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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武氏来历

    第三十八章武氏来历

    四人见我大喜,八眼含泪,个个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颤抖着拉着我的衣服,“主上,您终于回来了,我们解脱了……”

    原来我又老孔雀开屏了,美滋滋的自以为他们是为迎接我,看来是遇到大事了。

    “主上,属下有事禀报”,南护法看了看在一旁逗弄小侍女的蛋塔。

    “蛋塔过来,这几个和你一样是我的手下兼拖后腿,你们好好聊聊?这说话的是南护法黄崇,正符合你喜欢美人的标准,你们可以……”

    我故意把话说得隐晦不明,留给他们无限的空间遐想。两人对望,视线击出火花,又同时撇开头趴在地上干呕。我满意地看着我制造出的结果,端正表情,严肃地说,“什么事情如此严重,能让你们四大护法擅离岗位聚到一起?”

    “这?”北护法有些犹豫。

    “这什么这,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我们就走人了,我忙着呢……”我拉起蛋塔做势要走。四人见状,慌忙跪地,“主上,此事关系朝廷,弄不好就会生灵涂炭,事关人命,不可儿戏啊!”

    “噢!什么事?”他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

    “武圣称帝!”

    我瞪大眼睛“什么?不可能啊,还没有到时候,算算时间她现在还没有做皇后啊?难道是我的出现,改变了历史的脚步?还是拉米老头……”

    “主上,你在嘟囔什么?”

    我抬头一看,五个人正大眼瞪小眼地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干笑几下,回归正题,“那个,那个武媚娘现在多大了?今年是贞观多少年?”

    “贞观?”蛋塔听我出口贞观,笑趴在地,抹了把眼泪,“没想到你还是怀民盟的拥护者,哈哈哈,或者你是被骗的?哈哈哈,你刚才的表情太可笑了。那个、那个,今年是贞观多少年?”蛋塔学着我的口吻怪里怪气地说。

    我头上飞过一群乌鸦,这该死的蛋塔,以为比我多活几千年就能把我当成白痴看,我怒极反笑,“蛋塔,师傅第一次发现原来你没有被摔傻,需不需要为师给你点特别的奖励?”

    “啊!不用、不用……”蛋塔吓得直摆手,我口气一转,“你真知道怕了么?为什么每次你求饶时都晚半拍儿?”语毕身起,对他来了一套擒敌拳:直拳横踢、抱腿顶摔、勾摆连击、抱臂背摔、侧踹勾拳、拉肘别臂、掀腿压颈、侧踹横踢、前登弹踢、直摆勾击、接腿涮摔、摆拳侧踹、抱腿撞裆、绊腿跪裆、格挡弹踢、肘膝连击……全套打下来,再看蛋塔,可怜得趴在地板上,吐着**,头冒金星,不停的喘着粗气,我拍拍手,满意的坐回我的虎皮大椅。

    四护法看到我出了气,赶紧回答我,“现在是80年……”见我满意的点点头,一起长吁口气,暗喜没有拖他们下水。

    我掏出旅行包里的太阳能电脑,尝试着查一下她的资料,还好我存过:武媚娘於唐高祖武德七年(624)在唐的首都長安出生,故鄉在山西水。父親原來是一個木材商人,隋朝末年參加了李淵在太原的起兵,是唐朝的開國功臣。武德,官至正三品的工部尚書,封應國公。母親楊氏是隋朝宰相楊達的女兒,在武媚娘出生後的兩三年,父亲先後擔任揚州長史和豫州都督,時間都不長。唐太宗貞觀元年(627)至五年(631),擔任利州都督,武媚娘跟隨父母在利州生活了四五年。她的家族是從父親開始才升上來的,在當時的輿論對於他父親这樣的人還是歧視的,從魏晉以來注重門第等級的風氣還沒有完全改變過來。唐朝的法律就有規定,禁止良民和奴隸身份的人通婚。至於上層,雖然同樣是貴族,但由於各自的家世不同,身份地位也有區別。武則天的小時侯也會多少受到这種歧視的,所以,她的毒辣性格和他的出身有很大的關係。

    电脑上还有段袁天刚为其看相的记载:武媚娘初在襁褓,天纲来至第,谓其母曰:“唯夫人骨法,必生贵。”乃召诸,令天纲相之。见元庆、元爽曰:“此二皆保家之主,官可至三品。”见韩国夫人曰:“此女亦大贵,然不利其夫。”乳母时抱则天,衣男之服,天纲曰:“此郎君神色爽彻,不可易知,试令行看。”于是步于床前,仍令举目,天纲大惊曰:“此郎君龙睛凤颈,贵人之极。”更转侧视之,又惊曰:“必若是女,实不可窥测,后当为天下之主矣。”

    历史已证明,她是国第一个女皇帝,提前十年又何妨,早晚天下也是她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既然我懒得做,为什么我不顺应天意,抚平一些挑事人,少些杀戮。这样我不但帮了武,帮了百姓,也帮了自己,何乐而不为呢?那我就辅佐她吧,我心暗下决心。对着四个护法严肃道,“从今日起,教下所有教徒,不能参加反武活动。目前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都在家安安分分的猫儿着,不许出外惹事生非,如有违反者,严惩不贷,重者,连同亲属一起逐出本教。”

    “主上,这个……可行?”北护法被推出来做炮灰。

    “你们不信我么?你们认为我没有姐姐的本事么?我没有权利让你们这么做么?恩?”我四个反问,吓得四人“扑通、扑通”跪倒在地,紧张得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哼!不敢,你们的行动不已经说明了一切,你们这样说,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属下之错,请主上惩罚”

    “惩罚?惩罚有何用?你们不信,我罚完你们还是不信,何况我一向以‘德’服人”。

    四人一听我的话,脸刷白,有泛青的迹象,我很纳闷,我说大实话,他们为什么还如此恐惧,我没对他们用过什么类似满清十大酷刑之类的惩罚啊,只不过有时候精神上摧残、折磨他们一下。

    “师傅,看来拜倒在你的淫威下的不止我一个啊,嘿嘿!”蛋塔突兀的冒出一句,自己还得意非凡。

    我懒得和傻说话,抄起茶杯砸向他,他随手轻松一接,滴水未洒,放到嘴边故作潇洒的喝一口,“师傅,这种雕虫小技你就别再用了,丢人啊,麻烦您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靠,这小,还和我拽上《海燕》了,刚揍完他,皮又痒痒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对不起他的这番话。

    我微微一笑慵懒的说,“好呀,如你所愿。”说毕,我施展隔空点穴,不过这次我很仁慈,没有点他的哑穴,他能畅意的**。

    “你们四个赎罪的机会来了,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去抓蚂蚁,谁抓得多,谁的惩罚越轻。”

    “呵呵~~哈哈~~~噢噢~~,师傅,徒儿真的知错了,呵呵~~放过徒儿吧,哈哈~~”

    没人理他,各自忙各自的,我看着目瞪口呆的小侍女,无奈的说,“你,去厨房找点儿蜂蜜,还要几根鹅或鸭的软羽毛。”

    ……

    “好好,来把蛋塔剥光,吊在桶上,脚里桶底一寸就可以了,等等,先把蜂蜜涂在他的腋下、胸膛、后背、腿肚、脚心……,好把蚂蚁倒在桶里,不错不错,做的非常好……”

    四人看着蛋塔胸上的杰作,个个憋得脸红得像猪肝,也不敢笑。蛋塔在从内到外双重的折磨下,不停的嚎叫。好累啊,我伸个懒腰,站起身,对着他们说,“他要是渴了记得的喂他喝水,我去休息了,你们陪他吧。”

    听着蛋塔的**声入睡,真是身心舒服啊,一夜好梦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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