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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0章 我的钮钴禄灏蕾

    钮钴禄灏蕾一到了房里就开始扑在桌上哭,当然,是捂着嘴的,她很委屈,不知道为了什么,厂科原先对她觊觎之心昭然若揭的时候,她左右为难,但厂科现在对她不闻不问,她只觉得更加的难受,想着自己的一颗芳心早就交给了这厮,却换来这般的回应,伤心之情无法抑制。

    厂科的手抬着费力,用脚敲了敲门,声音稍微有点大!

    钮钴禄灏蕾以为是苏三娘,捂着嘴道,“我睡了,玉娘,有事明天说吧。”

    厂科并不答话,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一说话,钮钴禄灏蕾就更不会开门了。用脚踢门跟用手敲门的声音毕竟是不一样的。

    钮钴禄听得烦躁,不知道苏三娘有什么事情,急着擦了擦眼泪,埋怨道,“干什么啊?连敲门都不会了?想把我的门给踹破是怎么地?”

    钮钴禄灏蕾霍的一下打开了门,赫然发现竟然是厂科,马上就去关门,厂科急忙用脚抵住了。钮钴禄灏蕾没有好气道,“是!连你都欺负我,这算不算是踹寡妇门呢?”说着红红的眼圈又流出了两行清泪。

    厂科看的好不心疼,一步跨进了屋子,这么霸道,这么潇洒,男人对女人,有时候不用说太多的,想好怎么去做就可以了!“我什么时候看轻过你了?你不知道你自己在我心中的分量吗?”

    钮钴禄灏蕾死劲的打了一下厂科的手臂,“谁让你进来了?你给我出去。”这在平时温柔的钮钴禄灏蕾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的行为了。

    厂科的手臂本来就很酸麻!立刻疼的皱起了眉头,丝的吸了一口气。

    钮钴禄灏蕾于心不忍,想要去摸摸厂科的手臂,手放在半空又收了回去,跺了跺粉足,“活该!让你敢到我屋里来?我在你心里有什么分量?你的死活跟我有一两银子的关系吗?”

    厂科知道她说的气话,来到桌边坐下,“我口渴了,想喝水。”

    钮钴禄啐了一口,“想喝水去跟秋韵说,跟我说干嘛?真的当我是你的丫鬟啊?我大不了不在你家住了,我搬回老宅去便是,免得你不想再看见我。”说着就背过身子在床沿坐下。

    厂科也跟着去钮钴禄灏蕾的牙床上面坐下,这样一来,倒好像是两个夫妻吵架一般,好像是钮钴禄灏蕾引了厂科来坐一般。

    钮钴禄灏蕾一下子站起来,“谁让你坐的我的床的?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啊?”

    厂科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坐了,想怎么样吧?”

    钮钴禄灏蕾跺了跺脚,轻轻道,“无赖。”自己又坐回了桌子边上。

    厂科也坐回了桌子边,“我口渴了啊。”

    钮钴禄灏蕾白了厂科一眼,“渴了出去找秋韵啊,跟我说干什么呢?说再多次,我也不理你!”

    厂科微微的一笑,“你的水跟她的不一样,你的甜。”

    这话十分的暧昧,钮钴禄灏蕾是嫁过人的,自然能够听出其中的戏谑!狠狠的瞪了厂科一眼,“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是很轻贱的人?现在对我说话已经这般的没上没下了?”

    厂科就是要惹她生气,钮钴禄灏蕾不爱生气,爱生闷气!这样的性子最是麻烦,不惹她说话,什么都解决不了,“是你自己先没上没下的,一大家人在一起吃饭,你即使是不想吃了,也应该等阿玛走了才走,你一个将碗一扔,这样谁还有心情吃饭呢?你自己说,是谁先没上没下的?你以前不喜欢我关心你,好,我尽量的克制自己,我就把你当成是亲姐姐,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为了让你活得舒服,活得自然,我是想尽了办法。可是你自己做的怎么样呢?”

    厂科的话针锋相对,完全不似他平时对钮钴禄灏蕾的态度,钮钴禄灏蕾虽然经历了一段很不幸的婚姻,但娇小姐的性格是从小就养成了的,什么时候有人这样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啊,捂着嘴就哭了出来。

    厂科笑吟吟的坐近了一些,就这样看着钮钴禄灏蕾。钮钴禄灏蕾哭了几下,感觉不对劲,抬起头来,却发现厂科的嘴唇都快要贴到自己的脸上来了,粉脸羞得通红,“你干什么啊?好,你不单单是嘴上欺负我,现在连行为都将我看成是一个轻贱的女人,是不是?”

    厂科在钮钴禄灏蕾的脸上亲了一口,自从他亲过了钮钴禄诗诗,就开始想着怎么亲一下钮钴禄灏蕾了,都惦记了多日了!“我口很渴了,你听见没有啊?是不是想哭点儿眼泪出来给我解渴呢?我最爱看你哭的样子了。”

    钮钴禄灏蕾还在那里怔怔的发呆,她还没有想到为什么厂科敢这样突然的亲自己,羞的已经都愣住了。想一尊石像差不多。

    厂科依旧笑吟吟的看着傻愣着看着自己的钮钴禄灏蕾,一张俏丽的脸蛋像是一朵雨后荷花一般,除了公主,噶可儿,钮钴禄诗诗,就要算是她的钮钴禄灏蕾最漂亮了。又在她的粉唇上面亲了一口。

    要说钮钴禄灏蕾刚才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的话,这下是眼睁睁的看着厂科的慢动作吻上了自己的唇,这样的感觉让她一阵意乱情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也曾经试图想要跟那个赫舍里致勇好好的过日子,但那个男人实在是烂泥糊不上墙,最后还发展到抽大烟,常住妓院,几个月都不回家一次,回家就是要银子,卖祖产,自从上次跟厂科分别的时候,钮钴禄灏蕾就已经将一颗芳心都给了厂科了!

    这段时间,厂科先是想要娶那个噶可儿,又被指婚给公主,而且还开始对她冷落,这些都让她的芳心中倍感凄苦,现在厂科的这一吻让她怎么能够不得到慰藉呢?一张口,在厂科的嘴唇上面咬了一口,厂科的嘴唇都流血了,她又开始暗暗的心疼。

    厂科没有想到钮钴禄灏蕾这么温柔的个性,怎么尽是做出一些,想苏三娘和罗琴清这样的女将都不会干的事情呢?同时也怔怔的看着钮钴禄灏蕾。

    钮钴禄想要绷着脸,但心中的喜悦却无法掩藏,到底是笑了出来,惹得厂科竟然都看的痴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钮钴禄灏蕾这样的笑呢,太美了,这笑容不输给他看过的任何一个能够祸国殃民的美女,钮钴禄灏蕾有她自己的美!这是良家少妇的美!能入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那样一种美!

    厂科由衷的感叹着,“能见卿一笑,我愿不负如来不负卿!”

    钮钴禄灏蕾美目流转,嘟了嘟小嘴,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就会油嘴滑舌的骗女人,你以为我是你的那些女人嘛?”别过身子,说道,“你现在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我可以当成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厂科轻笑一声,“那我就去跟阿玛说,我说钮钴禄灏蕾把我的嘴巴给咬破了。”

    钮钴禄灏蕾愤愤然的转过身来看着厂科,“你敢?让你再敢轻薄我了?”

    厂科觉得好笑,“那你看我现在这样,别人要是问了起来,我该怎么说呢?”

    钮钴禄灏蕾用自己葱白的小手碰了碰厂科的嘴唇,美目眨了眨,“没事,一点点,看不太出来,你现在抿着嘴,赶紧回屋去睡觉,睡一觉明天就没有了。”

    厂科大汗,您这解决问题的方式还真的够果断的啊!又吻上了钮钴禄灏蕾的粉唇,钮钴禄灏蕾没有想到他这厮又来这招,又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他吻了个正着,好在厂科的手没有劲儿,没有搂着她亲,钮钴禄灏蕾吓得后退一点,站了起来,“赶紧出去,不然我发脾气了。”

    厂科同学看着钮钴禄灏蕾的粉脸薄怒轻嗔的娇美模样,嘻嘻一笑,“你就一直在发脾气,你有停过一下么?我知道你关心我,我冷落了你,给你陪不是了,好吗?”厂科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在现代电视剧看多了,对于这些台词还是记得挺熟练的!每每说出来效果都不错。

    钮钴禄灏蕾轻轻地叹口气,听厂科跟自己认错,心里顿时软了下来,委屈的泪水又开始在美眸中打转。“你有良心吗?你会体会别人的心意吗?你以后不许再这样对我,要是我跟玉娘她们一样也怀孕了的话,你不要成了大清官场最大的笑话了吗?”

    厂科忍不住噗噗的笑出了声,他一直觉得自己想的太多,没有想到钮钴禄灏蕾比自己想的远多了啊!“你都想到生孩子的事情上面去了啊?”

    钮钴禄灏蕾顿时粉脸羞的通红,如果不是厂科吻了自己,她是绝对不会先主动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背过身子不敢去看他,“你快走吧,尽是知道欺负人。”

    厂科走到门边费力的关上了房门,钮钴禄灏蕾紧张的站了起来,轻声急促道,“你关门干什么啊?”

    厂科同学厚着脸皮,淫笑着走过来,“让人家看见亲姐弟接吻,总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吧?”

    钮钴禄灏蕾气的跺了跺粉足,捂着自己的嘴巴,美目紧张的看着厂科,一张俏丽的鹅蛋粉脸涨得通红,“我警告你哦,再敢吻我的话,把你的抽舌头一起咬断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花言巧语。”

    厂科笑着不去理她,费力想要倒一杯水,却抬不起那茶壶。钮钴禄灏蕾顺手拎过了茶壶,给他倒水,她毕竟是一个心软温柔的女人,就算是发脾气,也是很短的一点时间,厂科借着钮钴禄灏蕾倒水的空挡,又一下子吻上了钮钴禄灏蕾的粉唇,这次更是将舌头伸了进去,贪婪的吸着钮钴禄灏蕾的香舌,吞着她的口水。

    钮钴禄灏蕾嗯了一声,闭上了美目,静静的让厂科吻着,她怕自己再乱动的话,又让厂科的手受伤。

    两个人亲吻了一会,钮钴禄灏蕾恳求着说,“别这样,求求你,你这样让我怎么见人啊?”

    厂科语气有些呻吟着,他盼这一刻真的很久了,在古代他已经养成了短平快的节奏,以他的身份和相貌,他只要对哪个女人付出了真情意,还没有等这么久都没有上手过的呢!“过几天我就带你去碧霞岛!到了那里,没有人再知道真相!”

    钮钴禄灏蕾轻轻地抱着厂科,将粉脸埋在他的脖子里面,“哪里都有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厂科笑道,“暂时先委屈你一点,让你做个单亲妈妈就是了!等过几年,我一定给你名分!”

    钮钴禄灏蕾美目中深情的看着厂科,“你当我是在乎名分吗?我是担心误了你的名声!以后不许你再不把自己的命当做一回事!”

    厂科什么都没有说,再次吻上了钮钴禄灏蕾的粉唇,“放心,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现在用嘴巴喂我喝水。”

    钮钴禄灏蕾娇羞的白了厂科一眼,“想的到美,我端着水,你自己喝,别瞎想了!要是阿玛不同意我走,怎么办?”

    厂科嘿嘿一笑,“咱俩关着房门在屋里这么久了也没有人来,你当他们都是傻子啊?我就跟阿玛说你怀孕了,他就会同意的!”

    钮钴禄灏蕾气急了,又狠狠的打了厂科的手臂一下,“让你再成天儿胡说八道的。”

    厂科又疼的闭上了眼睛,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

    钮钴禄灏蕾心中歉疚,真的按照厂科的要求,喝了一口茶,将自己的粉唇堵上了厂科的嘴,将那茶都喂进了厂科的口中,嫣然一笑,“现在还渴不渴?”

    厂科笑着砸了砸嘴巴,“嗯,还要这样喝一壶才够的,今天特别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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