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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32)

    那个叫张紫仪的小姐问他:“老板心事重重,想必遇到了什么难事?”

    郑金平也说:“是啊,你小到底有啥事啊,美女当前也提不起一点精神。”

    春苦笑,将张紫仪倒的酒一口干了,并不答话。

    叫舒奇的小姐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甭管有什么烦心事,今天我们都不去管它。”

    “是啊。”张紫仪说:“既来之则安之,有我们姐妹陪着你,你还不满意啊?”

    “没,没。”春接过张紫仪递过来的酒杯,咕咚又是一口干了。

    由于春喝的是闷酒,很快便有醉意了。而这时的他对小姐递过来的酒更是来者不拒,喝得更欢。郑金平担心他喝高了,便叫他下桌歇歇,可春不肯,口直呼“今朝有酒今朝醉……”。郑金平知道他喝得差不多了,便叫小姐帮手硬是将春拖下桌按在沙发上,说:“下面还有好节目没上演呢,你就这样喝醉了多可惜啊!”

    春口里直冒酒气:“还有什么好节目啊?”

    郑金平说:“你坐那儿等会儿!”

    春只好靠在沙发上,空调吹出的暖气让他倍感舒爽,他不觉眯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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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胧,春感觉自己被人搀着进入了另一个房间,便问:“你们是干什么呀?”

    答话的是张紫仪:“你朋友让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啊。”

    “他人呢?”春问。

    “就在隔壁。”张紫仪待另外一人出去后,将门关上了。

    “还说另有好节目呢,原来自己也喝多了跑去休息。”春嘟嚷着,又昏昏欲睡。

    睡梦,春跌入了一片黑漆漆的湖水,他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划水,却始终靠不了岸。他正深感无助和恐俱时,一个手持灯笼的仙女从天而降,将他带到一片彩云之端,上面铺着锦被,而此时的仙女衣衫自然飘落,露出洁白如玉琢的**。仙女说:“你一生下来就是苦难的,你挣扎抵抗都没有用,惟有我能够救你逃出苦难,给你快乐,让你开心。”说着,仙女将春的衣裳尽脱,然后俯下身,将春瞬间溶化在奇妙的欲海之。

    “啊……”春忍不住发出了声,身猛然冲出,像一名战士,要冲向更远的阵地。就在这时,仙女不见了,春在巨大的失落惊醒。

    醒来的春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只见自己光溜溜躺在床上,那个叫张紫仪的小姐扒在床上,正用嘴含向自己的身下之物。春身一缩,急问:“你这是干什么?”

    张紫仪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你醒啦?刚才你爽得大呼小叫的,弄得我几乎吹不下去了,刚停一会儿,没想到你就醒来了。”

    春将被拖过来盖在身上,“你怎么和我睡一个床上,还这样?”

    “怎么,你不喜欢啊?”张紫仪坐起身,“是你朋友给我双份钱让我好好侍候你,我才格外给你提供服务的。”

    “难道你是鸡?”春平时听说过这一类sing服务。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张紫仪有些生气。

    “好,好,我说错了。”春问:“我朋友他人呢?”

    张紫仪指指墙,“还在隔壁爽呢。”

    “这混蛋!”春一阵暗骂,“好了,你先走吧。”

    张紫仪说:“你朋友买了单的,你干嘛不享用啊?”

    “我?”春一时不知说啥好,“够享受的了,你去吧。”

    张紫仪下床穿鞋,一边说:“你呆会见着你朋友,一定要说你已经射过啦,否则他要说我服务不周的,告诉我老板就不好了。”

    “好吧,好吧。”春胡乱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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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床整好衣着后,春来到郑金平的房门口,“啪啪”敲个不停。

    “谁啊?”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春猜是那个叫舒奇的“鸡”。“开门,我是公安,查房来了。”春想吓一吓这对野鸳鸯。果然里面一阵忙乱声。等了好一会儿,“吱呀”一声门开了,是穿着睡衣的郑金平。

    “是你小啊,吓我一跳。”郑金平把春一拉,进了门,然后反手带上。“你就爽完啦,可也别来打扰我呀。”

    春看了看房间里,问:“那女的呢?”郑金平一拍春,“还说呢,躲卫生间里了。”这时,叫舒奇的女人出来了,“我说这里怎么会有查房的,从来都没遇见过,原来是你啊。”然后对郑金平说:“我们是否继续?”郑金平看着春,意思是你到隔壁房间再等等吧。可春根本不理会,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郑金平便摆摆手对舒奇说:“你先忙去吧。”

    待舒奇走后,春问郑金平:“你安排我搞这样的活动,怎么事先也不说声?”郑金平说:“这还用我说吗,是男人都知道。”

    “这?”春叹息一声:“你家里有老婆,何必要如此?”

    郑金平哈哈一笑:“不是我说你,你真是土得要命,出来玩的,有几个家里没老婆?其实正因为有老婆,才要出来保持生命的活力。”然后反问春:“你觉得在这里玩的味道是不是和在家不一样?”

    “我?”春语塞。

    “是吧,你也承认是两种不一样的味道吧!”

    春摇头道:“我根本就没搞那女的。”

    “我不信。”郑金平说:“那个女的长得不赖,你会不上?”

    春说:“我骗你干嘛?”

    “那我得找她去。”郑金平起身,被春拉住了。郑金平说:“我交待了她,要给你最优的服务,她怎能让你扫兴而出呢?我得找她老板。”说着,又要起身。

    春又拉住他:“干嘛呢,你还好意思去说这事,算啦,是我赶她出门的,与她无关。”

    “那你是因为什么呢,觉得对不起老婆?”

    春不答。心却心潮起伏,想那蔡芬虽然过去有不对的地方,实际上并非不可原谅,和刚才两个为了挣钱不惜丢掉人格尊严的女人比起来,真乃天渊之别。相到自己刚才醉酒与妓女在床的那一幕,还真在内心生出对妻的一丝愧疚。

    郑金平疑惑地看着春,叹道:“你真是不一般啊。不像我,别说结了婚成了老油条,就是没结婚以前,我也不知在这种地方玩过多少次。”

    春苦笑:“你是你,我是我。”

    二人从酒店出来后,郑金平在车上对春说:“你不喜欢出来混没关系,说明你是真君。但我想有一件东西你还是需要的。”说着,从车柜拿出一个盒。

    春接过一看,原来是台手机,“你这是何意?”

    郑金平说:“现在有不少人用上啦,你也跟上步伐来。”

    春说:“是不少人有,但是我需要的话我自己会去买。”

    “见外了不是。”郑金平说:“我知道你自己会买,但这是兄弟的一点心意啊。”

    见郑金平决意要送给他,春只好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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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钟。春用钥匙轻轻开了门,只见灯还亮着,蔡芬抱着被靠在沙发上睡。

    春的脚步声还是惊醒了蔡芬。她推开被,起身说道:“你回来啦?”

    “哦。”春问:“你怎不到床上去睡?”蔡芬答:“我想等你回来。”说着转身进了厨房,端出来一大盆热水,“洗把脸,泡个脚吧。”春见状,心头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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