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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长路漫漫(一)

    京城南郊废弃工厂,五大家族历练人员的集合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穿上这套衣服,你们即将踏上一条不归路,我很欣赏你们的勇气,但我也希望你们量力而为。”每个人面前都摆放着一套普通的休闲装,一部手机和一张银行卡,这便是历练开始到结束的所有依仗。

    东方严的话像是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里,议论的声音逐渐变大,不少人眼里闪过犹豫的神色,辰风率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随后换上了面前的休闲装,黑子和猛子跟着辰风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有人带头便有人跟风,世人皆是如此、无人免俗。一味的跟随众人所谓的潮流风尚,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可悲的虚荣心,证明自己是对的,证明曾经存在过。

    “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属于你们的旅程,这会是你们毕生引以为豪的经历!登车吧。”

    当全部的人换好了衣服,他们的座驾也准时来到了工厂外面。两辆普通的硬座长途客车,勉强能将所有人硬塞进去,超载的很明显。看着拥挤的车厢辰风有些不祥的预感,这条路怕是不好走!

    车辆并未上高速,而是直接由国道开往四山省,刚驶出京城范围,少爷小姐们便不安分了。拥挤的车厢弥漫着男性的体味,让那些富家小姐们直皱眉,而客车硬座也让平时坐惯了豪车软垫的少爷们怨声载道。

    不少人便将气撒在这些面前站着的保镖护卫身上:

    “滚开点,别挨着老子!”保镖只能后退两步,却让身后更加拥挤。

    原本站着的就都是保镖护卫们,此时推搡之间便发生了矛盾。车内拥挤闭闷座位不适加上心里布满的情绪,一点小摩擦便造成了剧烈冲突。

    车子行驶在路上,突然一个急刹车,车子横梁上的扶手经受不住大力猛地崩断,保镖便被大力的抛出扑到一名西门任家的男子身上。

    旁边任家保镖赶忙过来将此人拽起,还未说话,任少爷便跳起来坡口大骂:“你丫,什么意思!”

    虽然不是任家的人,但保镖始终是保镖只能赶忙赔礼道歉:“对不起任少爷,我不是有意的。”

    好不容易抓到个撒气桶道歉就放掉了岂不可惜?

    站起身来便是两脚,边踢还边骂:“哪家的狗,敢扑老子,瞎了你的狗眼!”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何况有些人并不把保镖护卫当奴才,而是当兄弟、像辰风这样、或者是军界欧阳家的。

    “够了吧!”一旁的座位上欧阳高飞拍着椅子站起身来,原本以为只是道个歉就完事了,却不像任家竟然把自己的人当成撒气桶了:“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哟!原来是欧阳家的狗,那就算了!”似乎也是气撒够了,而且欧阳家的护短可是出了名的,任家也只是西门的附属家族,也是不敢太过分了:“欧阳少爷,把你家的狗牵回去吧,记住锁好了,别放出来乱咬人。”

    火爆脾气的欧阳高飞确是受不了这样的冷嘲热讽:“是么?那我是不是要让西门家的人把你牵回去锁好,免得出来脏了老子的眼!”

    “欧阳高飞,你别太过分了!”

    “那又如何?”

    战火一触即发,车内两个家族的人立马分成两派对峙着,但明显欧阳家一边的人数上处于劣势。分车的时候被皇甫西门一辆、东方诸葛一辆,欧阳家则被分成两部分,这辆车是皇甫和西门的所以任家在人数上自然是占了优势。

    “高飞,给我个面子,此事算了。”一直坐在旁边的辰风说话了,却是劝阻欧阳高飞,在辰风眼里任家的纨绔子弟确实没什么地位,反倒是性情耿直的军界欧阳家、更让辰风重视。

    “你又是哪家的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显然这位任家少爷并没有资格去参加五族交流会,不然也不敢对辰风说出这样的话了:“滚一边去,不然连你一起揍了!”此时的任家少爷并没有发现身边的人慢慢的在变少,而车内大多数家族的男女、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光影一闪、任家少爷被一股大力砸的躺回座位上,而原本座位上的辰风正站在西门阵营的前方,轻轻拍了拍鞋上不存在的灰尘:“你是第一个敢说我皇甫家是狗的人,我给西门面子没要你命。记住!没下次了。”

    任少爷并没有听见,早在刚才辰风大力的一脚、已经将其踢晕了过去,这些话与其说是给任少爷听的,到更像是为了立威而说给车里人听的。

    辰风在众人看怪物一样的眼光中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身旁的肖刚嚗也是难得的安静了一会,风波被一脚平息了,但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经过一下午的颠簸,众人到达了京津直辖市娇躯的县城,不得不说成天呆在车水马龙高楼大厦内,第一次到这山明水秀的小县城,连空气都不一样,自然风可比空调风要舒服的多。

    众人下车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而两辆专属座驾的使命也完成了,尾管冒出一阵黑烟,随后轰隆隆的离开了。

    “少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黑子也是迷茫,虽然身为保镖、但平时除了训练以外其余的事情都不需要操心,只要训练好能保护好需要保护的人,衣食住行什么的都是有人安排好的。

    “当然是吃饭啊,小钢炮跟我来!”辰风招呼了一声肖刚嚗便朝县城里走去,此时正是傍晚时分,天边的落日晚霞如血般殷红,众人纷纷在原地享受着难得的自由,却没注意到辰风几人的离开。

    到达陌生的地方首先便是要解决食宿问题,没有独立生存的社会经验,这些当历练是郊游的少爷小姐们自然是不会想到。从小挨饿受冻长大的辰风虽然也锦衣玉食过一段时间,但十数年来养成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

    沿着县城的唯一一条接到走了一圈,辰风几人却没有发现一个餐馆或者能吃饭的地方,一些做早餐的也都是在自己门口摆卖,而并不提供中餐和晚饭。

    “黑子,去取些现金出来,我们在路的尽头等你。”刚才走过的位置有一家银行,而门口的atm机可能是接下来几天生活的关键了。出门时身上的物品都被收了回去,除了配发的东西众人身上连一毛钱都没有,辰风赶忙让黑子先取些现金出来。

    县城的另一边辰风仍没发现有地方可以供人吃饭,而此时郊游的众人终于厌倦了身边一成不变的景色,长途奔波的后遗症便是饥饿和困倦。

    “少爷,只有这么点,取不出来了。”黑子小跑到辰风身边将手上的数十张钞票递给辰风。县城的人平时存钱的比取钱多,除非开学或者有什么大事,一般时间atm里放上一次现金,估计可以一个月都不用去管。

    黑子一次性只取出了一千八的现金,虽然少了点但也够了。辰风接过钱数了数,随后每人分了两百块钱:“这些放身上,别乱用!”

    别说肖刚嚗、就连黑子他们对钱也是没什么概念,拿着区区两张钞票平时根本不正眼去看,对辰风的话也是听听算了。

    “辰风,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肖刚嚗一看没找到吃饭的地方,眼看天已经黑了,路上的店铺陆续的关门了,连晚上睡的地方都没着落,他可不想露宿街头,辰风顿时成为了这个小团队的主心骨。

    “你们等等,我去问问看。”辰风说着便走进旁边一间小卖部,店里的东西不多除了些烟和水便是油盐、酱、醋、蜡烛、纸钱了,随意买了包烟几颗糖果辰风向老板打听到:“叔,去市里的车哪里有啊?”

    辰风叫的亲热,朴实店主也是热情的回答:“哪里有车啊,你要是顺道看能不能找个摩托,要不就只有上市里买卖的农车了。”

    “那最近的村子在哪里啊?”

    “喏,走出去,顺着小道走右边,半小时就是陈村咯!”

    “谢谢了,叔!”离开小店辰风径直带着几人朝店主说的陈村走去。

    大部队正为了食宿而烦恼,平时管用的保镖护卫们也毫无办法,而好不容易找到的atm机却没有现金,一时间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只能相互干瞪眼了。

    陈村是一个不大的村庄,几十户的土砖房让辰风想起自己出生的地方,一种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

    让众人呆在原地等着,辰风随意的走到一间房前敲了敲门。

    “谁呀?”屋内一名女声传来,听声音像是有些年纪了。

    不一会们被打开了,一名中年妇女正缕着头发,抬头看见一名陌生的年轻男子顿时一惊赶紧把门关上了。

    辰风笑了笑,无奈的再次敲了敲门说道:“婶子,我是旅游的迷了路,我想问您些事!”

    门缓缓的打开一条缝隙,似乎没有察觉什么异样,中年妇女状着胆子问道:“什么事啊?”

    “婶子,我和朋友旅游来着,迷路了,现在饿、晚上也没地落脚。”辰风话未说完中年妇女赶忙插嘴说道:“俺们家不够大,睡不下这些人。”

    “我就想问问村长家在哪,我饿了半天了,想寻口吃的。”

    农村人的朴实让这名中年妇女有些不忍心,顿时将门打开了些:“吃的没了,你们在院里等会,给你们下碗面行不?”

    “谢谢婶子!”辰风赶忙道谢,随后朝着肖刚嚗他们招了招手。

    不一会中年妇人便穿戴好走了出来,看到猛子还真吓一大跳。

    “婶子别怕,这个大块头憨厚着呢。”

    妇人朝着灶房走去,门内冲出一个憨厚的小孩,妇人赶忙回身喊道:“虎子,回去。”

    “你叫虎子是吗?”辰风从口袋内掏出一颗糖果递给了小孩。

    小孩年龄在4岁左右,脸肥嘟嘟的,头上绑着一个朝天辫,身上穿着普通的农家衣服,笑起来的样子憨憨的倒和猛子有几分相似。

    “快,谢谢哥哥”妇人将锅里烧上水,便看到辰风给虎子吃糖的一幕,戒心也放下不少。对于女人来说重要的无非就是丈夫和孩子,这样一个家才完整。辰风对她孩子好,便能得到她的信任。

    “谢谢哥哥!”

    憨憨的虎子很是讨人喜欢,妇人在灶房的时间虎子总缠着身材高大的猛子玩“丢丢”,随着被高高的抛起然后落下,虎子总会笑出声来。

    “虎子,别缠着哥哥,让哥哥吃饭。”妇人从灶房搬出一张木桌,艰难的挪着步子朝院子走来。

    “黑子去帮忙。”黑子赶忙过去接过木桌,轻松的搬了过来。

    一碗碗热腾腾的面条被摆上桌子,妇人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家里平时也不来人,没那么多凳子,就端着吃吧。”

    “辛苦了婶子,没事,我们就站着吃。”辰风端起碗面条大口的吃了起来,却奇怪这么晚了家里的男人却还没回来:“婶子,叔呢?”

    听着辰风的问题妇人脸色变了变说道:“他爸在虎子半岁的时候死在了矿上,尸首都没找回来。”

    “婶子我”妇人的遭遇和木子琴极其相似,但天下之大这样遭遇的人数不胜数。

    “不说了,吃吧,多吃点饿坏了吧。锅里还有,不够我再去煮点玉米。”从妇人的话中辰风听出、家里剩下的面条已经被几人吃光了,农家的人白面条已经是很好的伙食了,这或许是给虎子吃的,又或许是过节才能吃上的。

    大部队仍然在县城里徘徊,并不是没有去找,只要开门看到百来个陌生人,任谁都会心惊胆战吧,何况这些富家少爷们不善言辞,不知道如何求人、如何与人平等的沟通。

    灶房锅里的面条吃的干干净净,虽然没有过多的调料和配菜,只是一碗清煮面,但这算是辰风进半年来吃的最香的一顿了。

    “婶子,村长家在哪?我们想过去找个地先睡一夜。”辰风让黑子几人帮忙收拾,而猛子依旧被虎子缠着玩闹。

    “婶子家里太小,就不留你们了,村长家就在前面不远,院子里有个牛棚的就是。”

    从口袋里将剩余的八百元钱掏出来,随后拿了两百放回口袋,将手上的塞到妇人手中:“婶子,这个你拿着。当时饭钱了。”

    “使不得使不得,把婶子当外人了不是。拿回去,几碗面哪里要得了这些钱。”妇人一月的劳作也换不回这些钱,但并没有收下,而是面带怒色的推了回去。

    辰风将钱放在妇人上衣的口袋里,随后说道:“婶子,不为了别的,就为了虎子。能帮到的不多,但您就别拒绝了。”

    “不行不行,孩子,心意我领了,但你叫我一声婶子,就把钱收回去。婶子能养活自己,也能养活虎子。”倔强而朴实的妇人坚决的将钱了塞回去。

    看着憨憨的虎子和朴实的妇人,辰风有种亲切感,或许是同病相怜吧。“我从小便没爹,母亲也在我小时候因为劳累过度去世了,现在有些出息了,却找不到可以伺候的人了。”

    “也是苦命的孩子啊!”

    “就算为了虎子,您就收下吧!身上没多少,这也算我和虎子的缘分。”可能是因为小虎子,或许是受不住辰风的坚定,妇人接过钱紧紧的拽在手里。

    “婶子,我们就先去找地落脚了,明个再来看您。”

    告别妇人辰风带着几人朝妇人指向的村长家走去。

    此时的县城大街上,道路的两旁坐满了年轻人,无疑不是捂着肚子或者干脆横躺在地上。只是这些富家少爷小姐们可曾想过,有一天竟然会流落街头。

    村长家的院子里,众人分散开站在院子里,辰风站在门前努力的朝门内的村长解释着,可村长始终不肯将门打开。

    一道手电的亮光从身后照射而来,妇人一手拉着虎子一手拿着手电筒朝着村长家走来。

    “婶子,你怎么来了?”辰风有些诧异,似乎妇人预料到了他们的窘境,特地跑过来解围的。

    妇人走到门前敲了敲门朝里面的村长喊道:“叔啊,是我!你开开门。”

    门被打开一条缝,村长朝外望了望,看见妇人便将门打开问道:“虎子娘啊,你咋来了?”

    妇人拉着辰风的手臂说道:“叔,这是远房侄子和他几个朋友,家里没地睡我就带过来了。”

    “快,快进来。屋里说话”对妇人的话村长倒是深信不疑,将门打开招呼着几人进门。

    辰风看了看猛子,对村长说道:“爷爷,不用了,我们睡外面就行,您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

    “后院倒是有几个竹床,前两天弄好的,过几日打算弄上市里卖去,你们先看看合适不。”辰风让众人等着,便跟着村长进屋朝后院走去。

    不大的后院用土砖围着,左边地上满是竹子和竹条,另一侧放着几个竹筐和五个摞起来的竹床。辰风走过去按了按竹床,韧性挺好、猛子应该可以睡。

    “结实着呢,待会擦干净了就能睡!”

    “行,谢谢爷爷了。”辰风喊来黑子和肖刚嚗几人,将猛子留在外院,开始搬起竹床来。

    妇人帮忙一起将竹床擦干净,辰风一阵道谢让黑子将母子送回去:“谢谢婶子,辛苦你了。黑子,你把送婶子回家去。”

    妇人刚走村长便从屋内走出,手里拿着几根圆筒状物体,用火柴点燃便冒出了浓浓的烟雾和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

    “这个我们自家做的,熏一熏就没蚊子了,蛮好用的。”原来是村长怕夜晚蚊虫太多,所以拿出了自家用一些植物做成问驱蚊烟熏,帮众人在竹床下都熏了一下。虽然不太好闻,但驱蚊防虫的效果确实不错。

    “谢谢村长了!”朴实的村长弄好这些便回屋睡觉了。

    一共五张竹床,肖刚嚗主动让自己两个保镖睡一张,其余人就各睡一张了。

    深夜,众人发出微微的鼾声,辰风躺在竹床上看着夜空中闪亮的星星,内心无比平静。

    昨天中午和同事聊房价,我还说:现在房价这么贵,如果我有块地,那真是发达了!

    他说:你要是有块地,我马上认你做干爹!

    刚说完,前台那边小姑娘喊我:xxx~你有快递!

    后来整个下午我干儿子都不愿意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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