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夜色（1）
“相公？”羽轻轻叫了一声。
“嗯？”万浚闭着眼睛假寐。
跟平常一样，两人都习惯右侧睡。羽还喜欢躺在床外侧，背对着万浚。万浚顺着她，而他的左手锁着羽的腰，紧搂着她睡。
羽盯着灯烛的火苗，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她又开口：“相公，是不是有什么事？”
万浚没有吭声。一滴蜡油顺着烛身悄悄流着，直到了灯座底部，羽才感到万浚的右手伸过来。她稍一抬头，便枕在了他的右臂上，只觉万浚又抱她紧了些。
万浚嗅上羽略带清香的发丝，又贴近双唇亲吻着。因白天那封信而引起的心起伏，渐渐和缓……
一定是有什么事。羽摸上自己腰间的那只手，又问：“相公？”
“嗯。”万浚似乎已有了睡意，声音柔和低沉。
“你要睡了？”羽分开手指，与万浚的手十指轻轻交扣。
“嗯。”
“哦……”羽轻轻一叹气，“我睡不着……”这种他有心事而她不知道的状况，她有点不适应。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怎么了？”万浚清醒了些，右手抚上她额头。
“你是不是有事不跟我说？”羽突地挣开他的手，转过身，面对着他。一双俏目紧紧盯着万浚闭合的眼睛。
万浚睁开眼，目光柔情似水。他再次搂抱住她，笑了笑：“傻娘，胡思乱想什么。”
“肯定有什么事。今天那个徐信到底跟你说什么了？”羽仰着头看他，不愿轻易放弃逼问。
万浚抚着她的发丝，嘴角上扬：“娘，你是在担心我吗？”
羽听了，一时有些怔住。随即，她推了一下他：“你到底说不说？”
“是有事，不过是小事。那位威远将军私下想跟我谈一件事，所以我答应了去一趟。”
“他想和你谈什么事？”一个朝廷将军和一个江湖郎想谈什么。
“我也不清楚，”万浚漆目注视着她，停顿了一会，“不过，说是——跟你有关……娘，你从来都不和我说你的身世，现在能告诉我吗？”
“和我有关？”羽惊讶地看着他，“那个什么将军要跟你谈关于我的事？”
“现在还不清楚，只有见到他了才知道。娘，别紧张。你想想，是不是你以前认识这位威远将军？”
“威远将军……”羽皱眉陷入了沉思。她离开家的时候年纪并不算大，对当时来府的客人并没有什么印象。要说是某个亲戚，似乎也不像，没听人提过。
她摇了摇头：“这人我不认识。”
万浚温柔一笑：“那就先不谈他了，等咱们见到他后再说吧。娘，你还没和我说过你的身世呢？”
羽也不是故意不说，只是觉得没什么好提的。“相公，你不是也没和我说吗？这个又不重要。”
“我想告诉你的，可是，你不想听啊。只要是娘的事，我都想知道。”万浚闻言有些涨红了脸。
羽将头埋进他怀里：“那我现在想听了，你说吧。”
万浚见羽如此模样，心头顿时一阵甜蜜涌上来。他笑看着怀的人儿：“娘，明明是我先问的，该你先说。”
“好吧，我先说就我先说。”羽开始娓娓叙述自己是如何在八岁那年遇到了师父神难救，如何跟着他拜师学艺，跟着他隐居山林。还说了她和师父间的好多趣事，听得万浚哈哈大笑。
“娘，那你八岁以前呢，你爹娘呢？”明显娘是在刻意回避嘛。
“嗯？”万浚闭着眼睛假寐。
跟平常一样，两人都习惯右侧睡。羽还喜欢躺在床外侧，背对着万浚。万浚顺着她，而他的左手锁着羽的腰，紧搂着她睡。
羽盯着灯烛的火苗，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她又开口：“相公，是不是有什么事？”
万浚没有吭声。一滴蜡油顺着烛身悄悄流着，直到了灯座底部，羽才感到万浚的右手伸过来。她稍一抬头，便枕在了他的右臂上，只觉万浚又抱她紧了些。
万浚嗅上羽略带清香的发丝，又贴近双唇亲吻着。因白天那封信而引起的心起伏，渐渐和缓……
一定是有什么事。羽摸上自己腰间的那只手，又问：“相公？”
“嗯。”万浚似乎已有了睡意，声音柔和低沉。
“你要睡了？”羽分开手指，与万浚的手十指轻轻交扣。
“嗯。”
“哦……”羽轻轻一叹气，“我睡不着……”这种他有心事而她不知道的状况，她有点不适应。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怎么了？”万浚清醒了些，右手抚上她额头。
“你是不是有事不跟我说？”羽突地挣开他的手，转过身，面对着他。一双俏目紧紧盯着万浚闭合的眼睛。
万浚睁开眼，目光柔情似水。他再次搂抱住她，笑了笑：“傻娘，胡思乱想什么。”
“肯定有什么事。今天那个徐信到底跟你说什么了？”羽仰着头看他，不愿轻易放弃逼问。
万浚抚着她的发丝，嘴角上扬：“娘，你是在担心我吗？”
羽听了，一时有些怔住。随即，她推了一下他：“你到底说不说？”
“是有事，不过是小事。那位威远将军私下想跟我谈一件事，所以我答应了去一趟。”
“他想和你谈什么事？”一个朝廷将军和一个江湖郎想谈什么。
“我也不清楚，”万浚漆目注视着她，停顿了一会，“不过，说是——跟你有关……娘，你从来都不和我说你的身世，现在能告诉我吗？”
“和我有关？”羽惊讶地看着他，“那个什么将军要跟你谈关于我的事？”
“现在还不清楚，只有见到他了才知道。娘，别紧张。你想想，是不是你以前认识这位威远将军？”
“威远将军……”羽皱眉陷入了沉思。她离开家的时候年纪并不算大，对当时来府的客人并没有什么印象。要说是某个亲戚，似乎也不像，没听人提过。
她摇了摇头：“这人我不认识。”
万浚温柔一笑：“那就先不谈他了，等咱们见到他后再说吧。娘，你还没和我说过你的身世呢？”
羽也不是故意不说，只是觉得没什么好提的。“相公，你不是也没和我说吗？这个又不重要。”
“我想告诉你的，可是，你不想听啊。只要是娘的事，我都想知道。”万浚闻言有些涨红了脸。
羽将头埋进他怀里：“那我现在想听了，你说吧。”
万浚见羽如此模样，心头顿时一阵甜蜜涌上来。他笑看着怀的人儿：“娘，明明是我先问的，该你先说。”
“好吧，我先说就我先说。”羽开始娓娓叙述自己是如何在八岁那年遇到了师父神难救，如何跟着他拜师学艺，跟着他隐居山林。还说了她和师父间的好多趣事，听得万浚哈哈大笑。
“娘，那你八岁以前呢，你爹娘呢？”明显娘是在刻意回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