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五凤楼是吧，我知道。你又迷信了。”仇班凌指着他笑道：“你，你有一个地方说的不对，你那小赵，她不是‘未卜先知’，她知道的只不过是一些人人皆知的往事。有，有什么奇怪的。她要是能说出别人都不知道的事，那，那才是高、高人呢，对不对？”
杨锦水心里一震。仇班凌说的一点不错，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也许，赵凉月早就知道那些事，可是她装着不知道，以便弄出那些“神奇”的效果，可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杨锦水又使劲摇头，因为赵凉月虽然不能说是天真单纯，但也没有什么很深的心眼。她不会故弄玄虚的，因为这一点意义都没有。
仇班凌见他摇头，以为是不同意自己的说法，就把椅往杨锦水那里挪了一下说：“我，我用事实，证、证明。就说那个孙浦吧，小赵不是说，孙浦给姜凤香看病吗？那那，那个事别说，赵凉月，就是黑龙江有个人知、知道，也不奇怪！”
说到这里仇班凌忽然停下，指着杨锦水的酒杯：“哎，小杨，你，你这不对啊，你还剩了一半，干，喝上。”
看到仇班凌说话已经不大利索了，杨锦水不敢再跟他喝，可是又特别想从他这里弄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只好喝光杯里的酒，又给两人的杯倒上，仇班凌端起来就是一大口。
杨锦水问：“那个孙、孙、孙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仇班凌说，“孙什么”叫孙浦。仇班凌不光认识他，而且跟他还很熟，也不光很熟，他们还是相当不错的朋友。虽然他们既不是同学也不是同事。当然他们是一个“系统”，都是卫生单位的。
仇班凌是在一个业务培训班上结识孙浦的。当时他俩住的一个房间。孙浦原是月州第四人民医院的医生，后来自动辞职，办了一个“精神卫生咨询心”。孙浦这个人高大英俊，很有女人缘，加上他收入颇丰，所以身边一直不乏女人。仇大夫跟他常有来往，也就认识他的一些“朋友”，但是仇班凌却不认识姜枫香。
孙浦死了以后，警方曾经怀疑是他身边的某个女人跟他反目成仇，设计把他害死的，所以找很多人了解情况，也找过仇班凌。
仇班凌是个老好人，同时也胆小怕事，面对警察的询问他一推二五，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拿了几个女人的照片给他看，问他说，你知不知道这里的哪个女的跟孙浦有“作风问题”？
“作风问题”是当时的用词，性质很严重的，哪像现在啊，“作风问题”早转换成“家庭问题”了。仇班凌扫了那些照片一眼就直摇头，说老孙搞“作风问题”是偷着搞的，怎么会跟我说呢。我是真不知道。
警察问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仇班凌的“仗义”让其的两个女人很知情，后来其的一个还差点跟他演绎出“桃色”故事来，当然这都是题外话，“题内话”是：仇班凌从那以后知道了姜枫香在“孙浦事件”的存在。
他以前见过姜枫香，姜枫香当时是卫生系统的先进模范人物，仇班凌听过她做报告，当然过后就忘记了，直到警察拿出了照片，他才把照片和那个“先进模范”联系起来。
说到这里，已经醉意不浅的仇班凌猛然警醒，想到眼前这个小杨的“对象”赵凉月不是就在疾控心嘛，真是“祸从口出”，虽然事过境迁，虽然已是公开的秘密，但是如果从他仇班凌这里再把过时的“丑闻”抖擞出来，姜枫香一定饶不了他。他倒不怕姜凤香，他怕姜凤香的老公吴水家。
吴水家是计生委主任，官不大不小，权不轻不重，但人家毕竟是政府官员，与他这个小小的神经科大夫不能同日而语。平白无故得罪“吴主任”，这可太划不来了。
想到这里仇班凌的酒醒了一大半。他连连摆手：“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了。小杨你千万别到外面乱讲，了不得的事情啊！”
杨锦水赶紧下保证，说你放心，我连小赵也不会告诉的。
仇班凌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我倒不是怕什么，主要是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对你们小青年影响不好。来来，喝酒喝酒！”
仇班凌不说了，杨锦水感到很遗憾。他其实并不关心姜枫香的什么“作风问题”，他是想真正闹明白女友赵凉月到底怎么了。任何与此有关的线索他都不想放过。
有一件事现在越来越清楚了。赵凉月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她知道的事情可能很多人都知道。她的问题在于表达那些事情的说法、做法太怪异。杨锦水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她会不会是故意那样做的呢？可要是这样，她那是为什么？或者说，她通过那些怪异的做法要达到什么目的？
杨锦水百思不得其解
杨锦水心里一震。仇班凌说的一点不错，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也许，赵凉月早就知道那些事，可是她装着不知道，以便弄出那些“神奇”的效果，可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杨锦水又使劲摇头，因为赵凉月虽然不能说是天真单纯，但也没有什么很深的心眼。她不会故弄玄虚的，因为这一点意义都没有。
仇班凌见他摇头，以为是不同意自己的说法，就把椅往杨锦水那里挪了一下说：“我，我用事实，证、证明。就说那个孙浦吧，小赵不是说，孙浦给姜凤香看病吗？那那，那个事别说，赵凉月，就是黑龙江有个人知、知道，也不奇怪！”
说到这里仇班凌忽然停下，指着杨锦水的酒杯：“哎，小杨，你，你这不对啊，你还剩了一半，干，喝上。”
看到仇班凌说话已经不大利索了，杨锦水不敢再跟他喝，可是又特别想从他这里弄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只好喝光杯里的酒，又给两人的杯倒上，仇班凌端起来就是一大口。
杨锦水问：“那个孙、孙、孙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仇班凌说，“孙什么”叫孙浦。仇班凌不光认识他，而且跟他还很熟，也不光很熟，他们还是相当不错的朋友。虽然他们既不是同学也不是同事。当然他们是一个“系统”，都是卫生单位的。
仇班凌是在一个业务培训班上结识孙浦的。当时他俩住的一个房间。孙浦原是月州第四人民医院的医生，后来自动辞职，办了一个“精神卫生咨询心”。孙浦这个人高大英俊，很有女人缘，加上他收入颇丰，所以身边一直不乏女人。仇大夫跟他常有来往，也就认识他的一些“朋友”，但是仇班凌却不认识姜枫香。
孙浦死了以后，警方曾经怀疑是他身边的某个女人跟他反目成仇，设计把他害死的，所以找很多人了解情况，也找过仇班凌。
仇班凌是个老好人，同时也胆小怕事，面对警察的询问他一推二五，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拿了几个女人的照片给他看，问他说，你知不知道这里的哪个女的跟孙浦有“作风问题”？
“作风问题”是当时的用词，性质很严重的，哪像现在啊，“作风问题”早转换成“家庭问题”了。仇班凌扫了那些照片一眼就直摇头，说老孙搞“作风问题”是偷着搞的，怎么会跟我说呢。我是真不知道。
警察问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仇班凌的“仗义”让其的两个女人很知情，后来其的一个还差点跟他演绎出“桃色”故事来，当然这都是题外话，“题内话”是：仇班凌从那以后知道了姜枫香在“孙浦事件”的存在。
他以前见过姜枫香，姜枫香当时是卫生系统的先进模范人物，仇班凌听过她做报告，当然过后就忘记了，直到警察拿出了照片，他才把照片和那个“先进模范”联系起来。
说到这里，已经醉意不浅的仇班凌猛然警醒，想到眼前这个小杨的“对象”赵凉月不是就在疾控心嘛，真是“祸从口出”，虽然事过境迁，虽然已是公开的秘密，但是如果从他仇班凌这里再把过时的“丑闻”抖擞出来，姜枫香一定饶不了他。他倒不怕姜凤香，他怕姜凤香的老公吴水家。
吴水家是计生委主任，官不大不小，权不轻不重，但人家毕竟是政府官员，与他这个小小的神经科大夫不能同日而语。平白无故得罪“吴主任”，这可太划不来了。
想到这里仇班凌的酒醒了一大半。他连连摆手：“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了。小杨你千万别到外面乱讲，了不得的事情啊！”
杨锦水赶紧下保证，说你放心，我连小赵也不会告诉的。
仇班凌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我倒不是怕什么，主要是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对你们小青年影响不好。来来，喝酒喝酒！”
仇班凌不说了，杨锦水感到很遗憾。他其实并不关心姜枫香的什么“作风问题”，他是想真正闹明白女友赵凉月到底怎么了。任何与此有关的线索他都不想放过。
有一件事现在越来越清楚了。赵凉月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她知道的事情可能很多人都知道。她的问题在于表达那些事情的说法、做法太怪异。杨锦水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她会不会是故意那样做的呢？可要是这样，她那是为什么？或者说，她通过那些怪异的做法要达到什么目的？
杨锦水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