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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成亲拜堂

    穆秦被削去兵权的事情暂且落定,东瑜王子劫走苍梧王妃之事,东瑜也给出了道歉,总算是一切尘埃落定。接下來,自然也就是穆秦跟苏婵的婚事了。

    两天时间很快地过去,在苏婵的要求下,穆秦不再弄出上次那么大的阵仗,只是在王府摆了酒席,请來的宾客也都是与穆秦交好的,总之一切从简。穆秦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作为交换条件,穆秦把上次答应苏婵从相府出嫁的要求给拒绝了,不过苏婵倒也沒有跟穆秦争吵,有了上次的教训,她也不想她和穆秦的婚礼还要出现什么意外。于是乎,苏婵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拜堂。

    只是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有心之人并不在少。

    这天,王府内外,张灯结彩,四处都是大红的喜字,到处都是喜庆洋洋,见面不是恭喜就是同喜。

    拜堂之前,穆秦还在外面招呼着宾客,而苏婵穿着大红嫁衣坐在房中,实属无聊,只有向玲一个人在陪着她。

    都说成亲之前,新娘会紧张,可是苏婵却一点也不,反倒是更加期待了。

    这时,门外突然叫了一声:“苏婵姐,我能进來吗?”

    是锦妍?苏婵许久不见锦妍,听说上次大婚之日,锦妍就搬去了王府的别院,苏婵确实是许久沒有看到过锦妍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是锦妍吗?进來吧!”

    “恩。”锦妍应了一声,进了房门。

    锦妍身着一身素白的长裙,缥缈似仙,只是不知道为何,映着房间里的大红喜布,多少也是不够应景的。

    “真晦气。”向玲小声地嘀咕,小丫头今后就是王妃的丫鬟,有些话以前不敢说现在也敢小声出口了。

    苏婵假意沒有听到,跟锦妍问候道:“锦妍,近來可好?”

    “恩,我很好。苏婵姐,恭喜你了。”锦妍笑着说这话,不知道从何开始,这两人的话语间多了不少的生分,成了客套的套话。

    “对了,锦妍,你來找我有事情吗?”苏婵问道。

    锦妍并沒有马上回答,看到了梳妆台上放在木盘里的她送给苏婵的那顶红盖头。

    素手藏袖间,轻抚那顶红帕上的那对鸳鸯,良久才是,对苏婵回道:“沒什么呢。只是怕苏婵姐拜堂之前,无事可做嫌无趣,來看看苏婵姐罢了。”

    “真亏锦妍你有心了,我到真是有点无趣,感觉好慢呀。”

    “婵儿。”穆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接着又听到了丫鬟的阻止穆秦的声音,“王爷,王爷,你不能进去啊,拜堂前新郎不能跟新娘见面。”

    “哪來这么多话,那些规矩是用來对付本王的吗?走开。”穆秦哪里是管这些规矩不规矩的。

    穆秦夺门而入,刚进房间,看到锦妍也在,倒是楞了一下,“妍儿。”

    “王爷。”

    正常地打了一下招呼,穆秦便是径直走向苏婵。他走过锦妍的身边,却看不到锦妍眼中的失落。

    “婵儿。”

    “阿秦,你怎么來了?”苏婵是刻意问的,她其实一直在等他來。

    “当然是为了那天答应你的事情而來了。”穆秦掏出了那支玉簪,“我答应过你,会为你亲自插上。”

    苏婵心中好不开心,却故意装作不乐意,“哼,亏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呢。”

    “怎么会,”穆秦掬起苏婵的一簇长发,说道:“來,我为你插上。”

    “恩。”

    穆秦亲手为她盘发,为她插上玉簪。这幕恩恩爱爱,站在一边的锦妍全部看在了眼底。锦妍藏在袖间的素手紧握,纤细的指尖更是要嵌进了掌心。

    为何他们可以如此无视她的存在?为何世事难料,本该是仇人的他们,却成了夫妻?为何他的新娘不是她而是苏婵?为何......总总不解,仿佛是轻烟满陇,萦绕在锦妍的心头,久久而难散。

    “好了。我先走了,前厅还有些宾客要招待。”即使只是十分短暂的相离,可是对于此时的穆秦而言多是不舍,一心只认为成亲拜堂简直就是磨人。

    “恩。”

    接下來的时间倒是无趣,因为苏婵人在王府,也就沒有了送花轿一说,外面的酒席也正是酣醉呢。

    “王妃,到时间了。”向玲提醒着苏婵,到了拜堂之时。

    这时,锦妍对苏婵说道::“苏婵姐,让我给你盖上红盖头吧,当是我替王爷和你的祝福。”

    苏婵懂得锦妍的心痛,看着自己绣的红盖头却盖在他人的头上,如何不心痛。

    锦妍拿起红盖头,轻轻为苏婵盖上,只是那一霎,苏婵闻见盖头上浓浓的香味,但是因为跟脂粉味道差不太多,苏婵也就沒有在意。

    成亲的繁文缛节,穆秦虽然讨厌,同时也按苏婵的要求一切从简地來办,但是某些必要的步奏,穆秦就是想省也是省不得的。

    噼里啪啦,奏乐燃炮,厅内众人明白新娘到來。

    炮仗燃尽,只听喜娘高声喊道:“新娘到,,”大厅里,顿时安静了下來。

    苏婵披着盖头,身穿大红的凤裙,被喜娘牵着红绸,跨过一具朱红漆的马鞍子,步上红毡。

    由着喜娘牵引至喜堂右侧,早已等不及的穆秦还沒得喜娘把红绸的一端交至于他,便是自己一把先夺了过來。

    高堂之上所坐着的不是二人的亲属,而是江南怪医,,莫老头,穆秦双亲早亡,而苏婵父母又是负罪又是失踪,实在沒有证婚人,于是乎穆秦只能够拜托年纪最大的莫老头了。而那莫老头倒是一脸愿意,平日里要穆秦跪他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今天这便宜这么好占如何不來?何况还有喜酒吃。

    新郎、新娘皆到场,一旁等候已经的赞礼人开始高喊:“行庙见礼,奏乐!”

    乐声起,“跪,,”赞礼人喊道。

    主香人李琪带着穆秦跟苏婵循例下跪。

    “上香!一上香,二上香,三上香。”李琪遵着赞礼人的意思,为新人上香求福。

    “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苏婵、穆秦对香案叩首之后,赞礼者接着赞唱:“升,平身,复位!跪。”二人皆脆!赞礼人接唱:“升,拜!升,拜!升,拜!”又唱:“跪,”二人再脆,接下來就是读祝章,是由一个十三四岁小儇跪在右侧拜佛凳上读毕的。祝章念完后,赞礼者又唱:“升,拜!升,拜!升,拜! ”

    三跪,九叩首,六升拜,总算是完事了。

    “礼毕,退班,送入洞房。”

    繁缛的拜堂仪式毕,由两个小儇捧龙凤花烛导行,穆秦执彩球绸带引苏婵进入洞房,洞房自然就是穆秦的主卧。苏婵脚下踏着五只麻袋,走过一只,喜娘等又递传于前接铺于道,意谓“传宗接代”、“五代见面”。

    总算是进了洞房,众人退出房间,留下这对新人坐床。

    穆秦拿起喜称,轻挑起苏婵头上的红盖头。

    房间里,灯火摇坠,她终于成了他的妻子,他的王妃。

    “阿秦。”苏婵轻言唤他。

    穆秦一言未发,就是凶狠地吻上了她的朱红的樱唇,久久不能释怀。

    不知含了多久,苏婵都快要窒息了,穆秦这才肯放开她。可是这深情一吻,让苏婵的眼神都开始迷离起來,那剪水双瞳,含情脉脉,又是把穆秦的情愫调到了极端,他真的不想再忍了。

    穆秦再次拥住她,只是当他的手游离到了苏婵腰际,是要解开苏婵的腰带时,却是听到苏婵细声细语:“阿秦,不要,不行的......”苏婵伸出双手抵在了穆秦的胸口。

    “等一下还要见客人呢,不行的。”

    被拒绝的穆秦脸上可不开心,都是这些麻烦又恼人的连篇累牍,这么多事。

    “你不是说要从简吗?那我们从简好了,什么‘拜见礼’,我们不需要。”穆秦不满地说道。

    可是苏婵仍旧是拒绝,然后像是撒娇地跟穆秦讲道:“夫君,人家又不会跑了,急什么呀?‘拜见礼’不能少的,你先去,让我换妆好不好?”

    穆秦发现自己对她的撒娇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尤其是那一声“夫君”更是叫得他心花怒放。

    “好啦好啦,听你还不行吗?”穆秦总算是放开了她,等就等吧,也是不急这一时半会的。“那你快点出來,也好快点结束了。”

    “恩。知道了。”

    穆秦要出去客人吃上“换妆汤果”,等着苏婵换好了妆容,出來见见客人。

    等了一会儿,总算是听到了喜娘的声音:“新娘子换妆作揖啦,,”苏婵换下了繁复的喜服,穿上了一件轻便的红裙,妆容清秀,面含两点春花,长发盘结仅仅插着一支古色古香的暖玉簪子。苏婵款款而來,艳惊四座,在场的人不少有惊呆的,吃了这么多喜酒,这或许是他们见过最美的新娘。

    拓跋思楠也在席间,他是多么希望有天看到苏婵的婚礼,只是现在看到了,但新郎并非是他。也许,他对苏婵,也只剩下了一声祝福。

    一场新婚,有人欢喜有人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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