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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这阵光是想到他要属于别的女人,她的心就会难受的揪紧,那种在意的感觉,不是爱是什么?

    她爱他!她怎么现在才发现?

    他身上的女人越摸越离谱了,她深吸了口气,毅然决然的端了两杯香槟走过去。如果他不方便推开那三八,就由她来解救他!因为他是她的男人!

    “你好,我是这间饭店总裁白其昌的女儿,我叫白允婕,你是?”她故意略过元善腾,直接问本人。

    “哦!你好啊,白小姐。”露安拨拨秀发,笑得娇媚。“我是宅男女神露安,今天能来参加这个发表会,我很荣幸。”

    白允婕笑得甜甜的,眨动着眼睫。“原来是露安小姐,刚刚一时没认出你,真失礼。”

    什么宅男女神?她以为只要胸部大一点就可以当宅男女神?矫揉造作的举止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可能是你没看到我的侧脸,大家都说我侧脸比较好看,所以我多半侧着脸拍照,看我侧脸,你就认得出我来了。”露安很认真的摆着侧脸。

    “真的耶……”还煮的咧,拍照只拍侧脸,笑死人了,难不成她也要侧着脸走路,这样才能被路人认出来吗?

    白允婕心一波又一波的腹诽当然没有逃过某人的眼。

    元善腾好笑地看着她那双不以为然的美眸,有种预感涌上。这小妮想做什么?

    “露安小姐,你一定渴了,喝杯香槟吧!”她把一杯香槟递过去,嘴角带着盈盈的笑意。

    元善腾脑海警铃大作。

    看到她眉毛微挑,眼角、嘴角全都笑弯着,那对浓密长睫还扬啊扬的,他就知道她要胡闹了。

    她自己恐怕不知道,每当她要恶作剧时,她的眉眼总会早一步泄露出来,也总是笑得甜蜜又诡谲。

    “谢谢你,我确实有点渴了,我刚进来时有喝过一杯,这里的香槟真不错,是高档货。”

    露安伸手要接,然而那杯香槟没有落入她手,反倒是一整杯全倒在她身上。

    “你--”看着自己的“湿身秀”,露安脸都黑了。她等一下还要在会场里找金主耶,这样要怎么找啦?

    元善腾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一脸没事样的白允婕。这小妮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连做做表面工夫也不肯,还一副想吹口哨的轻佻样,自然不会是不小心的了。

    他正想出声教训她以安抚气急败坏的露安,她却突然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

    “善腾,我头好晕……”

    他当然知道她自小就有眩晕这个毛病,做了几百种检查,就是检查不出原因,医生只说不碍事,他们也只能相信医生。

    然而,天气燥热时,她会晕;转头太快时,她会晕;快感冒时,她会晕;过度集精神后的放松也会晕。

    此刻的晕,想来是最后一种,她太集精神想要对付露安了,所以一旦得逞放松之下,眩晕也跟着袭来,真是损人不利己。

    他索性把她抱起来,看着她紧闭着眼眸的难受模样,他已到嘴边的责备全自动消失了。

    能够让他元善腾又心疼又莞尔的,这世上也只有白允婕一人做得到。

    已经不晕了,但白允婕那纤柔微凉的一双玉手仍紧紧勾着某人的颈项不放,在他怀里,她觉得自己终于完整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

    真傻,他老早就是她的,只是她愚昧的放掉他,他们曾经有过肌肤之亲啊,是唯一她裸裎相见的男人。

    不管,现在重新开始,她说了算,她要把他牢牢抓住,自己再也不要忍受只能看着他却碰触不到他的滋味了。

    “你休息一下,我还要下去参加发表会,晚点要回家时我再来接你。”

    他直接把她抱进饭店空房休息,虽然已经把她放在床上,但她的双手却紧紧搂着他的颈不放,让他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不要走。”她大眼水汪汪的,双颊嫣红的提出要求。

    “别任性了,我一定要下去。”他作势要把她的手拿下来。

    “反正我不放手,你自己看着办吧!”她的身依然紧贴着他,感受着他的男性气息。

    “允婕,再不放手,我要吻你了。”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颊上,眼眸变得深幽了。

    虽然她的暗示太明显,但她真的准备好了吗?她已经察觉到自己对他的爱,要把自己交付给他了吗?

    “好啊--”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她的双眸燃烧着热情。“你吻呀……”

    元善腾终于欺身压住了她,吻上那整晚都在引诱他的雪白裸肩,他辗转的吸吮着,把晚装从她肩上拉下来。

    她有着成熟玲珑的**,可能遗传自西方血统的母亲吧,她出落得相当健美,跟那种纤细的纸片美女截然不同,十三岁就在校外教学时遇到色狼袭胸,她还被气哭了。

    他喜欢这样的她,早在少年时,他就为发育得宛若成熟女性的她倾倒了。

    她美艳又火爆,当年那一夜,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之后,他就亢奋不已,过程,他控制自己的欲 望,努力的运用从哥儿们那里学来的**技巧抚遍她全身,接下来的甜美经历却全不记得,一片空白。

    当年他是怎么跟她结合的?她的反应如何?**之后,他们又是如何?这些他全部丝毫没印象。

    今天绝对不会再发生那种憾事,他在宴会里滴酒未沾,他要清醒着让她再度变成他的女人,他要记忆今夜的所有美好,不久之后,她会再度成为他的新娘,为他披上白纱……

    铃铃……

    蓦然间,一阵杀风景的手机铃响从他还未脱下的西装口袋里传来。

    该死!他应该关机的。

    “你、你接啊。”白允婕喘息着说,她的神智在飘浮,根本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想喊卡。

    她实在紧张到不行,必须喘口气才有办法继续。

    对于即将发生的结合,她很无措,一颗心好像快要跳出胸口。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如果反应得不如他的预期,她该怎么办?而别的女人在这时又是怎么表现的,她完全没做这方面的功课,只想到要打扮得很性感,她真是笨啊!

    还有,善腾一定也会脱掉他的衣物,她要说什么?要赞美他吗?还是,她也应该摸摸他?

    总之,她觉得自己很糟糕,而这种事想要表现得完美,临时抱佛脚是没有用的,唉……

    “我看看是谁打来的。”

    他会停下来不是没理由的,下班之后,他会使用另外一支号码,知道这号码的没几个,会打来表示有紧急事件。

    他蹙着眉从口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是何秘书,她知道他在出席发表会,如果没有要事是不会打来的。

    思考几秒之后,他接了手机。

    “总经理,客房部林经理和客人起冲突,一气之下打了客人一巴掌,客人现在非常生气,说一定要见您!”

    要命!

    他前几天就发现林经理情绪有些异常,正想找时间和她谈一谈,想不到她今天就闯出大祸来。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见他神情凝重不已,白允婕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客房部经理打了客人一巴掌。”

    “什、什么?”她讶异的张大了嘴。“那你、你快去处理啊,客人一定很生气,搞不好还会告我们饭店……”

    “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里。”他懊恼的看着她。

    她脸一红,别扭的说:“来、来日方长,我可以等。”

    他亲吻了她一下,霍地起身下床整理仪容。“那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处理好事情马上过来。”

    现在才点,安抚客人花不了一小时,他十点应该可以回到这里。

    他一走,房间顿时变得空空的。

    白允婕瞪视着门扉,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是渴望他会马上回来吗?

    不,不是,激 情退去,理智回来了。

    那种浑身着火的感觉令她恐惧,如果又跟他**,那她是不是要再嫁他一次?

    她才刚大学毕业,还有许多等着她去实现,而且她还年轻,就又要二度走进婚姻,真的很不聪明。

    她应该要聪明点,对善腾,她一定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如果她再一次糊里糊涂的跟善腾发生关系,她一定会后悔的。

    没错,她一定会后悔!

    男女之间只要有了亲密关系就会纠缠不休,她可千万别被一时的欲 望冲昏头,做出令自己骑虎难下的事。

    更何况,他们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老爸又那么希望他们可以复合,如果他们两个联合起来向她逼婚怎么办?

    不,她辛辛苦苦完成大学学业可不是为了当个人妻,再说成为人妻除了可以占有他,她想不出任何好处。

    而说到占有这件事,她认为善腾会比她严重,等到占有了她,他一定会很黏她,就像当年那一夜之后,他就像变成她的贴身奴才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她,那小心翼翼伺候的样,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所以,他们还是维持现在的关系就好,她可千万别自找麻烦,以为一时的激 情就是爱!

    于是,她火速穿好衣服,从房间离开。

    等善腾回来发现她不见了,她要怎么说?他一定会打手机找她的,她不能关机,关机会显得心虚。

    就说死党被男友劈腿闹自杀,她去救对方一命好了,这样应该说得通吧?他都可以因为客房部经理和客人起冲突硬生生的在紧要关头时停下来,她当然也可以在他走后离开,这很合理。

    再说,在穿衣服时,她发现自己身上处处都是吻痕,身上的每一寸尽是他吻过的痕迹,她不免猜测起他高明的前戏技巧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该不是有别的女人吧,是那个金玫瑰?还是那个又勤快又孝顺又懂得为别人着想的女服务生?更甚者,有别的她不知道的女人?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离开有理,离开无罪……

    “你还说?还说?高有毅,你是想气死我吗?”

    一对俊男美女在电梯前吵架,两人都穿着泳衣围着大浴巾,敢情是从游泳池吵过来的。

    “我说的哪里不对了?你现在是人妻了,还去上什么拉丁舞,要跳给谁看?”男人不甘示弱的说。

    “谁说人妻就不能跳拉丁舞,又不是跳脱衣舞,不知道你这大男人小里小气的在计较什么,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男人指着自己鼻。“拜托!哪个怀了孕的女人会去跳拉丁舞,你是想流产吗?”

    “孩孩,又是孩!烦不烦啊?我们才结婚两天耶!”女人抡起拳头,咬牙道:“我说过不要这么早结婚的,都是你!”

    “我?”男人冷嗤一声。“我有逼你跟我**吗?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是你自己叫我不要走的。”

    “可是我没有叫你让我怀孕啊!”她快哭了。

    “难道在那种情况下,我要出去买保险套再回去?你也讲讲理,女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电梯门开,他们边吵边进去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白允婕打了个冷颤。

    她好像在他们身上看到未来的自己。如果刚刚他们**了,而她又怀孕了,他们会怎么样?

    不、不,不能用“又”这个字眼,她根本没怀过孕好吗?上次是虚惊一场,她怎么老是忘记呢?<span style="display:none">奴性执事http://www.leduwo.com/html/Book/9/9899/index.html</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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