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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师父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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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人交给了你,你现在告诉我人不见了?”刚办完事回来打算接任与璇的君子绛就听到王宫里已经没有了任与璇的影子的时候,勃然大怒。

    不知实情的云荒不知道该怎么去向君子绛交代了,毕竟是自己没有把人看好,可是昨天他已经让他把整个王宫给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任与璇的踪影。就在云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时候,一个女声从外面远远处飘了进来。

    “本妃知道与璇姑娘的去向。”进来的这人正是白子舞,穿着一身的红艳,无论在哪个时刻,都是那么的妖娆。

    “哦?那她是在哪儿?”君子绛着急地问道,不顾形象身份拉住了白子舞的衣袖。

    “咳咳……”看此番情景的云荒不悦地轻咳了两声,这才让君子绛明白了自己的失礼之处。

    “前天,小黑子说,他看见与璇姑娘随着南遮岭出了王宫,以后我们也是没有再见过与璇姑娘了,不知————”白子舞顿住了自己的话,目光飘向站立在王后旁边的南遮岭,“本妃想,君公子可以问问南遮神医,或许他比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与璇姑娘的下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刷地向着南遮岭聚来,南遮岭好无动容之色,依旧淡定地盯着白子舞,那日他可是亲自把任与璇给送了回来了,如今白子舞这样把问题丢给他,分明是有诈。

    说不定任与璇早已遇到了不测,而罪魁祸首便是白子舞。

    突然响起两天前,南遮岭不由得笑了,“臣知道与璇姑娘的下落,我想……舞妃你一定是贵人多忘事了,那日我明明看见小黑子去了与璇姑娘的房里,难不成与璇姑娘还插翅飞了不成?”

    白子舞的脸色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可是细心如君子绛,都把这个细微的变化一一纳进了眼底,关于任与璇的,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他都不愿放过。

    南遮岭他也认识了那么多年,他没有理由瞒着自己偷偷把任与璇给藏起来,可是如果是舞妃,她为什么要绑架璇儿呢?

    “舞妃,可否让在下搜一搜你的‘醉心楼’?”君子绛直直地盯着白子舞道。

    “可……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你若能在本妃的‘醉心楼’搜出与璇姑娘,那么本妃的性命任由君公子处置。”白子舞慌了一下,可是马上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

    那抹一掠而过的惊慌失措,都让君子绛看见了。

    很好。

    可是搜查了一遍之后还是没有发现任与璇的踪影。

    难道璇儿真的不在玉兰王宫了?君子绛猜测道。

    可是那股熟悉的味道,那么近,仿佛就在自己的身边。

    “舞妃,多有得罪了。”说完便作辑近一下,挥挥手,让大伙都回去。

    “师父!师父!”呆在密室里面的任与璇听到外面说话的人正是自己的师父君子绛,不由得扯开嗓子呼叫。

    “小贱人,你再叫老子把你舌头给割了!”那个守着任与璇的男人冲上去把任与璇的嘴巴给捂住,面目狰狞地对着任与璇恐吓道。

    是他!和白子舞夜夜苟且的男人!任与璇认得这个声音。

    璇儿?璇儿!

    他听到璇儿叫他的声音了,对,是那间房传出来的!

    白子舞心头一缩,生怕君子绛瞧出了什么端倪来,到时候自己可不好交代。

    眼神示意旁边的小黑子拦住君子绛正向前跨去的步伐。

    小黑子尖着声音扬声道:“那里可是舞妃娘娘的作息的地儿,怎由得你们随随便便去搜呢!”

    君子绛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亏心事,你又何必怕我搜上一搜?我这搜上一搜,不是更能证明舞妃娘娘的清白吗?难不成你们心虚了。我徒儿当真就被关在了里面?”

    白子舞上前移了一步,笑道:“好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的事,搜上一搜有何妨。”

    虽然刚才她也微乎其微听到了任与璇的声音,但是他在里面,想必不会出什么岔子。

    “来人啊!”君子绛一声令下,“你们且随我到里面搜上一搜!”

    于是后面就出来几个侍卫跟着君子绛进去了。

    密室里面的男人把任与璇的嘴巴捂地很紧,任与璇也就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君公子可要一个一个角落搜好了,免得说本妃暗藏。”白子舞在小黑子的扶持下缓缓步进来,冷笑道。

    君子绛并没有理会站在门口的白子舞和我小黑子,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挂在房间里的一副字画。

    “君公子是对本妃的字画感兴趣了么?要不本妃命人取下,送给君公子如何?”白子舞的声音再次从君子绛的后面响起,淡定的样子让君子绛再次动摇了自己的怀疑。

    “只是觉得这字画不错,画工了得,并不打算夺人所爱。”君子绛收回目光,回头对着舞妃道。

    舞妃道:“君公子谬赞了,本妃的拙作实在是入不了世人的法眼,只能挂在这里了。”

    “原来是舞妃的大作,君某失敬了,还望舞妃海涵。”君子绛缓缓道。

    “君公子,可搜索完毕了?”白子舞问道。

    似乎,璇儿真的不在醉心楼,难道刚才的叫声,是自己思念过度的错觉?摇摇头,便带着众人离开了醉心楼。

    自己真的是疯了,她一定不是骨儿的转世,一定不是,他不能再次沉沦了,他还要复国,他还要还先人们一个交代,还天下人一个说法。

    外面没有了声音,男人放开了捂在任与璇嘴巴上的手,任与璇一个精灵,往着刚挪开的手一咬。

    “啊————”

    男人吃疼地大叫了一声。

    眼睛落在任与璇高耸的胸部时,却突然邪笑了起来。

    “小贱人,看大爷我不玩死你!”他往任与璇的小腰一搂,正欲把嘴巴贴上去。

    任与璇冷笑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白子舞去?到时候恐怕你有得解释了。”

    男人凑上去在任与璇的脖子处下流地嗅了嗅,“啧啧,真香,应该还是朵没有开过的小花苞吧……你觉得我会给机会你去告诉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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