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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来人闹事,恶作剧收场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伴随着急重地喘息敲醒了《望江楼》那坚固牢实的大门,“李总管,李总管,不好了,不好了,不。。。。”

    李总管从内堂走出来,他那还没有苏醒过来的惺忪眼眸看着这个大清早就扰人清梦的小金立,沉着脸道:“大清早的,你囔囔个啥?”

    “李总管,你不知道,前些天那个闹事的贾员外,带了一大批人,朝着我们《望江楼》过来了,气势汹汹地好吓人哪!”那个小金立心有余悸地吞了吞口水,那额上的汗水从脸颊上滑落下来。

    “瞧你那熊样,不就带一批人过来嘛,我们店里还住着一高手呢?三两下就可以收拾掉了。”李总管老神在在地说道。

    “你老真沉得住气,您也说了那只是客人,愿意不愿意帮忙还得看人家心情。”小金立一脸小肥肉颤颤笑道。

    “怕啥,跟我去看看。”李总管大步向门口走去,脸色阴沉沉的,小金立屁颠地跟了上去,瞧了瞧李总管的脸,低着头不知嘀咕着啥?

    大门外嘈杂的叫卖人群已经消失不见,静得可怕的大街上,涌来一阵杀气,李总管定定地站着,看着渐渐靠近的人群,脸皮不由地抽搐了下,大手握拳紧紧地撰着,手心隐隐沁出了汗水。相隔不远已经看见那贾员外华丽鲜亮的衣服,嘴角上撇,眼神阴毒地锁定住《望江楼》,如一条毒蛇锁定了猎物,正一步步地朝着猎物逼近,仿佛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可以一口将猎物吞下去。

    此时,《望江楼》里的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正聚在一起说着什么?二楼天字一号包间两人正慢慢地品着茶,乾隆笑着端起茶盏,茶盖轻叩了几下杯缘,轻轻吹了吹口气,抿了抿,盖上茶盖,闭上眼睛。

    “为什么不挽留?”对面的男子,沉声问道。

    乾隆依旧闭着眼,说道:“一切随缘。”

    对面的男子,皱着眉头,包间顿时静了下来,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清晰了,《望江楼》那扇不倒的门,也已经悄悄地躺在了地上。这时,那男子站了起来,手中的茶一饮而尽,走到了门边,看不清表情,沉声说了句,“回宫时通知我,让我送您。”然后打开包间,走了出去。

    乾隆紧了紧拿着茶杯的手,最后一个‘您’,使他睁开了眼睛,看向房门,那里早已经没了影子,他静静地坐着,似乎想起了多年前,那晚天空繁星璀璨夺目,他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安静地御书房内只听到他翻阅奏折的声音,一直到丑时,此时的月光惨白,屋瓦之上‘噗’一声,一道人影闪过,拉出狭长的影子,‘谁’侍卫发现异常叫一声,接着便听到一片剑刃相击的声音,同时御书房也被侍卫围了起来,直到寅时,打斗声渐渐小了,不多会,御书房‘叩叩’响了两声,侍卫长应声而入,尾随其后的是身形矫小,微瘦,一身夜行服,正被锦衣卫抓着,蒙在脸上的黑布已经被侍卫扯下,倨傲的脸上尽是嘲讽,一双眼睛还在扫荡着御书房,突然眼睛一亮,‘官窑,还是黄釉孔雀纹粉彩天球瓶’,那人嘀咕了一句,他看着那人的表情,一切尽收眼底,他询问了一翻,可那人一个字也不说,最后只能打入天牢,大概过了一个多月,他突然想起来这件事,也想知道那人现在怎样了,天牢的酷刑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当侍卫将那人押到面前时,枯瘦如柴,面色偏黄,一身血迹,腿脚漂浮,整个人被侍卫提着,可那双眼睛依旧有神,看向他时隐隐透着不屑,他发现他并不讨厌这眼神,反而有种想要将这人征服的**,他是天子所有人都必须臣服于他,他不允许有人对他透着不屑,不允许有这样的眼神出现,他可以直接将那人拉出去斩了,只不过那样就失去了兴致,于是他跟那人打了个赌,他们订了三年之约,三年时间他要那人心悦臣服,时间匆匆而过。三年间他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他,这个字让他的脸上有了笑容,他知道他赢了,同样赌约消失了,而那个人也自由了,小苏子这个称呼以后也就不存在了。

    所谓的黄釉孔雀纹粉彩天球瓶,中部内里及底部施松石绿釉。松石绿釉浅淡光润,釉面犹如粥皮,釉面常常带有细小的纹片,这特征为乾隆官窑典型特征,天球瓶口沿描金,金色深沉。主题纹饰为牡丹孔雀纹、不老松。松树绘法为乾隆时期典型铁线描、背部黄釉黑彩填诗一首、器型硕大周正、胎质厚重。价值不菲,这也是小苏子夜闯皇宫的目的。

    街上依旧静得骇人,而《望江楼》里打斗声不绝于耳,桌椅全都散乱了一地,一群人混乱地打斗在一起,在后堂一间房间,几个女人正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怎么办?秀冰大放厥词地说要冲出去,大干一场,把这些混蛋全部扔出《望江楼》,其余几人并没有理会她,依旧不停地说着,她一怒之下,抄起事先准备好的兵器-菜刀,冲了出去,房门被她用力甩开,咯吱咯吱地晃动着,所有人都看向那扇摇曳的房门,顿时房里没了声音。

    “怎么办?”琳燊首先问了句。

    “要不一起冲出去算了。总比龟缩在这里强。”旭鑫说道。

    “我们不会武功,力气又没有那些人大。冲出去,死得不是更快。”琳燊白了旭鑫一眼说道。

    “行了,你们不去,我自己去。”旭鑫有些恼怒,也跑了出去。

    “怎么办,她们都出去了。”琳燊又问了一句。

    “出去可以,我们得先准备准备,姐妹们到厨房,拿些辣椒粉,油,黄豆,湿柴,柴炉,越多越好,各自准备去吧,一刻后到这里集合。”才人说道。

    过了一会,几个人已经将东西准备好了。

    “彩霞、明月,把这些黄豆泡到油里去,琳燊将准备好的辣椒粉全部倒入湿柴中,一会我们到了前堂,琳燊先将柴炉点着,湿柴中混着辣椒粉,等烟雾出去,你们几个赶紧拿起把大扇子使劲往里面扇,先呛他们一会,然后明月、彩霞将泡好了黄豆,沿着地板倒下去,我们的地板是上好木材铺成的,表面光滑,这些混着黄豆的油一倒下去,肯定让他们人仰马翻,到时候咱们再出手,将他们一个个给结果了。”才人眼里闪过一些促狭,整人这玩意她最拿手了。

    美玉觉得有些不对劲,担心地说道:“我们的人也在里面,你这样做,不是所有人都会遭殃。”

    “没办法,只能到时候给他们一些眼神,看不看得懂就要看他们自己的啦。”才人挑民挑眉说道。

    美玉还是觉得不妥,也不再多话,悄悄地退了出去,去找土皇帝了。

    前堂自秀冰与旭鑫加入战圈之后,有了些许变化,秀冰拿着菜刀,左劈右砍,一会翻身,一会时不时地捡起地上的碎椅子,不断地朝着那些人砸去,偶尔有一两个人被她砸到,兴奋她越打越起劲,等那些人回过神找她算帐的时候,她又可以很巧妙地躲了过去,还好有惊无险,旭鑫这边的变化就大了些,至从上次因学艺不精受到刺激后,回去应该是有努力修炼了一翻,她家那套祖传绝学,也算是小有所成了,排山倒海一出,前面围攻的四五人,顿时飞出三米远,这可乐坏了她,跟秀冰一样现在一身的干劲,在她俩面前的小喽啰,时不时地发出惨叫。不过李总管那边就有点惨了,他带队的那些人明显不是对手,一半的人已经躺在地下哀嚎了,不过他没事,正在与贾员外对恃,两人都企图想要用眼神杀死对方,真是幼稚得可爱。

    一刻后,她们已经将东西准备妥当,也已经按照原先计划地进行,浓烟刚漂进前堂,靠得最近的秀冰与旭鑫,经明月彩霞的眼神暗示,悄悄从战火中退了出来,其他人没有得到暗示,只能承受这烟雾的洗礼,不出一会儿,里面的人呛得四处逃窜,不过还没跑多远,就听到‘砰砰砰’重物倒地的声音,那些人用力想要让自己站起来,发现怎样也使不上劲,一个个狼狈不堪,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往下流,模样比死了爹还惨,同时里面叫骂不断,甚至有人粗暴地骂道:“哪个混蛋背后暗算我们,等老子没事,把你的脖子拧下来当球踢。”这哥们话音很重,说出来的话腻好玩。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给他们下的药还不够狠,姐妹们先把这些人给绑了,拴在柱子上,找两人去看看李总管怎样了。”才人笑着说道。

    “刚才你在柴里加了什么东西,怎么他们一个个都腿软了爬不起来。”琳燊疑惑地看着才人。

    “没什么,就是江湖传说的十香软筋散,前两天有一批客人不是要去参加武林大会,从他们身上要了点防身,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才人有些得意地笑道。

    “我怎么就没弄个一两包。”琳燊嘟着嘴,羡慕地说道。

    “下次有机会,再弄吧。”才人说着,就看见李总管被两人搀扶着从人群中走出来,那笑得跟花一样的脸,现在看来比鬼还要吓人。一双眼睛看上去让人胆寒,才人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灿灿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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