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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跌倒

    我叫黎春深,一名芭蕾舞演员,出生在1950年。一直在跳领导改编的红色题材的革命舞蹈。红色娘子军什么的,当然,也得到了群众的热爱。

    可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也是红色娘子军这个我深爱的舞蹈,将我带入了另一个世界。

    那是我们几十场表演中最普通的一次表演,可是就在我踮起脚尖纵情旋转的时候,脑子像不受控制一样,冲向了台下,瞬时间什么也不知道了。。。。。。

    “瞧,姑娘受了多大的苦啊!”一个很温柔很心疼的中年妇女的声音。我觉得鼻子很堵,眼睛也很疼,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一个短发的中年妇女映入我的眼帘,眼眶红红,像刚哭过,可是我不认识她。她穿着皮制的,很厚的衣服。见我睁开眼睛,她焦急地问道:宝贝!疼不疼啊。难受不难受啊?想喝水吗?

    “不好意思!阿姨,你是?”说实话,我说话挺吃力,感觉鼻子一点都不通气。

    这位阿姨愣了一下,然后很吃惊地说:“宝贝,不是跟妈妈开玩笑吧,我是妈妈啊!”

    妈妈,有没有搞错,我不会摔得连娘都不认识了吧。我惊讶极了。

    我没有说话,反复打量着这位称我为女儿的阿姨。她也很吃惊,反复说我是妈妈我是妈妈这样的话。见我毫无反应,她流着眼泪,朝着医院外面喊:她爸,快来啊!“紧接着,门外急匆匆的进来一个瘦削的,但是五官端正的中年男子。

    “怎么了?”男子不紧不慢的说。

    “孩子不认识我了,管我叫阿姨。”我能看到,这位中年妇女满眼泪水。

    “不至于吧,就一个鼻息肉小手术,就是疼点,不至于失忆吧,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别跟你闹着玩的吧。”男子依然不紧不慢。

    鼻息肉手术?什么是鼻息肉,我是从舞台上掉下来的啊。他们都在说什么。

    “阿姨,能给我一面镜子吗?”我太想知道我到底怎么了,这一切太诡异了。

    “好嘞。”说着顺手给了我一面镜子,随后转向头对男子说:“瞧到了吧。赶紧把医生叫过来。”男子便匆匆走出了门

    “啊!”我被镜子里的我惊呆了,这明明不是我,这个女孩,圆圆的脸,右边嘴唇上有颗痣。鼻翼上有些许小雀斑,恐怖的是鼻子里面塞满了纱布。我又打量了一下我的全身,这不是我,这是一个微胖的姑娘。我回忆起了我原本的样子,瘦削的脸庞,因为身材修长,我是村里唯一一个被选入舞蹈团学舞蹈的姑娘,舞蹈是我的生命,可现在。想着想着,我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怎么啦。孩子,哪里疼。”这位中年妇女很关切地问道。

    我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继续哭,觉得一切都绝望了,没有亲人,没有梦,我仿佛一下就崩塌了。这时候,医生匆匆赶过来。

    医生扒拉一下我的眼睛,又看了一下我的舌头,说了句:“没什么异常啊?可能是手术时神经受到刺激,所以导致暂时性失忆吧。”

    中年妇女跌坐下来,嘴里喃喃自语:“失忆!失忆!我养了二十年的女儿竟然不认识我了,不是说小手术吗?怎么做坏了!怎么做坏了!”她推搡着医生,医生一脸无奈与歉疚,或许他也认识到了事态的严重。

    “大姐,您别着急,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恢复记忆希望很大的,您别激动,我们会想办法的。”医生耐心劝着此时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的“阿姨”。

    等等,我没听错吧。二十一世纪,我明明生活在1970年。

    “阿姨,今年是什么年份啊。”我必须得搞清楚。

    “2014年啊,青青,你别叫我阿姨好吗?我是你妈,其他记忆妈妈以后慢慢带你找,你能别叫我阿姨吗?我真的接受不了。”她满眼泪水

    “嗯,好,妈。”我实在看不了她伤心的样子,便不忍心叫她阿姨。

    2014年,我难道,不不不,是做梦,可是周围的一切实在是太真实。难道是我穿越时空了!天啊,这种想法在我原来是想都不敢想的。我心里默默猜测着,却又不敢确认,再等等看,才能确认。

    “妈。我想喝水。“我确实是渴了,嘴里很干燥,鼻子也在流血。还用纱布全堵住,怎么这么受苦。

    “哎!好嘞!”听我叫她妈了,这位女士满心欢喜的给我倒水。

    看着她爱意的眼神,我心里有一股暖流涌来。我黎春深从小无父无母,与哥哥相伴长大,从小只有哥哥照顾,从来没有父爱母爱,后来被村里选中去学舞蹈,一年才能见哥哥一次,哥哥娶了嫂子之后以为会有嫂子疼爱,却不知嫂子对我冷淡异常,哥哥对我也无暇顾及。我就算舞跳得再好,没有亲人的关怀,也就像没有翅膀的鸟,不知道往哪飞,直到最近俩个月,我们团里的一名男舞蹈演员爱上了我,对我无微不至,他叫苏毅。对,现在最让我牵挂的其实是他,我们才刚刚正式开始,我便来到这里,他该怎么办?会学罗密欧殉情吗?我还可能回去与他相聚吗?一连串的疑问压得我很难受,于是便又哭了起来。

    “青青,怎么啦?妈在这,喝水,想不起来咱们以后慢慢来,别哭。”“妈妈”似乎比我更难受,眼里满是心疼。

    “我没事,别担心。”我实在怕她继续担心

    接下来几天我持续的接受输液,三天过后,我便取了纱布,那种疼痛,也是我不曾忍受过的,还好有“妈妈”在身旁,她一个劲的鼓励安慰,旁边的医生都嫌烦了。说:“忍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分分钟的事情。”

    取完纱布,过了几天,我便出了院,因为手术过失导致我“失忆”,医生作为过错方支付给我们一些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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