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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试探

    “今天全都整上桌来让你们好好吃个够,以后天天有肉吃,等着瞧吧。”她像平时一样大大咧咧地走着,还是自己院里的人亲,以后等着跟她享福吧。

    “小姐回来了。”奶娘鲁苹高兴地迎上来,慈祥地瞅着小姐。

    “是,奶娘。”

    鲁苹向后瞧了瞧没见到自己儿子恒乙的身影,疑惑问道:“小姐,恒乙呢?”

    “奶娘,别担心,他和槿榕大少爷一道儿,等两天就回来。”

    “哦。”奶娘虽然不解他儿子为什么会和大少爷走到一路,也没有多问。

    贺妈妈从厨房出来,瞧见婉奴时眸光微微一怔,此时的小姐气质清华,上下紧致,步履沉稳,脚步有条不紊,哪有平时不着调的邋遢痞子样。

    贺妈妈轮廓分明的中性脸泛起欣慰之笑,与她寒暄了几句,接过荷香递上的肉,拿进厨房切片装盘。

    婉奴跟进厨房坐下,看似随口地问道:“你们看到忠叔回来了吗?”她想着在天险道拐子山时,他们的马车全速坠崖,后来没有见到马车夫忠叔的踪迹,所以就此一问。

    “小姐,你不是忠叔驾车一起回来的吗?”荷香理着菜,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我是搭别人的车回来的,这几天在南宫府没有见过他吗?”婉奴暗自思忖,即便忠叔没死,她和恒乙没回来,如果没阴谋,他应该回来禀报找人来找他们才是。

    但如果有阴谋,忠叔应该不会这么早回府现身。

    “没有见着,小姐,怎么回事?你们不是一起出门的吗?他为什么会早回来?”鲁苹将火掏得很旺,用火棍敲敲旁边的红薯,从新将热灰盖在红薯上。

    “我们去的时候,马车走到险道拐子山时,不慎翻车坠崖,我和恒乙挂在树上没事,两匹马摔死了,但没有见到忠叔的身影。”

    婉奴还未说完,她们就惊得跑过来,翻看着她的手脚。

    “小姐,你有没有事啊?”

    “奶娘,我没事,我和恒乙一点事也没有。”婉奴见她们紧张过度故着轻松地耸耸肩,你们的反应动作也太过了,都过去好些天了。

    “小姐,忠叔是正夫人西门碧农村的远亲,如果摔死了,她一定会怪罪小姐和恒乙故意不救他,怎么办?小姐。”荷香焦急地搓着手。

    贺妈妈一直没说话,此时她抬起眸子沉静地说道:“昨日在南街仓库旁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很像忠叔,当时没在意,以为是看错了,如果他早回来了而没有给老爷汇报……”

    贺妈妈没有说下去,她想到曾经婉奴对什么事都不上心,自己说了她也许听不太懂。

    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婉奴接着说道:“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应该是回来了,他不回府给我爹汇报马车掉下山崖的事……”

    婉奴怕她们担心,没有说下去,没有说出还有后来的鬼嚎谷的山石大滑坡的险事。这狠毒的行为与南宫诗琦的情花毒应该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她们都面面相觑,荷香跑上前来焦急地说道:“小姐,有人要害你?怪说不得,夫人突然对小姐这么好,还拿了银子让小姐出去玩儿,还说顺便给二老爷送封信。”

    “别乱说。”贺妈妈轻轻喝着,回头对婉奴问道:“小姐,府里有人看见你回来吗?”

    “没有,我从就近的墙头翻进来的。”

    “那好,先不要让人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她们说着将菜抟上桌来,贺妈妈敛着眉,语气微沉,“吃饭吧。”

    大家都各怀心事没有再多说什么。

    婉奴瞧着她们身上穿着的洗得不知本色的粗布衣,想想这身体的主人以前真是该打,得了月银就拿到赌场去耍钱,输了还向她们借银子。

    婉奴再瞧瞧几位消瘦的身体,平时生活不好,油荤沾得少,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奶娘本是圆嘟嘟的脸,也瘪下去有了几多皱纹。

    她情不自禁帮她们多夹些肉,一定要让她们身体健壮起来。

    ——尼玛,生在堂堂一品官邸南宫府,生活宛如苦菜花——

    第二天一大早,婉奴又身着男装从墙头翻出去,在城里城外忙活了一天,看了几处商铺,在城外置了几处地,天将黑时才回奴院。

    ——乖乖,一夜暴富的女土豪挥金如土买地置房——

    而下午,贺妈妈悄悄给三姨娘金姨娘院里的柳妈妈送了半只烧鸡,约她一同上街。

    柳妈妈见曾经平乐公主从宫里带出来的厨子亲自讨好她,很是愉快就答应了。

    老爷的母亲平乐公主虽然已不在人世,但贺妈妈是从宫里出来的,南宫府下人们都对她敬畏三分,今儿约她上街自然高兴,腰也挺直了几分。

    她的主子金姨娘虽是三姨娘,但出生并不显赫,曾是正夫人西门碧的陪嫁丫鬟,有几分姿色,在二姨娘南宫婉奴的母亲独孤婉儿进门后,西门氏将她送到老爷怀里,成全了老爷,也为与南宫婉儿争宠赢得一个筹码。

    她们提着竹篓,说说笑笑不经意就来到了南街仓库,贺妈妈拉着柳妈妈说进去上个毛厕,刚一进去,就与忠叔碰了个正着。

    “忠叔,你回来了?”贺妈妈惊喜地叫着,“我们家二小姐也回来了吧,那我得赶快回去瞧瞧,要是回家饿了又要嚷嚷了。”

    贺妈妈高兴是唠叨着,说着就要回府。

    “贺妈妈,”忠叔叫住了她,“我刚回来,还未回南宫府禀报,我们的马车在路上出了点意外,我是独自走路回来的。”

    “走回来的?那我们家小姐也走路回来的?”贺妈妈诧异盯着他,你编得好动听。

    “我们走散了,听说二小姐已经到了河翼,说不一定二老爷的回信已经到了南宫府。”

    贺妈妈本想请他回去到老爷面前对峙,将二小姐翻下崖去也不即时回来禀报,分明另有目的,哪想他消息很灵通,知道婉奴的行踪。他说的也许不是或许,二老爷的信肯定已经到了府他才会说得如此轻松。

    “走散了?那我们家二小姐没事吧?”

    “看贺妈妈说的,她也是奴才的二主子,不会有事。”忠叔疑惑地瞅着她们两人。

    “没事就好。”贺妈妈将竹篓搁在旁边就往后院毛厕跑去,边跑边说着,“我们是过路进来上个毛厕的,柳妈妈,我不客气就先上了。”

    柳妈妈应了一声,瞧着她跑毛厕的着急样儿,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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