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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一模一样的妹妹

    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那是井晨风带给她的震撼与感动。

    一直以为她在暗恋,现在才知道原来她的爱一直有人在回应,只是那个人不喜表达,所以她才后知后觉。

    这么说,就连江明达一直在追求她,他也是知道的?

    为了让江子秋死心,也为断了江明达的念想,所以才匆忙决定娶她?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

    她咬着唇,激动得红了眼圈。

    这份爱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到她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可是手中沉甸甸的盒子却证明了一切。

    这世上有什么比你爱的人也爱着你更让人感动?

    桑幽幽,你一定要抓住这份爱,一定要!

    姐妹俩消失在巷口,大树下的黑色法拉利跑车启动,徐徐开走了。

    “咚、咚、咚……”

    车内,江明达用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副驾驶的颈枕,发出骇人的声音。

    眼神空洞无物,仿佛灵魂出窍。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她怎么会有妹妹?一模一样的妹妹?”

    蓦地,他停止了撞击,扭脸看向正在驾车的男人,自欺欺人的目光有些可怜,

    “井晨风,你告诉我,你是骗我的,是不是?那天晚上的人是桑幽幽,不是她妹妹,是不是?是不是?”

    他激动地揪住了井晨风的衣领,不计后果地拉扯着,好像这样就能改变结果。

    井晨风的车子开得并不快,他直视前方,不动声色地拉掉了江明达的手,然后拂了拂自己的衣襟。

    他特意选在早上去医院将江明达接出来,就是为了不惊动其他人。

    来的路上,他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江明达。

    他知道江明达不会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所以他亲自带他来。

    给桑幽幽送东西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让江明达看清事实。

    他必须这么做。

    这是他既不会失去朋友,又不会失去未婚妻最直接的办法。

    他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发丝后的眸隐隐地透着寒光:

    “江明达,时至今日,你仍然是我看重的朋友,我不会为了其他人将你送进监狱。你必须清楚,你跟桑幽幽是不可能的,你觉得……如果她知道是你强/暴了她的妹妹,她会怎么做?我可以告诉你,她能顺着车牌号码找到我,拿着刀冲进我的浴室,企图杀了我替她妹妹报仇,她就能如法炮制,将你千刀万剐!”

    井晨风的语气淡漠,似乎这件事根本与他无关,即使桑兰兰已经是他的准小姨子。

    江明达抱着头,痛苦地咆哮:

    “不是这样的,井晨风,你他/妈为了能娶到桑幽幽,就不惜编出这样的理由骗我!你他/妈的还是不是朋友?”

    井晨风扯出一抹轻笑,果然如他所料,即使江明达看到了桑兰兰,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怪只怪他太单纯,只知道一味地从桑幽幽身上下功夫,却不去了解她背后的故事。

    “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恐怕你现在已经被我送进监狱了。”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江明达嘶吼着,井晨风每说一句话,带给他的痛苦就加剧一分,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悔恨,似要夺走他的呼吸一般。

    井晨风却只是顿了顿,接着说:

    “你放心,在你去迪拜的这一个月,警局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没人会知道你曾经开着我的房车去强/暴过一个少女,我的车子只是丢了一段时间,后来被警察找到送还给我,至于偷车的人都做了些什么,更没有人知道。”

    他冷笑,冷漠的语气似在压抑着什么,

    “忘了告诉你,桑兰兰是智障,她的智商只有五岁。”

    最后这句话像一枚炸弹,炸得江明达的脑袋“嗡”的一下,支离破碎的片断里,全都是那天晚上被他强行压在身下的少女恐惧的眼神、无助的哭泣。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是星期一,就在上一个周末,他向井晨风借了房车带着父母去了郊外,那天晚上,他本要去还车的,可是去井晨风家的途中他接了一个电话,便去了“森林”,那是本市非常有名的酒吧。

    他去“森林”见了一个朋友,此人叫连少青,是连氏地产的私生子,因为都酷爱赛车,所以两人成了私交甚好的朋友。

    那天连少青约他是为了给他介绍一位改装车的高手,为了不错过此人,他才中途改道。

    聊天的过程中,他明明记得自己只喝了几杯啤酒,可不知为什么从酒吧出来后,头就越来越晕,他怕自己是开不了车了,于是叫了代驾。

    在车上,他似乎一直在睡,却又似乎清醒着,等车子停下来后,他发现代驾已经把车开到了“食间”。

    他问为什么来这里,代驾回答说是他自己要求的。

    他头晕脑胀,四肢仿佛都已经不是自己的,心里明明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可是大脑却不听使唤,似乎有一股力量在背后推着他去做自己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于是,他下了车,去“食间”向桑幽幽求爱,大闹餐厅,结果被人赶了出去。

    头痛加剧,身体里似有两股力量在打架,一边是正、一边是邪,最后还是邪胜了正,他驱车去了桑幽幽的家。

    本想在巷口等桑幽幽下班,却意外发现她已经站在了巷口;本想拉她上车好好谈谈,却鬼使神差地强/暴了她。

    他记得她一直在哭,一直在叫着“姐姐”,不停地说“我要回家”,可他做了什么?

    他像头失控的野兽,为了制伏她,打了她的耳光,叫她闭嘴,撕碎了她的裙子,疯狂地占有了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只丧心病狂的禽兽,当时脑袋里似乎只有一个念头,要她,要她,还是要她!

    仿佛占有了她的身体,就可以得到她的人、她的心。

    因为在他的面前,她总是那么清高,几乎连正眼都不曾看他,拒绝他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可他是谁?

    他是江华集团的继承人,所有女人都对他卑躬屈膝、高调谄媚,为了爬上他的床不择手段,打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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