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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羔羊

    “小钰,明晚有空吗?”

    “明天晚上,恐怕不行。”小钰有点为难地说,感到对方的一阵沉默。

    “明天晚上有个饭局,要不,你晚一点过来接我回家。”小钰接着说道。

    “好。”刘宇轩的口气明显轻松了不少。

    小钰决定了,明晚,在陪可卿见了东家之后,就接受宇轩。

    “待会儿,我把具体的信息发给你。”

    “好。”宇轩声音低哑而好听,似乎在忍着十分激动的心情。

    第二日晚上

    帝豪酒店。

    周小钰坐在可卿的旁边,帮着可卿。来得一些都是公司经理级的人物,独独不见东家。

    据说东家今晚可能晚一点才能过来,所以现在这些大肚便便的人使劲地灌可卿酒,小钰既然已经答应了要做可卿的经纪人,这点觉悟还是有的,理所当然地帮可卿喝下了所有的酒,两个小时过后,酒过三巡,已经连好好地站都不行了。

    “算了,小钰,这里交给我,你先上去休息吧。”

    “你一个人能行吗?”小钰有点担心地问。

    “虽然你醉了,可是他们也被你灌得差不多了,放心,接下来的事情,我能够应付,快上去休息吧,楼上bb01是我的房间,拿上我的房卡。”可卿将一张房卡塞给小钰,然后将小钰推出了包厢。

    小钰拿着手中的房卡,看什么东西都像是在摇晃。好不容易扶着楼梯的把手,上了楼,却仿佛看见每一个房门都在摇晃,bb01是哪一间?第一间见到的应该就是了,好像上面的数字也很像。

    小钰抽出房卡,还没有插进去,忽然门就开了,一堵肉墙忽然出现在眼前。

    房里的人听到门外的动静,一阵嘈杂,于是就上前,开了门,却没想到是这只自己等待许久的小羔羊,竟然就这样自己送上门了。

    “咦,我都出现幻觉了。”小钰迷迷糊糊地讲。

    ranky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传来,扑在小钰的鼻子里,十分地好闻。小钰觉得自己的大腿软软的,没有力气继续站下去,头也开始晕乎乎的,一个不稳,就往前面栽下去。

    ranky伸手将小钰抱起来,大步朝里面走去,发给楼下还在喝酒的人一个信息,自己太累,不过去了。

    知道东家不来之后,那些人明显也敷衍了不少,纷纷想要撤离,胡扯了几句之后,宴会就散了。

    可卿上楼之后,没有发现小钰,响起小钰说过聚会之后会有人来接她,一定是已经走了,打了几个电话均无人接听之后,自己是在是累得不行,倒头趴在床上便睡着了。

    刘宇轩在车里等了许久,眼见华灯初上,月亮渐渐爬上高空,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于是给小钰打了一个电话,第一个无人接听,第二个已经是关机了,难道是又有了什么变故,是不是,她又改变了主意,心烦意乱,在车上一坐,便是一夜。

    小钰渐渐的有了一点意识,伸手却发现掬起了好多水。好像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水中。睁眼,却看到,自己正躺在一个白色的大浴缸之中,浴缸中的水已经漫过了自己的胸部,在白色的衬衫里面,黑色的文胸显得格外的明显,文胸之下,肌肤的纹理的色泽也是清晰可见。

    小钰挣扎着想要自己起来,可是手碰到滑溜溜的浴缸边沿,却没有一点力气。这时候一个人走了过来。

    ranky下半身围着浴巾,大方地露着身体的其他部分,手上拿着一杯红酒,听见动静,便朝浴缸的方向走了过来。

    “哟,醒了呀?”

    “ranky ,你怎么会在这里?”小钰惊呼。

    “这是我的房间,你擅闯进来,还问我?”

    小钰总算还记得可卿和她说得一点话,“对不起,我可能走错房间了,你送我出去吧。”

    “笑话,好不容易来了,我怎么会那么容易就送你出去。”ranky摇着手中的酒杯,笑容玩味而暧昧。

    “你想做什么?”

    “玩啊,你陪我好好玩~”

    “疯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看见ranky的笑脸出现在越来越近的眼前,小钰的心中恐惧上升到了最高点。

    “疯子!你给我滚开!”

    “还没开始玩呢,你就让我离开,我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地离开!”

    ranky将手中的红酒倒在浴缸里,霎时,红色在水里氤氲开来。胸前的起伏更加的明显。ranky的喉结动了动,“好戏开始了。”说完,当着小钰的面,解掉了唯一蔽体的一块浴巾。

    “不要,你给我滚开。”

    “哼。”

    ranky将小钰的手按在了浴缸的后面,疯狂地摇着小钰的嘴唇,混杂着不知是泪水还是自来水,一股咸咸的味道进入口中。

    ranky放开已经被咬得肿肿的嘴唇,继续向下,在脖子的地方留下了几个深深的吻痕,小钰每用力反抗一次,他就狠狠地咬一口,没多久,脖子上的伤口泛着红色晶莹的光芒。

    ranky抬头看见小钰,小小的脸庞挂满了泪水,“求求你,你放了我,放了我!”

    “正事还没办呢。”

    ranky粗糙有力的大手用力地搓着那大片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服似乎十分不过瘾,双手往下,从衣服里面探了进去,解开那恼人的扣子。再次向前,握在手心,用不同的力道感受着来自另外一个人的柔软。然后,吻,渐渐向下……

    他的手,每到一个地方,就好像燃起了战火一般。小钰忍受着屈辱,想要用腿踢他,可是根本就没有力气。

    ranky 顺势捏着她的腿,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肚上。眼神炽热地望着小钰。

    “求求你,不要~~~”

    “就我,宇轩~”

    小钰含糊不清地说着。

    “现在能够救你的,只有我!”

    ranky有力地冲进去。小钰被狠狠地撞在了浴缸的后面。前身贴着一面热热的肉墙,后面是冷冰冰的浴缸,感受着冰火两重天。

    “看来他还没碰过你。”ranky一边笑一边说,小钰仿佛看见了世界末日是什么样子的。

    ranky强烈地抽动着,饱满胀痛的感觉让小钰有一种不能呼吸的感觉,只觉得再也看不到明天了。

    “叫啊,你怎么不叫啊,你不是以前最喜欢叫我哥哥!”

    小钰的眼睛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可思议地放大,“你是……”心中却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这个答案。如此相像的眉眼,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加上这样的气息,除了他,还能有谁!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童年的欺负还不够吗?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他,可是为什么,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伤害。

    “秦浩然!你个禽兽!”

    在秦浩然的暴动之下,小钰痛苦地喊了一句,接着就因为吃痛而昏迷过去。

    ……

    早晨的阳光暖暖地洒进来,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个噩梦。好像一觉醒来,就可以迎接新的一天,刚刚想要起身,就发现浑身酸痛得不行。腰上,还压着另外一个人的大腿。

    小钰的动作明显吵醒了身后睡着的那个人,一早起来,**也跟着苏醒。

    秦浩然的手将小钰拉过来,托起小钰的臀,从背后,又是一次毫不怜惜的进入……

    再次醒来已经是正午,身边再没有任何人。

    小钰捡起地上的衣服,慌乱地穿上,逃离了这个现场。

    回到刘阿姨给安排的住处。

    心不在焉地打开房门,却看见刘宇轩一人坐在沙发上,桌上摆了好多根抽过的烟头,神容疲倦,一夜未睡。

    “你去哪里了?”刘宇轩问,眼底的关心让小钰只想要逃,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我累了,让我一个人静静。”

    “怎么了,这么疲惫?”刘宇轩过来,想要给小钰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可是却被小钰给推开了,现在的她,还有什么资格,什么能力,可以接受他的好。

    “宇轩,我们算了吧,我已经想过了,我们并不适合,很快我就会从这里搬出去,你放心。”

    “怎么突然说这些,我们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昨天是昨天,我们不可能了,我求求你,出去吧。”小钰痛苦地将刘宇轩推出了房门,却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无力地瘫倒在门后。

    宇轩在外面敲门的声音咚咚作响,停在小钰的耳边,心里却是阵阵的痛。

    换了几回水,可是不管洗了多少次,都洗不干净了。身体都已经被搓的有了一块一块的淤青,可是总觉得自己脏了,再也没有任何的资格能够站在他的身边,一切,都不过是在一夜之间,曾经她以为,幸福已经离她那么近了,只要伸手,便得到了,可是再一次,上天只不过在和她开一个玩笑。

    就像小时候被秦叔叔接回家,还未安定,便已家破人亡;就像在舅舅家,虽然自己一直努力扮演最乖的角色,但是心里知道,舅妈的心里一直是抵触自己,从未真正地接受过自己,这也是自己仓皇搬出去的原因……

    世界上,到底有那一扇门,是为了自己而开的呢?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喂。”小钰慵懒无力地接起电话。

    “周小钰,你可算接电话了,一整个晚上失踪了是不是?”可卿的声音出现在另一端。

    “可卿,你的东家叫什么?”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他好像叫秦浩然……”

    周小钰放下电话,原来一切都是那么地处心积虑,只是我何德何能?我不过是小时候得到了你父亲的一点关爱,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孩子都已经长成了大人,还有什么事情是放不下的。到底你是藏了多么大的仇恨才会这样狠心毁掉我现在的生活。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又是一阵铃声响起。

    “小钰啊,我是哥哥。”

    “这么久怎么也不知道回家,我和妈妈都很想你。”

    “你还记得这周末就是妈的生日吗?赶紧回来吧。”

    听到晓树的声音,小钰再也忍不住了,无声的泪水流下。

    “怎么了?小钰,怎么都不说话啊,是不是在哭?”

    “没有,哥哥,我在忙,这周我一定回去。”

    “小钰啊,在外面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不要委屈了自己。”

    舅妈抢过电话对周小钰说。

    “舅妈,放心,我都是大人了,一切都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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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出门在外的人而言,家,永远是一个温柔的港湾。

    许久不曾见面的舅妈也难得变得温柔起来,招呼了一大桌菜,全是小钰喜欢得饭菜。

    在房间幽暗的灯光下,看见舅妈似乎又苍老了几分。

    舅妈殷勤地给小钰夹菜,难得的亲情让小钰感动不已。

    “舅妈谢谢你。”

    发上的几根银丝仿佛在说着时光的沧桑与泛黄的亲情。

    饭后,舅妈让小钰呆坐着休息,自己张罗着收拾饭桌。

    晓树似乎也长大了不少,人变得沉默了。

    小钰走到晓树的身后。

    晓树看了看舅妈,身影消失在帘布之后,才和小钰说话。

    “在城里工作还好吗?”

    简单地话语,可是小钰听着心里却酸酸的,但是诉苦水并不能解救自己,于是只好强颜欢笑,“城里一切都很好,可以见到很多这里见不到的东西。”

    “钰儿,过一段时间,我可能就要走了?”

    “去哪里?”

    “不能说。”

    “哥哥,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忙。”

    “小钰,我爸有你,才是他的骄傲,替我好好照顾这个家,还有我妈,她嘴上不饶人,但你也知道,她的心地是好的,我希望你能够多多担待一点,好好照顾她,她总以为自己还很年轻。”

    “你说清楚!”

    “嘘。”晓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时候只见舅妈佝偻的背影走出来,手上拿着一盆东西。

    “妈,我来帮你。”

    晓树接过舅妈手中的东西。舅妈转身,用手背擦擦汗,“你看,这回晓树回来懂事了不少。”

    “是啊。”小钰讲着,强忍住内心的情绪。

    “有你们两个在,我就知足了,看着你们健康成长,成家立业,就是我现在最幸福的事情。”

    “舅妈,我们会好好的,也会一直孝敬你。”

    “小钰啊,你真不错,以前我真不该那么对你。”舅妈说着,眼角泛着泪光。

    “舅妈,如果没有你们,就没有现在的我,我对于你们,只有感激。”

    “你能这样想,真的是太好了,老头子一身最靠谱的事情,就是把你带回来。”

    “那些玉才是舅舅的宝贝啊。”

    提起玉,舅妈的脸色明显变了,那些曾经给家里带来希望的玉,如今也正把整个家庭往苦难的深渊里推去,如果没有那些玉,就不会欠债,也不会在这个年纪还要拼死拼活地挣钱还债。

    第二天一大早

    舅妈送别了小钰和晓树。

    晓树始终不肯告诉小钰自己将要去哪里。背上行囊,好像要去天涯,颇有一种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面的感觉。

    回到城里没有几天,再一次接到可卿的电话。

    可卿千求万求,请求小钰回来当她的经纪人,但是小钰心意已决。

    就在这个下午,却意外地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

    “请问是周小钰小姐吗?”

    “是。”

    “周晓树是不是你的哥哥?”

    “恩。”

    “那请你过来警察局一趟。”

    周小钰匆匆换好衣服,想起晓树那日离去时决绝的背影,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楼的时候,一辆熟悉的宝马停在了眼前。

    “去哪?上车,我带你去。”

    小钰上车之后,气氛安静得有一些可怕。几日不见,刘宇轩似乎消瘦刻很多。眼神也没有往日的神采,浑身都散发着颓废的气息。

    “谢谢你。”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谢谢。”

    “对不起,我给不了你什么。”

    “小钰,这几天,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通我们之间的阻碍是什么?如果你需要时间,我可以等,如果还有别人也在追求你的话,我可以让你挑,可是,你不要这样什么都不说就把我推开,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比你想象得要重要得许多。”

    周小钰无法想象,竟然可以让一个这么优秀骄傲的人说出眼前这种话,心里却是一阵抽痛,“对不起,我们回不到过去了,你值得更好的人。”

    到了警察局门口的时候,小钰自己下了车,让宇轩先回去,她不能够再接受他的馈赠了。

    警察告诉小钰晓树犯偷窃罪,数目金额巨大,在要出关的时候被抓获。在行窃的时候,还犯故意伤人罪。那名保安至今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生死不明。

    见到晓树。

    “妹妹,对不起~”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对得起舅舅,对得起舅妈吗!”

    “对不起,我是看你和妈妈为了还债,那么辛苦,而我身为一个男子汉,却一点也帮不上忙,接过被一群兄弟给骗了,才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情,妹妹,你一定要救我,一定啊,我不想在监狱里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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