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冷场
“凌云，你总算是来了！”玉凌云还未进内院，娴云便风风火火的迎了上来，一见面就上前亲昵的挽住玉凌云的手臂，抱怨道：“你再不出现，我该上郡王府找你了。”
“你帖子上说的是巳时，我没来迟。”玉凌云脸色淡淡的道，她从来就是个守时的人，除非出现特殊情况，要不然绝不会迟到，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你……”娴云被她这句话给噎了一下，羞恼的瞪了她一眼，嗔道：“你就知道你没有迟到，就不知道早一点过来吗？锦绣她们可都早来了，就等你一个了。”
“早来做什么？”云凌云一边由着娴云拉着她往里走，一边问的道：“你不是说要回家陪娘的吗，怎么没回△无△错△小△说，.qu∽le♂du.去？”
“回去了，但当天就被娘赶回来了，一天都没让住！”娴云嘟了一下嘴，终究还是没说玉夫人听她说起准备介绍罗恺威等人的妻子与玉凌云认识之后，就急急忙忙的让她回周家张罗的事情。
玉凌云微微皱了皱眉，却叹口气，道：“你别以为娘不疼你，不想你在家多住些日子陪她，娘这般做也是希望你好。”
“我知道！”娴云笑着点头，说笑间，姐妹俩便进了暖阁，暖阁里原本正围坐在一起说笑的三人停下来，齐齐的看了过来。
“妹妹，坐中间的是沈少夫人青锦绣，在她左边的是方少夫人胡雨霏，右边的是罗少夫人闵慧玲。”娴云笑吟吟的将三人介绍给玉凌云认识。她们三人嫁进夫家之前，玉凌云便去了延州，玉凌云回来之后又一直以男儿身示人，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她们。介绍了三人之后，娴云微微顿了顿，含糊的道：“这是舍妹。”
“见过郡王妃！”三人在娴云说话的时候便一起起身，待娴云说完之后便一起向玉凌云行礼问安，不管李煜炜与方祥林等人关系有多好，该有的礼节都不能马虎，这一点就连一向活泼。略显得有些天真的闵慧玲都知道分寸。更别说青锦绣和胡雨霏了。
“几位不必客气！”玉凌云微微侧身，受了她们半礼，但说话的声音还是淡淡的，脸上也没有带着笑。显得有些冷淡——对她来说。这才是最合适的态度。她虽恢复了女身，但很多思想却已根深蒂固，她将自己定位成了这几人的叔伯。与嫂子或者弟妹说话，就保持适当的距离，不能疏远却也不能亲近。
玉凌云自觉得合适的态度在三人看来却显得冷傲了些，她们倒也不觉得被轻慢了，但心里却不约而同的将玉凌云和丰怡莛归成了一类人，都是自恃身份高贵，不愿折腰与人结交的那种人。
“哪有你这样的，连笑都不笑一下！”娴云暗自叹了一口气，嗔了玉凌云一句，又半是打圆场半是解释的道：“我这妹妹自小性子就冷淡，又不善言辞，大家多包容！”
“我记得玉少将军也是个不爱笑的，郡王妃这点倒很像玉少将军。”闵慧玲没多少心机，嫁给罗恺威，和娴云等人交往之后，备受她们照顾，对她们十分亲近和信任，娴云这么说了，立刻就相信了，当下便恍然一笑，心头刚起的那一丝芥蒂立马消失不见。
“可不就是一模一样吗！”娴云抱怨一声，一边拉着玉凌云坐下，一边笑着道：“都别杵着，都快坐下！你们刚刚在说什么，看起来都很苦恼的样子。”
“在说康明他们呢！”闵慧玲叹口气，而后眼巴巴的看着娴云，道：“娴云姐姐，你真的没有玉少将军的消息吗？有的话就透露一点点。唉~你不知道，康明这段时间越来越担心，心情也越来越糟，好不容易沐休回家一天，那脸都是阴沉沉的，让人看着心里就发憷。之前是盼着他沐休回家，现在恨不得他别回来吓人。”
“我们还好，谨言和康明都去了西郊大营，每隔五天才能回来一天，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可怜的是锦绣，天天看崇明的黑脸。”胡雨霏也叹口气，同样满眼期待的看着娴云，道：“你若是知道的话，就透露一点点……先说好了，坏消息的话就什么都别说了，我们也不想听。”
“你们啊，什么都别问我！”娴云哪能说实话，她无奈的叹气，道：“我何尝不是天天看明远的黑脸，不瞒你们说，我前几天都回娘家了，原打算是在娘家住些日子，一来可以陪我娘多说说话，免得妹妹出嫁了之后，娘更寂寞，二来也能躲开明远，免得看他的臭脸。是我娘说我刚在家住了那么久，再住下去不成样子，把我撵了回来的。”
“明远给你脸色看了？”玉凌云脸色微冷，娴云说了那么多，她只听进去了这个。
“没有！没有！”娴云连忙摇头否认，说实话，周涵睿最近确实每日臭着个脸，就连两个儿子到了跟前都没个笑，但她真不敢承认，她可不想看见周涵睿被玉凌云打个鼻青脸肿——以前是小舅子，打也就打了，现在成了小姨子，再打姐夫也就难看了。
“真没有？”玉凌云怀疑的看着娴云，道：“你别瞒着我，我说过的，他若敢对你不好，我定不会饶了他。”
“明远对我真的很好，你就别担心了！”娴云嘴上说着无奈的话，眼中却盈满了欢喜，而后对脸上带着诧异的三人道：“我们姐妹从小就特别亲，我这妹妹看着冷漠，对我却最好，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倒是让你们看笑话了。”
“你们姐妹感情可很好！”闵慧玲眼中带着了羡慕，她并没有嫡亲姐妹，也没有个可以如此亲昵的人。
而一旁的青锦绣和胡雨霏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讶异——她们和娴云打小就认识，成亲之后更因为夫君的原因来往密切，自然知道娴云有一个妹妹。但在她们印象中，这对姐妹不会太亲密才是，要不然的话，她们认识往来这么多年，不会到今日才见面，但看娴云说话的神态语气，又不像是假。
“那是！”娴云很有几分得意的回了一声。
娴云洋洋自得的样子令人失笑，但笑完之后，暖阁里却忽然沉寂下来，她们几人经常小聚，自有说不完的话，但今天却又多了个陌生且身份贵重的玉凌云，都等着她先开口，而玉凌云压根没这个自觉，场面自然冷了下来。
场面再冷，玉凌云也坦然自若，恍若未觉的坐在一旁，娴云心里叹气，道：“你别闷着，说说话啊！”
“说什么？”玉凌云微微皱了皱眉，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娴云哑然，是啊，说什么呢？她们平素在一起谈的无非不过是京城最近时兴的衣服首饰妆容，京城最近的八卦流言，有了孩子之后谈谈育儿经，让玉凌云说这些，那不是难为她吗？而依着玉凌云的喜好习惯，谈朝堂政事，谈排兵布阵，那又是在为难她们。
“随便说什么都好！”或许是曾经见过男装的玉凌云的缘故，闵慧玲不但不觉得玉凌云冷淡，反倒觉得很亲切，她笑着道：“郡王妃平素喜欢做什么？”
平素喜欢做什么？玉凌云认真的想了一下，慎重而简单的道：“看书！”
这是玉凌云能给出的最能让她们接受的答案，她恢复女儿身之后，能做的也只有看书和练武了，别的爱好都只能暂时放弃。
“看书啊！我从小就不喜欢看书，小的时候家里到也请了先生教我读书识字，不过我没什么天分，也就读了几本启蒙的书。”闵慧玲轻轻的吐了吐舌头，不见外的自曝其短，而后又笑着道：“锦绣就不同了，她可是大才女，看过的书很多，你们一定谈得来。”
青锦绣虽然不认可闵慧玲的话，但也顺着她的话笑道：“才女可不敢当，我也不过是比你这个不爱读书的人多读了几本书而已！不知道郡王妃平时喜欢看什么书？我平时也就翻翻诗词，偶尔看看传记游记。”
“我多看兵书和地方风物志，游记偶尔也会看。”玉凌云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偶尔也会翻翻闲书，要不然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兵书？青锦绣傻眼了，胡雨霏也愣住，娴云更恨不得把脸给捂起来，只有闵慧玲瞪大了眼，一脸敬佩的看着玉凌云，道：“哇~您能看得懂兵书啊，您真是太厉害了！康明最近这几个月也在看兵书，没翻几页，就一副头昏脑胀的样子。”
“兵书上并非都是些深奥难懂的，翻几页就头晕是因为没有用心看。”玉凌云轻声解释，道：“若是用心，只会越看越着迷。”
“哦~”闵慧玲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咳咳~”娴云轻咳一声，道：“不说这个，说说别的吧！”
“嗯嗯！”胡雨霏连忙点头，也觉得应该换个话题，她笑着道：“除了看书之外，郡王妃可还有别的爱好？譬如说女红。”
“女红？我不懂！”玉凌云很坦然也很干脆的道。
不懂？不是说玉家二姑娘善女红吗？怎么……胡雨霏也傻眼了，她哪知道此玉家二姑娘非彼玉家二姑娘，善女红的可不是眼前的这位。
“呵呵，我其实也不大喜欢做针线，费眼费神。”胡雨霏讪讪一笑，打了个呵呵，然后闭上了嘴，表示了自己不准备再去碰壁的态度。
娴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叹口气，最后无奈的看着玉凌云道：“算了，你在一旁听我们说吧！”(……)
“你帖子上说的是巳时，我没来迟。”玉凌云脸色淡淡的道，她从来就是个守时的人，除非出现特殊情况，要不然绝不会迟到，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你……”娴云被她这句话给噎了一下，羞恼的瞪了她一眼，嗔道：“你就知道你没有迟到，就不知道早一点过来吗？锦绣她们可都早来了，就等你一个了。”
“早来做什么？”云凌云一边由着娴云拉着她往里走，一边问的道：“你不是说要回家陪娘的吗，怎么没回△无△错△小△说，.qu∽le♂du.去？”
“回去了，但当天就被娘赶回来了，一天都没让住！”娴云嘟了一下嘴，终究还是没说玉夫人听她说起准备介绍罗恺威等人的妻子与玉凌云认识之后，就急急忙忙的让她回周家张罗的事情。
玉凌云微微皱了皱眉，却叹口气，道：“你别以为娘不疼你，不想你在家多住些日子陪她，娘这般做也是希望你好。”
“我知道！”娴云笑着点头，说笑间，姐妹俩便进了暖阁，暖阁里原本正围坐在一起说笑的三人停下来，齐齐的看了过来。
“妹妹，坐中间的是沈少夫人青锦绣，在她左边的是方少夫人胡雨霏，右边的是罗少夫人闵慧玲。”娴云笑吟吟的将三人介绍给玉凌云认识。她们三人嫁进夫家之前，玉凌云便去了延州，玉凌云回来之后又一直以男儿身示人，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她们。介绍了三人之后，娴云微微顿了顿，含糊的道：“这是舍妹。”
“见过郡王妃！”三人在娴云说话的时候便一起起身，待娴云说完之后便一起向玉凌云行礼问安，不管李煜炜与方祥林等人关系有多好，该有的礼节都不能马虎，这一点就连一向活泼。略显得有些天真的闵慧玲都知道分寸。更别说青锦绣和胡雨霏了。
“几位不必客气！”玉凌云微微侧身，受了她们半礼，但说话的声音还是淡淡的，脸上也没有带着笑。显得有些冷淡——对她来说。这才是最合适的态度。她虽恢复了女身，但很多思想却已根深蒂固，她将自己定位成了这几人的叔伯。与嫂子或者弟妹说话，就保持适当的距离，不能疏远却也不能亲近。
玉凌云自觉得合适的态度在三人看来却显得冷傲了些，她们倒也不觉得被轻慢了，但心里却不约而同的将玉凌云和丰怡莛归成了一类人，都是自恃身份高贵，不愿折腰与人结交的那种人。
“哪有你这样的，连笑都不笑一下！”娴云暗自叹了一口气，嗔了玉凌云一句，又半是打圆场半是解释的道：“我这妹妹自小性子就冷淡，又不善言辞，大家多包容！”
“我记得玉少将军也是个不爱笑的，郡王妃这点倒很像玉少将军。”闵慧玲没多少心机，嫁给罗恺威，和娴云等人交往之后，备受她们照顾，对她们十分亲近和信任，娴云这么说了，立刻就相信了，当下便恍然一笑，心头刚起的那一丝芥蒂立马消失不见。
“可不就是一模一样吗！”娴云抱怨一声，一边拉着玉凌云坐下，一边笑着道：“都别杵着，都快坐下！你们刚刚在说什么，看起来都很苦恼的样子。”
“在说康明他们呢！”闵慧玲叹口气，而后眼巴巴的看着娴云，道：“娴云姐姐，你真的没有玉少将军的消息吗？有的话就透露一点点。唉~你不知道，康明这段时间越来越担心，心情也越来越糟，好不容易沐休回家一天，那脸都是阴沉沉的，让人看着心里就发憷。之前是盼着他沐休回家，现在恨不得他别回来吓人。”
“我们还好，谨言和康明都去了西郊大营，每隔五天才能回来一天，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可怜的是锦绣，天天看崇明的黑脸。”胡雨霏也叹口气，同样满眼期待的看着娴云，道：“你若是知道的话，就透露一点点……先说好了，坏消息的话就什么都别说了，我们也不想听。”
“你们啊，什么都别问我！”娴云哪能说实话，她无奈的叹气，道：“我何尝不是天天看明远的黑脸，不瞒你们说，我前几天都回娘家了，原打算是在娘家住些日子，一来可以陪我娘多说说话，免得妹妹出嫁了之后，娘更寂寞，二来也能躲开明远，免得看他的臭脸。是我娘说我刚在家住了那么久，再住下去不成样子，把我撵了回来的。”
“明远给你脸色看了？”玉凌云脸色微冷，娴云说了那么多，她只听进去了这个。
“没有！没有！”娴云连忙摇头否认，说实话，周涵睿最近确实每日臭着个脸，就连两个儿子到了跟前都没个笑，但她真不敢承认，她可不想看见周涵睿被玉凌云打个鼻青脸肿——以前是小舅子，打也就打了，现在成了小姨子，再打姐夫也就难看了。
“真没有？”玉凌云怀疑的看着娴云，道：“你别瞒着我，我说过的，他若敢对你不好，我定不会饶了他。”
“明远对我真的很好，你就别担心了！”娴云嘴上说着无奈的话，眼中却盈满了欢喜，而后对脸上带着诧异的三人道：“我们姐妹从小就特别亲，我这妹妹看着冷漠，对我却最好，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倒是让你们看笑话了。”
“你们姐妹感情可很好！”闵慧玲眼中带着了羡慕，她并没有嫡亲姐妹，也没有个可以如此亲昵的人。
而一旁的青锦绣和胡雨霏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讶异——她们和娴云打小就认识，成亲之后更因为夫君的原因来往密切，自然知道娴云有一个妹妹。但在她们印象中，这对姐妹不会太亲密才是，要不然的话，她们认识往来这么多年，不会到今日才见面，但看娴云说话的神态语气，又不像是假。
“那是！”娴云很有几分得意的回了一声。
娴云洋洋自得的样子令人失笑，但笑完之后，暖阁里却忽然沉寂下来，她们几人经常小聚，自有说不完的话，但今天却又多了个陌生且身份贵重的玉凌云，都等着她先开口，而玉凌云压根没这个自觉，场面自然冷了下来。
场面再冷，玉凌云也坦然自若，恍若未觉的坐在一旁，娴云心里叹气，道：“你别闷着，说说话啊！”
“说什么？”玉凌云微微皱了皱眉，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娴云哑然，是啊，说什么呢？她们平素在一起谈的无非不过是京城最近时兴的衣服首饰妆容，京城最近的八卦流言，有了孩子之后谈谈育儿经，让玉凌云说这些，那不是难为她吗？而依着玉凌云的喜好习惯，谈朝堂政事，谈排兵布阵，那又是在为难她们。
“随便说什么都好！”或许是曾经见过男装的玉凌云的缘故，闵慧玲不但不觉得玉凌云冷淡，反倒觉得很亲切，她笑着道：“郡王妃平素喜欢做什么？”
平素喜欢做什么？玉凌云认真的想了一下，慎重而简单的道：“看书！”
这是玉凌云能给出的最能让她们接受的答案，她恢复女儿身之后，能做的也只有看书和练武了，别的爱好都只能暂时放弃。
“看书啊！我从小就不喜欢看书，小的时候家里到也请了先生教我读书识字，不过我没什么天分，也就读了几本启蒙的书。”闵慧玲轻轻的吐了吐舌头，不见外的自曝其短，而后又笑着道：“锦绣就不同了，她可是大才女，看过的书很多，你们一定谈得来。”
青锦绣虽然不认可闵慧玲的话，但也顺着她的话笑道：“才女可不敢当，我也不过是比你这个不爱读书的人多读了几本书而已！不知道郡王妃平时喜欢看什么书？我平时也就翻翻诗词，偶尔看看传记游记。”
“我多看兵书和地方风物志，游记偶尔也会看。”玉凌云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偶尔也会翻翻闲书，要不然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兵书？青锦绣傻眼了，胡雨霏也愣住，娴云更恨不得把脸给捂起来，只有闵慧玲瞪大了眼，一脸敬佩的看着玉凌云，道：“哇~您能看得懂兵书啊，您真是太厉害了！康明最近这几个月也在看兵书，没翻几页，就一副头昏脑胀的样子。”
“兵书上并非都是些深奥难懂的，翻几页就头晕是因为没有用心看。”玉凌云轻声解释，道：“若是用心，只会越看越着迷。”
“哦~”闵慧玲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咳咳~”娴云轻咳一声，道：“不说这个，说说别的吧！”
“嗯嗯！”胡雨霏连忙点头，也觉得应该换个话题，她笑着道：“除了看书之外，郡王妃可还有别的爱好？譬如说女红。”
“女红？我不懂！”玉凌云很坦然也很干脆的道。
不懂？不是说玉家二姑娘善女红吗？怎么……胡雨霏也傻眼了，她哪知道此玉家二姑娘非彼玉家二姑娘，善女红的可不是眼前的这位。
“呵呵，我其实也不大喜欢做针线，费眼费神。”胡雨霏讪讪一笑，打了个呵呵，然后闭上了嘴，表示了自己不准备再去碰壁的态度。
娴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叹口气，最后无奈的看着玉凌云道：“算了，你在一旁听我们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