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莫倩离去
表妹怀孕的事情让我烦透了，以前我也让一个我们高中部的高一女生怀过孕，但她去医院打胎的次数，比我上她的次数都多，给她几百块，她就自己解决了。但这一次却是自己表妹让别人给搞怀孕了！心里郁闷至极，生活如此荒诞，你在搞别人家人时，别人也在搞你家人。这叫什么，一报还一报？我日你个圣母玛利亚如来佛。
柳州这地方，我去过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柳侯祠，柳小吃，柳妹子早有领教。和来宾这么一比，它显得温和了些，却比来宾开放了些。也许是思想上的不同。如果比做人，来宾是个狂气冲天的野小子，而柳州就是个流里流气的柔书生。表妹这事要到正规医院解决，路边医院不卫生，这可关系到她的终生幸福，我可不敢小觑。让她再检查了一次，确定是真的怀孕，我心里更气了。医生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女人，看见表妹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眉头便拧成了一坨屎，问小姑娘几岁啦？表妹唧唧默默的半天才蹦出两个字，16。女医生立即白了我一眼，心里好似愤愤不平般，还对表妹说：“现在的男人都不要得，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小姑娘你这么年轻，千万不要被某些坏男人骗了，要好好爱护自己！”说到某些坏男人时，她眼睛还瞥了我一眼，我是有苦说不出啊，心里郁闷的想我招谁惹谁啦！
前后折腾下来，花了我**百块，看来我的诺基亚是飞了，想想就一肚子火，“他妈的，回去老子不做了那小子，老子就不是人，他爽了，却要老子花钱！”表妹拉着我的衣角，乞求似的对我说：“表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大不了我把钱赔你就是了！”我急怒欲狂，举起手就想拍醒她这不争气的脑袋，但看到她泪光闪闪，眼神却十分坚定，手才到半空我就心软了。
表妹做完手术出来，走路都是一摇一摆的，我赶紧上去扶她说你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这样不！表妹带着哭腔弱弱的说：“表哥你别找他麻烦好不好，我不想看他受伤害！”我说你傻不傻啊，为了那臭小子值得吗？她说：“我是真的爱他！”忽然有些心痛，想想我不就是这样一个负心的男人吗？曾几何时，不也曾有这样痴心的女孩子苦苦守候着我那虚假的诺言。而赵馨月就是最痴心的那个。
想起赵馨月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杂陈一般，心情复杂。那天晚上看到她向我走来，我顿时慌了手脚，背后一片发凉，心想完了完了，要出大事了。莫倩像一个孩子一样，对危险总是意识薄弱，天真烂漫的冲我微笑，完全感觉不到暴风雨的来临。我脑子飞快的转了一下，在那短短几秒钟罗列了三种比较实际的方案。
第一，马上拉这莫倩往外走。第二，完全矢口否认自己和她的关系。第三，直接冲过去把她带到人群中去。但好像三种方案都不可能。第一，赵馨月这一次很有可能是有备而来，绝对不会轻易让我离开的。第二，我虽然很肯定我的口才，而且小时候就能把女老师骂哭，但最难办的是我怎么辩也辩不过莫倩心中的想法。第三，这个还有点可能，但我直接在莫倩面前把一个女人带走，她会如何去想，不怕一个女人知道一个事实，就怕一个女人去怀疑一个事实，那一定能把你折磨得要疯掉，而且莫倩很有可能早已经开始怀疑了。
心里冷了一下，有些事情是迟早要到来的，做了就不要害怕面对，也许接受现实，结果会好一点。这是我们初中物理佬告诉我们的，不知道可不可信。反正是躲避不了了，我也只能挺起弟弟作人了。我迎上她的目光，原本应该理直气壮的她，眼圈却渐渐红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竟带着哭腔的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喜欢我？莫倩一脸茫然，呆呆的在哪里完全不知所措，只能眼睁睁的的看着我们。虽然心有惭愧，但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冷冷的说：“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吗，我和你不是真的！”她突然哭了起来眼泪如细流涓涓不断，声嘶力竭的喊：“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是不是因为她？”她指着一脸惶恐的莫倩。“就因为她，就因为这个贱女人吗，他妈的老娘才不会把我的东西让给别人！”言毕，她手如鹰爪，向莫倩疯狂扑去。
莫倩总是没有战争意识，就算**说要打台湾，她也会无动于衷。初中的时候，每到放假，我们学校前面总有些社会上的小流氓来骚扰，不过大部分我们都懂。但就有一次我送她回家的时候，两个不长眼的家伙，看都不看我一下就上来调戏她。我立即跟他们厮打开来，跟他们推搡了半天，我一把把一个家伙的鼻子打开花，以为自己还蛮有实力，没想到他们就拿出刀来，幸好杨明他们从后面拿着板砖就上来，他们见势就跑开了，不然我一定挂彩。莫倩自始至终都傻傻的站在那，不叫也不哭，刚开打时我叫她走她也不动。打完了，我推了她下，她才清醒过来，一把抱住我嚎啕大哭。
赵馨月扑向莫倩时，莫倩依然呆如木鸡，躲也不躲，我立即挡在了她面前，抓住赵馨月的九阴白骨爪，当时我只想到，如果让赵馨月碰到莫倩，那我和莫倩就真的完了。我用凌厉的眼神注视着赵馨月，这是我的惯用手法，对她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有什么你对我来，不要伤害她！”赵馨月的手立即软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就不能选我一次吗？”她歇斯底里的问我。我想如果这个时候我真的选了赵馨月，那么她应该会真心实意的爱我吧！而莫倩，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挽留住她。但是，但是，有一个念想在心中拼命拉扯着我，让我不要放弃。和莫倩的记忆汹涌而来，我们在小树林拥抱接吻，我们在永远走不完的操场跑道里牵手听彼此的心跳，我们在教学楼楼顶背靠着背，彼此只差一个转身的距离，唱着那年夏天永远不变的誓言。
回忆慢慢压低我的头，让我不敢再正视赵馨月的眼睛，我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说完的时候世界一片寂静，然后只听到赵馨月大声哭喊着离开，令众人纷纷侧目，各含意味的看着我。我转身去想拉莫倩离开，但一个没拉住，她反倒把我推开，桌子上的酒瓶应声而倒，加过温的啤酒溅落在我的牛仔裤上，像我和莫倩多年来的感情，慢慢变得冰凉。莫倩渗满泪水的眼睛，不胜幽怨的看了我一下，不知是伤心还是失望，或者都有，然后她就转身跑开，一句话也没留给我。
剩下一个慢慢苍老的我，过了良久，我才记得应该追出去向她解释，但出了门口，我已不知她的去向。我打她手机，“嘟”了良久，才响起一个甜美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我不死心又给她发了条短信，希望能和她谈谈，但她一直不给我回应。心里十分惆怅，想这段感情不会就这样完了吧！我像一个失魂落魄的乞丐一样，坐倒在路边的路灯下，看着漫无边际的夜空，路灯忽明忽暗，像苟延残喘的人们，在这个时候有谁还会去关心他们。不知哪家音像店里飘出那首《夜的方向》。
“剩下一个人的时候，有一点寂寞···
想起那天你离开我拒绝挽留，你却回眸看我一眼都没有···
夜的方向我搞不懂，星星的指引我迷惑，
在星空下迷了路，仅存一丝绝望跟着我···
夜的方向看到什么，一个人无厘头在漫游···”
柳州这地方，我去过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柳侯祠，柳小吃，柳妹子早有领教。和来宾这么一比，它显得温和了些，却比来宾开放了些。也许是思想上的不同。如果比做人，来宾是个狂气冲天的野小子，而柳州就是个流里流气的柔书生。表妹这事要到正规医院解决，路边医院不卫生，这可关系到她的终生幸福，我可不敢小觑。让她再检查了一次，确定是真的怀孕，我心里更气了。医生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女人，看见表妹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眉头便拧成了一坨屎，问小姑娘几岁啦？表妹唧唧默默的半天才蹦出两个字，16。女医生立即白了我一眼，心里好似愤愤不平般，还对表妹说：“现在的男人都不要得，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小姑娘你这么年轻，千万不要被某些坏男人骗了，要好好爱护自己！”说到某些坏男人时，她眼睛还瞥了我一眼，我是有苦说不出啊，心里郁闷的想我招谁惹谁啦！
前后折腾下来，花了我**百块，看来我的诺基亚是飞了，想想就一肚子火，“他妈的，回去老子不做了那小子，老子就不是人，他爽了，却要老子花钱！”表妹拉着我的衣角，乞求似的对我说：“表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大不了我把钱赔你就是了！”我急怒欲狂，举起手就想拍醒她这不争气的脑袋，但看到她泪光闪闪，眼神却十分坚定，手才到半空我就心软了。
表妹做完手术出来，走路都是一摇一摆的，我赶紧上去扶她说你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这样不！表妹带着哭腔弱弱的说：“表哥你别找他麻烦好不好，我不想看他受伤害！”我说你傻不傻啊，为了那臭小子值得吗？她说：“我是真的爱他！”忽然有些心痛，想想我不就是这样一个负心的男人吗？曾几何时，不也曾有这样痴心的女孩子苦苦守候着我那虚假的诺言。而赵馨月就是最痴心的那个。
想起赵馨月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杂陈一般，心情复杂。那天晚上看到她向我走来，我顿时慌了手脚，背后一片发凉，心想完了完了，要出大事了。莫倩像一个孩子一样，对危险总是意识薄弱，天真烂漫的冲我微笑，完全感觉不到暴风雨的来临。我脑子飞快的转了一下，在那短短几秒钟罗列了三种比较实际的方案。
第一，马上拉这莫倩往外走。第二，完全矢口否认自己和她的关系。第三，直接冲过去把她带到人群中去。但好像三种方案都不可能。第一，赵馨月这一次很有可能是有备而来，绝对不会轻易让我离开的。第二，我虽然很肯定我的口才，而且小时候就能把女老师骂哭，但最难办的是我怎么辩也辩不过莫倩心中的想法。第三，这个还有点可能，但我直接在莫倩面前把一个女人带走，她会如何去想，不怕一个女人知道一个事实，就怕一个女人去怀疑一个事实，那一定能把你折磨得要疯掉，而且莫倩很有可能早已经开始怀疑了。
心里冷了一下，有些事情是迟早要到来的，做了就不要害怕面对，也许接受现实，结果会好一点。这是我们初中物理佬告诉我们的，不知道可不可信。反正是躲避不了了，我也只能挺起弟弟作人了。我迎上她的目光，原本应该理直气壮的她，眼圈却渐渐红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竟带着哭腔的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喜欢我？莫倩一脸茫然，呆呆的在哪里完全不知所措，只能眼睁睁的的看着我们。虽然心有惭愧，但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冷冷的说：“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吗，我和你不是真的！”她突然哭了起来眼泪如细流涓涓不断，声嘶力竭的喊：“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是不是因为她？”她指着一脸惶恐的莫倩。“就因为她，就因为这个贱女人吗，他妈的老娘才不会把我的东西让给别人！”言毕，她手如鹰爪，向莫倩疯狂扑去。
莫倩总是没有战争意识，就算**说要打台湾，她也会无动于衷。初中的时候，每到放假，我们学校前面总有些社会上的小流氓来骚扰，不过大部分我们都懂。但就有一次我送她回家的时候，两个不长眼的家伙，看都不看我一下就上来调戏她。我立即跟他们厮打开来，跟他们推搡了半天，我一把把一个家伙的鼻子打开花，以为自己还蛮有实力，没想到他们就拿出刀来，幸好杨明他们从后面拿着板砖就上来，他们见势就跑开了，不然我一定挂彩。莫倩自始至终都傻傻的站在那，不叫也不哭，刚开打时我叫她走她也不动。打完了，我推了她下，她才清醒过来，一把抱住我嚎啕大哭。
赵馨月扑向莫倩时，莫倩依然呆如木鸡，躲也不躲，我立即挡在了她面前，抓住赵馨月的九阴白骨爪，当时我只想到，如果让赵馨月碰到莫倩，那我和莫倩就真的完了。我用凌厉的眼神注视着赵馨月，这是我的惯用手法，对她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有什么你对我来，不要伤害她！”赵馨月的手立即软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就不能选我一次吗？”她歇斯底里的问我。我想如果这个时候我真的选了赵馨月，那么她应该会真心实意的爱我吧！而莫倩，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挽留住她。但是，但是，有一个念想在心中拼命拉扯着我，让我不要放弃。和莫倩的记忆汹涌而来，我们在小树林拥抱接吻，我们在永远走不完的操场跑道里牵手听彼此的心跳，我们在教学楼楼顶背靠着背，彼此只差一个转身的距离，唱着那年夏天永远不变的誓言。
回忆慢慢压低我的头，让我不敢再正视赵馨月的眼睛，我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说完的时候世界一片寂静，然后只听到赵馨月大声哭喊着离开，令众人纷纷侧目，各含意味的看着我。我转身去想拉莫倩离开，但一个没拉住，她反倒把我推开，桌子上的酒瓶应声而倒，加过温的啤酒溅落在我的牛仔裤上，像我和莫倩多年来的感情，慢慢变得冰凉。莫倩渗满泪水的眼睛，不胜幽怨的看了我一下，不知是伤心还是失望，或者都有，然后她就转身跑开，一句话也没留给我。
剩下一个慢慢苍老的我，过了良久，我才记得应该追出去向她解释，但出了门口，我已不知她的去向。我打她手机，“嘟”了良久，才响起一个甜美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我不死心又给她发了条短信，希望能和她谈谈，但她一直不给我回应。心里十分惆怅，想这段感情不会就这样完了吧！我像一个失魂落魄的乞丐一样，坐倒在路边的路灯下，看着漫无边际的夜空，路灯忽明忽暗，像苟延残喘的人们，在这个时候有谁还会去关心他们。不知哪家音像店里飘出那首《夜的方向》。
“剩下一个人的时候，有一点寂寞···
想起那天你离开我拒绝挽留，你却回眸看我一眼都没有···
夜的方向我搞不懂，星星的指引我迷惑，
在星空下迷了路，仅存一丝绝望跟着我···
夜的方向看到什么，一个人无厘头在漫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