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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你大爷才是GAY

    上中学的时候觉得上小学真tm好,不用晚修。上高中的时候觉得初中真tm好,星期六不用上课。上大学了,觉得大学真tm坑,老是不用上课,没晚修,星期六日没课,一星期五天上课还tm只有2天满课。过惯了高三一星期上七天课带晚修的酷毙生活,突然迎来一个没啥课的大学生活,感觉真tm不习惯,在感觉美好的生活来的太快的同时莫名的感觉一阵空虚。

    “就像发春梦一样,梦遗过后的那种空虚。”为了更贴切的说明这种空虚感陈斌叼着跟烟深沉用了这个刻骨铭心的比喻。

    也真的很空虚。

    让我解释下我们得出上面这个结论的过程吧。

    昨晚喝完酒之后睡到今天早上十二点多——好吧,基本上星期六日中午十二点就是我们一天的开始——吃完7块钱一份的外卖以后,我们就陈斌外卖里的番茄是蔬菜还是水果这个生物学上的严肃学术性问题讨论了将近三十分钟以后,最后陈斌以番茄可以炒熟再吃为理由反驳了我番茄属于水果的论点,然后我们再就未来二十年以内会不会出现可以替代石油的新能源这个高深问题作了将近40分钟的探讨,最后一致同意不可能出现为结论结束了这个化学上的未知问题。期间我们一共抽了8根烟,喝了四杯水,陈斌还放了个屁,为了掩饰他这种在宿舍这么庄严神圣的地方公然放屁的可耻行为,他说出了上面的那番话,得出了那个结论。

    “你是不是犯贱?中学老想着不用上课,等到现在真的不用上课了,你丫就在那发牢骚?还得装出一副欠抽的鸟样?”我一脚揣在丫屁股上,他心疼的拍了拍被我踹到的裤子,哀怨地看着我道:“这是新买的裤子,以纯的,哥你轻点,这是泡妞神装。”

    “对了,说到泡妞,你那蚊子呢?”我问他。

    “慢慢来慢慢来,我前几天看了一本小说,里面说真正的爱情就像熬汤一样,得细火慢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那是煎中药,是不是还说要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就成了,包治百病?”我笑道。

    “我跟你说认真的,别扯,你上次不是说要慢慢来,还要前戏什么的么?。”陈斌道。

    “咳咳,那啥,我有这么说过么?你记错了,对,肯定是你记错了。根据我情场浪子鬼见愁纵横花丛无敌手的多年经验,泡妞就是三个字,快准狠,尤其是蚊子这种综合水平达到80分的美女,更是要下猛药,你那书上熬中药的法子都是扯淡,不靠谱,那是小说,不科学。”我装作很有经验的道。

    “哥,亲哥,来先抽根烟,教几招给小弟。”陈斌一听我有意思过他几招,立马把是我记错还是他记错的事抛诸脑后,溜须拍马又是点烟又是捶背,熬不住他热情的我虽然也没啥泡妞经验,也只有顶硬上。

    “首先准的意思就是看准你喜欢的女孩,这准是有学问的,那女孩首先得适合你,合你眼,然后同时你也得确定那女的对你有好感。”我胡侃一通。

    陈斌沉思了一会,点头道:“蚊子肯定合我眼那是确定的,我想这些天来我表现的那么热爱集体牺牲小我,她应该对我有好感的。然后呢?”

    “然后嘛就是快。看准了下手的对象了,那就要提刀上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去追她。你想想,你看上的女孩肯定有她的优点,指不定也有其他人看上了她也在准备下手,如果你不够快的话,说不定过几天那妹子就成了别人马子了,你提着刀,那马都是别人的了,那海上个jb,还是回去打飞机吧。。”我抽了口烟,意味深长的看了陈斌一眼。

    “有道理,继续说。”

    “最后就是狠。这个狠呢就是你追她的过程。女孩嘛,都喜欢浪漫,你追她的时候多制造浪漫,然后下一剂猛药,准成。如果你还想着要慢慢感动她让她感受到你的好,那结果就会像歌词一样。”我一副看透红尘的世外高人样子,拿出手机,播了一首李圣杰的痴心绝对。

    听完歌的陈斌痛心疾首,跟死了女朋友一样,我摇了摇他,道:“回魂回魂,还没开始呢,不会那么悲剧的,现在还来得及补救。”

    陈斌猛的抓住我的手,像被踢下水的旱鸭子找到了一个救生圈,就差潸然泪下然,“亲哥,祖宗,你得帮我啊,教我怎么浪漫啊,我啥都不懂。”

    “今晚我想吃大鸡腿拼烧鹅。”我用另外一只手思思然的理了一下头发。

    “没问题,双份都行。”陈斌依然抓住我的手。

    “吱呀”,阳台的门开了,钻进一头野生齐明,他看着我们,我们看着他,六道目光对接。

    “那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我马上出去。”齐明看了我们一眼,再次脸红,然后立马转身,关门。

    我扭过头看了看陈斌,再低下头看了看抓住我的手的他的手。

    陈斌扭过头看了看我,再低下头看了看抓住我的手的他的手。

    我们抬起头,对视了一眼。

    “你妹夫的死gay佬,这下我用洗衣机也洗不清了。”我愤怒地甩开陈斌的手吼道。

    “我gay你一脸,你全家都是gay。”陈斌迅速的把手在衣服上蹭了几下,然后严肃的提议:“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我瞥了他一眼,不屑道:“解释个毛,你说他是gay还差不多,我这么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纯爷们用得着解释么?”

    “纯爷们?中国的纯爷们只有一个。”陈斌猥琐地笑道。

    “你妹夫。”我伸出中指表示了我的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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