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比赛
三年级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坐在自家的阳台上，看着水落街的尽头，就这样，看着夕阳渐渐沉下，人影渐渐稀疏，树影渐渐模糊，然后世界突然变得一片漆黑，不再有生的气息。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生命是如此的简单乏味，幸而它仓促，有时候甚至简单得像小沈阳说的那样，眼睛一闭一睁，一闭不睁。生命飞逝是流驶的巨轮，来得浩瀚而走得匆忙，如此短暂的生命，我们是应该珍惜还是放弃？
研究历史的也许很聪明，也许很愚蠢。他们仿似知道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例如死亡，所以他们去回望过去，而人们则是在探索未来。十年前的杨明或许和她妈在跟他爸吵架，三哥也许在偷摸某个小女生，赵馨月也许正躲在某个垃圾箱旁偷偷抹泪，而命中注定我们会在某一刻相聚分离。十年前有太多的不确定的因素，才注定了今天的结局。或许莫倩说的没错，我真的总是在怀念过去，而不能接受未来。那现在的我是不是应该看看未来，看看眼前，让我生命的历程翻开一个新的章节。但又有多少个过去将被我埋葬，在这书页里，我又将会被怎样的埋葬。
杨明不在以后，就我一个去上音乐课了。其实音乐班有时候挺无聊的，音乐教室里就一架练习用的钢琴，应该勉强算是钢琴吧。平常就是只能练一些名曲，还不给弹流行乐曲，没多久我就退出了音乐班。说实话音乐班还是可以的，有时候老师会放一些大师的作品，偶尔也会有灵魂上的震撼，平常练琴的时候也会飘出一些音符让自己觉得很舒服，音乐班的朋友也很合胃口，都是些爱玩的家伙。但是我不知怎么在音乐班我还是会觉得无聊，也许是我的音乐天赋不够高吧！以前常会和杨明合作一曲，虽然有点乱七八糟，但也觉得十分得意。
学校最近要举行篮球赛，这是我唯一还有兴趣的东西。本来应该还是我们原来几个打球的，但杨明不在了，所以换成打球也不错的苏龙，以我们作为主力，替补，应该勉强算有吧。我只能做中锋，因为我突进没有张进那么彪悍，因此也只能在这个位子上跑跑腿。当然女生也有篮球赛，不过莫倩不上场，因为她不会打球，她投篮的姿势会让我想起青蛙，所以我也不喜欢看她打球。
虽然苏龙平常也和我们打球，但我还是和杨明配合得好，所以我们需要一些配合。于是我们就想用自习课来练习，这建议女生组也赞同。于是我们就鼓动刘月去和刘浓说说看。平常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最狗了，就算是我们比赛了，我想她也是只会在教室里看书。不过我就奇怪了，就算书是她老公，看了那么久也该腻了，怎么还能看的流满口水。她跟刘浓一个操行，都是贼性，而且两个都还姓刘，我真怀疑他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没办法，要想练球，也只能我这个代表人去说了，就算我别人去，也不会有人去的。幸好办公室就刘浓一个，我也不用顾及其他老师来说话。我问得委婉，礼貌充满诗意，一句话用了好几个形容词。谁想他给老子那么直接，想都不想就直接冷声说：“有什么好练的，你们现在以学习为主，打球下课可以打，上课还练什么，被学校知道了我还不好说！”我真想日他娘，但我却不能发作，我也没再次请求他，什么都没再说就走了出来。这刘浓还真贼，你对他有礼貌他就反咬你一口。
看来我们最后的一节自习课出去是没希望了，还被刘浓砍了一刀，心里大为不爽。我正郁闷的时候，刘浓却走进来说要放我们出去，我有点发懵，刚才我去求他他不给，现在却自己来说要放我们出去，他妈的他脑子是不是被牛踢过啊，没事耍着我玩呢！看他牛屎一样的脸我真想给他两巴掌，太恶心了，放我们出去就放嘛，还整这套，还说：“我知道你们学习也累，练习打球也是为了班级争光，所以你们就好好练，别说我不关心你们，到时候我可不希望你们谁对我有敌意，我相信你们都是想学习的好学生！”一句话说的我唏嘘不已，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瞄了我一眼。这刘浓还真虚伪，外面一套，里面又一套，计划生育套套落实，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模范老师呢！
女生练球的也有几个，主要上场的就有罗云珊和白静。白静被我们叫白胖，不是因为姓白，是真的白，胖也不是因为她肥，那应该是壮，绝对的一种壮，和我一样的身高，胳膊差不多有我大腿粗，跑起步来绝对是一种泰山震动的架势，十分彪悍，胸前两座高耸的建筑物左右激荡。据说当年某个哥们跑步时没太注意，和她迎头相撞，先是被她两座泰山顶得近于窒息，接着就感觉撞在肉山上一样，整个人倒地在翻滚半圈，哀嚎半天，“这他妈谁放的沙袋！”
女生打球就一个字，狠。个个都是灭绝师太座下的得力弟子，九阴白骨爪如火纯青，所过之处阴风阵阵，抓·推·扯·掐，十八般武艺样样凶狠。虽然她们球技不如我，但让我去跟她们打球，单想想我就有尿意。
球练得不太顺利，因为我老传错球。我三分不怎么样，所以每次被拦住，我都是跨运几下，然后起跳把球往后抛，杨明总能出其不意的在我后面拿到球。但就是这个有点习惯性的动作，球才老是传到对方手里。球练不好，肚子里也憋着一股火，半节课过去也没什么效果，我就甩球走人，独自到厕所里抽烟。
烦躁的心情在烟雾的渗透下，也变得干涩了，其实练球不好的原因还是刘浓那一前一后的表演，让我十分窝火，心情大为不爽，这种鸡毛学校，这种鸡毛老师，让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李茂他们在二中混的不错，我也想转过去和他们一起耍，不过我又舍不得把莫倩一个人丢在这里。
但莫倩最近怪怪的，因为她要巧不巧的收到了一封情书。昨天她把情书给我看时，我还真有点惊讶，她居然还会收到情书。不过心中又不禁升起一丝暖意，莫倩每次收到情书都会给我看，而我却从不敢给她看任何一个女人给我写的信，是因为我不想自找麻烦。
信上面还画着两颗心被一根箭串着，这小子是想让自己被射死啊！看了一下内容，这小子还是知道我的存在的，但他居然还敢写信来，而且写得又酸又麻，我想我是不是该找他证明一下我不可逾越的地位！莫倩阻止我快要把信撕去的手，我问她：“干嘛，这种酸不溜秋垃圾还留着？”她回答说：“酸是酸了点，不过至少是封情书啊，你说你有多久没给我写过情书啦！”我倒是被她问倒了，我好像有几年没给她写过什么了。
“你天天都看到我，还用情书干什么，我的眼神就足以说明一切了！”我马上辩解。
“你少来，我从你眼里看到的只有眼屎，还是实际一点的东西好！”她一脸不屑的说。
“你不会喜欢上那小子了吧！”我问她。
“说不定哦，如果他能坚持每周至少给我一封情书的话！”莫倩淡淡的说，我知道，其实她是希望我多关心她一点，至少像每周写一封情书等类似的举动。所以我佯装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说：“好，老子现在就去砍了他！”她赶忙拉住我说：“你还真当真啊，我只是觉得他很好玩，说说而已，你知道，我舍不得离开你！”
比赛开始了，除了高三外，高一高二都有比赛，分高一高二组分别进行。比赛按淘汰赛来进行，输一场就全输了，所以不只是看实力，还看一些运气，如果一路下去遇到的都是比较弱的班级，那么就有可能拿到名次。很幸运的是，我们一开始就再次对上了二十五班。二十五班的那些人也不是没有进步，但最后还是我们赢了，虽然付出了一些代价，但伤是值得的。不过张进比较不值，因为他的老二就差一点被吊销执照。女生那边也很顺利，第一场比赛我们都撑了过去。
不过隔壁班的女生比较惨，遇到的那个班的女生比较恐怖，狂暴系数超高。有一个女生的衣服直接被拉得撕裂开来，内衣突显，春光大泄，引起一片欢呼声，从此我再也没在篮球场上看到过那女生的身影。更狠的是我们宿舍的李刚，他本来对球赛没什么兴趣的，听闻此事后，他就再没有缺席过一场球赛。
第二场比赛也比较顺利，只是伤是避免不了的。一场比赛下来，全身都是酸痛的，还有不少擦伤，再打几次我就应该起不来了。如果连续打几天还好，最多是一次性伤，但却隔几天打一次。休息了几天又再来，那些打球的疼全都涌上来，本来已经好得差不多的伤，又再次变得伤上加伤，痛苦万分啊！
第三场比赛我想比完就休息一两场再打，因为几次打球我的脚已经被踩得发紫了，再打下去不残也落疾。不过我们命不好，本想第三场打完休息，但却遇到了五班，五班可不简单，有好几个体育生，所以会不会赢那就看运气了，如果五班那几个老二都抽筋了，说不定我们班会赢，要不然就真的休息了。
老天好像还是挺照顾我们的，五班被我说什么来什么，个个都好像蔫了一样，有气无力地。而我今天则手气颇顺，三个三分两个篮板，四个发球也全部都进了。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乔丹附体，要不是比赛玩不得，我绝对会冲上去灌个篮验证验证。张进他们也看出我手感顺，毫不客气的，忽然间我便成了我们队的主射手。对方当然也不是傻子，每次我一拿到球，两三个虎背熊腰的家伙就像我围过来，每次想冲到内线都被堵得死死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分数没有上涨，反倒把我累个半死，看到我们班分数还比他们高，我就换下来休息休息。
这时候我竟然看到刘浓死臭个脸站在一旁看球，他旁边还站着个脸上像得了尿毒症的年级主任，他是五班班主任，自己班输球，他脸能好看那才叫神奇呢！不过从来不来看球的刘浓竟然会来看球，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场上忽然发生了变局，五班好像突然吃了伟哥一样，个个都变得生猛起来。张进他们也渐渐落了下风。看着分数渐渐被超过，我有点坐不住了，刚想要上场，刘浓却叫住我。我说有什么事，我还要比赛呢！他居然怒目瞪着我喝：“比什么赛，跟我过来，不然你书都没得读！”我满头雾水，心想我最近难道又犯什么大错啦，我怎么都想不出，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跟着他，反正球赛输了也是他的错。
最近夜里总是做梦，一会儿梦到赵馨月来找我交换结合，场面激烈，让人喷血，一会儿又梦到杨明来向我要钱，表情怨愁，话语悲凉。每个人都让我惊起一身冷汗，四肢发白，在夜里久久不能入睡，早晨醒来却又是一片空白。我怕我进入更年期的日子会提前，这样下去迟早要精神衰弱。
刘浓把我带到办公室，做成一百二十度，翘起个二郎腿，板着个脸跟我说，你最近迟到有点多你知不知道！最近睡不好又要练球，迟到也是正常的。所以我问他那又怎样。我不问还好，我这一问他给我搬出一大堆道理来，说了二十分钟，最后还叫我写一篇检讨。我在心里大骂他全家，就为了这事就要我从球场上回来，操。我在赶过去的时候，我们已经输了，比五班少了两分。
张进一脸埋怨的看着我说：“妈的你去干什么，都比完了！”我也恼，但又不知道冲谁火，只能在那窝着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宣泄。他妈的刘浓，太他妈贱了。
研究历史的也许很聪明，也许很愚蠢。他们仿似知道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例如死亡，所以他们去回望过去，而人们则是在探索未来。十年前的杨明或许和她妈在跟他爸吵架，三哥也许在偷摸某个小女生，赵馨月也许正躲在某个垃圾箱旁偷偷抹泪，而命中注定我们会在某一刻相聚分离。十年前有太多的不确定的因素，才注定了今天的结局。或许莫倩说的没错，我真的总是在怀念过去，而不能接受未来。那现在的我是不是应该看看未来，看看眼前，让我生命的历程翻开一个新的章节。但又有多少个过去将被我埋葬，在这书页里，我又将会被怎样的埋葬。
杨明不在以后，就我一个去上音乐课了。其实音乐班有时候挺无聊的，音乐教室里就一架练习用的钢琴，应该勉强算是钢琴吧。平常就是只能练一些名曲，还不给弹流行乐曲，没多久我就退出了音乐班。说实话音乐班还是可以的，有时候老师会放一些大师的作品，偶尔也会有灵魂上的震撼，平常练琴的时候也会飘出一些音符让自己觉得很舒服，音乐班的朋友也很合胃口，都是些爱玩的家伙。但是我不知怎么在音乐班我还是会觉得无聊，也许是我的音乐天赋不够高吧！以前常会和杨明合作一曲，虽然有点乱七八糟，但也觉得十分得意。
学校最近要举行篮球赛，这是我唯一还有兴趣的东西。本来应该还是我们原来几个打球的，但杨明不在了，所以换成打球也不错的苏龙，以我们作为主力，替补，应该勉强算有吧。我只能做中锋，因为我突进没有张进那么彪悍，因此也只能在这个位子上跑跑腿。当然女生也有篮球赛，不过莫倩不上场，因为她不会打球，她投篮的姿势会让我想起青蛙，所以我也不喜欢看她打球。
虽然苏龙平常也和我们打球，但我还是和杨明配合得好，所以我们需要一些配合。于是我们就想用自习课来练习，这建议女生组也赞同。于是我们就鼓动刘月去和刘浓说说看。平常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最狗了，就算是我们比赛了，我想她也是只会在教室里看书。不过我就奇怪了，就算书是她老公，看了那么久也该腻了，怎么还能看的流满口水。她跟刘浓一个操行，都是贼性，而且两个都还姓刘，我真怀疑他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没办法，要想练球，也只能我这个代表人去说了，就算我别人去，也不会有人去的。幸好办公室就刘浓一个，我也不用顾及其他老师来说话。我问得委婉，礼貌充满诗意，一句话用了好几个形容词。谁想他给老子那么直接，想都不想就直接冷声说：“有什么好练的，你们现在以学习为主，打球下课可以打，上课还练什么，被学校知道了我还不好说！”我真想日他娘，但我却不能发作，我也没再次请求他，什么都没再说就走了出来。这刘浓还真贼，你对他有礼貌他就反咬你一口。
看来我们最后的一节自习课出去是没希望了，还被刘浓砍了一刀，心里大为不爽。我正郁闷的时候，刘浓却走进来说要放我们出去，我有点发懵，刚才我去求他他不给，现在却自己来说要放我们出去，他妈的他脑子是不是被牛踢过啊，没事耍着我玩呢！看他牛屎一样的脸我真想给他两巴掌，太恶心了，放我们出去就放嘛，还整这套，还说：“我知道你们学习也累，练习打球也是为了班级争光，所以你们就好好练，别说我不关心你们，到时候我可不希望你们谁对我有敌意，我相信你们都是想学习的好学生！”一句话说的我唏嘘不已，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瞄了我一眼。这刘浓还真虚伪，外面一套，里面又一套，计划生育套套落实，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模范老师呢！
女生练球的也有几个，主要上场的就有罗云珊和白静。白静被我们叫白胖，不是因为姓白，是真的白，胖也不是因为她肥，那应该是壮，绝对的一种壮，和我一样的身高，胳膊差不多有我大腿粗，跑起步来绝对是一种泰山震动的架势，十分彪悍，胸前两座高耸的建筑物左右激荡。据说当年某个哥们跑步时没太注意，和她迎头相撞，先是被她两座泰山顶得近于窒息，接着就感觉撞在肉山上一样，整个人倒地在翻滚半圈，哀嚎半天，“这他妈谁放的沙袋！”
女生打球就一个字，狠。个个都是灭绝师太座下的得力弟子，九阴白骨爪如火纯青，所过之处阴风阵阵，抓·推·扯·掐，十八般武艺样样凶狠。虽然她们球技不如我，但让我去跟她们打球，单想想我就有尿意。
球练得不太顺利，因为我老传错球。我三分不怎么样，所以每次被拦住，我都是跨运几下，然后起跳把球往后抛，杨明总能出其不意的在我后面拿到球。但就是这个有点习惯性的动作，球才老是传到对方手里。球练不好，肚子里也憋着一股火，半节课过去也没什么效果，我就甩球走人，独自到厕所里抽烟。
烦躁的心情在烟雾的渗透下，也变得干涩了，其实练球不好的原因还是刘浓那一前一后的表演，让我十分窝火，心情大为不爽，这种鸡毛学校，这种鸡毛老师，让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李茂他们在二中混的不错，我也想转过去和他们一起耍，不过我又舍不得把莫倩一个人丢在这里。
但莫倩最近怪怪的，因为她要巧不巧的收到了一封情书。昨天她把情书给我看时，我还真有点惊讶，她居然还会收到情书。不过心中又不禁升起一丝暖意，莫倩每次收到情书都会给我看，而我却从不敢给她看任何一个女人给我写的信，是因为我不想自找麻烦。
信上面还画着两颗心被一根箭串着，这小子是想让自己被射死啊！看了一下内容，这小子还是知道我的存在的，但他居然还敢写信来，而且写得又酸又麻，我想我是不是该找他证明一下我不可逾越的地位！莫倩阻止我快要把信撕去的手，我问她：“干嘛，这种酸不溜秋垃圾还留着？”她回答说：“酸是酸了点，不过至少是封情书啊，你说你有多久没给我写过情书啦！”我倒是被她问倒了，我好像有几年没给她写过什么了。
“你天天都看到我，还用情书干什么，我的眼神就足以说明一切了！”我马上辩解。
“你少来，我从你眼里看到的只有眼屎，还是实际一点的东西好！”她一脸不屑的说。
“你不会喜欢上那小子了吧！”我问她。
“说不定哦，如果他能坚持每周至少给我一封情书的话！”莫倩淡淡的说，我知道，其实她是希望我多关心她一点，至少像每周写一封情书等类似的举动。所以我佯装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说：“好，老子现在就去砍了他！”她赶忙拉住我说：“你还真当真啊，我只是觉得他很好玩，说说而已，你知道，我舍不得离开你！”
比赛开始了，除了高三外，高一高二都有比赛，分高一高二组分别进行。比赛按淘汰赛来进行，输一场就全输了，所以不只是看实力，还看一些运气，如果一路下去遇到的都是比较弱的班级，那么就有可能拿到名次。很幸运的是，我们一开始就再次对上了二十五班。二十五班的那些人也不是没有进步，但最后还是我们赢了，虽然付出了一些代价，但伤是值得的。不过张进比较不值，因为他的老二就差一点被吊销执照。女生那边也很顺利，第一场比赛我们都撑了过去。
不过隔壁班的女生比较惨，遇到的那个班的女生比较恐怖，狂暴系数超高。有一个女生的衣服直接被拉得撕裂开来，内衣突显，春光大泄，引起一片欢呼声，从此我再也没在篮球场上看到过那女生的身影。更狠的是我们宿舍的李刚，他本来对球赛没什么兴趣的，听闻此事后，他就再没有缺席过一场球赛。
第二场比赛也比较顺利，只是伤是避免不了的。一场比赛下来，全身都是酸痛的，还有不少擦伤，再打几次我就应该起不来了。如果连续打几天还好，最多是一次性伤，但却隔几天打一次。休息了几天又再来，那些打球的疼全都涌上来，本来已经好得差不多的伤，又再次变得伤上加伤，痛苦万分啊！
第三场比赛我想比完就休息一两场再打，因为几次打球我的脚已经被踩得发紫了，再打下去不残也落疾。不过我们命不好，本想第三场打完休息，但却遇到了五班，五班可不简单，有好几个体育生，所以会不会赢那就看运气了，如果五班那几个老二都抽筋了，说不定我们班会赢，要不然就真的休息了。
老天好像还是挺照顾我们的，五班被我说什么来什么，个个都好像蔫了一样，有气无力地。而我今天则手气颇顺，三个三分两个篮板，四个发球也全部都进了。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乔丹附体，要不是比赛玩不得，我绝对会冲上去灌个篮验证验证。张进他们也看出我手感顺，毫不客气的，忽然间我便成了我们队的主射手。对方当然也不是傻子，每次我一拿到球，两三个虎背熊腰的家伙就像我围过来，每次想冲到内线都被堵得死死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分数没有上涨，反倒把我累个半死，看到我们班分数还比他们高，我就换下来休息休息。
这时候我竟然看到刘浓死臭个脸站在一旁看球，他旁边还站着个脸上像得了尿毒症的年级主任，他是五班班主任，自己班输球，他脸能好看那才叫神奇呢！不过从来不来看球的刘浓竟然会来看球，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场上忽然发生了变局，五班好像突然吃了伟哥一样，个个都变得生猛起来。张进他们也渐渐落了下风。看着分数渐渐被超过，我有点坐不住了，刚想要上场，刘浓却叫住我。我说有什么事，我还要比赛呢！他居然怒目瞪着我喝：“比什么赛，跟我过来，不然你书都没得读！”我满头雾水，心想我最近难道又犯什么大错啦，我怎么都想不出，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跟着他，反正球赛输了也是他的错。
最近夜里总是做梦，一会儿梦到赵馨月来找我交换结合，场面激烈，让人喷血，一会儿又梦到杨明来向我要钱，表情怨愁，话语悲凉。每个人都让我惊起一身冷汗，四肢发白，在夜里久久不能入睡，早晨醒来却又是一片空白。我怕我进入更年期的日子会提前，这样下去迟早要精神衰弱。
刘浓把我带到办公室，做成一百二十度，翘起个二郎腿，板着个脸跟我说，你最近迟到有点多你知不知道！最近睡不好又要练球，迟到也是正常的。所以我问他那又怎样。我不问还好，我这一问他给我搬出一大堆道理来，说了二十分钟，最后还叫我写一篇检讨。我在心里大骂他全家，就为了这事就要我从球场上回来，操。我在赶过去的时候，我们已经输了，比五班少了两分。
张进一脸埋怨的看着我说：“妈的你去干什么，都比完了！”我也恼，但又不知道冲谁火，只能在那窝着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宣泄。他妈的刘浓，太他妈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