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惩治刁奴
走出房间，外面庭院有不少花花草草，也有假山水池，看得出来，这个家以前是很殷实的，穿过花厅，来到饭厅，不知道古人叫什么，我没有任何记忆，之能唤为饭厅了，是圆桌，圆凳，这时候，一个中年大叔走了过来，衣着光鲜，眼里透着精明，脸型方正，看起来到不像奸猾之人，“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大叔微微弯腰抱拳行礼，语气不卑不亢。
“秦叔，不必多礼，让人摆饭吧。”文轩依旧温润如玉，如果没有察觉到他搀扶着我的手突然紧绷的话。我只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表示。
“是，大少爷。”秦叔转身出去传饭，文轩扶我坐下，和宝儿分别坐到我两边。
“刚那是秦管家，家里的生意和事情都是他经手的。”文轩的话没有透出任何喜怒，如果没有之前的那一幕，我不会多想，但是现在我有点担心了，家里大人过世，衣着不应该是素色？我并没有多问，毕竟隔墙有耳，之是心里暗暗计较。饭菜很快就送过来了，丫头站在旁边准备布菜，“你们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不习惯那么多人看着吃饭，那样真实什么胃口都没了。
“是，奴婢告退。”丫头到时乖觉，纷纷退出去了。
“哥，宝儿，爹娘不在了，我们要学会依靠自己，如果有一天家里落败，我们不至于什么都不会，哥，你说是吧？”我有点心虚的求肯定。
“恩，妹妹说得是。”文轩若有所思。宝儿也符合着点头。
“人心最是靠不住，爹娘已经不在了，有些人瞧着我们年龄小，觉得好拿捏，甚至奴大欺主。”文轩明显表情有了变化，尤其是说道怒大欺主，文轩温润的脸也凌了。饭菜并不精细，味道也很淡，主要是以炖蒸和煮的方式。炖的鱼汤，还有股腥味，我草草应付了事，放下碗筷。“哥，宝儿，我用好了，你们慢慢吃。”
“恩。”文轩什么都没有说，宝儿却放下碗筷，“姐姐，宝儿也用好了，只是这菜越来越难吃了。娘以前都给我弄好吃的。”宝儿委屈的样子让我心疼。
“来人啊~”我喊着外面的丫头。
“二小姐，奴婢在。”丫头低眉顺眼的回道。
“家里换厨子了？”我声音平和。在销售行业里混咯那么长时间，对人性还是有议定的了解的，那个时候，为了提高业绩，参加了很多销售培训的，也为自己团队加油打气，自己也曾经给员工做过销售培训。扯远了……
“回二小姐话，没有。”小丫头依旧低着头。
“恩，请管家过来。”我吩咐丫头，丫头回礼退出去了，“哥，一会你和宝儿什么都被说。”我转头对文轩和宝儿吩咐。
“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安！”管家进来不急不缓的抱拳行礼，“二小姐，传小的来可是有什么吩咐？”语气中正，听不出来任何情绪波动。
“秦叔叔，你虽是我家的管家，却也因为爹娘的关系，我们敬你是长辈，唤你叔叔，我等年幼，遇到事情不解，故想请教秦叔叔，往叔叔不吝赐教。”
“二小姐，言重了，小的惶恐。”说着惶恐的人，却没有半点惶恐之态。
“秦叔叔，我想要知道，我爹娘之前待你如何？待下人如何？”我一只手磕着桌子，微笑的看着眼前管家，听到我的问话，先是一愣，转而就恢复了正常。
“回二小姐话，老爷和夫人对小的很好，待下人和很是亲善。”管家除了开始愣了一下之外，看不出来任何问题，想也是，能应付那么多事情的，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看出什么来的。
“那我们府里可曾换了厨子？”不能就这么被动，有些事情必须要解决，那就来个杀鸡儆猴吧。
“回二小姐，府里未曾更换厨子。”管家语气微微一窒，“可是饭菜不合二小姐之意？小的让厨子另做。”看得出来管家是个会看颜色的，只是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机会？
“是吗？可为何同一道菜，差别那么大？我就不说了，只是三少爷还小，本就挑嘴，现在还弄成这样，是成心想要他吃不下饭吗？”说着，我端过鱼汤，递给管家。“秦叔叔，你还是把厨子叫过来吧。”我不再看管家，把头扭到一边。
“是，二小姐。”管家转身出门对外面的丫头嘀咕着我听不见的话，我抬头和文轩对视，文轩的眉头微皱，一幅欲言又止，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摇摇头，宝儿依偎在文轩身边。
“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安！”一个满脸肥肠的男人进来行礼，管家也跟在其后。我没有喊起来，文轩和宝儿也没有开口，我微微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40岁的样子，低着头，看不见长相，肥硕的身躯因为行礼弯曲的时间长了，而微微颤抖。“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安！”男人又一次开口，声音透着微微不满。“咳~”管家微微咳嗽示意，只是不知道是为了提醒眼前显得不耐的厨子，还是提醒没叫人起来的我。
“秦叔叔，不舒服？”我装着不懂的关心道，管家抱拳正要回话，我抢先开口：“秦叔叔为府里辛苦操劳这些年，真实辛苦了，若是有不适，还是要请大夫来看看得好，知道的呢，会说秦叔叔忠心勤恳，这若是不知道的，还不得说主家不慈？”
“二小姐言重了。”管家中正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丝的轻颤。
“好了，你就是府里的厨子？”不理管家，转身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小的秦宽，请小姐安！”厨子也算机灵，礼行得更深。
“好一个秦宽。”我直接把鱼汤砸在秦宽不远的地上，“你以为老爷夫人不在了，你就可以这样趋炎附势？少爷们和我就不是你主子了，是吧？”没办法，顶着8岁的身躯，只有先声夺人。
“小的不敢，请二小姐高抬贵手，饶过小的吧！”秦宽估计是被鱼汤盘摔的声音吓着了，低头求饶。
“饶了你？你是不是觉得老爷夫人不在了，我们就是主子了？你看看你都做的什么东西就端来给我们吃？”说着我继续把剩下的盘子一股脑儿的砸到秦宽的旁边。“秦叔叔，这样的奴才依照府里的规矩当如何处置？”不理求饶的秦宽，砖头对管家发问。
“回二小姐，这……”管家似是很为难，“求小姐饶过这奴才一回吧。”居然跪下求情了。
“小姐，小的就这一个侄子，求小姐看在老奴多年忠心耿耿的份儿上，饶过他吧。”真是可笑，先前也没见自称“老奴”，这会儿到时全然不是那样了，什么淡定，什么中正，统统丢一边了。
“怎么？秦管家的心里是我们几个主子还不如你家奴才侄子？”我不急不缓的看着管家，也不再虚伪的叫叔叔了。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求小姐开恩。”看得出来管家还是很在乎这个侄子的。
“秦管家啊，你也是老人了，这俗话说得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啊！你让我也很为难啊。”我故作为难。“要不这样吧，放过他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要如何服众呢？”我把难题踢过去。不再看跪着的两人，转身对文轩说：“哥，我想着管家也为咱府里辛苦了这些年，就让他到庄子里养老吧。”我冲着文轩猛眨眼。
“恩，妞说得对，咱不能让人说不仁义，妞确定吧。”文轩心领神会，点头同意。
“亲管家，一会把库房钥匙和账本送过来吧 ，我会让人送你去庄子上养老，至于你侄子……”我故意停下来。
“老奴谢主子恩，请主子网开一面，饶恕秦宽。”管家明显变得不安，见到想要的样子，我也不再消遣他了。
“来人啊。”我对外面大声喊了一声。
“小姐，奴婢在。”丫头进来。明显感觉丫头比之前要恭敬很多。
“让奶娘通知家里所有的下人到大厅外集合。”我吩咐下去。
“小姐饶命啊……小姐……”秦宽显然被眼前的形式吓着了。
“你别急，我只是有些事情我宣布。”不在理睬。
“回小姐，人都到齐了，请小姐训话。”奶娘进来看了看旁边跪着的人，没多言。
“恩，辛苦奶娘了。”说着，在奶娘的搀扶下和文轩宝儿一起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转头对跪着的两人说：“管家带上你家侄子也出来吧。”没有停留，垮出门槛。外面的人虽然是到了，但是一个个的依旧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对于外面的到来，声音没有全部消失，只是变得小了很多，外面有差不多20多人，男女分开的，年龄普遍都不小了。
“请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安！”跪了一地，声音不是很整齐。
“都起来吧。”出声的是文轩。
“谢大少爷！”都起了身。
“今天叫大家过来，是有些事情要安排。”我出声扫了眼所有的人，因为以前也训过话，不过那是在公司做业务培训和开会训话了，而眼前却是不一样的。“首先，我很感激各位曾经的付出，”我的感激也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在这个时代应该也够让人掉眼珠了。下人有的低着头像是惭愧，有的人眼里闪着泪花，像是感动，也有人无动于衷。“但是眼下，有一部分人，因为老爷夫人的离开，开始不拿外面兄妹当主子了，开始奴大欺主了，主子善待你们，那是主子仁慈，不要因为这样就不拿主子当回事了……”我停顿了下，没有接着说，只是扫视着下面的反应。
“奴婢们不敢！”一个丫头首先跪下来。接着所有的人都跪下来“奴婢（奴才）不敢！”
“起来吧！”这回是我出声的，“我知道这样的人事少数，秦宽，”我转头唤着一边的秦宽。
“奴才在！求小姐宽恕！”秦宽上前跪下。
“秦宽，我相信大家都认识，作为厨子，敷衍了事，做事不尽心尽职，作为下人，不守本分，本来这样的人就是棒杀了，也没有人会说主子不仁，”下面的人脸色各异，“但是念在亲管家为府里辛劳半生，还要侄子养老送终的份上，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杖责二十，赶出府，终身不得再用，亲管家若愿意跟着侄子返乡养老，本小姐就送些银子给你做路费和养老用，若不愿意返乡，本小姐就命人送你去庄子养老。”下面的人明显都有变化，有惊喜的，羡慕的，也有不安的。
“秦叔，不必多礼，让人摆饭吧。”文轩依旧温润如玉，如果没有察觉到他搀扶着我的手突然紧绷的话。我只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表示。
“是，大少爷。”秦叔转身出去传饭，文轩扶我坐下，和宝儿分别坐到我两边。
“刚那是秦管家，家里的生意和事情都是他经手的。”文轩的话没有透出任何喜怒，如果没有之前的那一幕，我不会多想，但是现在我有点担心了，家里大人过世，衣着不应该是素色？我并没有多问，毕竟隔墙有耳，之是心里暗暗计较。饭菜很快就送过来了，丫头站在旁边准备布菜，“你们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不习惯那么多人看着吃饭，那样真实什么胃口都没了。
“是，奴婢告退。”丫头到时乖觉，纷纷退出去了。
“哥，宝儿，爹娘不在了，我们要学会依靠自己，如果有一天家里落败，我们不至于什么都不会，哥，你说是吧？”我有点心虚的求肯定。
“恩，妹妹说得是。”文轩若有所思。宝儿也符合着点头。
“人心最是靠不住，爹娘已经不在了，有些人瞧着我们年龄小，觉得好拿捏，甚至奴大欺主。”文轩明显表情有了变化，尤其是说道怒大欺主，文轩温润的脸也凌了。饭菜并不精细，味道也很淡，主要是以炖蒸和煮的方式。炖的鱼汤，还有股腥味，我草草应付了事，放下碗筷。“哥，宝儿，我用好了，你们慢慢吃。”
“恩。”文轩什么都没有说，宝儿却放下碗筷，“姐姐，宝儿也用好了，只是这菜越来越难吃了。娘以前都给我弄好吃的。”宝儿委屈的样子让我心疼。
“来人啊~”我喊着外面的丫头。
“二小姐，奴婢在。”丫头低眉顺眼的回道。
“家里换厨子了？”我声音平和。在销售行业里混咯那么长时间，对人性还是有议定的了解的，那个时候，为了提高业绩，参加了很多销售培训的，也为自己团队加油打气，自己也曾经给员工做过销售培训。扯远了……
“回二小姐话，没有。”小丫头依旧低着头。
“恩，请管家过来。”我吩咐丫头，丫头回礼退出去了，“哥，一会你和宝儿什么都被说。”我转头对文轩和宝儿吩咐。
“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安！”管家进来不急不缓的抱拳行礼，“二小姐，传小的来可是有什么吩咐？”语气中正，听不出来任何情绪波动。
“秦叔叔，你虽是我家的管家，却也因为爹娘的关系，我们敬你是长辈，唤你叔叔，我等年幼，遇到事情不解，故想请教秦叔叔，往叔叔不吝赐教。”
“二小姐，言重了，小的惶恐。”说着惶恐的人，却没有半点惶恐之态。
“秦叔叔，我想要知道，我爹娘之前待你如何？待下人如何？”我一只手磕着桌子，微笑的看着眼前管家，听到我的问话，先是一愣，转而就恢复了正常。
“回二小姐话，老爷和夫人对小的很好，待下人和很是亲善。”管家除了开始愣了一下之外，看不出来任何问题，想也是，能应付那么多事情的，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看出什么来的。
“那我们府里可曾换了厨子？”不能就这么被动，有些事情必须要解决，那就来个杀鸡儆猴吧。
“回二小姐，府里未曾更换厨子。”管家语气微微一窒，“可是饭菜不合二小姐之意？小的让厨子另做。”看得出来管家是个会看颜色的，只是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机会？
“是吗？可为何同一道菜，差别那么大？我就不说了，只是三少爷还小，本就挑嘴，现在还弄成这样，是成心想要他吃不下饭吗？”说着，我端过鱼汤，递给管家。“秦叔叔，你还是把厨子叫过来吧。”我不再看管家，把头扭到一边。
“是，二小姐。”管家转身出门对外面的丫头嘀咕着我听不见的话，我抬头和文轩对视，文轩的眉头微皱，一幅欲言又止，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摇摇头，宝儿依偎在文轩身边。
“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安！”一个满脸肥肠的男人进来行礼，管家也跟在其后。我没有喊起来，文轩和宝儿也没有开口，我微微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40岁的样子，低着头，看不见长相，肥硕的身躯因为行礼弯曲的时间长了，而微微颤抖。“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安！”男人又一次开口，声音透着微微不满。“咳~”管家微微咳嗽示意，只是不知道是为了提醒眼前显得不耐的厨子，还是提醒没叫人起来的我。
“秦叔叔，不舒服？”我装着不懂的关心道，管家抱拳正要回话，我抢先开口：“秦叔叔为府里辛苦操劳这些年，真实辛苦了，若是有不适，还是要请大夫来看看得好，知道的呢，会说秦叔叔忠心勤恳，这若是不知道的，还不得说主家不慈？”
“二小姐言重了。”管家中正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丝的轻颤。
“好了，你就是府里的厨子？”不理管家，转身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小的秦宽，请小姐安！”厨子也算机灵，礼行得更深。
“好一个秦宽。”我直接把鱼汤砸在秦宽不远的地上，“你以为老爷夫人不在了，你就可以这样趋炎附势？少爷们和我就不是你主子了，是吧？”没办法，顶着8岁的身躯，只有先声夺人。
“小的不敢，请二小姐高抬贵手，饶过小的吧！”秦宽估计是被鱼汤盘摔的声音吓着了，低头求饶。
“饶了你？你是不是觉得老爷夫人不在了，我们就是主子了？你看看你都做的什么东西就端来给我们吃？”说着我继续把剩下的盘子一股脑儿的砸到秦宽的旁边。“秦叔叔，这样的奴才依照府里的规矩当如何处置？”不理求饶的秦宽，砖头对管家发问。
“回二小姐，这……”管家似是很为难，“求小姐饶过这奴才一回吧。”居然跪下求情了。
“小姐，小的就这一个侄子，求小姐看在老奴多年忠心耿耿的份儿上，饶过他吧。”真是可笑，先前也没见自称“老奴”，这会儿到时全然不是那样了，什么淡定，什么中正，统统丢一边了。
“怎么？秦管家的心里是我们几个主子还不如你家奴才侄子？”我不急不缓的看着管家，也不再虚伪的叫叔叔了。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求小姐开恩。”看得出来管家还是很在乎这个侄子的。
“秦管家啊，你也是老人了，这俗话说得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啊！你让我也很为难啊。”我故作为难。“要不这样吧，放过他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要如何服众呢？”我把难题踢过去。不再看跪着的两人，转身对文轩说：“哥，我想着管家也为咱府里辛苦了这些年，就让他到庄子里养老吧。”我冲着文轩猛眨眼。
“恩，妞说得对，咱不能让人说不仁义，妞确定吧。”文轩心领神会，点头同意。
“亲管家，一会把库房钥匙和账本送过来吧 ，我会让人送你去庄子上养老，至于你侄子……”我故意停下来。
“老奴谢主子恩，请主子网开一面，饶恕秦宽。”管家明显变得不安，见到想要的样子，我也不再消遣他了。
“来人啊。”我对外面大声喊了一声。
“小姐，奴婢在。”丫头进来。明显感觉丫头比之前要恭敬很多。
“让奶娘通知家里所有的下人到大厅外集合。”我吩咐下去。
“小姐饶命啊……小姐……”秦宽显然被眼前的形式吓着了。
“你别急，我只是有些事情我宣布。”不在理睬。
“回小姐，人都到齐了，请小姐训话。”奶娘进来看了看旁边跪着的人，没多言。
“恩，辛苦奶娘了。”说着，在奶娘的搀扶下和文轩宝儿一起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转头对跪着的两人说：“管家带上你家侄子也出来吧。”没有停留，垮出门槛。外面的人虽然是到了，但是一个个的依旧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对于外面的到来，声音没有全部消失，只是变得小了很多，外面有差不多20多人，男女分开的，年龄普遍都不小了。
“请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安！”跪了一地，声音不是很整齐。
“都起来吧。”出声的是文轩。
“谢大少爷！”都起了身。
“今天叫大家过来，是有些事情要安排。”我出声扫了眼所有的人，因为以前也训过话，不过那是在公司做业务培训和开会训话了，而眼前却是不一样的。“首先，我很感激各位曾经的付出，”我的感激也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在这个时代应该也够让人掉眼珠了。下人有的低着头像是惭愧，有的人眼里闪着泪花，像是感动，也有人无动于衷。“但是眼下，有一部分人，因为老爷夫人的离开，开始不拿外面兄妹当主子了，开始奴大欺主了，主子善待你们，那是主子仁慈，不要因为这样就不拿主子当回事了……”我停顿了下，没有接着说，只是扫视着下面的反应。
“奴婢们不敢！”一个丫头首先跪下来。接着所有的人都跪下来“奴婢（奴才）不敢！”
“起来吧！”这回是我出声的，“我知道这样的人事少数，秦宽，”我转头唤着一边的秦宽。
“奴才在！求小姐宽恕！”秦宽上前跪下。
“秦宽，我相信大家都认识，作为厨子，敷衍了事，做事不尽心尽职，作为下人，不守本分，本来这样的人就是棒杀了，也没有人会说主子不仁，”下面的人脸色各异，“但是念在亲管家为府里辛劳半生，还要侄子养老送终的份上，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杖责二十，赶出府，终身不得再用，亲管家若愿意跟着侄子返乡养老，本小姐就送些银子给你做路费和养老用，若不愿意返乡，本小姐就命人送你去庄子养老。”下面的人明显都有变化，有惊喜的，羡慕的，也有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