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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让自己变成一块牛皮糖,时时薪在老婆身边,关心她、呵疼她,偏偏她就是要去外头上班……只能说事与愿违啊!

    “他算特例啦,像我老婆也还在上课啊!”樊宇农接下话,不是很认同他的论调。“大学生考起试来同样昏天暗地,我就算忙得骨头都快散了,回到家还是会帮她按摩小腿:你知道,孕妇的血液循环比平时差了些嘛!”

    “当初我就建议你让她休息一年再完成学业,你就不听,让她一个大肚婆这么辛苦了还得应付考试,怪谁啊!”皇甫修觉得他根本是自作自受。

    “不是我不让她休学,是她自己不肯嘛!”吼~~说得好像他这个做丈夫的多没良心似的。“汪汪说与其把孩交给不熟识的保母带,她宁可趁孩还没出世前完成学业……啊~~总之她有她的坚持啦!”

    “你是一家之主,你不坚持,她自然会耍赖。”

    “钦!我这是尊重,尊重你懂不懂?”

    “你们两个爱怎么吵我都无所谓,只是被当成目光的焦点不太好吧?”默默喝着酒的戚易军,己然注意到不少酒客频频对他们这方向行“注目礼”,他暗叹一口气,不是很廿愿的出声提醒。

    一语惊醒梦人,两个争得几近面红耳赤的男人立刻喋声,直到再也没有人好事的偷瞄他们才放松下来。

    “孺可教也。”戚易军勾了勾嘴角,笑意却不曾布达眼底。

    “教你的大头鬼,我们再怎么吵都没有损失,倒是你,该怎么解决你跟大嫂的问题?”樊宇农直想拿酒泼醒他。

    “那倒也是,不能让你老婆辞掉工作吗?”皇甫修点了下头,选择与樊宇农站在同一阵线。

    “你们两个是怎样?敌人变战友,到底是哪一个变节了?”戚易军嘲讽了句,摆明了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

    “谁变节都没关系,重点是只要你们夫妻俩婚姻别生变,就阿你陀佛了。”樊宇农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吐槽。

    “你少在那边乌鸦嘴!”见戚易军微微变了脸色,皇甫修在桌下暗踩了樊宇农一脚。

    “你……总之先想办法让大嫂辞掉工作再说!”樊宇农暗自低咒了声,懊恼的直指重点。

    “如果有办法可想,我也不会答应她去上班。”戚易军摇摇头,他无计可施啊。

    三个男人都陷入沈思,最后由皇甫修打破沈默——

    “我们三对夫妻里,你跟苡凌结婚最久,你要不要考虑生个孩,或许事情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

    生个孩?

    那时樊是怎么说的?说汪汪不愿意让不熟识的保母帮忙带小孩,所以坚持在孩出世前完成学业是吧?

    孩之于女人,似乎总有超乎想像的牵绊,而妻也不止一次提及想生孩,说不定皇甫的建议真的会!

    回到家走进房间,见苡凌已经入睡,戚易军疲累地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冲澡,十分钟之后回到房间,上了床,望着妻的睡颜,皇甫的话再度在他脑海响起。

    非得用到那一招才能挽救他的婚姻生活吗?

    即使目前的状况看起来似乎是这样没错,但他着实不太想用这个方法,那令他有种利用自己亲生孩的错觉……

    “嗯?你回来啦?”就在他盯着孙公凌的睡颜陷入沈思之际,她突然睁开双眼,他的俊颜随即映入眼。

    “怎么起来了?乖,累了就再睡,嗯?”他低头啄了下她的额,舍不得她太过疲累。

    “我好像好几天没跟你说话了,而且你我都忙,现在也都各自回家,根本没时间好好聚在一起。”她扁了扁嘴,看来她心里也承受不少思念的压力。

    “老婆,你这是在抱怨吗?”他轻笑,伸手轻抚她的发。

    她的抱怨让他连日来的压力化于无形,整个人莫名的轻松了起来。

    “嗯哼,我是在抱怨没错。”她倒也大方,直率的坦承自己确实在抱怨。

    “那你觉得我该怎样你补你才好?”哎,一碰到她就舍不得放手,他忍不住不断的在她脸上印下温柔的亲吻。

    “嗯~~抱一下就好。”她绽开笑容,展臂主动抱住他。“你刚才是不是洗过澡了,好香嘱!”

    “哈!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么会撤娇啊?”他大笑,乐得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才没有,我最~~不会撤娇了!”她完全没有撤娇的自觉,娇笑的回应他的拥抱。

    在这夜深人静的夜里,该是所有人都安静睡觉的时刻,明明累到不行的两个人,竞然放着好好的觉不睡,开始像孩一样在床上玩起“叠叠乐”来,整个房间瞬时充满愉悦的欢笑声。

    就这样玩着玩着,孙苡凌不经意的趴俯在戚易军身上,当两人四目相交,笑容仍凝在各自的唇边,笑声却戛然止-

    “苡凌。”他伸手拨了拨她微乱的发,深情的眼缓缓透出深层的欲 望。

    “嗯?”她的心跳快了数拍,面带桃红的轻应一声。

    “等发表会结束,我们去二度蜜月好吗?”不经慎重的思考,他顺应脑里突然冒出的想法,以略带沙哑的性感嗓音轻问道。

    “二度蜜月?”她微微膛大双眸,接着好笑的椰愉他。“人家都嘛七老八十才去二度蜜月,哪有人像你这样,不到两年就想再度一次,那我们要不要再结一次婚啊?”

    一年多前他们新婚后,两人开开心心的到吝里岛度过蜜月,距离现下才不到两年的时间,他就又想再度一次蜜月?到底有什么毛病啊他!

    “再结一次婚?”他挑眉,似乎对这提议产生些许兴趣。“那也不错啦,不过再炸一次红色炸弹,我怕我们俩会横死街头。”被亲朋好友打死!

    “哈哈~~”她放声大笑,笑得脸都红了。

    “我好久没看你这么开心了。”凝着她的笑颜,他突然有感而发。

    恋爱时,每回约会总能看她笑得如此开心,曾儿何时,这甜美的笑容逐渐由她脸上消失,他甚至不记得上次看她这么笑,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傻瓜!”她以指戮了戳他的额,不意却被他一把攫住。“易军?”

    “我想要你。”明知她累坏了,眼下浮现淡淡的黑眼圈,但欲 望来得突然且猛烈,他自私的不想放开她。

    孙苡凌的唇动了下,眼神害羞的流转,在他期待的注视下,她终究羞怯的低下头,主动轻吻他的嘴角。

    再没有比这更清楚的暗示了,戚易军接收到妻的“恩准”,兴奋的抱住她的腰,才想“翻身上马”,不意却被她用力压制在床上。

    “苡凌?”不是吧?她不是才答应,怎么不到两秒钟就反悔了?他略感挫败的低吼。

    “我来。”

    她是很累没错,但她也很清楚丈夫有多疲累,丈夫是一家之主,是这个家最重要的支柱,她情愿自己多分担一点,也舍不得他累过头。

    错愕的瞪大双眼,戚易军一时怀疑自己的耳朵功能是古正常。

    她来?说这大胆言辞的女人,真的是他的老婆孙苡凌吗?是他那个既害羞又矜持的老婆吗?

    犹记得相恋之初,光是牵个手,她的脸就红得教他害怕她会脑风。在男女**如此开放的年代,他足足与她相恋一整年才找到机会与她共赴**、奔回本垒,他甚至清楚的记得,做完后她还晕了过去,差点没在他心里造成阴影。

    那样一个害羞的女人,他的老婆,竞然会大胆的跟他争夺房事主导权?实在是……太教人兴奋了!

    假装没看见丈夫惊讶的表情,她刻意忽略自己如擂的心跳,怯怯的探出舌尖,挑逗似的勾绘着他的唇部线条。

    她当然知道老公在想什么,毕竟在房事上,她一直是被动的、配合的一方,但人是会改变的,而且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规定谁才是主动的一方,她也希望自己能带给老公快乐……

    她身上微甜的馨香充斥着他的鼻端,他闭眼享受她的诱惑,好儿次忍受不住想吞噬她诱人的丁香,却每每被她灵巧的闪过,教他懊恼的呻 吟出声。

    她更以身躯和小手若有似无的磨蹭着他的身体,动作称不上熟稳,却精准的挑起他体内熊熊欲火,且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呃……”察觉他以胯间的坚挺,藉由腰腹上顶的动作轻撞她的腿部凹陷,她不觉惊喘出声。

    “继续啊!”他张开眼,黑眸满布笑意与**的光芒。“我很舒服,老婆。”

    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她重重的吻了下他的唇,在他张嘴想与她交缠时灵巧退开,在他再度懊恼低咒时,她轻笑的吮过他的下颚,并随着他漂亮的颈部线条往下轻啄。

    “晤……”打他有记忆以来,如此被动的让女人主动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那是种既新奇又教人期待的忐忑与兴奋。

    他的掌不安分的滑过她的脊背,引来她一声抗议。

    “不是说我来吗?你别动啦!”这样她要怎么专心?她可是很卖力的想取悦他耶!

    “可是我想摸你啊!!他好无辜的眨了眨眼。

    “现在不可以,不然不做了!”她略带凶狠的威胁道。

    他委屈的扁扁嘴。“……好嘛!”

    她满意的勾起嘴角,生嫩的小舌逐一**过他的喉结、锁骨,接着寻到他胸口硬如小石的乳首,折磨似的绕着它旋转、吸吮,两方都施以同样的恩泽,并愉悦的听见他既欢愉又痛苦的呻 吟。

    “老婆……该死!你到哪儿学来这些本事?!”真是黑瓶装酱油,看不出来。他一直以为老婆单纯得什么都不懂,没想到她竞偷学了这些挑逗男人的本事,而他竟毫无所觉?!

    她滑下他的腿,动作间抬头回应。“跟你学的啊!”

    “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些……啊!”他反驳,话还来不及说完,惊觉她拉开自己的裤头,还来不及反应到她想做什么之际,湿热的柔软瞬间包覆住他坚挺的阳刚,让他控制不住的低吼出声。

    那湿热的唇舌,时而似小蛇般滑过他敏感的热铁,时而如婴儿吸吮奶水般吞吐,戚易军一手紧扯着身下的床单,一手紧抓着头下的枕头,狰狞的脸部线条已分不清是因为痛苦或过度欢愉而扭曲——

    他到底舒不舒服呢?孙苡凌一边卖力的取悦丈夫,一边猜臆着丈夫的感受,突然一股强大的拉力将她拉扯到丈夫的胸口。

    她盯着丈夫的俊颜,一脸茫然。“易军?我做得不好吗?”

    “该死的好极了!”但不能再让她继续做下去,不然他就要爆发了!

    “那?”现在是怎样?她还厘不清他的想法,就见他粗鲁的撕开她的底裤,她诧异的惊叫。“我的内裤……”

    “我再买给你,想买多少就买多少!”他粗声粗气的吼着,以掌撑开她的大腿,让她以跨坐之姿抵住自己的昂藏。“你不是要来吗?来啊!今晚我随便你了——”

    想当然耳,女人先天的气力自然无法与男人相提并论,纵然女人能夸下海口,说一切由她主导,可事实终究还是得靠男人来终结这场激 情战斗,而女人最后只落得轻泣呻 吟、虚软求饶的可怜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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