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机器人岫芭
no、25
“砰砰砰——”敲门声打破了寝室内的宁静，“谁的快递？”
孙岫从四轮椅上激动地跳了起来，急忙去开门，四轮椅向后滑了老远。
“请问你是孙岫吗？”
“邮编jp225。”
“嗯，好的，在这签了字。”快递人员将保收单很客气地放在邮箱上，脸上挂了职业的微笑，从领口掏出一只单调的银白色钢笔。
孙岫将自己苦练半个月的艺术签名唰唰唰地填在指定的栏内，然后伸长手臂一甩手，保收单恰好落在准备接的快递员手中。
他迫不及待地将塑料制邮箱拆开，小心翼翼地取出，是一个制作精美的机器人，半人高，有和人一样的五官。他将邮箱还给快递员，抱着半人高的机器人好奇地端详，慢悠悠地回到宿舍内。
“真重！”孙岫将机器人放在地上，双手叉腰直喘气。
“呵哟，这机器人看起来好牛掰的样子。”阳帆对新奇事物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钱召哆走过来，用手抚摸机器人的“后脑勺”说道：“外观和一般机器人一样，不知道性能怎么样？”
“那还用说，肯定是极好的啦！这是我爸特意从日本买回来的，作为我的生日礼物，是第八台生产出的成品，价值不菲，而且还是限量版，世界上现存仅十台。”
“噢！今天你生日啊，怎么不早说？我们也好准备准备。”
“有什么好准备的，晚上我们一起到外面酒店庆祝一番，吃好喝好。”他扫了李宇振一眼，“希望每个人都去。”
“那是当然的啦，朋友过生日，哪有不去的道理。”
李宇振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是啊，朋友过生，哪有不去的道理。
孙岫用数据线将机器人与电脑相连，按照说明书到指定官方网站将机器人激活。
“こんにちは！诚実お客様に対し製品への信頼が、贵方の期待は私达の主旨、お客様の満足度は私たちの使命である。愿いのロボットのお生活に無限の悦楽。（您好！真诚您对本产品的信赖，您的期待是我们的宗旨，您的满意是我们的使命。愿机器人给您的生活带来无限的欢乐。）”声音空旷，和20世纪末人类想象将来机器人的声音一样。
“什么东东啊？”
“别着急，毕竟是国外的裸机。”孙岫头也不抬，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幕，移动鼠标，选择语言种类为简体中文，语音为“甜美”、“公主病”的真人少女发音。
眼前的机器人几乎全身用金属拉丝打造，各个活动关节都是根据人的形态设计，外形构造和彩色图案巧妙地结合，构成优美的流线感。
“孙岫，这台机器人也算半个人，你取好名字了吗？”李宇振轻轻地拉起机器人用塑料纤维制作的柔软手掌，有种牵小孩子的感觉。
孙岫低头深思了一会说：“因为是第八台生产出来的，就叫‘八机’吧。”
“八机？”阳帆忍不住笑了，“好别扭，而且‘八机’倒过来就是小**的方言，也就是你的老二了。”
“与其这样，那干脆就叫‘老二’吧，叫起来也够亲切的。”钱召哆漫不经心地插了一句。
“好！从今以后，我是老大，它是老二。”孙岫一股一不做二不休的劲儿。
李宇振抬起手轻捂额头，顺便遮掩住上扬的嘴角，薄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
算了，你家的，爱取什么就什么吧。
或许上帝在创造男人时，灌入讲义气的灵魂，看谁爽就可以喝酒上香拜把子，称兄道弟被默认是男性的权利和专利。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驱动的进展，粉红色的滚条由左向右慢慢挪动，直到机器人的眼睛突然闪烁，驱动成功完成。
孙岫拔掉数据线，机器人的眼睛停止闪烁。
“老二，给老大倒杯水！”孙岫试着吩咐道。
“知道了啦，我亲爱的主人。”只见机器人关节灵活地转动，从电脑桌上拿起水杯，走到饮水机前按下冷水按钮，接完水后，一手端起，另一只手托起，轻快地走到主人跟前。
杯子里的水面恰好与四分之三的刻度线重合，孙岫惊讶地接过水杯，喝了起来，非常享受。
“主人，是不是很好喝，亲亲抱抱吧？”真人发音，声音甜美娇嫩，恍若小娘子一般亲密。李宇振诧异的瞠目结舌，阳帆和钱召哆已是一脸坏笑相拥在一起，孙岫更是差点让未进肚子里的水从鼻子喷出来。
“受不了啦——”屋内的尖叫声渗透整栋楼的每个角落。
no、26
“这都不会啊，我帮你咯。”
“真讨厌的啦，主人……”
“主人，主人，快起床呀，太阳晒屁股啦。”
……
每当面对天真无邪的声音，“老二”的称呼就像鲠在喉咙里的鱼翅，咳不出来，便只有往里咽。
由于寝室内总有女生撒娇的声音传出，宿舍管理员经常被误导闯入室内，以为有人违反纪律将女生带入男生住宿。而寝室的人刚开始大多都有好玩的心理，但短暂的兴趣无法与长久养成的习惯相适应，时间一久，便开始抵触，反感情绪一触即发。
一天中午，校领导来了解大一新生的生活状态，调查新生对大学生活的满意度。
“同学们中午好，我是教导主任。”
“老师好！”同学们异口同声。
“嗯，这次我来呢，主要是和大家面对面地交流。你们对大学生活有什么不习惯或困惑都可以和我谈谈。”
“没有，一切安好，老师！”阳帆笑脸相迎，一副巴结像。
“我说老师呀，《学生手册》第十二章第七条清楚阐明：请勿在午睡期间打闹嬉戏或串寝室打扰他人睡觉。您身为校领导，不可能明知故犯吧，嘿嘿，真是讨厌至极的啦。”机器人跟领导人这样说道，每个人都紧张地捏了一把汗。
教导主任一脸尴尬：“呵，这是谁的机器人，挺可爱的。”
“老师，是我的。”
“现在你最好不要谈恋爱，这机器人能击败所有的情敌呢？”教导主任开玩笑地说，然后拍拍孙岫的肩膀出了门，留下傻呆着的一屋人。
“孙岫！快把语音调成其它模式！”
no、27
引起公愤的孙岫将语音改成职业女性的声音，并重新取名叫“岫芭”。
晚上，他们一起来到学校后街一个门面豪华的星级酒店。
餐桌上，杯具整齐地摆放着，餐巾布上安放着一台平板电脑，上面存着本酒店所有的美食图片、标价。
孙岫点了武昌红烧鱼、茼蒿炒鱿鱼、芥辣醋凤翅还有一碗莲藕排骨汤。
“今天我请客，兄弟们随便点。”孙岫把平板电脑递给李宇振时，无比慷慨地说道。
“那我们今晚好好庆祝，将所有的不高兴和愤怒化为食欲。”
大家都被这句话逗笑了。
“主人，是不是中午我做错事了？”岫芭的玻璃罩眼睛直盯着孙岫，室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怎么会，大小姐！大家随便说的，不要在意。”孙岫解释道。
“原来是开玩笑啊，这我就放心了。”岫芭显示出放松的姿态。
“我看过这台机器人的使用说明书，这是人类最近研发的具有高感情高智商的机器人，拥有几千万本书的知识储备，还能翻译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钱召哆说。
“我觉得人类创造机器人时赋予它们感情是不可取得。如果一些地方做的不好可能失去对它们的控制，到时候人们就危险了。”
孙岫出窗柜拿出一瓶陈年葡萄酒：“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考虑那么多自己不能够决定的事干嘛，伤脑筋！”
“孙岫说的对！既然有些事情我们不能改变，再好的想法又有何用。”阳帆一脸不忿。
“来！这次我们第一次相聚一起，一定要喝个痛快！”孙岫举杯示意。
大家站起来一起干杯，杯子清脆的撞击声在房间回荡。
酒桌上，有人敬酒就喝，不要挡酒。不胜酒力的李宇振被灌得酩酊大醉，呕吐几次，其他人也相继喝醉。走出餐厅，相互扶持着，个个跌跌撞撞的，趔趄行走，好像地震了似的。
“岫芭，带路！”
“好的！”
no、28
“我们走近路！”钱召哆指着一个沥青破损的台阶，“走上石阶后，有一条通往我们宿舍的近路。”
李宇振一看见石阶，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诚惶诚恐地说：“不行，上面路旁的一个木屋里，住着一条凶恶的狗，挺吓人的。”
“胆小鬼，又不咬人，有什么好怕的。”
“真的很危险的，我上次走过。”
“我也走过。”钱召哆说着便带头上了阶梯。
李宇振百般不愿意，但还是被左拉后推给弄了上去。
“哪里有狗？我们人这么多，岂能被一只狗吓到！”
“就在那个小木屋里，大家注意了。”一想到那个下雨的夜晚，李宇振浑身战栗。
“别当懦夫！大家放心地往前走。”人喝完酒后，胆子特别大，钱召哆开启手机探照灯功能，直径地靠近小木屋，想看看究竟什么样的狗把李宇振吓住了。其它三人伫立在远处观望。
一只狗慢慢地呈现在灯光下，它乖顺地趴在木房的门口边 ，眼睛微微张开，又慢慢闭上。
“一只很普通的成年狗，虽然有点大，但看起来并不可怕。”钱召哆回头告诉他们，“我现在要给这个毛茸茸的家伙拍个照！”
随着“咔嚓”一声，一道亮光瞬间照亮小木屋，狗被吓的“嗷嗷——”叫，钻进狗洞躲进屋内。大家看见狗“落方而逃”，都笑李宇振是胆小鬼。
“小小草，随风晃，疑神疑鬼吓一跳；温顺狗，躺家门，不动身不叫汪；爱学习，气质佳，无缘无故被狗吓。”阳帆不禁调侃道。
“李宇振是个——胆小鬼！”大伙不谋而合，一起嘲讽道。
深夜，一轮孤月散下皎洁的光芒，在一条没有路灯的偏僻小道上投射出五道人影。
他们相互扶持着回到寝室，没洗澡，个个烂泥似的倒在床上……
“砰砰砰——”敲门声打破了寝室内的宁静，“谁的快递？”
孙岫从四轮椅上激动地跳了起来，急忙去开门，四轮椅向后滑了老远。
“请问你是孙岫吗？”
“邮编jp225。”
“嗯，好的，在这签了字。”快递人员将保收单很客气地放在邮箱上，脸上挂了职业的微笑，从领口掏出一只单调的银白色钢笔。
孙岫将自己苦练半个月的艺术签名唰唰唰地填在指定的栏内，然后伸长手臂一甩手，保收单恰好落在准备接的快递员手中。
他迫不及待地将塑料制邮箱拆开，小心翼翼地取出，是一个制作精美的机器人，半人高，有和人一样的五官。他将邮箱还给快递员，抱着半人高的机器人好奇地端详，慢悠悠地回到宿舍内。
“真重！”孙岫将机器人放在地上，双手叉腰直喘气。
“呵哟，这机器人看起来好牛掰的样子。”阳帆对新奇事物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钱召哆走过来，用手抚摸机器人的“后脑勺”说道：“外观和一般机器人一样，不知道性能怎么样？”
“那还用说，肯定是极好的啦！这是我爸特意从日本买回来的，作为我的生日礼物，是第八台生产出的成品，价值不菲，而且还是限量版，世界上现存仅十台。”
“噢！今天你生日啊，怎么不早说？我们也好准备准备。”
“有什么好准备的，晚上我们一起到外面酒店庆祝一番，吃好喝好。”他扫了李宇振一眼，“希望每个人都去。”
“那是当然的啦，朋友过生日，哪有不去的道理。”
李宇振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是啊，朋友过生，哪有不去的道理。
孙岫用数据线将机器人与电脑相连，按照说明书到指定官方网站将机器人激活。
“こんにちは！诚実お客様に対し製品への信頼が、贵方の期待は私达の主旨、お客様の満足度は私たちの使命である。愿いのロボットのお生活に無限の悦楽。（您好！真诚您对本产品的信赖，您的期待是我们的宗旨，您的满意是我们的使命。愿机器人给您的生活带来无限的欢乐。）”声音空旷，和20世纪末人类想象将来机器人的声音一样。
“什么东东啊？”
“别着急，毕竟是国外的裸机。”孙岫头也不抬，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幕，移动鼠标，选择语言种类为简体中文，语音为“甜美”、“公主病”的真人少女发音。
眼前的机器人几乎全身用金属拉丝打造，各个活动关节都是根据人的形态设计，外形构造和彩色图案巧妙地结合，构成优美的流线感。
“孙岫，这台机器人也算半个人，你取好名字了吗？”李宇振轻轻地拉起机器人用塑料纤维制作的柔软手掌，有种牵小孩子的感觉。
孙岫低头深思了一会说：“因为是第八台生产出来的，就叫‘八机’吧。”
“八机？”阳帆忍不住笑了，“好别扭，而且‘八机’倒过来就是小**的方言，也就是你的老二了。”
“与其这样，那干脆就叫‘老二’吧，叫起来也够亲切的。”钱召哆漫不经心地插了一句。
“好！从今以后，我是老大，它是老二。”孙岫一股一不做二不休的劲儿。
李宇振抬起手轻捂额头，顺便遮掩住上扬的嘴角，薄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
算了，你家的，爱取什么就什么吧。
或许上帝在创造男人时，灌入讲义气的灵魂，看谁爽就可以喝酒上香拜把子，称兄道弟被默认是男性的权利和专利。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驱动的进展，粉红色的滚条由左向右慢慢挪动，直到机器人的眼睛突然闪烁，驱动成功完成。
孙岫拔掉数据线，机器人的眼睛停止闪烁。
“老二，给老大倒杯水！”孙岫试着吩咐道。
“知道了啦，我亲爱的主人。”只见机器人关节灵活地转动，从电脑桌上拿起水杯，走到饮水机前按下冷水按钮，接完水后，一手端起，另一只手托起，轻快地走到主人跟前。
杯子里的水面恰好与四分之三的刻度线重合，孙岫惊讶地接过水杯，喝了起来，非常享受。
“主人，是不是很好喝，亲亲抱抱吧？”真人发音，声音甜美娇嫩，恍若小娘子一般亲密。李宇振诧异的瞠目结舌，阳帆和钱召哆已是一脸坏笑相拥在一起，孙岫更是差点让未进肚子里的水从鼻子喷出来。
“受不了啦——”屋内的尖叫声渗透整栋楼的每个角落。
no、26
“这都不会啊，我帮你咯。”
“真讨厌的啦，主人……”
“主人，主人，快起床呀，太阳晒屁股啦。”
……
每当面对天真无邪的声音，“老二”的称呼就像鲠在喉咙里的鱼翅，咳不出来，便只有往里咽。
由于寝室内总有女生撒娇的声音传出，宿舍管理员经常被误导闯入室内，以为有人违反纪律将女生带入男生住宿。而寝室的人刚开始大多都有好玩的心理，但短暂的兴趣无法与长久养成的习惯相适应，时间一久，便开始抵触，反感情绪一触即发。
一天中午，校领导来了解大一新生的生活状态，调查新生对大学生活的满意度。
“同学们中午好，我是教导主任。”
“老师好！”同学们异口同声。
“嗯，这次我来呢，主要是和大家面对面地交流。你们对大学生活有什么不习惯或困惑都可以和我谈谈。”
“没有，一切安好，老师！”阳帆笑脸相迎，一副巴结像。
“我说老师呀，《学生手册》第十二章第七条清楚阐明：请勿在午睡期间打闹嬉戏或串寝室打扰他人睡觉。您身为校领导，不可能明知故犯吧，嘿嘿，真是讨厌至极的啦。”机器人跟领导人这样说道，每个人都紧张地捏了一把汗。
教导主任一脸尴尬：“呵，这是谁的机器人，挺可爱的。”
“老师，是我的。”
“现在你最好不要谈恋爱，这机器人能击败所有的情敌呢？”教导主任开玩笑地说，然后拍拍孙岫的肩膀出了门，留下傻呆着的一屋人。
“孙岫！快把语音调成其它模式！”
no、27
引起公愤的孙岫将语音改成职业女性的声音，并重新取名叫“岫芭”。
晚上，他们一起来到学校后街一个门面豪华的星级酒店。
餐桌上，杯具整齐地摆放着，餐巾布上安放着一台平板电脑，上面存着本酒店所有的美食图片、标价。
孙岫点了武昌红烧鱼、茼蒿炒鱿鱼、芥辣醋凤翅还有一碗莲藕排骨汤。
“今天我请客，兄弟们随便点。”孙岫把平板电脑递给李宇振时，无比慷慨地说道。
“那我们今晚好好庆祝，将所有的不高兴和愤怒化为食欲。”
大家都被这句话逗笑了。
“主人，是不是中午我做错事了？”岫芭的玻璃罩眼睛直盯着孙岫，室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怎么会，大小姐！大家随便说的，不要在意。”孙岫解释道。
“原来是开玩笑啊，这我就放心了。”岫芭显示出放松的姿态。
“我看过这台机器人的使用说明书，这是人类最近研发的具有高感情高智商的机器人，拥有几千万本书的知识储备，还能翻译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钱召哆说。
“我觉得人类创造机器人时赋予它们感情是不可取得。如果一些地方做的不好可能失去对它们的控制，到时候人们就危险了。”
孙岫出窗柜拿出一瓶陈年葡萄酒：“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考虑那么多自己不能够决定的事干嘛，伤脑筋！”
“孙岫说的对！既然有些事情我们不能改变，再好的想法又有何用。”阳帆一脸不忿。
“来！这次我们第一次相聚一起，一定要喝个痛快！”孙岫举杯示意。
大家站起来一起干杯，杯子清脆的撞击声在房间回荡。
酒桌上，有人敬酒就喝，不要挡酒。不胜酒力的李宇振被灌得酩酊大醉，呕吐几次，其他人也相继喝醉。走出餐厅，相互扶持着，个个跌跌撞撞的，趔趄行走，好像地震了似的。
“岫芭，带路！”
“好的！”
no、28
“我们走近路！”钱召哆指着一个沥青破损的台阶，“走上石阶后，有一条通往我们宿舍的近路。”
李宇振一看见石阶，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诚惶诚恐地说：“不行，上面路旁的一个木屋里，住着一条凶恶的狗，挺吓人的。”
“胆小鬼，又不咬人，有什么好怕的。”
“真的很危险的，我上次走过。”
“我也走过。”钱召哆说着便带头上了阶梯。
李宇振百般不愿意，但还是被左拉后推给弄了上去。
“哪里有狗？我们人这么多，岂能被一只狗吓到！”
“就在那个小木屋里，大家注意了。”一想到那个下雨的夜晚，李宇振浑身战栗。
“别当懦夫！大家放心地往前走。”人喝完酒后，胆子特别大，钱召哆开启手机探照灯功能，直径地靠近小木屋，想看看究竟什么样的狗把李宇振吓住了。其它三人伫立在远处观望。
一只狗慢慢地呈现在灯光下，它乖顺地趴在木房的门口边 ，眼睛微微张开，又慢慢闭上。
“一只很普通的成年狗，虽然有点大，但看起来并不可怕。”钱召哆回头告诉他们，“我现在要给这个毛茸茸的家伙拍个照！”
随着“咔嚓”一声，一道亮光瞬间照亮小木屋，狗被吓的“嗷嗷——”叫，钻进狗洞躲进屋内。大家看见狗“落方而逃”，都笑李宇振是胆小鬼。
“小小草，随风晃，疑神疑鬼吓一跳；温顺狗，躺家门，不动身不叫汪；爱学习，气质佳，无缘无故被狗吓。”阳帆不禁调侃道。
“李宇振是个——胆小鬼！”大伙不谋而合，一起嘲讽道。
深夜，一轮孤月散下皎洁的光芒，在一条没有路灯的偏僻小道上投射出五道人影。
他们相互扶持着回到寝室，没洗澡，个个烂泥似的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