需要什么和我说。”
既然艾斯德斯这么坚持，那么古拉曼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另外请让我的部队驻扎在离城市近一些的地方，这样我抽空好去看看他们。”
“你还想在城里呆多久呀？！”
“直到什么时候开始行动什么时候截止吧？军情这种东西可是有时效性的。今天侦查的情报明天都有可能改变。”
“你的部队怎么办？”
“他们早就习惯了我若即若离的样子了，有我的副官黑百合中校负责，不会有问题的~或者说他们有些希望我定期给他们留下些喘口气的时间呢~”
“你的士兵不喜欢你？”
“不是，只是觉得我的训练方法太可怕了~”
………………………………
送走了艾斯德斯，古拉曼中将又坐回到了自己的安乐椅上。
和艾斯德斯交谈了整整四个小时讨论了猎兵团的驻地训练问题，讨论了下一步伊修巴尔内乱平定问题，当然也聊了些家常和其他生活琐事。
等到艾斯德斯走后，古拉曼已经有些累了。
“嗨——傻丫头，明明都这么大了，对于有些东西还是一点常识都没有~”
知道艾斯德斯评价人标准有古怪的可不仅仅是塞利姆一个人，古拉曼老头子是最早的一批人之一。
父亲拉斯从来没有拿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要求过艾斯德斯所以艾斯德斯也从来没有辜负过父亲的要求。造成了这样的闹剧。
整整四个小时滴水未进地交谈让年近七十的古拉曼有些累了。
“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当我年轻吗？四个小时也不知道给我倒杯水，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